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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②:火爆妖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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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百里晗侧过头,怜爱地看她一眼:“在霍家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人为难你?”

    “除了那些帐薄让我头疼,其他都还好。”

    “呵呵”百里晗安静地看着她,眸光柔和深沉,流淌着一丝莫名的令人心悸的感情:“跟以前一样,对金钱还是这么漫不经心。”

    “切,”庄然不经意地撇唇:“你怎知道我以前是啥样?”

    百里晗微怔,随即笑着掩饰:“有些事,不必非得亲自经历才知道。象你这种恬淡无所求的女子,每天与那些铜臭熏天的帐薄打交道,确实委屈了。”

    “油嘴滑舌!”庄然心情愉悦,笑着睨他一眼。

    百里晗望着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需不需要我替你向霍庭说一声,给你换个事做?”

    “别,”庄然赶紧摇手:“你帮我回霍家,已经很感激。帐薄虽然繁琐,但并不难,细心一点也就是了。换来换去,徒惹人厌。”

    “也好,”百里晗并不坚持:“既然你选择这条路,有些事就必需自己面对。”

    “嗯。”庄然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踢着石头。

    “有心事?”百里晗蹙眉。

    今晚她虽然一直在笑,表现得很是轻松愉悦,但是笑意未达眼底,明显心事重重。他大概知道是为什么,却私心期盼她不要说出来。

    “你,”庄然犹豫再三,终是按捺不住:“最近可见过慕容铎?”

    话一出口,她一张俏脸已涨得绯红,急急补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大家对我一直很照顾,我不告而别,想问问他们好不好?”

    百里晗望了她许久,缓缓地道:“慕容,他不在京城。”

    “不在?”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庄然的意料,忍不住惊呼:“那他去哪了?”

    “这个,”百里晗的表情在这一瞬没有任何变化,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双眼睛在霎时间变深了,暗如子夜,幽不见底:“他没有向我交待行踪的义务。”

    庄然脸一热,讪讪地道:“我,我不过随口问问。”

    她心里一阵别扭,难怪那一晚他表现异样,原来已决定离开。

    可是,既然要摆出一副在乎她的样子,为何连招呼都不打就走?在他心里,她究竟算什么?

    “是吗?”百里晗淡淡地建议:“要不,我派几个人帮你进宫打听一下?可能是娘娘把他支到哪里去了也说不定。”

    “不用了,”庄然摇头,意兴澜珊:“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没有非见他不可的理由。”

第206章 中秋2() 
“嗯,”百里晗心中亦是不快,停步转身:“我去打听一下,若有消息再通知你。你若需要帮助,到七星阁留个口讯就行。”

    “我会的。”

    “走了”

    目送着他消失,庄然一脸懊恼地捶了自己一记:“笨蛋!干嘛要管那头沙猪的死活?这下好了,惹得公子不高兴,自己不痛快!”

    “哧”冷不丁一声哧笑响起。

    “谁?”庄然转头四顾,羞恼地喝叱:“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出来!”

    白云遏从暗处踱了出来,笑吟吟地睨着她,学她的语气:“笨蛋!非要管它死活的那头沙猪指谁呀?”

    “云遏兄!”庄然先是一惊,继而一喜,冲上去当胸给他一拳:“好哇!这么久不露面,见面就嘲笑我!”

    “别”白云遏轻松抄住她的拳头:“这不是来看你来了吗?”

    “来就来,干嘛躲?”

    “不想破坏气氛。”白云遏半真半假地笑。

    庄然面红过耳,另一拳又挥过去:“你还没完了?”

    “嗯,”白云遏抄住她两只拳头,顺势往前一带,上下打量她一遍:“还不错,看来你这商人的身份适应得挺快。”

    “霍家人对我确实不错。”预想中的排挤和冷嘲热讽通通都没有,仿佛她生来就是霍家的一份子,大家接受得都很理所当然。

    按之前霍家兄弟的态度,不应该这么快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真好奇百里晗跟霍庭到底是啥关系?

    白云遏笑看她一眼:“这我就放心了。”

    “中秋节,你怎么不回家?”

    “何必?我回去,只会惹大家不开心。”白云遏耸肩,说得满不在乎。

    “一家人,哪有解不开的结?”庄然蹙眉,颇不赞同:“你不去争取,不做努力,隔阂只会越来越深”

    “得,怕了你了”白云遏双足轻点,倏地跃上墙头,眨眼消失不见。

    “逃吧,有本事逃一辈子!”庄然气得跺脚。

    怏怏不乐地回到房中,解语已然睡下。她忍不住摸着狼王令,倚窗望月,幽幽地低叹:慕容铎,你到底去了哪里?

    蓟县官道,城南二十里的茶寮。

    简单地摆了些茶水和小吃供过往的行人饮用、充饥,因到晚饭时间,此时棚内两张方桌,座无虚席。

    忽然一阵密如暴雨的蹄声响起,到得近前,已似万鼓齐擂,竟有雷霆万钧之势。

    眨眼功夫,一行二十几骑快马由南往北疾驰而来。白天下过一场暴雨,地面有些泥泞,马儿翻飞的四蹄带起地上的泥渍,如钢珠子般兜头盖脸地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棚内有胆小的商旅早已脸色煞白,吓得藏于桌底,簌簌而抖,有胆大的却睁着眼睛好奇地张望。

    “吁”疾驰了上百里地,朗三嘴里早已干得冒烟,见到路边茶寮,猛地一勒缰绳,马儿长嘶一声骤然停了下来。

    “什么事?”慕容铎冷声质问。

    “爷,”朗三跳下马背,径直进了茶棚,老实不客气地霸了一张桌子,转过头来冲他笑嘻嘻地道:“赶了这么远的路,咱也歇歇脚,喝口茶吧?”

    “就你事多”喻二笑骂一声,直接从马背上飞身蹿入茶棚。

    “包子上它娘的五十盘,卤肉先切二十斤,烧鸡来二十只,有酒没有?来五坛!”朗三扯着嗓着吼开了。

    二十几个壮汉一涌而入,小小的茶寮立刻挤得水泄不通,那些商旅哪还敢逗留,个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爷,你请上坐。”朗四以袖抹净一张长凳,恭敬地请慕容铎入座。

    慕容铎啜了一口茶,转头瞧了瞧四周:“这是到哪了?”

    “咱们这里陈村,再往北二十里就是蓟县。”茶棚主急忙答。

    “爷,”朗三一手抓着包子,另一手抓着酒壶,鼓着颊道:“那咱们今晚是不是住蓟县,不必露宿山野了?”

    “备足干粮,绕过县城,继续赶路。”慕容铎冷声道。

    “又干粮?”朗三怪叫:“连吃几天,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瞧你那点出息!”喻二笑着拿根鸡骨头戳他额:“在京城住了几天,高床软枕住惯了,这点苦就受不了?”

    “呸!”朗三跳起来:“你才受不了苦呢!信不信跟老子赌一赌,不吃不喝赶路,看谁挺得久?”

    “幼稚!”喻二哂笑:“你三岁呀?没事拿绝食来赌气!”

    “别闹了,赶紧吃,吃完了好继续赶路。”朗四走过去,抢走他手中酒壶:“这个,你留着路上当水喝,行了吧?”

    “这才差不多”朗三嘿嘿一笑,抓了腰中水囊扔给身边侍卫:“给老子灌满罗,少一滴,老子就跟你急!”

    “走”慕容铎用过点心,起身离席。

    一行人复又翻身上马,疾如流星般往北而去。是夜亥时,众人在五峰山露宿。

    侍卫们分头行动,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待围坐在篝火旁用餐时,已是月上中天。

    喻小五仰头喝酒,无意间见天上一轮明月,大如圆盘,洁白似银:“今晚月亮真圆。”

    “废话,”喻二哧笑:“中秋不圆,啥时圆?”

    “咦?”喻小五愣住:“今天中秋吗?”

    “可不?”朗四从包袄里掏出二十几张大饼,分发给众人:“来来来,权充月饼,对月畅饮,大伙也就算是过节了。”

    他转过头看了一圈,诧异地道:“王爷呢?”

    “刚才看他好象往那边去了”有人随意朝山顶指了一下。

    “我去找。”朗三咬着条鸡腿,把大饼揣地怀里,站起来就走。

    “别”喻二手快,一把拽住他:“让他安静一会。”

    “干嘛?”朗三不解:“大过节的,当然该聚在一块热热闹闹才行。”

    “中秋佳节,人月两圆。”朗四悠悠地道:“你说,王爷想要见的会是咱们这群臭烘烘的大男人,还是香喷喷的庄姑娘?”

    “呃”朗三摸摸鼻子:“跑到山上难道就能见着庄姑娘了?”

    “喝酒,喝酒”喻二把酒壶往他怀里一塞:“有酒还塞不住你的嘴?”

    “哈哈哈”众人暴发出一阵朗笑,惊起一群夜鸟乱飞。

    慕容铎信步而行,直走到山顶,发现一块巨石,跃上石头往下一瞧,底下竟是一处断崖,深不可测,幽不见底。

    猛烈的山风迎面吹来,掀得长衫猎猎做响,身边万簌俱寂,头顶一轮皓月,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亮起极漂亮的银灰色的一条线。

    他负手挺立在巨石之上,只觉丹田内一股热气急切地往上蹿涌,殛欲喷薄而出,抬头向天,发出一声长啸。

    声音高亢激越,宛如龙吟虎啸,直冲云霄,透着浓浓的悲愤,仿如出匣的宝剑!

    啸声惊起林中无数的宿鸟,它们在密林上,在夜空中,在月光下,或低飞,或急窜,或乱舞

    山下众人正在谈笑风生,忽然听到啸声,各各心中一惊,只当慕容铎突遇强敌,不约而同抄起家伙,转瞬功夫,二十几条人影如二十几道利剑,尽数奔到山顶。

    却见月光下,慕容铎手中一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身形仿佛鬼魅一样,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瞻之在左,忽焉在右,真的是动如脱兔,迅若奔雷。

    众人看得目眩神摇,心为之夺。

    “雪儿”慕容铎忽然迸出狂吼,啸声骤停,一道银光自他手中激射而出,三尺长剑铮地一声齐根没入大石之内!

    “好!”众人惊愣一下,暴发出如雷的喝彩之声。

    京城之内,庄然倚窗对月,凝视着手中那枚狼王令,正瞧得出神之际,耳边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呼唤:“雪儿”

    她蓦然心悸,回首四顾,一片茫然。

    “谁?”庄然莫名的心慌意乱,身整个扑在窗台上:“谁在外面?”

    庭院空无一人,只有满园菊花在夜风中婆娑起舞,一如她此际纷乱的思绪。

    “雪儿,雪儿,雪儿”庄然近乎自虐地,着了魔似地反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叫着叫着,胸口莫名发痛,象被细绳勒着,一下紧似一下,一阵更比一阵疼。

    雪儿是谁?

    为什么念着这个名字,她会这么心酸,心痛,心乱?

    无意识地攥紧了狼王令,慢慢的,失序狂乱的心跳渐渐地趋于平静。

    她垂眸望着掌中玉佩,指尖轻抚着玉中银狼,眼里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的笑。

    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窗台上。月光映在莹碧的狼王令上,被光一照,玉上银狼显得格外的明澈,鲜活,竟象是有了生命一样。

    看着看着,庄然的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人软绵绵,轻飘飘的,化成一缕烟随着夜风不断地飞升,飞升,直到融入皎洁的月华之中

    这种感觉很新奇,庄然非但不觉得害怕和陌生,反而有一种理所当然。

    旷野,星空,山川,河流,树木全都在她的脚下掠过,然后,她看到了那块巨石和蹲在巨石上的银狼。

    雪球!

    庄然心脏怦怦狂跳,差点脱口而出。

第207章 外面什么样?1() 
然而细一打量,却发现它的身材比雪球明显粗壮得多,比她之前见过的所有的狼都要大得多,几乎有一倍那么大。而且,它的瞳孔竟然是金色的!

    怪了,狼眼睛不都是绿色的吗?

    “小家伙,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是仙界,不是你们妖族可以擅闯的哦?”甜润的声音,带着些娇憨,在宁谧的月夜显得格外的清脆。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端的是肤若凝脂,清丽绝伦,长睫如扇,目似寒星,一身纯白纱裙,一头乌黑长发只简单用一枝碧玉簪子插着。

    她穿花拂柳,踏云而来,眼波流转间,足可令满天星光失色。她停在巨石上,微偏着头,一脸好奇地瞧着银狼:“喂,说你呢”

    “你才乳臭未干呢!”银狼将头一昂,冷冷地回了一句。

    “生气啦?”少女掩唇,眼里升起一丝娇憨的笑:“对不起哦,我只是习惯了”

    “白痴”银狼瞪她一眼,纵身跃下石头。

    庄然这才发现,它蹲过之处,留下一大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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