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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a哭了,哭得惊天动地,哭得蹭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他一无所有了,能带给他温暖的家没有了,老婆没有了,孩子也不属于自己了。
他认为这次比他上次在警察局还要更无助。
米玉把他的衣物都已经打包好,离婚协议书也写好,只等他签字。
他后悔,伤心,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事已成定局。
他签了字,签字的手有点颤抖。
米玉把他的行李丢到了门外,没有半点心疼,她对他,死心了,死得很干净彻底。
“明天我会打电话你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完。”
hala走到了门外,米玉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他拖着行李,手中拿着车钥匙,心绪黯然地下了电梯。
小区的外面,天已蒙蒙亮,空气阴冷潮湿。hala打了一个冷战,身子都发起抖来。
此时的他,感觉好狼狈。
他抬首望着曾经那个家的窗户,看着灯熄了,想必米玉是困了吧!战斗了这么久,她定是心力交瘁了。
按着车钥匙,后尾箱打开,他把沉重的行李箱放了进去,再重重地把后尾箱盖住。寂静的早晨,这“嘭”的一声在这小区显得尤其刺耳,刺耳得好像连这小区的树木和花草都在嘲笑着他的一无所有。
三十几岁的男人,没钱,没房,没家,这是他的报应吗?是的,就是的。
他坐上了车,精疲力尽中,浑浑僵僵地把车开出了小区,这个再也没有他容身之地的小区。
第324章 索,你若是饿了就醒来()
昏黑的房子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晨光,可以让她看清屋里的凌乱。
一切终于了结,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反正她现在心里空落落的。
犹记得那日,为了进去苏沐影的公寓,安装摄像头,她找到那个房东,出卖自己的身体。她都不知道,刚开始觉得是出卖,到最后,却是可以得到享受的发泄。
原来偷/情的感觉真的是很刺激,难怪hala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是片刻的欢愉换来的是什么?家的破裂,女儿的孤独。
幽暗中,她冷笑着。这个家散了,彻底地散了。
可她不后悔。她争取过,努力过,原谅过。
所有能做的,她都做尽了。
做错事的人,一定要受到惩罚,hala受到了,苏沐影也受到了。
哼,她再一声冷笑。
天终于亮透了,她把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冲了个澡,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她决定好好睡一觉,然后精神满满地和hala去办离婚。
——
高泽在上午十点左右送了视频过来。到医院的时候,苏沐影正躺在陪护床上睡觉。
萧冷躺在沙发上,也睡得正沉。
昨夜一通宵,真是累极了。
萧冷听到高泽开门的声音被惊醒,朦朦胧胧中,他只以为是苏索醒了,一睁眼看清楚,原来是高泽来了。
高泽轻言轻语道:“萧总,视频在这u盘里,你呆会交给苏沐影吧!我这就赶去w市。”
萧冷接过u盘,脸色凝重地望着高泽,“去w市要小心点,那里是欧阳的地盘,并且他一定知道我会出手还击,他会有所防范的。”
高泽颔首,“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他说罢转身出去了。
萧冷望着高泽离去的背影,深叹一口气,他相信高泽的稳重和办事的效率,他不会太担心高泽,他只希望这事快些结束,然后索赶紧醒来。
只是絮歌,絮歌……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她,在他此刻最脆弱的时候,他真希望絮歌能在他的身边,用她那双温暖明净的手指,拂去他满脸的风尘,安慰他那颗疲倦的心。
他起身坐在了苏索的旁边,看着苏索那张没有颜色的脸,心中骤然一疼。
索,弟弟,为何受苦的总是你。当年被抱走的是你,现在被打的也是你。
难道是前世你欠了我的吗?要到今世来还。
中午的时候白兰来了,她是趁着学校午休的时间过来的。
她进来的时候苏沐影刚好坐在苏索的旁边,白兰看到了苏沐影脸上的纱布,她没问。
苏沐影只瞄了白兰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她的心情很糟糕,现在的她,一切都很糟糕,脸破相了,苏索因为自己的原因被打成这样。难道这都是她的报应吗?
苏沐影起了身,走了,走出门口的时候,萧冷进来,她连萧冷也没有多看一眼。她的手中紧紧捏着那个u盘。
萧冷和白兰双双站在门口看着苏沐影凄然离去的背影。
“冷,苏沐影的脸上怎么了?”
“不小心被利器划伤了。”萧冷没有说实情,苏沐影的不堪事,让白兰知道,只会让她徒增伤悲。
白兰的心一抽,惊道:“被利器所伤,那会不会破相。”
“会的吧!”
“现在医术发达,应该不会太明显。”
“伤到肌肉组织,就是不太明显,也会跟以前不一样。”
白兰摇摇头,转身进了病房。
萧冷跟在她的后面,问:“你吃过午饭了吗?”
白兰转眸应声道:“还没有。”
“我打电话订餐吧!”
萧冷正说话间,萧宏远和陈念柔一人提着一个饭盒过来。
陈念柔看着白兰,点头微笑了一下,白兰也礼貌地喊了一声:“阿姨。”然后对萧宏远喊了一声:“伯父。”
白兰的事情萧冷早先是有特意交代的,萧宏远也只是猜出了她就是白兰,昨天太过伤心,满心满眼的都只有苏索,所以当时没有关注到她。
萧宏远微笑道:“你是叫兰兰吧!”
白兰也微笑着点点头。
萧宏远朝四周环视一眼,又转眸问萧冷,“沐影呢!”
萧冷道:“她走了。”
萧宏远把手中的饭盒放在桌上,望着白兰,“兰兰你没吃午饭吧!我不知道你要来,不过刚好苏沐影不在,那你就和冷儿凑和着吃吧!”
“好的,谢谢伯父!”
萧冷把白兰拉到了桌子旁边,然后和她一起慢慢地打开饭盒。
里面的饭菜很香,他们也是饥肠辘辘了。
这时只听到萧宏远坐在苏索的旁边,唉叹着,“也不知道索会不会饿,索,你若是饿了就醒来,我叫人送饭菜过来给你吃好吗?”他对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索说着,让人听起来有些戚戚然。
陈念柔站在萧宏远的身后,只是抚着他的肩,安慰着他。
陈念柔的性子变了些,或许是感念萧冷没有点破她当年偷走索的事情,再加上年纪越发的大了,看到的人和事多了,许多事情也想通了些。
因为萧宏远的一番话语,让萧冷和白兰都吃得食不知味,心里难受得慌。
“兰兰,多点些,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
“嗯,你也多吃些。”白兰望着萧冷那张憔悴的俊脸,她把盘中的肉都夹到了他的碗里。
而萧冷,只是认为她不爱吃肉罢了,却没有体会到她那片心意。
餐后,白兰把保温盒拿去洗干净了,陈念柔一个劲地说不用洗,拿回家给保姆洗就好了,但白兰执意如此,她便也不阻拦了。
白兰把病房稍微地收拾了一会后,便跟萧宏远和陈念柔告辞了。
萧冷带着她一起下了电梯。
今日的天气比昨日要稍暖和一些,萧冷的心情也随着天气的变化稍稍的轻松了一点。
车里,白兰时不时的望向萧冷,他那俊美的五官,尽显着神伤的气息。
她心里在默念着,索,快点好起来吧!不要让你哥担心,不要让大家担心。
车内寂静,萧冷开了言,“现在正式上课了吗!”
白兰道:“下午开始正式上第一节课,我……我有点紧张。”她说罢望向他,她有点期待他的鼓励。
萧冷侧眸望了她一眼,转身又平视前方,认真地开着车,“尽量深呼吸,不要害怕,把底下的那些学生都当成娃娃,洋娃娃。”
白半唇角微弯,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想着“娃娃,洋娃娃”,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第325章 她贪恋这个怀抱()
蒋承恩和絮歌的家。
絮歌正躺在沙发上看着育儿的书,茶几上还放了几本书,都是蒋承恩买来给她研读的。
蒋承恩坐在旁边的沙发椅上,帮她泡着金银花茶。
他那清隽的眼眸时不时地瞄向絮歌。她神色宁静温柔,那时隐时现的笑容,如一朵刚刚盛开的莲花,美得让人窒息。
他知道这样的宁静都是她肚子里的两个小宝宝带给她的。
“絮歌,现在我就去订去希腊的机票好吗?”他柔声道。
白絮歌把眼下的书放在胸口上,美目侧望着蒋承恩,眼眸瞬间黯沉下来,“不去了吧!苏索现在躺在医院,我想不光是我心里不好受,你也一样。”
蒋承恩声音一滞,他微微领首,“那好,等苏索醒过来了我们再去。”
“嗯。”
蒋承恩把泡好的花茶放在她的旁边,“现在太烫,等一会再喝,可也别让它太凉了。”
“嗯”白絮歌望着他脸上的关切之色,心中一暖。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刻,幸而有他在旁边安慰,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迈过这个坎。
“今天你要去看苏索吗?我想去看下。”蒋承恩征询着她。
白絮歌点点头,“一起去吧!”她本来上午就想去,但总是觉得难以面对萧冷,所以一直犹豫着。
蒋承恩看到了她眼眸中的忧虑,她的心思,他一目了然。
“那休息一会,把这杯茶喝了就去。”
絮歌点点头,然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把书搁在了茶几上那几本书的上面。她捧着那杯金银花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慢慢喝,别急。”
“嗯。”
蒋承恩帮她把书收进了茶几的抽屉里,絮歌理会到了他的意思,万一有客来,看到这只有准妈妈才看的书,一定会怀疑了。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只有萧宏远在病房。
病房里,蒋承恩坐在苏索的病床边,他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己也是这么躺在病床上,絮歌喂自己吃药喝水的情景。时间在流逝着,而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絮歌依然在自己的身边,不同的是,她竟然成了自己的妻子,虽然是有名无实,但这已令他很满足了。
萧宏远拉着絮歌坐在沙发上。
“絮歌,真是难为你了。”萧宏远的眼睛里尽是慈祥。
白絮歌咬着唇,此时此刻,在这个长辈面前,她突然就委屈得像个孩子,眼泪都忍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话也说不出来。确实,她很委屈。若是没有怀孕,或许还好一点,可是现在,她肚子里怀着萧家的孩子,她面前坐着的,是两个孩子的爷爷,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隐瞒,这叫她如何不委屈。
萧宏远只能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哭,无能为力。
“难道就不能跟你姐姐说清楚吗?我看她是个明事理的人,会想得通的。”
白絮歌收住了眼泪,她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而后抬首对萧宏远道:“伯父,一定不能说的,我姐姐有抑郁症,不然当年她也不会从清风崖跳下去了。姐姐爱冷,爱得很深,一点也不亚于我,所以若是姐姐知道了我和冷有过这么一段感情,她一定会受不了的,若是她再出事,那我就……”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萧宏远摇摇头,叹了一声:“唉,你要是和冷儿没有过这么一段就好了,也就不会受这样的痛苦和折磨了。”
白絮歌不语,她敛住了泪,但身子还在一下一下地抽着。
这时萧冷推开了病房门,白絮歌心中一惊,手忙脚乱的收拾起脸上的残局来,她不想让萧冷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可是再不想让他看到,他也看到了,他的心猛然一抽疼,他无视在病床边站起身的蒋承恩,快步走到絮歌的面前,看到她那哭得红肿的眼睛,一把抓住她紧箍着被泪水浸湿的纸巾的手,然后用力一拉,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任她挣扎,他也不管不顾,只是紧紧地抱着。
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感,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负重,已经快让他透不过气,再加上苏索的昏迷不醒,他感觉到自己要崩溃了。
他咬着牙轻喃着:“絮歌,絮歌。”
白絮歌不再挣扎了,她已无力再挣扎,此时此刻,她贪恋这个怀抱,恨不能他能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都不要松开。
蒋承恩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的模样,实在是没能沉住气,他迈着大步走到他们的面前,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