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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宽容,她才得以每天下午趁送点心机会,过来看看。
“我不辛苦。”轻握住为他拭汗的柔荑,一整天的九斤模样在此时转为满眼温柔的铁汉柔情,“你才辛苦,馆内每天早上都有煮一锅青草茶,你又何必特地再煮甜茶提过来。”见自己一口气灌了半杯茶,他忙不迭将杯子递给她,“你这一路从店里走来一定又热又渴,来,喝口茶。”
她笑睐他,“你喝过的还要给我喝。”
“呃,那,那我去另取杯子再到外头看孩子们那儿还有没有茶……”他说着欲起身,她拉住他,眼里含笑接过杯子,啜了一口茶。
呆!都相处这么久了,还听不出来她只是在说笑。
见她不嫌弃地喝他喝过的茶,他笑得颇开心,她愿意与他共杯,仿佛赐予他天大的恩惠似的。
两人但笑不语,对望片刻,直到外头学徒们的嘻闹声让两人回了神。
“这些孩子,真是太没规矩了!”他起身想到外头喝斥,她急忙阻止。
“由他们去,毕竟都还小,嘻闹难免,何况才学武几天,别那么心急,慢慢来。”
第69章 慢慢来()
“由他们去,毕竟都还小,嘻闹难免,何况才学武几天,别那么心急,慢慢来。”
她柔柔的话语如春风拂面,脸上的燥热之气立即被拂去,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憨笑,“好,我听你的。”
不过他忽地想起什么似的,敛起笑,神色肃穆的道:“对了,阿林,我听陈捕快说牛阿宝被放出来了,他没去店里找你麻烦吧?”
陈捕快的儿子也来九斤家武馆学武,今日他送儿子来时,闲聊了一会,他才知这事。
阿林摇摇头,她根本不认识牛阿宝,“没。”他应该没来,要来了,廖大婶绝对会和她咬耳根子。
九斤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要教导外头那群小兔崽子,常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竟也把牛阿宝的事给忘了,还好他没去捣乱。
“不过,还是小心为妙。这样吧,如果牛阿宝存心到店里去捣乱,你就让小六立即来通知我,我马上赶过去。”
阿林轻笑,“我通知陈捕快不还快一些。你别瞎担心,一个才从牢里放出来的人,除非他很怀念牢里的老鼠和蟑螂,要不,他不会乱来的,好好品尝我们的招牌臭豆腐不是很好?”见他眉头仍深锁,她飞快地在他眉心轻吻了下,“你也要放轻松点,别太紧张。”说罢,她起身,羞笑地转身,“我得回豆腐店了,晚上见。”
被她一记突如其来的啄吻吻得心神飞舞,直到听见外头那群小鬼齐声喊着“阿林姐姐,再见”,他才突然回神,跑到门边,望着她的背影,挥动着虎掌,喃喃道:“阿林,晚上见。”
夕阳西下,立于九斤家武馆前空无一人的庭院,一抹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余辉照耀下,显得更加落寞。
三天了,十多名来学武的孩童们,皆不见人影,第一天发现他们没来,他一一去家里拜访,孩童的父母们皆称家中农事繁忙,孩子无法学武必须留在家帮忙。可依他了解,家中农事需要帮忙的不超过三位,其他近十位孩童他去拜访时,还见他们在家附近游玩,一见到他,却像见瘟神似的躲了起来。
原以为他们认定微薄的学费对孩童家里而言,可能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于是他和阿林商量过后,又降低学费,阿林还打笑说,根本只收“清洁费”,但这项“利多”政策显然也失效,第二天武馆仍是没人来,阿林说,会不会是他太凶把孩童吓跑,又问他有没有打小孩,没有,他没有打,他承认他是凶了点,但他也是为了孩子们好,昨天他虚心反省一天,今日又特地去拜访学徒们的父母,向他们保证绝不打小孩,也不凶,会更用心教导他们,但……
从早等到晚,连一个来报到的人都没!
也许陈捕快会告知他实情,偏偏几日前陈捕快的岳母过世,他们夫妻带着孩子回娘家奔丧,现下也只能等他们回来再说。
今天阿林和廖大婶又去接“新娘秘书”的工作,既然这儿等不到人,他还是先到豆腐店去帮忙。
转身欲关武馆大门,忽地听见有人喊他,“九斤兄,真的是你!”
回头一望,他怔愣了下,看清来人,他惊喊:“刘、刘兄,你……”
“九斤兄,我们真是有缘。”来者身形一样高大健壮,但和九斤相比,着实小了一号。
第70章 找人()
回头一望,他怔愣了下,看清来人,他惊喊:“刘、刘兄,你……”
“九斤兄,我们真是有缘。”来者身形一样高大健壮,但和九斤相比,着实小了一号。
“是啊,可你怎会来这儿?”九斤吃惊地问,“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也可以这么说。九斤兄,方便进屋里谈吗?”
“当然,当然,请进。”
请来人入馆内大厅坐,九斤进到简易厨房端出两杯他一早亲自熬煮的青草茶。“刘兄,不好意思,我这儿只有青草茶。”
“九斤兄,你太客气,这茶好!”一口饮尽后,刘子奇说道:“我来到村内听说你开了间武馆,特地前来一看,真对不住,来得匆忙没准备贺礼……”
“刘兄,别这么说,你来,我这小武馆蓬荜生辉。”眼前这人就是今年的新科武状元刘子奇,但九斤心头纳闷,照理他们没什么交集,而且新科武状元怎会一身旧衣裳,全然不见喜气。
“九斤兄,你也别老称我刘兄,太见外了,我年纪比你小,不嫌弃的话,称我一声刘老弟。”
“不,那怎么行!”九斤这才想到人家可已经是武状元了,他还喊着“刘兄”,实在太失礼了,“我应该称呼你……”
“别别别!”刘子奇连忙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悄声说道:“我能当上武状元,你我心知肚明是你承让,我是真心想交你这朋友,这样吧,私底下你叫我子奇,你我兄弟相称。”
刘子奇假意一笑。若不是有事相求,他绝不愿意再见到这人,这人刻意的承让,对一个学武之人是种侮辱,同时也在他心间造成阴影,和九斤比武过,他深知这人在武学方面远超过他,虎啸天的存在,对他这个新科武状元是种威胁。
可现阶段,他想查的事,还得倚赖他的帮忙。
“这怎么行……”
这人可真烦,捺不住性子,刘子奇开门见山地问了,“其实我来俺们村是来找人的。”
“找人?我打小就住村里面,你要找人我可以帮忙。”
“那我就先谢过大哥。”刘子奇表面感激一笑,内心却讥笑,他就是打听到他要找的人和他有些许关连,才会找上他的。
“子奇,你想找的人是?”
“大哥,是这样的,”刘子奇轻咳了声,神色严肃的道:“我是想找我的一位姑娘,但这位姑娘她的身份太敏感……我可当你是兄弟才说的,但你得保证这事绝不能张扬,绝不告诉任何一个人。”
九斤不假思索点头,他是真心想帮忙。
“以前我的姑姑她十多年前在晋国府当婢女时伺候的是二姨娘,和一位管家比较熟悉……呃,你知道的,宅斗里面是很复杂的。”刘子奇续道:“二姨太让她把大姨太的女儿给卖掉,二姨太心狠还想杀了她们母女,所以我的远房姑姑出于善良就带着晋国府的小姐逃跑了结果后来走散了。我那姑姑老挂念着这事,不知我那姑姑现在过得可好,你也知道没官没名的,要查一个人的下落很难,但我当上武状元就不同了,动用了关系,查了近一个月,才知我道当年的晋国府的丢失的三小姐原来在你们村,所以我不远千里而来,就是想寻找她呀!”
“不知你口中所说的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姑姑都喊她叫雯晴,不知有无改名?”
“雯晴?”
“好像没有吧。”
“,难道改名了?”刘子奇自言自语。
刘子奇一脸神情更显急切。“我姑姑说她左左耳朵后面有一颗红痣?”
“这,我不知道……”九斤摇头,心想未婚女孩子那么多我在咋会看过人家姑娘家的耳朵后?
“大哥,我听说你是因为拒绝娶宰相的女儿才会被除名,真有这回事?”刘子奇狐疑的问:“难不成是因为阿林?你们订亲了?”
“是还没,不过我跟阿林正在考虑结婚的事情。。。。。”
第71章 受伤()
那等有消息了你记得通知我。。。
之后
等了五天,还是没有学徒来武馆,查不出原因,九斤沮丧之余,打算暂时放下栽培村里面孩童的念头,到别的城镇去视察看有无适合开武馆的新地点。阿林全力支持他,还说等他找到开武馆的新地点,她也要在武馆附近开一间“豆腐专卖店”的分店,夫唱妇随。
想到阿林的力挺,他将满心的沮丧全抛诸脑后,带着微笑,加快回程的脚步,今日他找到一处不错的地点,明儿个他带阿林来看,若她也觉得不错,就可租下房子开武馆。
快到“豆腐专卖店”时,远远地便看见店门口挤了一堆人,难不成店里又推什么新产品新活动?可阿林没告诉他呀。
心头纳闷之际,围观的人中有人发现他,情急的叫唤:“九斤掌柜,你可来了,快进去,阿林掌柜受伤了。”
“阿林受伤了!”突地心一惊,他排开人群,焦急地奔入店内。“阿林,阿林在哪里?”
“阿林掌柜在厨房。”小六指着厨房,九斤立即转向冲入厨房。
进入厨房,不见阿林的人影他更心急,连忙把廖大叔抓来问。
“这儿人多吵杂,上药后,你廖大婶带她回家休息去了。”廖大叔如是说。
“阿林为什么受伤?”
“我不说,你回去问阿林。”廖大叔见他火烧心的模样,此刻若说出实情,他非得要闹出一条人命不可。“赶紧先回去看看阿林吧!”
见廖大叔决意不说,忧心如焚的九斤,开了后门,用最快的速度朝家的方向冲去。
九斤回到家,正巧陈捕快也来探望阿林顺便了解一下案发经过,他才知原来是牛阿宝那家伙伤了阿林。
“……我是气不过他乱造谣,说九斤哥是因为在京城里玷污了多名宫女,品性不正,才会被除名。”轻按手臂,肩上的伤令景阿林痛得眉头紧蹙,但她忍着痛,向九斤和陈捕快告知更详细的实情。
今早,武馆的一名学徒晃到店门口,大概想念臭豆腐的滋味,想吃又不敢进入店里,一直在门口徘徊,被她逮着,她请他吃了一盘臭豆腐,循循善诱,才得知牛阿宝去学徒家中造谣,倘若不信,坚持要上九斤家武馆学武者,他便威胁要对他们全家不利。
除了陈捕快一家人,其他人都被威胁下封口令,并且不得再去虎家武馆习武。
她正愁不知道牛阿宝的长相,不晓得该去哪找他对质,未料他装着若无其事,上豆腐店点了一大桌的豆腐,吃完耍赖不付账,是廖大婶告诉她,她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牛阿宝。这可恶的家伙,造谣之后又吃霸王餐,她忍无可忍,当场揪着他的衣领要抓他上衙门,岂料,他怀里藏刀,刀一抽,往她肩上一划,她一松手,他人就溜了!
九斤听得一脸心惊,“原来这一切是牛阿宝暗中造谣,难怪武馆学徒全都不敢来。不过阿林你太冲动了,牛阿宝是个无赖,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对付得了他,太危险了!”
“可不是,当我看到阿林揪着牛阿宝的衣领时,当场替她捏一把冷汗,想上前去帮忙,但那无赖手脚可真快,一刀就划上阿林的肩,吓得我全身发软,跌坐在地上。”廖大婶余悸犹存。
第72章 身世()
“廖大婶,对不起,我吓着你了。”阿林面露愧疚,她就是气不过嘛!
“没事,受伤的人是你,我没事。”
“阿林,你的伤势如何?大夫怎么说?”之于学徒一事,他更担忧阿林的伤。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陈捕快一脸气愤,“我和妻子带着孩子回娘家奔丧,不过才几日,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这个牛阿宝才从牢里出来,不好好重新做人,还在外边兴风作浪,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抓回来的!”
再闲聊几句后,陈捕快和廖大婶各自还有事要忙,便一前一后离去。
九斤想看她的伤势,又担心碰着伤口会弄疼她,再者她的伤在肩上,他也不好直接掀开衣服看,怎么做都不妥,弄得他益发心急。
“九斤哥,我没事,只是划了一刀,况且有衣服挡着,加上他的力道不大,我肩上的伤,充其量只是皮肉伤。”见他腹热心煎,好似她受了多重的伤,她莞尔,害羞地别过脸,“如果你想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