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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楼皓卿只有苦笑,原来端国公府为王爷安排的别苑,为许郡主安排的院子,他们早已经默契地不再使用呵呵还真是多此一举呢。
在二楼的房间门前停下来,楼皓卿对着门口一拜,便开口道:“王爷,郡主,楼皓卿前来拜见。”
话落,屋子内久久没有回音。
楼皓卿不解,再次拱手拜了次,并说了同样的话,可结果里头还是没有人应声。
莫非是不在?
这么晚了,他们会去哪儿呢?
楼皓卿很是无奈地吐了口气,转身走回去,又问了一遍侍卫,结果无人知道,也没有人看见过王爷与郡主离开。
不能擅自入内,楼皓卿只得在楼下等待着。
荣郡王的事情还是很好说和的,毕竟那是端国公府的人,可是得罪了楚王却并不一定了。别忘记了许郡主还没有给父亲瞧病,而令楼皓卿感到苦恼的人,他答应朋友的,许郡主一定会为他瞧病,但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荣郡王就又闹出这等事情,真是令人烦不胜烦。
没过多久,蓦地便听到楼上已经有了动静。
楼皓卿让手下人前去查看,发现并不是。
随后便看到客栈的正门云非斓与许薰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走进来,似乎二人是去逛了陵迁城的夜景,并且十分满意,因为两个人的脸色都是极好。
见楚王的颜色不差,似乎也没有人之前的那种冲突而生气,楼皓卿倒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只不过楚王殿下根本无视他,还带着许郡主就这样从眼前走过上楼去了。
楼皓卿一时苦笑,看来他还是任重道远呐。
“楚王殿下!”
当场楼皓卿赶过去,并随着上了楼。
可是云非斓与许薰已经进了房间,直接将他给关在了外面。
楼皓卿本是想离开的,但突然想到一事,许郡主与楚王根本就没有成亲,所以楚王在郡主的房间又是这样的大半夜,他不可能呆很久。
果不其然,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楚王便打开门由里面走出来,并贴心地为郡主带上了门。
“王爷。”楼皓卿连忙抱拳行礼,结果还是没得到楚王的回应,甚至是对方连个眼神都没有回他。
眼看着王爷进屋里,又要关门。
楼皓卿连忙钻进去,可是出乎意料地楚王居然一点都没生气。
进了屋子,楼皓卿松口气,看来王爷还是很讲道理的。
“王爷,国公府之内亦是良莠不齐,有得罪王爷之处,还请您多加海涵。”
楼皓卿先告罪,转而续道,“今夜的美景真的极好,只是国公府上上下下等了王爷和郡主已久,都没能见到您的面,感到甚为遗憾,不知王爷明日可有空闲,国公府的宴会在准备迎接您。”
今日他虽然是为了荣郡王而来,但更多的是为了端国公的病情而来。
毕竟许寻书已经到了这个陵迁城,让她给医病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所以还是要把王爷与郡主请入国公府,不管怎样,只要先给医疾便好。“嗯,明日午时。”云非斓不置可否,给了个时间,就将楼皓卿给打发走了。
第558章 受制于他()
虽然今日多费了一些时候,但给出的结果却是极为满意的。
至少父亲的病是有救了。
他一走,云非斓便返回重新回了许薰的屋子。而屋中许薰也没闲着,正在配药。
方才他们出去时,并没有单单去欣赏夜景,而是顺道逛了几间药铺。
之前许薰入端国公府的时候,嗅到了那里弥漫着的药材味道,并且已经推测出端国公究竟得了怎样的病疾。所以她提前有准备,先去配了一点药才,以免到时候抓瞎。
云非斓推门进来时,许薰抬起脸朝他看了眼,问:“怎么样,办好了么?”
“嗯,中午去端国公府,薰薰还有明日一早上的时间,今晚便早些歇着吧。”看她依然专注于药材,云非斓很是心疼地劝说道。
许薰莞尔,“再过一会儿便歇着,你呢,今晚还出去么?”她知道云非斓的事情还没完,今日又与荣郡王起了冲突,说不定之后会怎样呢。
这个荣郡王虽然看似武功没有云非斓厉害,但实际上报仇心超强,以后要防着点他。
不过云非斓却另有一番说辞,他对许薰淡淡地说道,“尽快把端国公医治好,回头咱们回帝都,成亲!”
“你太急了,端国公的病情还需要”
云非斓不待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道:“不管他的病情怎样,只要把他救治得缓了一些,便可以。从前他的那些大夫也未曾将他治愈,如今薰薰也不必这般要求自己!”
被他这么一说,许薰噎了一下,很是怀疑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你怎么了?”他的模样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没什么,只不过是跟你说一下而已。”
云非斓耸耸肩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即又道:“还有,这间客栈并没有本王看起来的那样好,所以,再住上两日咱们便回,这里真是令人十分难以忍受!”
他说罢之后也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许薰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不解云非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他给了她两天的期限,两天之后便要离开。
可为什么会这样急呢,在来陵迁城时,他可没有提过这事,一定是私下里又发生了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配兑好药剂之后,许薰便上榻歇息了。
因为换了地方,她晚上睡得并不算实诚,断断续续地有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之音。
她实在困得紧,便没有再理会。
这之后没过多久,外面的天色便亮了起来。
许薰穿好衣裳,冷不丁地看到自己手腕处的那碧色的丝线,与之前相比,此刻已经完全都能摘下来了,而且足足有一丈那么长。
手上皮肤一点点感受着这细丝,只觉得光滑有余十分沁凉,甚是舒服,就好像是上等的冰蚕丝一样。
很难想象这个曾经是在女先生手腕上的,现在却变成了她的。
正在思虑间,外头传来敲门声,那声音很低,仅仅敲了一下,便收势,紧跟着是开门声。
是云非斓。
许薰暗道,然后飞快地把自己的丝线收到腕间,将袖子放下来。
多日的相处已经让她形成习惯,识得出云非斓的脚步声,也知道他就算今日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可事实上却也是不情不愿的,因为他从来就不喜欢敲她的门,而很乐意直接推门而入。
“薰薰你起得真早。”
进门后云非斓看她已经更衣了,他脸上露出一丝丝失望的意思,似乎是很想看她在榻上熟睡的样子。
许薰站起身对他说道,“也没什么,毕竟是在外面,比不得在自己的地方。”
“嗯。”云非斓点头,朝外指指,“听说陵迁城有许多好吃的,本来是想让人端来给你,现在倒也不用了。”他其实是想亲自喂她的,不过显然这一招并没有用上场。
两人本来是想在屋子里面用饭,但是许薰坚持去外面大厅中用饭,顺便能够观察一下这里的人情与风土。
当下小二将饭菜都摆到了楼下,因为他们起的时间实在是早,这楼下的食客们并不多。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客栈之内仿佛没有留下半丝痕迹。
不管是客栈内的伙计还是那些客官也都统统换了一遍。这是楼皓卿事后刻意为之,不是为了顾及荣郡王的面子,而是为了使得楚王与许郡主在这里住得舒服。
虽然如此,他们这样的决定,回去之后楼皓卿也难免要挨一阵责备,是没能把事情处理妥善的责难。
这间客栈暂时除了掌柜以外,其他的人都知道下楼来用饭的这对俊男美女正是昨日把荣郡王给打了的楚王殿下。
随后一道道的菜式都被端上桌子。
云非斓背对着门口而坐,并不喜欢外头经过的那些人看他的薰薰,所以便将门外的视线统统挡住。而许薰却是背对着大厅中的其他饭桌而坐,也几乎将那些零零星星的视线给堵在半路。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许薰把昨日云非斓抛给自己的要求,转化成问题:“是不是荣郡王那里出事了?”云非斓把人打死了?
否则怎么会要她两日之内离开?
云非斓“切”了一声,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并不在意,更是从来没有想过。
“那是大殿下处有事情?”许薰再猜。
云非斓见她这样问,知道事情不告诉她,她会这样一直没完没了地问下去,直到问出真正的重点。
他顿了顿,决定痛快地告诉她:“是绯雨。”
“找到了?”许薰心头一跳,有几分喜色,但是望向云非斓那张冰寒的脸,她知道可能事情不会如所料那样喜庆,极有可能是不祥的结果。
“死了。”
云非斓吐出两个字,继续吃饭,却是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一整顿饭,许薰都在消化这两个字,结果品读出来的只有无望。
没想到绯雨竟然死了,死在哪里,谁杀的她,有何目的。还有云非斓身上的蛊毒怎么办,究竟有没有彻底清除?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谜了。吃罢饭后,两人在街头走动,云非斓这才打开话匣子,“绯雨必定是被云墨锋所杀,他想控制本王身体内的蛊毒。那蛊可以死而复生,他想要重新掌控那蛊。现在惟一不确定的是绯雨死时,有没有将死而复生的秘术传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本王必会受制于云墨锋。所以咱们在陵迁,不可久待!”
第559章 彻底解决掉()
“如此,便听王爷的吧。”许薰点头,他说得对。不过还是要抓住云墨锋,不可让他再逍遥之外。
现如今抓住云墨锋,是自救的惟一法子了。
端国公府,楼皓卿一早拜见过国公爷之后,便赶去了荣郡王府。
昨日荣郡王楼思远被楚王打得满地找牙,到现在气还不顺。楼皓卿得过去劝劝。见程寒寻有时间,便带他一同前去。
刚刚进了端国公府的门口,只看到一些这里空空荡荡的,连个奴仆都没有,更别说是护卫了。
楼皓卿一看,心头暗道不妙,怕是楼思远要出事!
这家伙一向报复心极强,昨日又是吃了那样的大亏,他一定会找云非斓报复的。但现在可不是时候,端国公的病还没有被瞧看,这个时候与楚王撕破脸,无疑是把国公爷往死路上推。
他看头看了程寒寻一眼,转而快步冲进前厅,发现无人,又往旁边的院子飞奔。
不过庆幸的是,在离得院子有些远的时候,便听到了里面那些痛哼声求饶声以及磕头声。
楼皓卿暗暗叹息一声,不用进去也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必定是楼思远又拿下人出气,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拿着侍卫一块填他的气焰!
这时程寒寻在旁边低低地说了句:“我还是在大厅之中稍待吧。”此种情况下,他若是出现,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会让楼思远记恨上呢,毕竟自己看到了他的弱处。
对此楼皓卿没什么异议,冲程寒寻点点头,转身离开。
院子内跪了一地,时不时听见楼思远的叱骂声。
楼皓卿一步跨进去,底下的奴仆未曾阻止,全都用一种期待的眼神望着。
屋子里十分阴暗间或传来浓烈的药草的苦涩味道。
在外屋扫了一圈,楼皓卿朝内屋走去,只见到楼思远正坐在地上,背椅着床榻,用一种阴森的目光朝着外头盯视。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好好医治?”
楼皓卿看他这副颓废却狠辣的样子,心里一时感到很痛惜。
他有派人去查探,那客栈中,其实初初开始伤楼思远的根本并非是楚王爷,而是另有其人。是楼思远的人认定了是楚王,所以才会有之后那一连串的斗狠斗勇。
说到底他们楼家应该向王爷赔罪才是,如今王爷宽宏并不予计较,他们是捡了大便宜!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暗算楼思远的人找出来,而非在这里怨天尤人自报自弃。
楼思远冷幽幽地盯着楼皓卿,阴凛的语气发出:“你是来替云非斓说情的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你有资格替云非斓来说情,他需要你说情?”
一连串的反问把楼皓卿问得面色铁青,青筋抽动!
他来这里是关心楼思远的,但却被如此扭曲意思。罢了,这楼思远也不稀罕他的关心,既然如此,便算了!
猛地直起身,楼皓卿吐了口气,警告道:“不管你如何憎恨楚王爷,但许郡主是来给父亲看病的。若是你敢从中作梗,只国公府便不挠你,别以为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