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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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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许薰想出折衷的法子:“好吧好吧我投降行不行,咱们换换,你躺下,我亲你!”

    眼看着这样下去,云非斓非得死了不可,虽不知原因为何,但这样对峙,对他可没好处。

    这样的提议似乎取悦了他,见他犹豫,许薰连忙从他身下爬出。

    把他放倒,先要劳心劳力地为他换伤药。

    谁料他大掌一抓,往前一带,许薰整个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眨眼换了个。

    云非斓似乎真的力竭了,手伸过来,都是颤的!

    他面色愈发惨白,即使如此,还要来捉许薰后脑勺,想将她的脸摁下来,吻自己。

    看他挺可怜的,许薰本想把他打昏,让他老实一点。

    只是这样的话,待再醒来,怕是他意见更大!

    那就赏他一个吻。

    许薰撇撇嘴,捉住他大掌,握在身下,然后慢慢俯了身,唇瓣接近他裂开渗血的惨烈双唇,轻轻地碰了碰。

    咸咸地,腥腥的。

    是鲜血的味道,有一丝铁锈味,一点都不好。

    许薰微微直起腰,想离开,转眼发现身下的男人张开唇,伸出了灵巧的舌。

    这一刻,也不知是怎的,许薰就不想让云非斓失望。也许是怕了他这种拿命来抵,也要亲到你。这种气势,鬼使神差地,她重新弯下腰,将自己送了上去。

    这是她与云非斓第一次,接这样的吻。

    很轻很淡,像天边疏淡的白云。

    他的舌伸出来,她将自己的唇献上。

    他便这般描绘着她的唇,即使她没有张开嘴巴,他也不生气,只是这样一遍又一遍,仿佛怎么都不厌倦一样;即使许薰已经厌烦了,觉得他像是吃不够糖的小孩儿,轻怜密意,仿佛在将自己无尽的温情,一点点地奉献出来!

第221章 打你,你也原谅?() 
“不要走。”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云非斓蓦地捉住她,语声强势却又隐隐透着恳求。

    回过神,许薰眨眨眼,望着他,看见他冰寒的眸有着从未透出过的真挚与深情。这样一幕,她很是无措,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竟把好好的一个楚王爷变成了这样。

    对上他这般眼神,许薰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本能地点头,答应了他。

    结果她应下之后,云非斓闭眼,手从她身上落下,陷入昏迷。

    “王爷!”

    许薰低呼,有一种莫名的情绪笼罩在心间。

    但与先前不同,此刻云非斓松开了她的手,就这样昏死过去。

    “来人,来人!”

    一得到自由,许薰忙不迭地找人给云非斓换药换伤布,又诊脉又看伤口,忙活了一通。结果发现情况更不容乐观,这男人又犟脾气地流了一滩血,这下子高烧不已,自己也拿不定他会什么时候醒来。

    真是作死!

    许薰焦头烂额地,好在她得到自由,先把案子解决了。

    楚王有一大堆人守着,许薰虽然担心,却也是职责已深入骨血,知道担心并没有用处。案子要查,她带着绛霜便去查王五家现场。

    带血的竹条已经被钱逢带去衙门,许薰让冬青去查查成阳侯府整府上下最细致的家族成员,并让尚粱从旁协助。

    现在连李军师都听许大小姐的了,何况许大小姐又从王爷房里出来,尚粱自然对她言听计从。

    之后许薰带绛霜去王五家里,并嘱咐王府的人照顾好重伤的玄雪。

    王五家里很简单,妻子与八十老母在一同住,家里破破烂烂的。那些竹条便是从柴房里找到的,现在还剩了一些。王五媳妇说那些竹条实际上是从外头捡的,本想编个竹筐的,家里也没多余的银子去集市上购置。

    她在旁边絮絮说着,许薰边听边忙自己的。

    随后王五媳妇停下时,许薰提出看看她身上的伤。

    王妇倒也没有拒绝,进了内室,脱了身上的衣衫,她后背上被竹条鞭打之伤,已经都结痂,不时王妇还抹抹泪,声称这些伤都是夫君喝醉时打的,竹条上的血,也是那样染上的。

    “王五已经当堂承认杀人。”许薰淡淡地看这妇人一眼,有点难以理解,她老公都家暴了,这妇人居然还一心想着施救,难道一点都不恨么。

    王妇听后,忍不住又抹眼泪,凄切不已,“在那等酷刑之下,夫君也只有招了,否则就要被大人生生折磨死。与之相比,招了反而能消停些,不遭罪啊!几位恩人,你们能救救我夫君吗,他真的是冤枉的呀!”

    ‘他那样打你,你也原谅?’许薰挑挑眉,冷冷清清地问。

    王五当然是冤枉的,不过他家暴,在牢里遭点罪也不算什么。许薰如此想。

    王妇垂下头去,幽幽地,却是一嘴的心疼,“夫君只是喝了酒才那般,可他不喝酒,待我是极好的。哪怕是打了我,待他酒醒后,也会向我赔罪的!”

    许薰:“”没救了,还是不说了。

    从王五家出来,让绛霜引路,前去那两个盗酒贼处。

    “那二人说是之前受了王五的欺负,便趁着他们去喝欢庆宴时,前去偷几坛好酒。”绛霜说着,看向大小姐,“之前他们与王五混得挺熟,喝酒时问出了打开申家藏酒处的法子,并知道密室。这才潜进去盗酒。”

    见许薰听得认真,绛霜说出自己意见,“大小姐,这两个盗酒贼,看着跟这起案子没什么关联,前去再问询他们,是不是太浪费时间?”她们连早饭都没吃,现在太阳都升老高了。

    她说得有道理。

    许薰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瞎摸。

    不过多了解一点情况,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得好。

    再说冬青和尚粱那里,查齐玉柔身边的关系,也费好些时间,这个时间,自己也能多走走。

    “走吧。”

    她吩咐一声,乘马车赶去那两家。

    到了地方后,许薰发现这两户人家是近邻,紧紧挨着,破门矮墙,不怎么富硕。

    东边的这一户贴着大红喜字,似乎是刚刚娶了新妇。西边这一家,门窗歪斜,无人修缮,上面落满灰尘,好像几年没人住。

    许薰皱眉看了眼,朝西边这户人家走去。

    绛霜在后面跟着,本以为大小姐会去东边这稍干净点的人家呢。

    进门入院,只见院里锄具横放,水桶歪斜,旁边的灶房,冷锅冷灶。眼前的门扉全部剥落,像是个木板子一样,大约晚上关门时也不过是横档着遮风而已。

    看到这里,许薰眉心越皱越紧,敛下眼帘,朝屋内走去。

    “谁啊?”

    屋内传来道虚弱的女音。

    进屋,光线下子黑了,许薰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楚内屋正有一名二十多岁的妇人,正缠魔病榻,半斜地靠在榻上,一张脸在光线下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面上的神色。但屋内没有药味,倒是有一股清凛的酒香,是竹酒。

    转动眼珠,就看见在床榻旁边正好摆放着一坛子酒。那坛子上的刻着大大的“申”字,正是申家的竹酒。

    见此,许薰忍不住想,难道有一种病能是喝酒治愈的么?

    她走上前,近距离看清楚了这个妇人,她眉心紧蹙,年纪轻轻已经有了皱纹,仿佛长久忧愁所致。

    绛霜把来意说明,这妇人听说自家夫君偷盗了申家的酒,却是无动于衷,还痴笑了声,跟着便不说话了。

    之后无论怎么问,她都不肯说一个字。

    许薰见问不出什么,目光便朝四下观览。

    这家人有些奇怪,屋里屋外都落满灰尘,破破烂烂。但是物中的摆件却并非是个普通小户人家能用得起的。

    不远处的梳妆台,那一对花镜以及上面的用光了的胭脂盒,上面的刻印绣花都是帝都城最大香秀斋之地所出,那么巴掌大的小盒,要用掉五十两银子才能买到,这还是老客户给价,也是价格最便宜的胭脂种类才有这个价。

    而在梳妆台下的那个紫檀鼓腿彭牙小杌,却是精致楠木的。楠木是什么价,许薰根本不用想,连她都用不起楠木,更何况是这破落的小老百姓家中?

    转过头,就连妇人身下的这张床榻,也是被百般雕凿,上等红木所制。

第222章 吓坏了吧() 
许薰压了压眉心,没想到这里处处都透着不同寻常。

    这妇人嘴里问不出,许薰往外走,意外间看到四下,布老虎、花棒锤、兔儿爷等物,竟全是小孩玩的玩具。见此她皱起眉头,决定先打听四下的邻里。绛霜见大小姐走了,连忙紧跟上在左右保护。

    打听了几番邻里人,意外得知这妇人一家竟是新搬来两年的,具体的情形却是并不知晓。

    “大小姐,这些邻居都说不知道这虞家有孩子的事。”

    许薰听绛霜回完,便指指旁边那有大红喜字的一户人家,对道,“去这里问问。”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来,只见一个新妇正在院内收拾东西。旁边有个年青的男子正喝着酒,一面与新妇聊着什么。

    许薰冲绛霜施个颜色。

    绛霜二话不说,上前拎起那年青男子,暴力往墙上一顿,掐住脖子往死里折腾,另一只手对他柔软的肚子便是狠狠一捅。

    这一系列动作,只是在一瞬间完成。

    等男子痛呼出声时,那新妇也反应过来,尖叫着上前来相助,结果被许薰给一把扯住,拦在中间。

    “虞家的孩子哪里去了,快说!”

    绛霜没有让董二郎有反应余地,暴声训问道。她手上放松了些,以使让他发出声音。

    而董二郎几乎感到灭顶之灾。

    他在家好好喝着酒,还跟新婚娘子聊着绵绵款语,突然有个泼妇闯进来,对他暴打一顿,末了还问虞家的孩子虞家?

    董二郎疼得缩了身子,没想着反抗,只本能地顺着这泼妇的话想下去。结果就在他犹豫之间,忽地迎面又被直击一拳。

    董二郎“噗”地声,嘴里鼻里鲜血齐喷。

    这下子董二郎几乎被打服气了,在又一遍高声斥问中,他怕再被打,只能哀哀大叫地回答,“有,有孩子!虞家有孩子啊!别打我了,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见此,绛霜挑挑眉,手一收,董二郎直接从墙上滑下来。

    董妇尖叫一声,扑过去救她的夫君。

    走到许薰面前,绛霜恭敬道,“大小姐,您所料不差,真的有孩子。”不仅如此,大小姐这招也挺好。

    这不,问什么说什么,挺管用的。

    接下来,许薰问什么,董二郎答什么,乖巧得紧。

    因这董二郎与西边邻居虞家虞胜,两个人常常一块喝酒,且之前又一同酒了申家的竹酒,可谓是无话不说。

    虽然其他的邻人不知虞家的情况,这董二郎却是知道一些的。

    据他所说,虞家在搬来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并且虞妇喜爱得很。但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主动搬来了这里,而且那个时候还有一些穿着很贵气的人出入这里呢。

    之后这些贵气的人就再没来。

    董二郎对于其他的便都不知道了。

    在许薰离开时,他满脸埋怨,“为什么要打我?这些话你们可以去问虞家啊,他们家开着门呢!”

    “虞家只有虞妇在,她的夫君去哪了?”许薰问。

    董二郎听得这话,满头雾水地抹掉鼻子上滴落的鲜血,莫名地道,“把酒偷来时,虞胜就说要去趟帝都城,可能是现在已进城了吧?!”

    他进城干什么去?

    许薰沉吟,又道,“虞胜的孩子多大?男孩女孩?”

    未料董二郎直摆手,摇头道,“问不出来呀。别看我们俩关系这样好,可这小子哪怕是喝多了酒,也是一个字都不透漏。我看他家那妇人,似乎也是因为这个孩子而病倒的,呶,都躺榻上两年了!”

    闻听此言,许薰当场朝外走。

    绛霜连忙追了上去。

    董二郎在后面直嚷嚷,“我偷酒的事你们可别说啊,说了王五会打死我的,别说啊你们!”

    晌午时,许薰带着绛霜返回帝都城,回到楚王府,立即让人布下天罗地网搜查虞胜。

    这时冬青与尚粱赶回来,尤其是冬青,眼睛晶晶亮:“大小姐,查到了!”

    许薰闻言,心头一动,正欲说话,突然一道尖细的嗓音送来,“许大小姐,原来您也在呀。接圣旨吧!”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苏公公打开明黄圣旨,楚王府众人跟着齐齐跪倒。

    许薰同样跪在地上,只是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不远处一角湛蓝色的精致袍角以及那崭新的白底新靴子。他是除了苏公公以外,惟一一个没有跪下来的人,他是谁?竟然不跪下接圣旨?

    圣旨上说的甚,许薰没入耳,她直勾勾地看着那崭新的白底靴子。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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