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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家里发生一些变故,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不过,你母亲不在原先的地方住下,在那里——”老者长叹一声,而后用手指着远处的一处茅屋,那手指还在颤抖,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顺着老头指的方向,洪蒙远远望去,那里只不过是一处极为简陋的茅屋,孤零零地立在一片荒草地前面,那情形,甚为凄凉。
“娘——”洪蒙大喊,而后迫不及待地冲向茅屋,去寻找那日思夜想的亲娘。
十丈——八丈——五丈——一丈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洪蒙才看见,屋中正有一个人影,先是在屋中忙和着,而后当其见到洪蒙的到来,愣在了当地。
泪水早已喷涌而出,洪蒙再也忍受不住,扑在地上,抱着母亲双腿,便是痛哭起来。洪蒙想不到,自己在洪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而自己的母亲,则在这简陋的茅屋中艰难度日,饱受风霜雪雨之苦。
冯双没想到儿子突然回来,眼前的景象略显尴尬,但是如同洪蒙一样,委屈的泪水,苦涩的泪花,润湿那一片洁白面庞。
冯双此时的情况,虽不说是蓬头垢面,但是长久在这种条件下生活,怎能不沾染污垢。疾苦风霜无人问,操劳日月有谁知?
半晌,冯双忽然擦了擦眼泪,换上欢颜道:“你回来了,苦什么,应该高兴才对啊!你看你,怎么瘦了恁多?”
洪蒙也是欢笑着,站立起来,目光扫了扫整个小屋,而后再次望着母亲那饱受风霜的面庞,颤声道:“娘,咱们不是有大院吗?你为何住在这里?你这样,儿子也心疼啊。”
冯双那正在微笑的嘴角,突然间变得僵硬了,脸上尽是苍白之色,长叹一声,方才缓缓道:“咱们家的大院,被一伙人抢了去,只留下五十金币在这里。他们态度强硬,我不卖都不行啊!“
“是谁——如此大胆?”洪蒙闻言怒喝,他满面怒容,真个眼眸中闪过凄厉之色。双手紧握着,手指节被他握的啪啪响,看那架势,是要报仇。
洪蒙最近受到太多委屈,一肚子的气正没处撒,这突然冒出来的冤家,可真是对了胃口。可是母亲如此受罪,怎能继续让母亲受这风霜之苦?洪蒙决定,一定要将母亲带到洪家,让族长分配一个独立小院给母亲。
“你不要去,他们很厉害,据说他们和城里的庆家有关系,旁人都不敢招惹。你去了,恐怕不好——”
望着洪蒙那势必报仇的表情,冯双心中依然满意,但一想到那群恶人,她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是一个月前,一群人突然来到洪家镇,看到一片大宅的位置不错,便动手打砸大宅附近的邻居,并威胁冯双,尽快卖出,不然将邻居全部打死。
被痛打的邻居不得已,才去求冯夫人,让冯双为他们出头。可是风霜一个女人家,又怎能敌得过恁多无赖,望着守护多年的大宅,不得不将其卖掉,以解救附近邻居。
但是没了房屋,冯双遣散了所有的佣人丫鬟,只好在这荒地上开辟出一片地方,盖了一间茅屋。那卖馄饨的老夫妇实在看不过去,也来帮忙,时不时还会周济冯双。可怜冯双将收到的金币,全部交给了洪家大长老,自己仅留下小部分。如此艰难度日,谁想洪蒙竟然归来。
洪蒙听到事情的经过,不禁火冒三丈,大喝道:“哪里来的毛贼,我这就去教训他们!他们目前在哪?”
冯双见儿子执意要去,只好用手指着:“他们就在咱们以前的大院里。可是你一个人,怎么敌得过他们?”
“无妨,娘,你在这里等着,我把他们抓来,给你赔罪!”洪蒙安慰道,旋即转身向外,只见外面已经来了不少人,皆是以前的老邻居,都在那里望着洪蒙还有冯双。
“洪少爷,你可回来了,你是洪家的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一见洪蒙出来,立刻又一个老妇人央求道。
“是啊,他们在这里无恶不作,我们的财产,可是被抢走不少啊。”
饱受欺凌的邻居早已忍耐不住,只求洪家派个能手来解决问题,可是他们等了许久,也不见城里洪家的动静。他们顿时无望了,如此看来,洪家已经放弃了这个偏远的小镇,不再去和那蛮横的庆家人争执。
然而,洪蒙突然出现在街头的馄饨摊,这个消息迅速传开,人们纷纷前来乞求着,期望洪蒙能够帮他们一把。
“好!我这就去教训他们!”
有几个汉字带头,有的撸起着袖管,挥着拳头,有的光着膀子,抡起木棍。他们冲到大宅门口,在那里大骂着,故意激怒大宅中的人。
“里面的人听着,快快出来受死!”
有人替自己喊人,洪蒙倒省事,仅仅站在那群人后面,握紧拳头,等着恶人出现。
“何人放肆,竟敢辱骂我等?”
怒喝声,伴随着快速移动的脚步声,接着四五道人影闪现,只见他们不过二十来岁,唯有当头之人满面骄横,大呼小叫着,驱赶众人。
“恶贼!纳命来!”
洪蒙大喝,连忙跳出来,瞪着那为首之人,“我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
“好小子!敢跟大爷闹,杀了他!”为首之人大大怒,将手一挥,身后四人便是冲向洪蒙。但见四人竟然元气流动,竟然是修仙之人!
“@#!你丫的竟然依靠修炼,来欺负毫无真气的凡人,还是不是东西?”
洪蒙见到那磅礴的元气流动,便是拧着眉头,恶狠狠地盯着这四人。随即不再犹豫,自身元气流动,先使之游动全身,进行真气的‘热身’。而后破轮功功法暗暗涌动,那手臂上游动着洪蒙那独特的元气,先手出击,猛然轰向那四人。
“竟然是个懂修炼的主,我说怎么如此嚣张!”为首之人喝道,而后目光中闪过几许凄厉之色,有些蔑视洪蒙的存在。
元气纵横,洪蒙一拳轰出,但见三道拳影陡然飞出,那正是破轮功功法的效果。三道拳影猛然轰响那四人,不过,四人联手一击,将那拳影各个击破。不过,四人皆被这拳影逼迫得后退了两步,显然不是洪蒙的对手。
“好哇,四个元气初期者,还不是你的对手,看来还得让我亲自出马,才能解决啊!”
为首之人冷冷道,随即双脚猛然蹬地,右手突然向前探出,不管洪蒙其他方位,直取洪蒙喉咙部位,欲一招制敌。
洪蒙只见到为首之人右手成爪状,向自己发动进攻。那快速移动的身影,带起一阵响风,惊得四周之人连连向后退去,不敢沾染一点风波。
敌袭如此之猛,洪蒙急忙将元气分布体外,形成颇为坚韧的防护罩,不过却一低头,猛然冲着来人的心脏部位,轰出那三道拳影。
‘刷刷刷’
那人见到三道拳影袭来,亦是不敢小看,随即身形连连闪烁,将那元气拳影闪避开来。而后立在原地,冷笑道:“很不错的功法,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不要那么得意。”
“得不得意,那要看你是何等乌龟了。”洪蒙淡淡道,随即用手做出乌龟在地上爬的样子,故意戏弄那人一番。
“撼地魔牛功!”
那人大喝一声,随即两脚重击地面,将那青石塌陷两寸有余,道道裂痕自那塌陷处向外扩散,显示出那霸道的功法。但见其欺身上前,每一拳抡出,便带起呼呼风声,将洪蒙双耳震得生疼。
“好厉害的功法,劲道强盛,后劲十足,如果不小心被其击伤,定然有后遗症。”
洪蒙暗自惊讶,看此人使出的功法,威力之猛,肯定不是那泛泛之辈。同时,洪蒙想到,此人和庆家有染,莫非其功法源自庆家?洪蒙闪闪躲躲,却不能何其正面碰撞,否则自己骨断筋折不说,小命保不保也不一定。
“怎么样?这一壶够你吃到黄泉路上,满意不?”
嘲弄的声音在这呼呼风声中穿行,听起来尤为刺耳。
不过洪蒙虽不敢小看他,但也不虚他,若论近身搏斗,洪蒙不也是赢过?
第66章 夺功法训斥恶贼()
“这一壶,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洪蒙一边阻挡那贼头子的进攻,一边腾出空间来,沉声道。那如同短棍般的手臂,在洪蒙身边上下翻飞,耍得好不热闹。再看其步伐坚定,稳如泰山,大有群山压顶而不倒之势。
洪蒙目前只学过破轮功,至于其他功法秘籍尚未涉猎,故而每每侥幸逃脱那手臂的抡砸。不过,洪蒙在等待一个绝佳机会,没有把我之前,绝不将底牌露出。
两刻钟悄然而过,洪蒙躲躲闪闪,没有正面和那头子碰撞,有时迫不得已,只好以拳克拳,以掌克掌。那三道拳影夹杂着暴烈的空气,袭击向那头子之时,但见其不慌不忙,也是一拳轰出,恰好迎上洪蒙的拳劲。
“砰砰砰”
接连三道碰撞之声,自那头子拳上传出,而洪蒙那三道拳影接连破碎,如同三块寒冰,被那头子一拳轰碎。
“好霸道的撼地魔牛功,若是将其抢来,自己修炼,定然可以提升不少实力。”
这般想着,洪蒙右手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恰好扼在那头子的手腕之上,欲待猛然将之扭断。不料那手腕忽然间变得如同泥鳅一般,在空中扭转半圈,洪蒙的手掌亦是跟着翻转,此时那抓取之力已经被削弱许多。相反,那头子便借着这次机会,猛地手掌向下扣着,直取洪蒙的手腕。
“不好!”
洪蒙大惊,不料此人临阵经验如此丰富,来了个反客为主,眼看洪蒙的手腕被那头子的铁爪,紧紧扣着,死也不放松。洪蒙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其挟制了。洪蒙脸上突然惊惧之色,仿佛这边是致命一击,面对着死亡似的。但其眼神中,这流露出浓重的晦暗之色,令那头子也摸不着头脑。
“小子,看你那里跑!”
那头子嗓门大开,憨厚的声音,轰击向洪蒙的耳膜。浓郁的兴奋之色,出现在他那奸诈的脸上,毫不掩饰,但他更加猖狂了,哈哈笑了三声,那手上的劲道,便是更加威猛了。
感受着手腕上的痛楚,洪蒙本能地想要挣脱,可是那铁爪牢牢抓住,没有丝毫放松的间隙。接连挣了几次,洪蒙没能挣脱,随即左手上附着一层寒气,突然袭向那有些得意的头子。
那头子见到洪蒙左手袭来,不以为意,也是动用左手,想要抓住洪蒙的左手,好将洪蒙完全制服。左掌应时探出,不偏不倚,恰好击打在洪蒙的左掌上面。
”啊!其中有诈——你小子竟敢暗算我!“
听闻那头子的惨叫声,洪蒙松了一口气,旋即猛然将那锁住的右手挣脱,待洪蒙检查着伤势之时,那里,已经是血爪印遍布,恰恰五条。“这厮用这么大的力,不怕脱力吗?”洪蒙摸了摸红印,不仅大骂道。
“嘿嘿,你可以投降了,没有我,想解除你手上的异种真气,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别想恢复。”
看了看那疼的嗷嗷叫的头子,洪蒙面色淡然,事先提醒着那厮。无非期望他主动放弃,好拿出那撼地魔牛功来。
“哼,雕虫小技——能耐我何?”
那厮不领情,自然不相信洪蒙的话。只是望着那逐渐扩散的寒气,以及慢慢僵硬的左手,他那本来骄横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整个人仿佛脱了力,再也站立不住,身形一歪,便是向着后面倒去。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手会变成这样?“
四个手下快速将头子扶起,而后两人便要和洪蒙决斗,不过却被那头子唤了回来。
“呵呵,没什么,只是种下一些寒气,怎么,知道痛苦了?如今你服还是不服?”
洪蒙向前大踏一步,做出逼迫的样子,满脸凶色,好像要动手了似的。不过,那头子看上去不会如此轻易折服,肯定有着别样心思。震了震衣衫,洪蒙举起拳头,就要轰向那厮。
“别别,我服还不行吗。”那头子一见洪蒙再要动手,当下急了,道:“我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洪蒙装模作样地点点头,知道他在玩耍心机,不过还是好心地拉起那厮的早已僵硬,不能动弹的手臂,一阵导引之术,便将那寒气驱散,使之弥散在这空气之中。
短短时间里,那厮的手臂逐渐恢复,便是可以动弹。只见他面露喜色,更是惊讶地望着洪蒙那稚嫩的面庞,道:“我叫汪德,是汪家镇的人,看在我们汪家镇和庆家有些关系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们,放我们回去,如何?”
“嗯?哪有那么便宜?你欺压百姓,扫荡了多少钱财,你说,即便我肯放你,他们就肯?”洪蒙见这汪德已经好转,便立刻想要离开,连对洪家镇的民众,一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