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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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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绊了嘴啃泥。他不得不猜测,莫非上回他把脸给摔伤了?

    他那张俊脸,从来举世无双的,如果因为她的争强好胜地,而毁了容,她的罪过可忒大!

    见他走进来,晕黄的烛火下,他的银色面具熠熠闪动着柔和的光泽,透过面具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很难从那双深沉的眼中看到过多的情绪,他,更令人看不透了。

    ‘那个有点疼。’

    许薰试着摸摸自己的脚踝,故意撇撇嘴道。清墨般的眸中露出痛色,装可怜地偷偷望向那戴面具的男人。心底下,她戚戚焉,有点担心会被找算毁容之账。

    见此云非斓坐过来,指尖轻拭她脚踝处,发觉那里已经冰冷慑人,能想象中她又疼又冷之感。

    抬眼瞧她可怜的小模样,云非斓想了想,冲外面吩咐一声:“做些好吃的菜,拿些酒来。”

    回头他又看她,“饿了么?”

    许薰倒是不饿,不过也不饱,晚饭她吃得像乞丐,如果有好菜的话,她尚且能再吃下去一些。

    之后王府的侍卫照例送来了她最爱吃的那几道菜,时至今日,许薰也不在意这几道菜了,现在她连面纱都没戴,也不见云非斓再提起曾经的那茬儿。

    于是几样小菜摆到黑漆镙钿兰花小几上,许薰被他略略地让了一下,便举筷吃了起来。

    两只黄底蓝边玫瑰花小盅分别放到两人面前,云非斓取了壶酒,给彼此倒上。见薰薰吃得急了,他自袖口取过方方正正的洁净黑色帕子周到地为他轻轻拭去嘴角的菜渍,然后示意她喝酒。

    “我不会喝酒。”许薰摇头,保持理智是最基本的修养之一,尤其是孤男寡女情况下。

    云非斓并非有意灌醉她,只道,“喝些酒,身子暖和,痛会减轻些。”看她小脸苍白瘦削,再瞧那肿得奇大的脚踝,他忍不住皱眉,语声更冷了。

    “好吧。”

    许薰应了声,先抿了一点点,发现这酒竟然一点都不辣。

    继续夹菜时,她忍不住把一杯都灌了下去,完全没有半点醉意。

    战场上,受伤时,云非斓往往是靠酒来减轻些疼痛。这桂花酿并不醉人,度数很低,过会让她睡一觉,第二日,脚踝的伤便会消一些。

    见她吃得香,云非斓忍不住也举杯喝了一口,只是同时,他举杯的动作滞住,神色难看起来!

    “云非斓你干嘛戴面具啊,告诉我是不是嘻嘻是不是因为上回你摔得狗啃屎弄成这般模样的?”

    隔着小小的桌子,对面的薰薰脸颊酡红,娇笑地伸小白手,过来摸自己脸上的面具。

    “你喝多了。”

    云非斓站起身,就见薰薰扑了个空。见她执意要站起来,还要扑过来摘面具。

    他推开架在两人中间的桌子,长臂揽住她柳腰,并大掌卡住她腰骨往上一提,使她受伤的脚踝不致被弄疼。

    她软软的身子伏在他宽阔的胸前,小白手还在执著地来摘他的银色面具。

    “薰薰,莫闹。”

    云非斓声音柔软下来,不舍得严声训她。

    只是方才她所说的“狗啃屎”之类的话,云非斓反复回味着,觉得喝醉了的薰薰挺粗俗的,却粗俗得真实。忍不住又回想那日在这院中摔成“狗啃屎”的情形,却是被她叫住,然后当众被她亲吻脸颊的。那时她唇瓣送过来,好像三月的桃花,纯美可爱。虽然把脸摔痛了,可为了这个吻,挺值得的。

    “不嘛一定要、闹!”

    许薰打了个饱嗝,两只手环住云非斓脖颈,固定住,防止他再乱动。然后腾出一只手,去掀他面颊上的银色面具。

    “薰薰,你该睡了。”

    “看完就睡了。”

    喝醉了的许薰固执得很,非要看完才肯罢休。

    云非斓将她纤瘦的身子拥在臂弯间,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壮硕的身躯紧贴着她娇柔的身子,在这个深黑而静谧的夜色之中,云非斓有些心猿意马。

第306章 他的女人竟哭了() 
为了早早结束这般近距离的接触,他老实巴交地呆着,待她把脸上的面具揭去。

    只见云非斓俊美的脸颊,那右侧处有着三寸左右的成片青紫,颜色挺浓,哪怕是在这朦胧的烛火下,也很是清晰。

    许薰略冰的指尖轻轻抚过那摔青的脸颊处,半晌她垂下眼睫,瘪着嘴,泪水扑簌簌掉落下来。

    感到胸前湿了一片,云非斓惊觉他的女人竟哭了。

    “薰薰?”

    楚王爷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托着许薰尖细的下巴往上轻轻一抬,看到她纤长的眼睫沾满滚圆剔透的泪珠儿,纯澈而绝美。

    忍不住低头,轻轻碰碰她的双眸,品尝到她流下来的咸咸的泪水。

    云非斓喟叹一记,喃喃着:‘薰薰,你哭什么,我又没怪你。莫哭了。’

    “呜呜呜哇哇哇呜呜”

    之后许薰双手捂着脸大声嚎哭起来,不知是喝了酒还是近来压抑得太厉害,她双手挥动腿也踢腾,嘴巴张开,像孩子般大声啼哭,仿佛遭到了多大的委屈。

    “乖,不要哭。”

    云非斓手忙脚乱地哄她,见她实在闹腾得紧,又舍不得点她穴道。便将她放到榻上,长腿长手地压制住她的手与腿,这才堪堪让她安静下来,只是她的泪水像是一场暴雨,来得没有因由,满脸都泪湿了。

    以前云非斓觉得薰薰的酒品很好;现在,再也不敢让薰薰喝酒了

    她这般哭下去,连嗓音都哑了。

    云非斓俯了身,轻轻地吻上她,直到将她的哭声都吞下为止。

    她不哭了,眨动着清墨般的美眸,再眨眨,仿佛初生婴儿般透着纯稚的好奇,似乎不知道自己被亲吻了。

    云非斓舔舔唇,恋恋不舍地收回吻,心里意犹未尽地感叹,可是薰薰醉了,若是她是清醒的,该是多好!

    转眸看到她清澈的眸,给人一种她并没有喝醉的错觉:“你方才哭什么?”云非斓伸手轻轻揩她的琼鼻,低磁的嗓音染着浓浓的娇宠。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地回他:“在这个世界,只有云非斓待我最好了,我去弄伤了他,呜呜呜”话没说两句,又要哭。

    “好了好了,薰薰不哭,这不没事么。”

    云非斓将她整个揽进怀,不停地哄她,心间却是暖暖的。都说酒后吐真言,本以为薰薰是委屈了,不料她哭泣竟是为了他脸受伤之事。若早知她这般愧疚,他今晚便不该来的。这岂非是让她更自责么。

    只是,他的薰薰怎的这般在意他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竟一点都没有发觉。

    许薰听得耳边传来她认知中最亲近人的安慰声,一会儿便不哭了,只是呢喃着许多话语。回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教训”起云非斓,要他不准碰其他女人,也不跟看其他女人,家里的贵客要撵走不准呆在王府,以后也不准凶人如此想到甚说甚,最后竟喃喃地睡过去。

    只是这些话,便在她的唇舌之间,并没有真正清晰地发出,云非斓只当她是委曲得很,便以更加清晰的语调哄她,等她入睡。

    直到她真正睡着,云非斓从榻上翻身而下,给榻上的女人掖好了被子,这才走到外室,将尚粱给唤到跟前:“酒,谁拿来的?”

    “裴左回去拿的。”尚粱回道,不解地抬头望自家王爷,难道那酒是有什么事吗?他告诉裴左了,要王爷在战场时喝的桂花酿,不醉人还能止痛的,比吃药都强。

    云非斓闻言,面无表情地吩咐下去:“把裴左带回去,领五十军棍。”

    “呃是。”

    尚粱震惊,应令退下去。

    出了门,看见裴左裴右兄弟二人正在低声商议着什么,“尚护卫,王爷没出来吧?”

    看这两人语气之中带着惊喜,尚粱不解,“你们在酒里动了手脚?”否则王爷怎么会罚裴左?

    裴左嘻嘻一笑,“我瞧着王爷的桂花酿就剩下一小壶了,所以便拿了旁边的女儿红,那酒有二十年了,在这个气氛下正适合王爷与许大小姐喝呀!”

    他说罢冲尚粱挑挑眉,那意思仿佛在说,我聪明吧?

    尚粱叹息一声,“谁让你拿那种酒的?走吧,王爷赏你五十军棍。”

    “啊?!”裴左听后露出不可置信的一脸哀悼。明明他在帮王爷啊,喝了女儿红醉了的许大小姐,岂不是更适合王爷嘛,怎么还要挨打。

    “走吧。”

    尚粱把裴左带走,裴右留下来守着这院子。

    天刚亮时许薰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屋子,一时有种恍若隔世的陌生之感。

    只是为什么这么头疼啊?

    她看了四下一圈,最后发现自己被包裹在被子里面,只见被角都被掖得整整齐齐这不像是她的盖被风格。尤其是这被子上面还有眼熟的男子华裳。

    想想昨天晚上,似乎是跟云非斓喝酒了,再然后好像睡着了。不对,云非斓哪去了?

    许薰蹭地坐起来,脚踝一阵疼痛,她掀开来看,发现肿胀消除了大半,接下来再进行热敷等等,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你醒了?”

    许薰这时就看到云非斓手中端着早餐,清爽地迈步进来。只见这男人穿着青色的简单衣袍,腰处系着同色带子。只见大长腿、劲瘦的腰、虎背,再加上俊美的脸是银色的面具。见到这张面具,许薰一大清早被勾起来的某种欲念像是被浇了冰水般,瞬间就熄了。

    总有一种伤害了他的错觉。

    比从前他受伤,都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儿。

    云非斓取了竹筷放到小桌上,然后亲自将桌子搬到许薰面前,出声道,“快些吃罢,时候不早了,吃罢再梳洗。”

    他这样好,许薰无所适从。

    坐在榻上,她好一会儿没有动筷。

    因昨夜,云非斓知她所想,遂转开了话题,“再过几日后成阳侯府宴会,你的伤若到时痊愈了,便前去一趟。不去也无妨。”

    “是因为齐兆荣继任了成阳侯么?”许薰这才抬起眼,不那么敢直视他。

    云非斓大掌落在许薰柔软的发间,轻轻地揉了揉,声音柔软道,“齐兆荣继任新的成阳侯,这是无可非议之事。不过那齐家的老二老三,要出府重立门户。你出现在成阳侯府,很重要。”声音意味深长,充斥着宣告之意。

第307章 四姨娘() 
“好。”

    许薰点点头没拒绝他,其实到时有没有空,她也不确定。但云非斓的意思,她多少明白一些。人活在这个世上,既要出世,面对风浪是必须的,但也要有收获。

    她与成阳侯府几番交道,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收获之机。

    两人又说了会话,云非斓没有多逗留,穿着那青色衣袍,便离开了三七院。

    冬青进屋收拾屋子的时候,才发觉王爷的外裳还在榻上放着。

    “清洗下,好生收着吧。”许薰吩咐道。

    冬青偷笑,应了声“是”,只是依然不太甘心地回头再道,“不如过几日再洗干净,免得王爷三番两次地来,却是找不着衣裳穿。”说着她笑着奔出去,生怕小姐的筷子扔到她脑袋上。

    这个丫头,也学会贫嘴了。

    许薰无奈地叹息一声。

    午时,许薰在整理药材。先前确定这些制成的药丸中有韩氏故意在暗中染泡了其他的美容药剂,查到没有别的威胁后。许薰见没事,又走不动,便又制了一些药丸。

    外面苍韨拿了一个药瓶进来,声称说是在门房处收到的,好像是宁心宫的宫婢送过来的。

    许薰拿来一看,发现竟是一些治疗跌打的药。

    想来之前从璃妃手里索要些受伤的慰问品,怕是没有可能了。

    把药往旁边一放,许薰撇撇嘴,不再多看半眼。

    这之际外头传来一阵嚷嚷声,跟着就见苍韨又颠颠地跑进来了,看到这孩子竟是从来之时还瘦了些,许薰有些吃惊。

    “不好了大小姐,内宅进了许多的妓子!”苍韨像是看到蝗虫过境一般,眼睛都瞪圆溜儿。

    “妓子?”

    许薰一时没弄清楚这话的意思,这是御医府又不是妓馆。怎么会有妓子进这里来呢?

    一会儿之后,冬青跑回来,喘着气显然也很吃惊,“小姐,韩夫人给老爷纳了许多的妾,都是从后门抬进来的,足足有四房呢!”个个美貌妖艳,简直比那些风尘女子还要美丽。这是打哪里招来的人?

    “哦。”

    许薰听到这话,却是没了先前的那种意外,反而让苍韨过来,将做给自己的点心都拿给他吃。

    “小姐,您怎么啦?您怎么一点都不在乎?”冬青奇怪了。

    许薰眼皮不抬地回她:“父亲只有我和二妹妹两个女儿,他正当年,这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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