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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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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大叫。

    许薰凉凉勾唇,淡冷的眸子平静地掠过去,既不反驳,也不吱声,就等着人来!

    这储嬷嬷不愧是继母身边的,连哭闹都这么有水准,先控诉自己得了“失心疯”,然后是“发疯打人”,这样一来,找人来抓“疯了的大小姐”,就名正言顺。这个婆子,倒是有些道行!

    “父亲嘴里干涸,连口水都没有,储嬷嬷却说已经喂了药,恶奴这般欺主,莫非这是母亲宠出来的?正好啊,让母亲来看看,究竟是保你,还是罚你?”

    许薰冷笑一声,看着赶进来的两个丫鬟,她晶莹剔透的眸满是嘲讽。

    储嬷嬷一惊,忍不住地朝大小姐望去,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陌生人!

    因为大小姐的性子与与老爷一样仁厚,并没有多少心机。往日里不管怎么被薄待,她都没发出怨言。储嬷嬷错觉地以为,大小姐是好欺负的。而在这个御医府内宅,自己只要侍候好夫人和二小姐,那便天下大吉。哪怕是老爷呵呵,老爷一向对夫人唯命是从呀,根本不必顾虑。

    可是现在,这个大小姐突然变了,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大小姐,您说什么,老身听不懂!”储嬷嬷冷哼一声,不再赖在地上,站起身指使两个丫鬟收拾自己弄脏的衣裙。

    许薰转眸望着储嬷嬷,清墨般的眼眸锐利而寒澈,定定地望过去。

    储嬷嬷对上她的眼神,本来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但不知怎的,被这样定定看着,竟仿佛被无数针尖同时刺扎一样,莫名的冒冷汗。储嬷嬷心虚地别开眼,更肯定了,大小姐变了,变化太大了!

    许薰知道,自己的表现,被怀疑了。毕竟原主许寻书是一个单纯的性子,自己如今表现的忒深沉。

    但适逢家族大变,被重创下,性情大变也说得过去。

    是以,许薰打定主意扭转性子,因为她不可能用许寻书的性子过一辈子。她深澈冷冰的眸直视储嬷嬷,语调更如冬日寒冰:“方才本小姐查了父亲的脉向可恨,这是我的生身父亲,以后谁敢再这样待他,我割了她舌头!!”

    眨眼间许薰露出狰狞恨极兼颓废无力之状,并恶狠狠地把倒在地上的椅子,重重踹开!

    回头她牵连地瞪着储嬷嬷,眼露刻骨恨意,仿佛突然又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大声嘶吼:“是不是你干的?!”

    储嬷嬷初时吓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看来小姐是遭遇变故,性情大变了。

    而这样的大小姐,非但没让储嬷嬷畏惧,反而心里生出一股蔑视之感。家族都变成这样了,这个没用的小姐居然还在这里自怨自艾,真是活该!

    心里虽如此想,可老脸还疼得火辣辣,储嬷嬷要不敢再招惹大小姐,回头一巴掌朝离得近的丫鬟甩去,啪的声,储嬷嬷噼哩啪啦一阵狂骂:“贱蹄子,我不是吩咐你侍候老爷用药吗,敢跟我胡弄,你作死呢!啪啪啪!”对着那丫鬟又是一阵虐打。

    “啊,嬷嬷不要啊,我错了,我知错了”

    丫鬟抱住脸哭成一片,委屈地咽着泪水,明明是储嬷嬷不让喂药的,现在怎么又打她?

    许薰抱臂冷观狗咬狗,内心却高兴不起来,这些下人阳奉阴违,不行,她得在宅子里培养自己的人,否则不知哪天就会被算计死。看来那个继母也不是个好东西,储嬷嬷是她的人,却对昏迷中的许父不闻不问,这是放任着许父死啊。

    想罢,冷不丁的一抬头,她猛地看见不远处一个灰扑扑的身影,正偷偷朝这边瞧看。

    许薰心里略感不安,莫非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这里?

    这厢储嬷嬷打完了丫鬟,回头向许薰看过来,似乎是在询问。

    许薰冷冷睇她一眼,心中冷笑,只是欠揍的货!方才不发威,她欺负你到死;现在发了威,她却反而肯乖乖听话了。

    想罢,许薰再度问:“身为奴婢,却把这个宅子的男主人扔在一边不管,储嬷嬷,你说本小姐是得了失心疯,才说这话的么?”

    “哪里,根本是丫鬟侍候不利,已经打过了。”储嬷嬷强忍着气,面上却装顺从。

第6章 不屑于摇尾乞怜() 
许薰点头,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她朝不远处的药包指了指,“你,亲自去厨房煎药!”

    “可是”

    眼看着储嬷嬷还在仗着继母做靠山,端着架子。许薰冷笑一声回敬:“现在御医府虽然被皇上怪罪,可至少没有抄家灭族!父亲醒来,还会有东山再起的一日。储嬷嬷,你以为御医府倒了,你会有好果子吃?父亲死了,你就能跟着你的女主人远走高飞?”

    “告诉你,莫说不会有那一日,便算是有这一日,本小姐也会死咬住你,先让你给我们父女陪葬!你说,那个时候母亲是救你,还是自保呢?”

    一番话把储嬷嬷说得脸色惨白惨白,最后懦声应了,拿了药包去厨房煎药。

    随后许薰命令丫鬟把自己院子一应物品都搬过来,放在父亲院中,她打算就近照顾许父。

    府里的奴仆已经都不忠心,许薰把病弱的许父留在这里,实在不是善举。

    储嬷嬷煎药,许薰不放心,眼看着要吃饭了,许薰自己亲自去厨房催促。

    用罢了午饭时,储嬷嬷把煎好的药草捧来,她脸还红肿着,眼中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幽怨之意。

    这样的奴仆,只挨了这么一丁点打,就露出了原形。

    许薰忍不住轻叹,很难想象原主是怎么无视这个毒辣的家伙,这样的人就像毒瘤一样,早一天除去早一天的安静!

    又查看了一遍药汁,许薰确定储嬷嬷不会在里面下毒,这才算小心的给许父喂下去。

    “老爷之前都不吃药的,果真小姐有办法啊。”储嬷嬷压着情绪,言不由衷地夸赞道。

    许薰听了,冷脸回看,沉声反问:“你不是让丫鬟照顾父亲的么,连父亲不吃药,你也知道?”

    “这”储嬷嬷哑口无言,她方才只是想恭维大小姐的,没想到这个丫头,像根刺一样,怎么供奉都不对付!

    给许父准备了一床新的薄被,许薰让储嬷嬷退下去,她一个人默默整理着眼下的状况。

    为许父洗清冤屈的事,需要时间,而且她也要了解事情的来拢去脉才行。眼下最紧要的是,冰夏。

    昨夜那个男人说是冰夏派人给自己下的药,许薰不相信。而且直到现在,冰夏都没露面,在原主的记忆之中,冰夏是个忠心的丫鬟,这样的人必须得留在身边才行。

    当下许薰把原主的情况捋了一遍。

    原主有个继母,乃是宋老王爷南征北战,昔年在外所收养的一养女,因当年的许御医为老王爷诊病有功,又看许御医丧妻,遂将韩氏配给许御医为继妻。

    继母生下许菁彩,在这次风波时,她们母女回娘家,似乎是避过了风头。原主与继母的关系,表面上很好。但是此刻,许薰对比下自己的用度,以及继母和她女儿的用度,立见自己这边的寒酸。原主也是个没心的,这点都看不出来。不知道继母刻薄。

    此刻许薰本心里感觉继母是好的,显然是原主留下来的残留感受。

    她对此忽略不计。

    除此之外,原主有几个闺中好姐妹,在不幸发生时,这几个好姐妹一个没来安慰她。当然许薰并不是苛求别人的安慰,但既然倒不到,麻烦不要自称“好姐妹”,免得侮辱了这三个字!

    再者原主的未婚夫,便是那个“承鸣哥哥”,被皇上封为承恩侯的温润雅致的仁厚男子。

    在不幸发生之前,所有人都艳羡原主有承恩侯做未婚夫。

    在不幸发生之后,未婚夫哥哥姗姗而来,还是卡着原主被人下药,又有两个壮男已经要侮辱原主的关键时刻到来许薰记得,是昨天晚上,储嬷嬷带承恩侯进院的,看来这个储嬷嬷知道的不少呀。

    梳理原主的人际关系,许薰认为,背后的主谋其人,最有作案动机的无非就这么两个人,继母以及承鸣哥哥。

    继母看继女不顺眼,想趁机毁掉继女的清白,很合情合理;而承鸣哥哥,动机更是清晰,简单:获了罪的许御医府,已经没有资格与承恩侯府联姻。换句话,已经配不上人家了。而今日所听到的流言,也都说明了一点,许寻书已经配不上沈承鸣。退亲是唯一的出路,但是沈承鸣向来厚道仁善,怎么可能主动退婚呢,除非是由许寻书来说。而当许寻书说了之后,承恩侯又展现自己的仁善温厚,表示可以纳许寻书为妾。这样外人看到的承恩侯,真是个痴情的男子啊!

    许薰冷笑,呵呵,这算盘打得真精细,不给点回礼,都不好意思了。

    天色黑了,许薰看了眼许父,见他状况安稳了。她便出门去,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溜哒,查看情况。

    在前院,许薰又看到那个躲在角落里灰扑扑的身影,她脑袋上罩着斗篷,手中拿着扫帚,小心翼翼地打扫,但走路时一掂一掂的。

    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左腿受过严重的伤,从她走路的样子来看,应该是断骨未接愈好。她身上隐隐颤抖着,面上的表情露着躲闪之色。这个妇人曾遭受过虐待,并且是精神上的凌虐。以至于见了人后,她身体本能地颤抖。

    从原主的记忆中,许薰知道,这妇人乃是原主的奶娘。因为犯过一个致命的错误,被夫人责罚。那继母便罚这刘奶娘倒夜香。但不知怎的,经过几年的光荫,奶娘竟变成这样。

    就让她这样活着吧!

    许薰暗自摇头,现在许府自己都不能自保,这奶娘不管是真冤还是假冤,现在都没有必要站出来,这只会给她带来风波,日子更难过。

    回去后,把盛敛药材的屋子都收拾出来,将药材归位。

    做罢这些后,许薰累得擦擦额上的汗。眼角余光瞥到一株长得干巴巴蜷缩到一起的淡银色药草。许薰蓦地勾唇笑了,取过药草,便磨了粉。

    天黑后,几个下人陆陆续续的前来,不知是受到谁的指派,他们把院子收拾干净,并垂首站在旁边听令。

    许薰暗想,也许是那个继母的意思。

第7章 靠梦见了那个解药() 
这整个中馈,都是由继母掌控,只是现在连贴身丫鬟也被控制住。

    之后整个晚上许薰都没能看到丫鬟储嬷嬷,也许她是去找自己的新主人诉苦去了。

    许薰有些邪恶地想着。同时她把屋里屋外都亲自收拾一遍,拿出磨成粉的药草,在屋内每个不起眼的位置,慢慢地铺设一层薄薄的药粉。这个坑要挖好,到时候好把储嬷嬷给扔坑里,报了下药之仇,还得把冰夏再要回来!

    她命令所有的下人都退出去,没有命令不准进来。

    卧榻之侧,许薰可不想让陌生人出现在这里。

    上半夜时,别在腰间的绛朱色玉玦散发着时明时暗的光,许薰也睡得不紧实,时常醒来朝外看看,朝许父那里逛一圈。结果再次躺下时,却是一下子睡到日上三竿。

    再次睁开眼睛,许薰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脑中有许多的画面,真实而冷酷。

    她梦见了昨天晚上帮自己的“解药”,那男人似乎不在这帝都城呢,好像是在一个叫做筇城的地方。许薰摇摇头,甩去这些想法,只是个梦而已,她为什么要在意呢。

    许薰站起身,检查着屋子,发现自己昨日挖的坑,今日居然又被挖深了一点。

    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抹温柔却冷酷的笑。储嬷嬷呀储嬷嬷,马上就要收获你了,呵呵!

    楚王府内。

    楚王云非斓拈着画,仔细看了遍,脑中却回荡着画中女子令人心动的风情。这时由外急急赶进来一道身影,人还没进门,已然开口叫道:“王爷,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来人乃是云非斓的军师李简祁,这次回帝都城,军师留在边关。

    如今他急急前来,必有重要之事。

    云非斓伸手取过一本兵书,将那画盖住,敛眉抬首看过去,施施然抬手:“进。”

    李简祁闻声大步而入内,行礼禀道:“王爷,军中有急情,请王爷定夺!”

    “何事?”

    绕过书案,云非斓信步走上前去,神色已变得威严,邪魅的俊颜冷然威仪,散发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李简祁抱拳,声音略压,神色焦虑:“边关筇城瘟疫!”

    “嗯?”

    “属下检查过了,是瘟疫。现在禀报王爷,此事是否禀报皇上,请太医前去查看。此事刻不容缓,需速战速决!”李简祁声音压得极低,却有股竭厮底里的焦急。

    云非斓闻言,不语,修长的指尖轻敲着梨花木桌面,之后声音止,他深邃的眸光定格在李简祁身上,以不容置疑语声道:“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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