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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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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伯孝听许薰如此说,脸色变幻莫测,竟突然扑嗵一声,冲许薰跪下了,哭丧着脸痛声着:“书儿啊,你原谅舅父一回吧!这次是我鬼迷了心窍呀!那余家狡诈如狐,我这是被他给骗了呀!你知道舅父我还有许多外债,做生意就没有正而八经地赚到过银子,看似家大业大,可实际上手里并没银子呀!都怪余家,许给了我好处,我鬼迷了心窍才致如此的呀!”

    跟着他抱住许薰的腿,不由分说嚎啕大哭起来,看着像是认了罪的。

    外面裴左裴右各自惨叫着,与厅中的曾伯孝哭闹混在一块。

    许薰听得头痛,心里明白,曾伯孝这出苦肉计算是起了作用。

    “舅父起来吧。”

    许薰一脸的晴色,虚虚一扶,将曾伯孝扶起,并转瞬露出再自然不过的温馨颜色。

    “你原来舅父了?”曾伯孝泪水横流,还流淌出了鼻涕。

    当初那个在帝都城对许薰视若路人的大舅父,此刻却哭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许薰当然不会就此饶过他,只是随口说了句,“听说陇城的蚕丝业十分畅销,不知大舅父您与程家合作得如何?”

    来到这陇城,许薰可不仅仅是为了把曾家的家业还回来,她还要让这份家份坐稳。

    曾伯孝若是能留,自是留着,谁让他姓曾呢。

    如果留不住,她也不会强求。

    一听这话,曾伯孝顿时没了哭声,一双老眸点染精光,凛凛生寒。他像是没听懂似地,转而朝许薰看过去,复问,“书儿你说什么,舅父我怎么没听懂?”

    “没什么。”

    许薰笑笑,不再多说,随后让人送客。

    曾伯孝带着满心的不安,心情沉重地离开。

    领完罚的裴左裴右,非但没休息,反而要继续暗中保护许薰。这两人看到玄雪出现,便气不打一处来,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丫头。

    帝都,褚相府。

    褚沉袂一张老脸沉暗阴冷,他撑在桌前,握紧的拳头咯咯有声,仿佛下一刻就能杀人。

    褚夫人赶进来,她听说相爷自下朝后,便怒冲冲回府,深知这事与褚挚远有关,特意赶来相劝。

    “老爷不要生气,远儿他是被人暗算了,他是您的儿子,他的德行您还不知道吗?”褚夫人进门便劝自家夫君。

    褚沉袂冷冷盯了夫人一眼,嘲道,“若是翮儿,便不会如此!怪只怪老夫不该放他出门,也不该给他那封书信!”有那封书信,才让褚挚远与孙知州联系上,从而有了孙知州如此被贬斥下场。

    这个孽子,就不该放他出府,应当直接关起来!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事!

    就在今日之前,朝堂上对于楚王多有责难讨伐之声;但出了余氏父女向楚王下毒一事后,连带着他这个一朝丞相都跟着被苛责,这些全都因为这个孽子!

    这个孽子把老夫在陇城的布置都给毁了!

    “来人,让翮儿过来!”

    褚沉袂朝外吩咐。

    褚夫人听到老爷叫那个庶子前来,当即便吊起了心,走上前抱住老爷的手臂,柔柔弱弱地恳求:“老爷,您要干什么?难道您要让那个庶子顶替远儿吗,远儿可是您的亲儿子呀,他是嫡子呀!”

    褚沉袂冷眼盯褚夫人,森声告道,“那个废物,也配成为嫡子?哼!”

    这时褚翮奉命而入,向父亲和母亲施了一礼,“不知父亲召孩儿前来,需要孩儿做什么?”

    褚夫人咬牙自齿缝里“嗤”了声,退到褚沉袂身后,先而训斥:“别以为你受到老爷的重用,眼里就没我这个嫡母,我还没死呢!”

    “孩儿知道。”

    褚夫人闻听这话,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气得要呕出来。转眼就朝褚沉袂哭诉:“老爷您看看,这是您的孩子,他这是想气死妾身呀!老爷您再不管管,他可是要连我这个嫡母都欺下去了呀,以后他成了事,会怎么对待老爷您呀!”

    褚沉袂虽然怒愤于褚挚远的不争气,可这个嫡子到底是他疼起来的。

    对于眼前的这个儿子,褚沉袂少于关怀,而且在他看来褚挚远这个嫡子虽然闯祸连连,甚至被圣上责罚,但却甚得他心。

    在众多子嗣中,父母总会偏爱某一个,没有原因,只因心下喜爱。

    爱之深责之切。

    褚沉袂对褚挚远这个嫡子倾注了多少爱,此刻便有多少怒。

    但虽如此,褚翮却未免令人生怒了点。他竟如此不遵嫡母。

    “还不赶紧向你母亲赔礼?”褚沉袂厉声命令。

    褚翮抿抿唇,不卑不亢地向褚夫人行了一礼,嘴上再赔罪。

    随后褚沉袂让他前去陇城,把褚挚远带回帝都。

    本来想让人将褚挚远绑回来,褚沉袂看到夫人痛不欲生的模样,终是心软了软,让褚翮将褚挚远好好地带回。

    褚翮领了命令出门,先去自己亲生母亲那里告诉一声,便准备番带人前去陇城。

    褚沉袂的妾室田氏见儿子要去接褚挚远,忙问原因。褚翮不欲予她说。

    田氏因追上他,随手将腰间的荷包塞进他袋中,不忘嘱咐,“拿着这个,那嫡子十分狡诈,你千万要小心被他背后捅刀!”

    褚翮皱皱眉,没有说完,算是默认。

    田氏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阴阴地笑了。

    褚翮带人离开帝都城时,经过许御医府,看到许壆药由外往府内内。他锐利而谨慎的眸微微敛起,那透亮的唇泽缓缓挽出一缕翘起的弧度,雪白的牙齿隐约露出。尔后,骑马一瞬而过。

    许壆药接到陇城发生的事情后,立即返回府,直接修书一封,言辞犀利地写了一番,让手下将书信飞鸽传书给许薰。

    飞鸽来回,到了晚间时分,许壆药收到了许薰的回信。

    只是回信的内容,气得他当场掀翻了面前的药盖子,药草撒了一地,他青筋暴起,冲口狂呼:“孽女!许寻书你这个孽女!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陇城,汴水街曾氏宅邸。

第500章 要一千给一万() 
许薰穿着一身水绿色的鸾尾长裙,在灯火通明的宅子里,不时指挥着手下的人对这宅子挪挪搬搬,连宅中的风水也都特意找了先生来看。

    冬青把一对海棠花搬到不远处的廊道下,转身跑回小姐身边,擦了把汗,欢喜地笑道,“小姐,三舅爷一家都极高兴呢,能搬进这座大宅子中来!”

    “这里本就属于三舅父的,他应该拥有。”许薰抚抚额间的碎发道。

    冬青说着话,面色又忧虑起来,“小姐,您给老爷回的那封信,他能高兴么?”

    老爷来信,命令小姐立即放手陇城曾家之事,否则就断绝父女关系。

    小姐也没生气,还向老爷解释,三舅爷一家都很振作,还多谢老爷的关心。

    冬青觉得老爷看到这信后,可能不会高兴,还会十分生气吧。

    许薰笑笑毫不在意,“他是否高兴,与咱们无干,不必理会。”

    好吧,小姐都说不让理了,那就不理。

    这一晚上,曾老三全家人由那破落的小宅子搬到了汴水待的豪奢宅第,整条街的人都探出头,不时朝这边望望,各种感叹声的都有。

    许薰觉得三舅父全家既然要住在这里,难免要与搞好邻里关系,于是让冬青安排发帖子,明日办上宅宴,请四下邻里光临。

    刘大翠听说后,飞快地跑过来自告奋勇地来张罗宴会,并冲冬青要一大笔银子来置办宴请的花销。

    冬青素来知道这刘大翠贪婪,之前在曾老三家里时,她缕缕看到刘大翠训斥夫君,喝骂公婆。曾老三拿她没办法,还每每唉声叹气的;至于那曾大书,更没骨气了,他几乎只反两句嘴,便像被割了脖子一样,再没了声。

    如今刘大翠一下子就要五百两银子,饶是冬青跟在小姐身边,算是见过大世面了,也不由地被这么多银子吓得魂飞。

    刘大翠挺挺胸,腰枝绷得笔挺,那略略肥厚的身子,上面的肉都跟着颤颤儿地。她掰着手指头算:“这汴水街一带,各各富硕尊贵,穿金戴银!这五百两银子还不够呢,冬青你赶紧向郡主说去,再拿五百两做个支应,我公公婆婆还有夫君都得换上锦衣华服呢!”

    冬青咋舌。

    这一出手就要千两银子,不行,她得找小姐问问去。

    正在这时,楚王由外而入。他走到跟前,难得积极而热情地询问,“发生何事?”

    刘大翠一眼见到来的这尊贵男人,脑子极活络的她立时感机会来了!

    许郡主被这楚王爷蜜宠,现在许郡主是自己公公的亲外甥女,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呀。问这王爷要银子比冬青靠谱多了,她就不相信这王爷能不拿银子!

    一把将冬青推开,刘大翠热络络地凑到云非斓跟前,行了一个粗剌剌的礼后,语声高亢地道,“楚王爷,郡主要举办宴会,这不需要银子。郡主说您这有,要不您”

    “需要多少?”

    刘大翠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咂嗼了下,连忙伸出一个指头,虚虚地晃了晃,试探道,“一、一万两?”

    “什么!”

    冬青叫了,抓住刘大翠争辩,“你刚才还说是——”

    “闭嘴吧你!”

    刘大翠一巴掌将冬青的嘴堵住,转脸冲云非斓眯着眼笑,“楚王爷,是一万两,要不您给?”就不相信堂堂的王爷会拿不出一万两银子!

    云非斓没含糊,侧头看了眼随身护卫尚粱,吐出一个字:“给。”

    之后尚粱没表情地瞥了眼刘大翠,然后带着她去取银。

    从三舅父处回来后,夜已深。

    许薰没忙着去歇息,转来探望云非斓,见他屋里亮着,她敲门而入。

    “王爷突然发大财了么,怎么给了刘大翠那么多银子?”刘大翠轻轻松松在云非斓这里拿走一万两,许薰可不认为是件幸事。

    她素来知道楚王是出了名的老抠儿。连她从他身上挖出银子,都是件极难的事。怕是刘大翠有手拿,没能力吞下去。

    此刻烛盏将屋子照出一弧晕黄的光泽。

    许薰走过来,垂眸望见此际在云非斓的书案上竟摆放着一张地图。那一弧烛光,恰好均匀地照到上面,上面的字立即吸引了她的目光。

    下一瞬,云非斓欣长的身躯挡住了许薰的视线,回答她的问题,“本王给孙知州瘦身,手上的油水多得是,不差那万两银子。”

    许薰却不肯相信他的话,深知他这样做必有用意。

    无奈现在问不出,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做。她走上前,伸手臂拂开挡在面前的欣长身躯,仔细地望着桌上的地图,,沉吟道,“王爷为什么要拿隶州地图?”

    陇城乃是隶州最大最富硕的城。

    现在云非斓对整个隶州感兴趣吗。

    云非斓自是不愿与她说。

    许薰猜测问:“莫非云墨锋在隶州?”

    能将孙知州这么多年在隶州捞到的油水统统收回来,许薰猜测,这个过程必不会轻松了。可能中途遇到了对云非斓一直怀恨在心的大皇子么。

    否则怎么会有心情大半夜研究隶州地形?

    见被她猜破,云非斓探臂握住她纤纤的肩,笑道,“薰薰真聪明!”

    他赞扬道,转而去旁边的躺榻上,收拾东西。

    许薰就见他褪下外袍,手脚麻利地套上黑色夜行衣,取过黑色面巾系在脸上,然后拿了兵器别到腰处。

    他随手抓起桌上的地图,放进袖口,抬步就朝外走。许薰忙追上去拉住他,急道,“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去呀?”这男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他现在蛊毒未完全解开,怎能独自行动?

    云非斓磨牙,深瞳映着这无尽的寒夜,声若寒铁:“薰薰你放心,本王不会杀他,只是让尊贵的大皇兄也尝尝蛊毒的滋味!”

    许薰抱住他腰,急得汗冒出来,不理解地望着这男人,“你在说什么呀,我担心的是你呢。”

    “本王已经恢复了。”

    云非斓摸摸许薰的发丝,语气仍带着狠意,“大皇兄就在这附近,本王去去就来,你好好歇息。”他松开她,开门,消失在黑夜中。“裴左裴右,快些跟上王爷!”许薰在云非斓离开的下一刻,连忙喊道。

第501章 他真正的面具() 
在暗处守护的裴左裴右互看一眼,然后齐齐耷拉了脑袋。不是他们不肯听从许大小姐的命令,而是刚刚挨了棍杖,若是再犯错,怕是这脖子上的脑袋都要被打扁,还是安份守着许大小姐吧!

    许薰重叹一记,不是她的人,是真的使唤不动呀。

    她交待冬青,云非斓回来后说一声,转身便回去歇息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许薰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地。唤了冬青进来更衣,随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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