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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②:火爆妖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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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铎独自坐在书房里,阴沉着脸,衬着那身大红的蟒袍,极具讽刺的意味。

    夜,渐渐的深了。晚风隐隐传来丝竹器乐和觥酬交错之声,中间还不时夹杂着阵阵的轰笑打闹之声。

    “夜深了”朗四站在书房门外,悄声提醒。

    慕容铎冷着脸,恍如未闻。

    “还在生气呢?”朗四觑着他的侧影,小心地道:“大喜的日子,别为了些小人,坏了心情。”

    “庄然,”慕容铎艰难地涩声开口:“事先不知跟梅子同一天进门?”

    礼成,送新娘入洞房的时候,喜婆也不知怎么搞的,竟然踩到了庄然的裙摆,她一个趔趄,盖头飘然落下。

    乍然见到她的模样,满堂宾客哗然。

    残废了五年,避世隐居的靖王携神秘女子归来,满城贵胄竟无一人见过靖王妃的庐山真貌。

    所有人都在猜测:究竟要怎样倾城倾国的容貌,才能打动靖王那颗冰冷残酷的心?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个貌比无盐更丑的女子!

    庄然抬头,与慕容铎四目相对。

    他清楚地看到,那一瞬,她的眼中含着娇羞,脸上带着红晕,眉梢上都透着喜悦整个人就象一颗透明的宝石,闪闪发光。

    可是,当她的视线落在一身大红嫁衣的姜梅身上,经历了短暂的惊讶和慌乱之后,她漠然地移开视线,黯淡了周身的光华,转身离去。

    沉静的背影,象朵凋谢的莲花。

    他告诉自己,他没有错。

    在这场婚礼里,庄然从来就不是主角,她不过是一件为他所利用,得到姜梅的工具。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来就是他行事的原则。

    何况,认真计算起来,在这桩婚姻里,庄然并没吃亏。

    他娶到梅子,庄然得到许多女子倾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地位和身份。

    可,为什么一想到她离去时落寞的背影,他的心会疼得这么厉害?象是被一柄利刃贯胸而过,鲜血顺着刀尖沥沥而下。

    得偿所愿的喜悦,被浓浓的不安搅得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有焦虑,烦躁和莫名其妙的不知该向谁发泄的怒火。

    朗四自知理亏,涨红了脸,一声不吭。

    一开始确实是想瞒,到了后面却是张不开口了。

    眼看着她那么开心,他如何忍心泼她冷水?

    “混帐!”慕容铎积蓄了一晚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出口,对着他大声咆哮:“这种事也可以瞒天过海?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喻守成在廊下等候,听到骂声探了头进来,嘻皮笑脸地道:“王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再拖下去,天可就亮了呢!”

    更何况,他一天之内娶了正侧二妃,就算立刻过去,时间也怕不够用呢,哪里还有拿来浪费的?

    “是呀”朗四嗫嗫低声:“二夫人已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

    争宠,从新婚夜便开始上演。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这样积极推进二人的婚事,究竟是否正确?

    “走吧”喻守成抓住机会,与朗四一左一右,连拉带拽地将他请出了书房。

    青石路在岔道处分开,一条往东一条往西,慕容铎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他有些头疼,做为成亲的条件,他答应了姜梅:这辈子不踏进庄然的房中一步,绝不做对不起她的事。

    一个声音在说:“今晚是新婚夜。你至少应该过去掀盖头,意思意思喝交杯酒吧?难不成就这么把她撂在新房里?”

    另一个声音反驳:“既然注定要独守空房,那么一杯交杯酒又能代表什么?还不如让她从一开始就认清现实,免得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内心正在激烈的挣扎,来福已从西院一溜烟地跑了过来,曲膝行礼:“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喻守成不悦地竖眉:“来福,你懂不懂规矩?”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正妃的门都没进,哪里轮得到侧妃?

    “去西院。”哪知他不说还说,这一喝,倒让慕容铎拿定了主意,他冷声吩咐,举步朝西院走去。

    “王爷”喻守成还想再努力:“这不合规矩”

    “喻二,”慕容铎转头,似笑非笑地睇着他,眸中冷光四射:“你不会连本王的闺房之事都要管吧?”

    喻守成一窒,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来喜在新房门前翘首期盼,远远地见一行过来,欢喜地扭头就跑:“夫人,王爷来了”

第139章 嫁或不嫁3() 
姜梅又是着急又是愤怒,闻声立刻问:“他是不是刚从东院出来?”

    “呃?”来喜一怔,讷讷地回:“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没用的东西!”姜梅咬着樱唇,气得俏脸通红。

    说话间,慕容铎已推门而入,喜婆迎上来,说了些吉祥祝福的话,忙忙拿起桌上的金秤递了过去:“请王爷掀盖头。”

    慕容铎接过金秤,轻轻一挑,姜梅抬头,嫣然一笑:“阿郁”

    奇怪的是,眼前明明是张如花的笑靥,脑海中浮起的却是另外一张含羞带怯,明眸如水的容颜。

    他,还是过去一下吧。

    在喜堂被人议论,她的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

    最起码,他应该把话跟她说清楚。

    他并非嫌弃她貌丑,只是心里已住了人,再装不下另一个女子。

    心里想着,脚步已开始往外走。

    姜梅心中咯登一响,俏脸一凝:“阿郁,你要去哪?”

    “我,”慕容铎蹰踌一下,说了实话:“去看看庄然”

    “不准去!”话没说完,姜梅已然尖叫着打断了他:“你答应过我,永远都不踏进她的房门一步,我才会嫁给你!现在是怎样?成亲第一天,就要反悔?”

    太过份了,连交杯酒都没喝,就想着去看那贱人?

    如果喜堂那一幕还不够让她自惭形秽,妄想着要跟她争宠,那么她会让她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

    “梅子,”慕容铎俊颜发烧,试图解释:“我”

    “好,”姜梅赌着气,把他往外推:“你去,去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喜婆和一双丫头,瞪大眼睛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不知如何了局?

    愣了一会之后,还是喜婆老练,顾不得还有一堆例行的颂词要说,推着两个丫头脚底抹油,溜了。

    新房里,只剩一对新人,四目两对,一个两眼通红,一个满眼无奈。

    “好了,”慕容铎强抑住脾气,过去搂着她的肩,低声诱哄:“我不去就是,大喜的日子,就别再跟我呕气了,好不好?”

    “不好!”见他软了态度,姜梅越发来了劲,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想左拥右抱?门都没有!”

    慕容铎又是心虚又是烦燥:“我不是没去吗?”

    姜梅抄起一只枕头砸过去:“不管!今晚你睡软榻,不许碰我!”

    规矩得先立好,一定要从第一天开始就彻底堵死所有他通向庄然的路,否则给他尝到甜头,就会得寸进尺!

    “不碰就不碰!”慕容铎赌了气,掉头就走。

    这算什么,新婚夜竟要睡软榻?

    “我警告你”姜梅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冷冷地道:“你要是敢半夜溜到东院去,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慕容铎一窒,再迈不出半步。

    看来,最了解慕容铎的还是公子。

    对付他,一味地以柔情和色诱并不管用,偶尔就得态度强硬,寸步不让。

    慕容铎听着环佩叮咚,苦笑一声,认命地拖过软榻,躺上去,透过朦胧的烛光,看着东边的天幕。

    她,应该已经睡了吧?还是,一直在哭?

    他烦燥地翻了个身。

    就算今晚他可以去看她,给她安慰,还有明晚,后晚乃至将来的无数个夜晚,她都要独守空房。

    既然已认定了梅子,就没办法兼顾她的感受。

    她,只能靠自己挺过。

    靖王府,东跨院。

    夜色深沉,庄然端坐在喜床上,耳听着更鼓的声音敲过一响又一响,时间一点一点地慢慢流逝,而那个早该出现的新郎却连影子也不见。

    “王妃,”秀儿不安地过来请示:“要不,奴婢去西院请王爷过来?”

    庄然没有吭声,透过大红的盖头,看出去的世界是一片的腥红。

    “王妃,你得拿个主意”喜婆也耐不住性子了:“总这么等着也不是事呀!”

    庄然强忍着苦涩,垂着眼帘,柔声道:“再等等吧。”

    “都已经三更了,要来早该来了”喜婆很是不耐,掩唇打了个呵欠。

    还等什么,肯定是没戏!王爷娶她进来不过是个摆设,要不怎么在娶妃的同一天迎娶侧妃呢?

    也对,长得这么丑,能嫁进来就要偷笑了,还指望得到王爷的宠爱?简直是白日做梦嘛!

    “李妈”秀儿略提高了声音,不满地制止。

    庄然两手交握放在膝上,低低的,执拗地道:“再等等,他会来的。”

    慕容铎并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不会交待都没有,就这么把她晾在这里不管。

    所以,不管多晚,她都会等,等他给她一个解释。

    李妈自知理亏,讪讪地踱到一旁:“站得腿都乏了。”

    再怎么不得宠,大小总是个王妃,跟她正面起冲突,吃亏的是自己。

    “秀儿,给李妈看坐。”庄然静静地吩咐。

    “那,”李妈捶了捶腿,陪着笑道:“我就坐坐?”

    倒霉,看来得熬夜了。

    秀儿瞪她一眼,跑到门口去张望,外面静悄悄的,只有满院大红的灯笼,映出铺天盖地的红光,并无半个人影。

    “夫人,”秀儿回到新房,见庄然顶着沉重的凤冠挺着腰杆坐得笔直,不禁心生怜悯:“要不,你先靠着床柱打个盹?王爷来了,奴婢叫醒你。”

    “不用,”庄然摇头,声音依旧平稳柔和:“我撑得住。”

    李妈暗中翻了个白眼,把锦凳拖到桌旁,老实不客气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一连忙了好几天,秀儿熬不住,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红烛一寸一寸地缩短,终于燃烬,躺在桌上,流成一滩刺目的腥红。

    整个世界都在沉睡,唯有庄然依然默默地在等待。

    等待一个永远不会为她打开心中那扇门的男人。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没个停歇。

    二十一年的孤独与寂,却从没有哪一个夜晚,象今天这么漫长。使她感到,在这个世界上,她是孑然一身,孤单一人。

    孤独是那么凶猛,似一只狂暴的野兽,无情却沉默地撕扯着她,啃噬着她。

    那种痛,深入骨髓,却又无法诉说。

    炎炎夏夜,竟然是彻骨的寒

    她下意识地抱住自己,好象这样,可以阻止心中那不断扩大的空虚,想象着他有力的手臂将她温柔的环绕。

    昨夜她还如此快乐,想象着和他的未来,想象着跟他生下一堆孩子想象着他们的一切的一切,幸福得仿佛拥有整个世界。

    原来,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

    自始自终,他对她只有利用,并无一丝的感情。

    他爱的,始终只有姜梅。终其一生,他都将和姜梅在一起。

    所有她想象的那些甜蜜幸福的事情,他都将她一起去完成。

    她悲哀地发现,恢复了健康的他,是那么地独具魅力,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抗拒得了他。

    在明亮的灯光下,在喧嚣的人群里,他是那么的俊拔出群,卓尔不凡。那由内心散发而出的喜悦,冲淡了他的倨傲,更添了几分诱惑人心的魅力。

    只是,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属于她。

    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天渐渐地亮了,公鸡在打鸣,新的一天又要开始,而她的世界早已倾斜

    她慢慢地扯下红绸,摘下凤冠,脱去霞帔喜服,换上素衣素裙,拉开门,走进了斜风细雨中。

    “王爷昨夜宿在侧妃房里,东院的门都没进”

    “她长得那么丑,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吧?”

    各种各样的议论,从四面八方细细碎碎地传来,无孔不入。

    她表情木然地与仆役擦肩而过,却无人注意这个低着头的素衣女子。

    半个时辰后,秀儿猛然惊醒,抬起头一瞧,喜烛已然烧尽:“哎呀,天亮了?”

    喜床上空无一人,喜被平滑干净得连一丝褶绉也无,凤冠霞帔也叠得整整齐齐码在枕边。

    她惊得跳了起来:“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李妈被她尖锐的喊声吓得几乎从锦凳上掉下来,急急跪倒在地:“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夫人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在确定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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