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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炜铮被害惨了,否则也不会带人这般无礼闯来,毕竟这样做,他根本就捞不到好处,但他被逼到无路可走,也只有出此下策。只要许寻书被他拿捏住,他就可以翻身!
猛地一拍桌子,姚炜铮单手点指许薰,发飙起来,“钱丰饭庄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你整垮了钱丰饭庄,还让我名下的其他铺子都被迫倒闭你这妖女,究竟意欲何为?”
钱丰饭庄的惨状,许薰已经看见了,倒闭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有许许多多的人进饭庄里面抢一些值钱的东西这明显是饭庄背后的东家欠了银子,人家才拿你里面的东西来抵债。
“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导致你的铺面倒闭,你该去找谁,你来找我做什么,难道是我做的吗?”许薰神色漠然地问道。
姚炜铮腾地站起来,冲到许薰面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如果不是你,钱丰饭庄能到这地步?后面的话被一掌挥散而去,姚炜铮闷哼一声,捂着胸口朝后骤腿两步,倒了下去。
胸口没见伤痕,只是他捂着嘴剧烈地咳了两声,就见那鲜血像止不住的水一样哇啦阵,尽数呕出,淌了满地。
“呀!”
手下的人万没料到自己四公子居然会被打伤,还是在他们没有察觉之下,尤其是这小小的御医府之中,竟有人敢对四公子动手,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七手八脚地把姚四公子扶起来,这时许薰扭头冲着绛霜看了眼,方才那一掌,是她打的?可是太快了,完全没看到她出手的样子。
绛霜低头,轻轻地道,“小姐,不是奴婢做的,是”
她话未说完,姚炜铮身边的人骤然而起,两名侍卫张牙舞爪地冲着许薰击来,“小贱人,你敢伤我们公子,活腻歪了你!”
许薰闻言直皱眉头,她现在已经是郡主的身份了,怎么还有人敢骂她是贱人?莫非说,皇上封的这郡主,是封着玩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正此间,绛霜挥剑上前,与那二人对在一处,只是尚未出招,那二人便惨叫一声,猝然倒地,竟是晕了过去。
姚炜铮见此,捂着胸口,气得脸色惨白惨白,他算是明白了,许寻书这里有高手存在!不仅伤了他的人,还敢伤他!
可恨的是,自己带的人少,根本敌不过那潜藏在暗处的高手,怎么办!
冲身边的一名随从施个眼色,让人出去招人,今日必定要将那暗处的高手拿下,彻底除掉许寻书背后的这座“靠山”。
随从收到命令,这便朝外走去,可谁知道突然自旁边的小屋内走出一名身形高大,气质尊贵的男子。
再往他脸上看去,深邃有神的眸光,眼角微微上扬,灿色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邪魅妖孽。微微一笑间,风情万种,璀璨妖艳,竟是楚王殿下。
随从惊得一震,下意识地朝自家公子询问地望去,可谁知道姚炜铮竟是傻了眼,哪里还顾得上随从,只怔怔地望着这似乎早已经在此的楚王爷,“怎么会是你?”他几乎不知该说什么好,为什么楚王会从许寻书的屋里出来,为什么?
云非斓施施然走出来,眸光若雪,黑瞳却冷寒非常:“本王若再不出来,你是不是要调了御林军来对付我?谁不知姚四公子你的本事,大皇兄和三皇兄可不都是你的左膀右臂么,你左右逢源,真是春风得意!”
“我”姚炜铮惊疑不定,楚王说这番话,反着说,很有意图,那后果可不是小小的他能承受得起的。伸手捂着疼痛的胸口,直指许薰,姚炜铮再提旧事:“王爷,您来得正好,许寻书她”
“是裴左打伤你的,不是薰薰。”
云非斓收回视线,若无其事,扭头朝许薰看过去,却是语气一变,竟是异常温柔,仿佛突然间换了个人般:“薰薰,没伤到你吧,本王来迟了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许薰:“”这云非斓是不是假的,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还有,他来干什么呢?
姚炜铮走上前一步,冲楚王身边的那侍卫看去,不确定道:“裴左,是你?”听说这个裴左曾经入御医府,把抗旨逃离的三皇子抓住,然后硬生生地扔到大街上,致使三皇子至今被皇上惩罚,还起不了榻,便是这个裴左!
他头都疼了,没想到楚王爷这样杀伐果断权倾天下的人,居然被许寻书这小贱人给迷惑得晕头转向。现在楚王爷这么大尊神压在这,他要怎么对付,来之前完全没有准备过这茬儿!
被姚炜铮瞪着的裴左,嘴角抽了抽,方才多亏他抢在王爷前面出手,否则姚炜铮四公子便不是仅仅是击得吐血,而是丧命了。
“这是怎么了?”
听说姚炜铮带人闯入三七院,许壆药得到消息后,并没有派人前来,而是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这才珊珊而来。
入了院子,就见他们在厅堂门口对峙,但并没有打起来的样子,许壆药心下便是一咯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进到厅室,往四下一览,许壆药面色更加不好,先向云非斓行了一礼,开口道,“王爷何时来的,下官有失远迎。”没听说楚王要到御医府,还进了三七院,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第395章 你还能更无耻点么?()
云非斓找了个舒适之地落座,温柔地直望着许薰,优雅道,“本王何时入你御医府,还要经过许御医你的准许么?”他是听门口侍卫回禀,说是薰薰过楚王府门口而绕道走,这才急慌慌地赶过来,谁知还真被他给碰巧了,碰到了欺负薰薰的人。
许壆药早料到会听到楚王这般回答,当下他装出惶恐之色,连连赔罪。
姚炜铮见此“哼”了声,许壆药来了,他就有了依凭,当下狞声道,“她将钱丰饭庄祸害成那样,难道就这样算了吗?王爷您在这里,必定是愿意评理的吧!”
许薰正要辩驳,云非斓抬手止住她,慢慢地拖长音调,声音充斥着嘲讽之意:“若本王没记错,御医府嫁女酒宴布置,均出自薰薰之手,若无她,御医府便嫁不了女儿;至于许二小姐,在姚四公子你名下的铺面多处赊账以至于入不敷出。同样是你的外甥女,你似乎只把许二小姐当作亲的,薰薰便不是,对么?”
姚炜铮霎时面色发青,眼珠朝四下转动,气恨不已。
他纵着许菁彩,在铺子里面是赊了很多账,但这也并不是因为许菁彩是他亲外甥女的缘故。那韩氏只不过是他宋王府的养女,韩氏所出的许菁彩根本也算不上他的亲外甥女。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原因也很简单。钱丰饭庄等几个铺面,是他当年从韩氏手里平白得到的,他自己没有付出一星半点,就得到这么大个便宜,表面上他自然要纵着许菁彩。
但是许寻书不同,许寻书虽为嫡女,却一没有母族撑腰,连她的父亲也极不喜欢她。这样的人,只配为泥被踩在地下。
姚炜铮自然不会给她好处,不仅不会,还要打压她,毕竟是没用的东西啊。
如今被楚王这么一反问,姚炜铮自然不敢嚣张地点头,他想了想,死咬着不放,‘许寻书不过是嫉妒我对彩儿好,这才处处与我为难。如今事情倒也好办,只要她把那些夺走的统统还回来,这天下自然太平,否则的话’
见他这般恣意妄为,云非斓冷蔑地一勾唇,正欲做点什么,许薰手搭在他的袖口,冲她轻轻摇头。
这几日颇受冷遇的云非斓,可是一直都没有得到过许薰的好脸。今次竟见她主动这般对自己,他哪里敢违逆了她,当场抱着喜滋滋晕乎乎甜蜜蜜的心情,乖乖地便站在她身边,随她如何去。
许薰走到姚炜铮面前,心知此人这根本不是来算账的,他其实是来耍赖的。他自己经营钱丰饭庄不利,毁在商业竞争上,如今却要让自己收这摊子,不仅无礼更见无耻。
深吸口气,许薰淡淡的一句回敬:“四公子,你对铺子经营不善,如今反倒来赖我,要我赔偿,你这般无赖,不知你父亲宋老王爷知道么?”
见姚炜铮一副被羞辱的怒横样子,许薰不待他答话,继续道,“你手中的铺面其实与宋王府的财产半点不沾边。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子,宋王府的财产有前面几位嫡子,甚至是连大皇子妃这样的嫡女都有一些田产铺面,独独像你这样的庶子,却是半点没有你可知道为什么?不仅仅因为你是庶子,还有一个原因,你根本就经营不过手中攥着的铺面,所以宋王府不可能看着家业败在你这种人手里。”
“至于你手中现在攥着的铺面其实是曾家的,你拿着我母族的财产,现在找我来赔偿,你还能更无耻点么?”
姚炜铮被说得脸都青了,当场冲许薰一巴掌扇来。
许薰早料到他会如此,机警地朝后一躲,就站到了许壆药的身边,她歪头冲父亲冷刺而笑:“爹爹,当年曾家的财产是我娘病倒后,落在你手里的。你能解释下,为什么本来该在你手中的东西,却跑到姚四公子手上?”
许壆药仅仅是想来看热闹。
自然,姚炜铮若是能废了许寻书,许壆药便可以取消接下来的计划了。如果不能,他也不过是多费点事。
可他万万没想到,当着楚王爷的面,许寻书这个逆女居然敢质问自己的父亲!还是当着楚王爷面,她有没有点规矩!
那些财产,本来就该是他的!当年曾氏把曾家的财产带到帝都城,在这里开铺立市,这些都是曾氏的嫁妆!曾氏一死,这些便是他许家的,随他怎么处置,就连许寻书也是他的女儿,又哪里轮得到她来说三道四?
姚炜铮见此,中气更盛,冲许壆药喝道,“你来说,那些财产究竟该是谁的!”许寻书究竟是不是许家的女儿,纵然这些财产都是曾氏的,早在十多年前曾氏就死了,她早不配拥有这笔财产!
这时云非斓轻轻地笑了下,声音竟与素日里不同,清清冷冷的,充满了讥嘲:“原来是宋王府与这御医府合起伙来欺辱薰薰,看来你们完全没把薰薰郡主的身份放在眼里呀!”
听到这话许壆药心下一沉,猛地记起许寻书是郡主。
不管怎么样,此事若传进皇上的耳朵里,不尊郡主事小,若是对皇上亲封的郡主不屑一顾,那便是藐视不管怎样,御医府再也承受不起皇帝的雷霆之怒。
此事不可再纠缠下去。何况接下来的计划,不能出错。
见他又要再说,许壆药冷叱一记,转头对上姚炜铮,严厉斥道,“这儿没有你的事!再怎么说,这是我们御医府的事。请你离开!”
“你说什么?”
姚炜铮没想到自己竟被这般对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许壆药冷冷地睨过去,那眼神独独对着姚炜铮,几乎有一丝丝恳求的意味:“有楚王爷在此,你还能做是了御医府的主么,还不快滚?!”说着他朝裴左看了眼。
姚炜铮也同时扭头看向裴左,当即本能地便是一震,胸口紧跟着隐隐发疼,仿佛是被给又打了顿般。
显然有云非斓在场,他今日是讨不到便宜了。
当下姚炜铮冲许薰瞪一眼,转而哼了声,愤愤地斥一记,“走着瞧!”
撞开裴左,姚炜铮带着人飞快离去。
云非斓默默地望着许薰,但见她身姿纤瘦,孤伶伶地站在那,看起来可怜极了。
第396章 楚王爷这是在撒娇吧()
走到她跟前,云非斓圈住她腰枝往怀中一揽,见她抬脸,他立即冲她露出甜甜的微笑。
许薰觉得楚王有毛病,没事这样笑,显得很诡异。
许壆药看过来,见楚王爷这样笑,同样感到诡异,只是内心里更多的是对未来的一股不确定。有楚王在,他能不能除掉许薰呢。
最好,彩儿的亲事,楚王不来才好。
把姚炜铮给哄走,许壆药心里松口气,看来事情很好办了。
他朝许薰道,“书儿,到为父这边来,有话要与你说。”许壆药说罢往旁边的屋里走去。
走到一半,见许薰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他又回头看过去,再唤一声:“书儿。”
云非斓把许薰往身畔一揽,冲许壆药看过去,面色发沉:“许御医,本王还有事要与薰薰说。”言下之意是,你靠边站。
许薰仰脸望向云非斓,觉得这男人挺没脸没皮的,她可没事情跟他说。
“王爷,我与父亲有事情商量,关于二妹的婚事。”许薰伸手拿开云非斓落在自己腰上的大掌,语气不容置疑,“还请王爷您稍等一下,好吗。”
被她这般说,云非斓反而不好再阻止,只得撇撇嘴,俊脸往一边偏去,轻轻地哼了声。
不远处的许壆药看到这幕,几乎以为自己瞎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