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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②:火爆妖夫-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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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铎没有吭声,只一径盯着她瞧。

    简皇后包裹在华丽的凤裙之中,精美的凤翅上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行走,摇拽着,闪闪发光。

    她高傲地昂首挺胸,薄薄的嘴唇紧抿,有非常锋利的气势。

    可,这一刻,他只觉眼前刚强凌厉,气势十足的母后很可怜,很可悲。

    她的一生都被父皇冷落,虽居深宫,犹处牢笼。

    他忽然冲动起来,伸开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才蓦然惊觉,她的肩膀竟然如此单薄瘦小。

    “你干什么?”简皇后不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密,挣扎着推开他:“快放开,母后要喘不过气来了!”

    慕容铎轻道:“母后,你放心。”

    孩儿长大了,以后由我来保护你,不受任何人的伤害!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试着放下戒备,敞开心扉,过你自己想要的人生。

    所谓的皇权,并不能给你带来快乐,不是吗?

    “你如此妄为,母后如何放心?”简皇嗔怪,心中滑过一丝温暖。

    “以后不会了。”慕容铎低语。

    “对了,”简皇后又道:“母后想过了,有一个人应该知道庄然的下落。”

第155章 巧断褡裢案1() 
“谁?”慕容铎摒息。

    “悲苦大师。”

    “他?”慕容铎讶然:“他一个方外之人,如何得知?”

    “休得胡言!”简皇后训道:“悲苦大师乃有德高僧,若非他的指点,母后亦不会知道有庄然其人,你的腿伤也就不会复原!”

    说到这里,她缓了语气:“过几日是斋戒,母后替你去问问,请大师卜上一卦,问问吉凶。”

    慕容铎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失声惊嚷:“解铃还需系铃人,指的是悲苦大师?”

    可,庄然为何突然提到悲苦?

    莫非,她是在暗示他,她已看破红尘,要抛却俗世,削发为尼?

    所以,任他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一念及此,他心一凉,彻底傻了

    柳溪县衙。

    大清早,庄然刚到衙门,门外就来了两个告状的,一个白胖,一个黑瘦,两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相互指责,吵得脸红耳赤。

    庄然把两人叫进去,一问,原来白胖那个叫赵大,黑瘦的是城里福满楼的伙计李二。

    赵大昨晚在福满楼吃酒,结果走的时候把装钱的褡裢给拉在福满楼,李二收拾桌子的时候发现了,便帮他保管起来。

    赵大一夜宿醉,今天早上醒来才记起,匆匆找到福满楼,李二还他褡裢,这事本来就了。

    可赵大打开褡裢一瞧,说是少了几百文。李二喊冤,说褡裢里本来就只有七十文,两人争吵起来,又无旁证,便闹到衙里。

    这二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看热闹的围了一群,都在等年轻的县尉如何判这无头公案。

    庄然想了想,问:“赵大,你的褡裢放在何处?”

    赵大说:“回大人,就放在桌子下的横档上。”

    “两位看清楚了,”庄然衙役搬来一张方桌,摆在公堂之上:“福满楼的饭桌,是这种吗?”

    “正是。”两人齐齐点头。

    “赵大,你说褡裢中原本有多少钱?”庄然再问。

    “五百文。”赵大言之凿凿。

    五百文足可抵李二半个月的工钱,李二凭白蒙受损失哪里肯依?

    “大人,”李二喊冤:“小人冤枉!小人若是想偷他的钱,只需把褡裢藏起,不承认拾到就好,何必还他?”

    他说得有理,街坊中有认识李二的,开始替他说话:“就是,李二为人忠厚老实,应该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谁说得清?”

    人群分成两派,开始出现骚动。

    “肃静!”衙役敲着手中杖棍,齐声喝叱。

    这时曹瑛出来,悄悄站在人群之后,示意庄然继续断案。

    “何忠,取四百三十文铜钱来。”庄然吩咐。

    何忠取了铜钱过来,按她的吩咐为数了四百三十文铜钱,全部装进褡裢之中,把褡裢装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

    庄然微微一笑,拿了褡链,走到方桌之前,做势欲往横档上放,但横档只有拳头宽,哪里塞得进去?

    “赵大,”庄然看着他,淡然问:“你现在还坚持褡裢之中,原本有五百文铜钱吗?”

    赵大吓得扑通一跤跪倒在地:“小人知罪”

    “赵大恩将仇报,诬陷好人,当庭责打十板,科罚金五十文”庄然判道:“李二拾金不了,赏金五十文。”

    话落,街坊齐声鼓掌。

    李二千恩万谢,拿了五十文钱,高高兴兴地回去。

    曹瑛捋着长须,越众而出,对庄然翘起了大了指:“青玉果在聪明机智,此案断得极为巧妙”

    “曹大人”庄然急忙上前见礼:“既然来了,缘何不上堂?晚辈越趄代疱,还请恕罪。”

    “呵呵”曹瑛笑着摇手:“老夫落得轻闲,何乐不为?只怕青玉胸怀大志,柳溪庙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阻了你的前程。终归还是要到刑部,才能发挥你的实力。”

    “大人过奖了。”庄然面上一红:“案子虽小却与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没有命案,证明大人治下有方,政绩斐然,晚辈佩服。”

    “哈哈”曹瑛开怀大笑:“咱们也不必相互吹捧,省得让人笑话。”

    “大人今日似乎特别开心?”庄然见他眉飞色舞的模样,不禁感染了他的好心情:“可是有何喜事?”

    “嗯”曹瑛侧头想了想,撇嘴:“有个目中无人的小子今天要来问我讨酒吃,老夫要破财,你看是喜还是祸?”

    庄然很是配合,一脸同情地道:“听起来象是祸事,要不要晚辈出面,替大人消去此灾?”

    “此子骄横,青玉如此斯文,恐怕不是对手。”曹瑛摇头。

    “是吗?”庄然被激起好胜心:“有机会晚辈倒要瞧瞧,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三头六臂倒不说,但眼睛长在头顶上确是事实。”谈起得意弟,曹瑛弯眉笑言,其词若憾,其心实喜。

    “恩师”庄然正要答话,忽听一道极其耳熟的声音横空响起:“你又在向谁编排我的不是?”

    她下意识回头一瞧,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大步流星而来,俊颜上挂着微笑,不是白云遏是谁?

    这一惊非同小可,脑中嗡嗡做响。

    他不是在伊州嘛,没事跑到这里来乱晃做什么?

    “臭小子”曹瑛笑容一敛,板起脸来骂:“你一去五年,音讯全无,难道不该被骂?”

    白云遏往他身边一站,比他高了半个头,笑嘻嘻地揽着他的肩,一溜烟地道:“这都是恩师教的呀:男儿志在四方,要为民除害,要不畏强权,更不可贪恋富贵”

    他说着话,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庄然,心中怦然一动,视线停在她脸上,若有所思。

    咦,这小子的感觉,怎么那么象庄然呢?

    庄然坦然回望,大方地展了个笑脸,点头示意。

    心,在怦怦乱跳。

    拼命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要怕,你现在是男装,脸上也没有胎记,他认不出你。

    “臭小子!”曹瑛喝叱,脸上却乐得象盛开的菊花:“老夫可没有教你薄情寡义,枉顾亲情!”

    白云遏盯着庄然,嘻皮笑脸地问:“恩师,这位是谁,瞧着眼生的很呀?莫不成瞒着师母,在外面偷生了个小师弟?不过,恩师可没这么俏俊”

    他脸上的皮肤光滑细腻,怎么看都不象是易了容。

    应该,没这么巧吧?

    “呸呸呸!”曹瑛笑骂:“臭小子,在塞外混了五年,越发的没个正形了!恩师的玩笑也敢开?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县尉,霍青玉。这臭小子,就是专门来蹭吃蹭喝的白云遏了。”

    “白兄。”庄然抱拳施了一礼。

    “霍青玉?”听着那把暗哑中微带点磁音的嗓子,白云遏不禁微微失望。

    第一眼的感觉和身形确实非常相似,可外表和声音相差实在太远。

    一个清俊斯文,一个容貌丑陋;一个温婉柔和,一个暗哑低沉。

    而最重要的是,庄然太害羞内敛,与年轻男子说话,总习惯性地垂头低眸,动不动还会脸红。

    绝不似霍青玉这么磊落大方,气度雍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的自信和洒脱,更是庄然所缺乏的。

    正想得入神,头上已啪地挨了一个爆栗。

    “死小子,”曹瑛瞪着他开骂:“干嘛死盯着人看?搞清楚,他可不是那些青楼歌伶!”

    白云遏脸爆红,捧着头哇哇叫:“恩师!”

    “他可是老师我捡到的宝贝,不许你吓坏了他!”曹瑛瞪大了眼睛教训。

    “我只是觉得她瞧着眼熟,很似一个故人,这才多看了两眼。”白云遏半真半假地道:“堂堂男子汉,还怕别人看?”

    “哦?”庄然这时已完全镇定下来,坦然回视,神态轻松地调侃:“看来白兄与那位故人感情很是深厚,这才会睹物思人。”

    白云遏至此已完全打消了疑虑,耸耸肩道:“第一眼确然很象,细一看来,全不相同。”

    错了,错了!

    错得太离谱了!

    庄然绝不会有他这么大胆,敢当众跟男子调笑。

    “死小子,没事又在编故事!”曹瑛笑骂:“你哪来这么清俊漂亮的故人?分明就是变着花样攀交情!”

    庄然但笑不语,暗自得意。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同在京畿附近,迟早有一日会撞到慕容铎,到时只凭这张脸恐怕还不够。只要一张嘴,就会被人认出。

    好在她医术超群,自行配了一付药,每日当茶饮用,以改变音质,使嗓子暗哑低沉。

    “走,不要理他!”曹瑛骂完他,望向庄然,变脸比翻书还快,笑眯眯地一派慈祥:“老夫请你上福满楼喝酒赔罪,饿死这小子肚子里的馋虫。”

    庄然浅淡一笑,想要抽身撤退:“你们师徒久别重逢,一定有许多话要谈,我在会不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曹瑛胡子一翘,拽着她就走:“这小子跟老夫可从来没话好说,来了就是海吃海喝,完了一抹嘴巴走人,又是几年不见踪迹!”

    “恩师”白云遏亦步亦趋地跟着:“你也忒无情了吧?想弟子在塞外苦哈哈地熬了五年,你这做老师的,还不兴给弟子买顿酒吃?”

第156章 巧断褡裢案2() 
“听听,”曹瑛摇头:“知道这小子有多无耻了吧?啧啧,老夫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他是我徒弟!”

    庄然失笑:“你们师徒感情真好。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父子。”

    哪知这两人异口同声否认:“谁跟他是父子?”

    白云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嘲讽:“二十年如一日,一辈子当个县令,这样的爹我可不想要”

    “呸”曹瑛两眼一番:“当县令有啥不好?有你这样吊儿郎当的儿子那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呢!”

    说话间,三个人已到了福满楼,李二热情地迎上来:“曹大人,霍大人,白捕头,三位里边请。”

    三个人上到楼上雅间,分宾主坐定,白云遏忽地想起一事,敲了敲桌子:“对了恩师,靖王要我代他向你问好呢。”

    “靖王?”曹瑛诧异地眨了眨眼睛,笑:“你又诳我,那混世魔王怎么可能知道老夫?”

    庄然冷不丁听他们谈论慕容铎,心中别地一跳,面上若无其事,低头喝了一口茶。

    “这我就不知道了”白云遏耸了耸肩,调侃:“不过,恩师发达的日子要到了,他说要提携恩师一把。还让恩师自己想好去处,他再知会吏部”

    “得了,你不用哄我”曹瑛不以为然:“我一把年纪,在柳溪住了二十年,也有了感情,没指望再往上爬。想笼络你替他做出些政绩,使些手段还差不多。”

    平白无故提携个老头子?靖王又没发疯!

    白云遏仔细回忆了慕容铎的话,摇头:“我看不象。”

    再说,如果真是笼络他,那么直接慧及他的家人就好,或者再直白一点,给他加官进爵就好了嘛!何必拐弯抹角,抬出曹瑛来?

    “你自个也要小心,”话已说到这里,曹瑛忍不住提醒:“靖王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在他手下做事,可得多留几个心眼。”

    庄然听着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现在的身份没有立场说话,只好继续喝茶。

    “那倒不会”白云遏下意识看一眼庄然,淡淡地道:“慕容铎脾气不好是真的,背后捅刀子倒还不至于。他在伊州风评还不错,至少不曾扰乱地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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