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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②:火爆妖夫-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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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并不一定要用刀的。”喻守信淡淡地道。

    “什么意思?”喻守成一怔。

    “太医诊断,姜姑娘的伤,是猛兽撒咬而成。”朗四从旁说明:“根据牙痕推断,十之八九是狼。”

    “狼?”喻守成笑得越发大声:“这就更不可能了!霍青玉哪是驯狼的料,只怕狼还未近身,他的胆已先吓破了”

    “好了,”慕容铎心烦意乱,不耐地打断众人的争论:“都别争了,先把霍青玉找来再说。”

    受伤的那个,会是霍青玉吗?

    如果真是他,他的狼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失踪已久的雪球。

    如果霍青玉是庄然呢?

    如果雪球的失踪,其实是去找庄然呢?

    他闭上眼睛,慢慢在脑海中勾勒着事情的脉络。

    假如昨晚宝儿闹着要去找姜梅,庄然不得已,只好带了宝儿去;两个女人见了面之后,起了争执;姜梅用弩箭攻击庄然,雪球见庄然受伤,情急之下,咬伤了姜梅?

    想到这里,他猛地睁开眼睛,心脏激动得怦怦狂跳。

    可能吗,可能吗?

    如果真是这样,庄然完全没有武功,又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带着个五岁的孩子,从王府逃出去?

    这么一想,忽地又泄了气。

    他一时欢喜,一时丧气,一时激动,一时心焦,不知不觉竟想得痴了

    京郊,白府别院,弄玉小筑。

    丛丛怒放的秋菊,淡黄浅白,橙红紫绿,幽姿雅韵,自舞婆娑。若有似无的花香,隔着一道竹帘,悄然弥漫开来。

    水榭中摆着一只铜盆,盆中盛满热水。

    庄然半蹲半跪,怀中搂着一头浑身雪白的银狼,纤纤玉手执着绞白的丝帕,细细地擦拭着雪球身上的血渍。

    苏解语站在一旁,看得几乎痴迷。

    如此温柔细心,俊逸多情的公子,怎不令她芳心如鹿,怦怦乱跳?

    “小语?”庄然连唤了两声,未有反应,诧异地抬起头,提高了声音。

    “啊?”苏解语猛然回过神,俏脸涨得通红:“什么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庄然略略好笑地看着她。

    手中簇新的白布被她揉得皱得不成样子,一看就知早已神游天外去了。

    苏解语慌慌张张地垂下头,把手中布巾浸入铜盆:“少爷,可是又要换盆清水了?”

    “不必了”庄然替雪球濡湿的毛拭干了水份,抱在怀中站了起来:“去取纸笔来,我要开张药方。”

    “哦,好”苏解语不敢看她,提着裙边掉头就跑。

    “慢点,小心摔着了。”庄然见她神色慌张,忍不住好心提醒。

    哪知她不说还好,这一说,苏解语越发心虚,竟一头撞在回廊柱上,弹回来,怦地一跤摔倒在地。

    “啊呀”庄然惊嚷,霍地站了起来。

    苏解语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哈哈”庄然忍不住笑弯了腰,抱紧了怀中的雪球:“瞧瞧,这孩子,比你还毛躁呢”

    雪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趴在她的怀中。

    庄然低低一叹,将雪球置于水榭中的石桌之上,弯腰,红唇轻触它的颊,纤指温柔地梳着它的毛发,柔声低语:“雪球,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要快快好起来才行呀”

    阳光从敞开的窗户里流泄而入,映着她的发,她的肩,给她苗条的身子镶上一道淡金的边。

    水榭之外,一棵芙蓉树,繁花似锦,堆琼砌玉,缀满了枝条,香气四溢。

    花树下,一抹颀长的身影悄然驻足。

    他远远地盯着这边,漂亮的眸子里,是涛天的怒浪!

    修长的手掌扶着树干,花瓣簌簌而落,洒下一阵缤纷的花雨。

    不过是头低贱的狼,她竟然对它轻怜蜜爱,软语温存?

    “少爷,东西拿来了”苏解语捧着笔墨纸砚步履匆匆而来。

    “来”庄然把雪球抱在怀中,把桌面空出来:“帮我磨墨。”

    花树下的人影轻轻一闪,悄然没入林荫小道,转眼消失不见。

    目送着他离开后,白云遏慢慢从藏身的树丛后踱了出来,喃喃低语:“这家伙居然比我来得还要快!”

    如果不是一直跟踪霍青玉,绝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而更奇怪的是,他既已找上门来,为何又避不见面,只隔水相望?

第180章 拿回不是偷2() 
找不到理由又怎样,无故旷几天工,顶多罚扣薪俸,还能把她送到牢里去不成?

    “不用了”白云遏神色尴尬:“一点小伤,不碍的。”

    庄然瞪他一眼,将他强行按到石凳上坐下:“现在天气炎热,不小心一点,弄到发炎脓肿就麻烦了。”

    她挑了条干净的布帛,倒了些酒在碗里,蘸湿了慢慢擦拭。

    酒精触到伤口,白云遏痛得一缩。

    庄然低着头,一手捉着他的臂不许他避让,另一手拿着布巾擦拭,边擦边噘着嘴轻轻地吹着气,柔声道:“忍忍,有点疼,一会就好了”

    白云遏脸上一红,不敢看她,讷讷地道:“我,又不是孩子”

    “得啦”庄然抿唇一笑:“跟父母赌气的跷家的人,不是孩子是什么?”

    知道白云遏的身世之后,她曾怀着好奇之心向曹瑛打听过。

    可惜,他语焉不详。

    只说他似乎五年前跟父母大吵一架后跑到伊州,至于原因,却不大清楚。

    白云遏神色一冷,身子明显僵硬:“你听谁说的?”

    庄然系上布条,熟练地打个结,松开他的手:“好了,回去时,记得买一盒金创药继续涂。还有,这几天最好不要碰生水。”

    “曹瑛一把年纪,还这么八卦?”白云遏越想越生气,板着脸:“在背后说三道四,就那么爽?”

    “除了你自己,”庄然白他一眼,整理好桌上的布条,酒碗:“没有人会揪着你的过去不放。”

    又去抽笔和纸,写了一张药方,推过去:“呶,知道你体质好,不过还是喝一点保险。”

    果然,白云遏根本不接药方,不耐烦地站了起来:“我没这么娇弱。”

    “随便你。”庄然也不坚持。

    她看过了,因为是反手执刀,伤的并不重,简单处理一下,涂点外用药,应该没事。

    说着话,苏解语气喘咻咻地回来了,一边走,一边抱怨:“少爷,这里的药铺还真难找,我走了半天才找到一间。有几味药还没有,说要到京城才有配。”

    “是吗?”庄然走过去,接过方子:“我看看,是哪几样?乘着云遏兄还在,麻烦他带过来。”

    苏解语把药方递回去:“呶,我也不大记得,请掌柜在缺的几味药上做了记号。”

    庄然瞥她一眼:“小语,你不识字吗?”

    苏解语小脸红红,声音低如蚊蚋:“奴婢没进过私塾,只胡乱识得几个字,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

    她娘死得早,爹又整天沉在酒里,哪有时间教她?

    “不要紧,”庄然柔声安慰:“等我空下来,教你写字。”

    “真的?”苏解语又惊又喜,脸红得象熟透的柿子。

    “放心,”白云遏拖长了声音,讽刺的意味极浓:“你们少爷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定然不会食言。”

    苏解语哧地一声笑了,又怕庄然生气,忙掩住嘴:“白公子真会说笑,我们少爷怎会是观音?那是女菩萨”

    “谁说的?”白云遏半真半假地道:“观音是男女同体,时男时女的!”

    庄然瞪他一眼,把缺的几味药抄下来,交到白云遏手里,赶他离开:“有时间在这里胡说八道,不如办几件正事!”

    “王爷,白云遏来了。”

    “嗨!”喻守成把袖子一捋:“这小子还敢来?”

    “叫他进来。”慕容铎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白云遏进了门先给慕容铎行了礼,抬起头一瞧,窗台上,立着一只白瓷的花盆,里面种着三株蓝紫双色花的植物。

    如果猜得不错,这就是庄然千叮万嘱,一定要偷到的天语草了。

    除了朗三在上阳未回,其他四位都在,且齐刷刷地看着他。

    他一笑,抱拳环揖一礼:“几位将军好。”

    “客气”朗四皮笑肉不笑。

    “云遏兄,”喻守信上来,揽着他的肩:“伊州一别数月,终于又见面了。”

    “不好”喻守成则不客气地道:“我猜,白兄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白云遏装傻:“二将军何出此言?”

    “咱们也别绕弯子,”喻守成双手环胸,冷眼睨着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左手臂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练功时不小心自个弄的。”白云遏坦然直承。

    “是吗?”喻守成眉毛一扬,冷笑:“你早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练功失手又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当然能瞒则瞒。”

    慕容铎冷眼旁观,这时淡淡插了一句:“既是自己失手,为何谎称与刺客交手,为他所伤?你不知道有刻意误导本王,替刺客掩饰行迹的嫌疑吗?”

    白云遏早知不论如何解释都难以自圆其说,索性低头认错:“卑职考虑不周,请王爷责罚。”

    “罚是肯定要罚的。”慕容铎眸光一冷,冷冷淡淡的嗓子一转,变为凌厉:“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交待清楚,从王府到曹家院子的那些血迹究竟是谁留下?”

    “这个”白云遏两手一摊,神情极为无辜:“卑职委实不知。”

    “你当本王是傻子呢?”慕容铎半睁着眼睛,唇角那一抹笑容极冷。

    白云遏也知道这个答案十分不妥,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咬着牙死撑:“王爷不信,卑职也没有法子,就算把我打死了,也是不知道的。”

    “你以为本王不敢?”

    “呃”白云遏勾着头,小小声回:“王爷当然有这个胆量,更有这个权力。不过,杀了卑职对王爷也没有好处,反而少一个帮手,不是吗?”

    “臭小子,”慕容铎还没有吭声,喻守成已忍不住乐了:“我只当你骨头挺硬,原来也是个怕死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乐喷了,屋里的气氛松了下来。

    慕容铎紧崩的脸也慢慢放松下来:“霍青玉呢?那小子躲到哪里去了?”

    到底那些血是谁流的?

    白云遏叹一口气,装腔做势:“别提了!好好的,把宝儿打一顿。这下好,那小祖宗乘他不备,溜了!他后悔得不得了,天还没亮就跑出去,这会子还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找人呢!”

    “你是说,宝儿不见了?”这下子,连喻守信都有些不信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刚怀疑霍青玉,这哥俩就闹矛盾,还一起失踪了?

    “嗯”白云遏煞的介事地点头,目光忍不住再一次落到天语草上。

    一屋子的人,别说偷,就算是想靠近一点都有困难呢!

    要不,等天黑了再来?

    “看什么看,想采花呢?”喻守信一掌拍到他肩上,一语双关。

    这小子从一进门,眼睛就盯着这盆花,瞒得过别人,可瞒不了他。

    “嘿嘿”白云遏干笑两声:“这花倒也别致,以前没见过。”

    慕容铎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淡淡地吩咐:“你们都下去。”

    白云遏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打算应付慕容铎的盘问。

    然而,慕容铎就那么坐在书桌后,象蒙了一层看不见的冰。

    默默地干坐了这半天,他似乎一点不觉得尴尬难受,硬是悠闲自在地,一句话也没说。

    白云遏是捕快,只负责抓捕,一般情况下是不审案的。

    但是,他有一个好老师。

    他曾经亲眼见过,为了逼一个惯犯开口,曹瑛愣是跟他面对面地僵持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说话,逼到那人几乎崩溃。

    用曹瑛的话来讲,这叫精神威慑。

    比的就是耐力,心性,底气,谁不够强,谁就会认输。

    他只是没有想到,向来暴躁的慕容铎居然也会这一套,而且还把它用在了自己身上。

    刚开始,他觉得好笑,神色悠闲。

    心道,想跟我拼意志?行啊,我倒要看看谁更沉得住气?

    慢慢的,看着面前那张莫测高深的脸和英气的脸上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甚至那薄薄的嘴唇上带着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竟然开始心中惴惴。

    慕容铎会不会已经掌握了什么,故意用缓兵之计把他困在这里,在这其间,朗四几个已经直奔别院去了?

    这么一想,他有些坐不住了。

    “王爷”

    “有事?”慕容铎随意地仰靠在椅背上。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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