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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吴迁本去应聘冒牌男友,结果发现雇主居然和以前的女朋友长的十分相像!而且是大财团的千金?华海大学的校花?最能否娶个校花当老婆,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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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包子铺开张了()
安宁镇是南蜀国一个边陲小镇,今天镇上多了一家包子铺。
一大早,一个娇小的身影便在炉边忙碌起来。
“小娘子,来两个肉包!”陈嫂递上两枚铜钱,对着宛初喊了句。
宛初用筷子夹起两个白白胖胖的包子,递到陈嫂面前,“这包子才蒸熟的,小心烫嘴。”
陈嫂掌骨粗大,一手的老茧,压根就不怕烫,接过热气腾腾的包子,张嘴就迫不及待咬下半个。
一边油滋滋的吃着,一边啧啧赞着,“小娘子好手艺,这包子皮薄馅足,油珠直往外冒,香!”
“那陈嫂常来光顾啊!”宛初听第一个客人对自己的包子赞不绝口,心里顿时高兴起来。
未来的公公李顺,打上个月沾上了赌,便将家里仅有的余钱全输了个精光。
不光如此,最近几日,还有几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时不时的跑到家里来讨赌债,而未来公公李顺却躲在外面不见踪影。
张大娘被气个半死,却也是拿不出钱来替他还债,只同宛初合计了一下,让她做些包子,摆在自家门口卖。
宛初与张大娘的儿子,去年便订了亲事,两家正筹备着今年年初便择个吉日,把两家的喜事给办了,不曾想刚过完年,宛初的爹娘突然染上瘟疫双双过世了。
而张大娘的儿子李煦,也突然被征去修筑城墙,也不知猴年马月才回来。
张大娘见宛初孤苦无依,便劝她先搬来与自己同住,等到儿子平安归来,再给他二人操办婚事。
宛初住过来这小半年,张大娘那是满意得不行。宛初不仅人勤快,还能做一手可口的饭菜。
同样的食材,经她的手倒腾,准保是另一个味。
宛初的包子味道好,卖得很快。
数了数筛子里的铜钱,足足有两百一十八文钱,宛初娇俏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精美绝伦的笑意。
简单收拾了一下炉灶,宛初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肩膀,将蒸笼里仅余的两个包子拿到手里,正准备啃的时候,却看见面前走过来一个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的壮汉。
他直愣愣的盯着宛初手里的两个包子,猛吞着口水。
忙碌了一个上午,宛初还粒米未进,这两个包子,本来是她留着给自己填肚子的。
见汉子模样可怜,便递出一个,“给!”
“我。。。。。。没钱!”男子又咽了一口,视线落在包子上,费力的挤出三个字来。
安宁镇很穷,乞丐随处可见,但象面前这个饿得直流口水,还不好意思伸手管自己讨要的乞丐,自己还是头一回见。
看他很是面生,口音也同本地相异,料想定是外地逃荒而来的。
见他顾着脸面,似乎不好意思乞讨,宛初的乌黑灵动的眼珠转了转,“没钱不要紧,吃我的包子,帮我搬东西也成。”
她说着,将包子又往前递了递。
汉子闻言,伸手便将包子抓了过去,张着大嘴,一口便将包子塞了进去。
“慢点,别噎着!”宛初见他饿成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忍。
汉子手里的包子一口进去了,眼睛又直愣愣的落到宛初手里剩下的另一个。
第二章第一次挣钱()
宛初此时也着实有些饿了,但她仍然毫不犹豫的将另一个包子也递给了他,“你这么大的身板,一个是少了点。。。。。。”
话还没落音,汉子便又迅速的伸手抓了过去,三口两口的吃了个精光。
完了之后,他又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宛初,又看了看蒸笼。
“包子今天已经卖光了。。。。。。。”宛初见他还眼巴巴的想要包子,便有些歉然的向他解释着。
这年头,饿死病死的,不计其数,自己家里如今也是举步唯艰,又能帮得了多少。
没想到,话只说了一半,汉子便走了上来,一只手将地上的炉子提了起来,另一只手便将蒸笼案板抓了起来。
这一个举动,将宛初当场给镇住。
刚才自己随口那么一说,他便果真帮着自己搬起东西来,倒还是个实诚的汉子。
倒是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力气,气不带喘的,就把自己费了老大劲才搬出来的家什,给通通提在了手里。
“搬去哪儿?”汉子粗声问道。
“哦。。。。。。”宛初这才回过神来,抢在头里,将炉子后面一道后门推开,“放进院里就行。”
汉子也不多话,将东西按着她指定的位置放好,定定的看了宛初一眼,拱手道了句,“多谢姑娘一饭之恩。”
四目相对,汉子的眼里有一抹惊艳的光。
而宛初被他这道光一抹,心跳没来由的快了几分。
“你也帮我干活抵了,壮士何须言谢。”宛初见他虽然不修边幅,却仍然礼数周全,显然与一般乞丐不同,便用“壮士”二字来称呼他。
“那。我走了。”汉子又抬起深遂的瞳子望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宛初望着汉子的高大魁梧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
“宛初,包子这么快就卖光啦?”这时,张大娘迈着腿,从里屋走了过来,一眼瞅着空空的蒸笼,脸带喜色的问道。
“嗯!婆婆,你看,我今天卖了这么多钱!”宛初将筛子小心翼翼的端到张大娘的面前,喜滋滋的说,“一共是二百一十八文钱,宛初也可以给家里挣钱了!”
“哎呀!这么多钱哪,我家宛初真能干。可比我那死老头子强多了!”张大娘皱纹密布的脸上刚刚乐开了花,但转念想起自己家里唯一的男人,倒不如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便又是叹了口气。
“公公他也是一时糊涂罢了,婆婆千万别呕气。”宛初一边将钱捧到张大娘的手里,一边劝解着,“这些钱,足够添床新棉被的,这天渐渐凉了,婆婆千万别冻病了。”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婆婆的身子骨还结实,你这身上的衣裳很是破旧,不如就拿着添件新衣裳。”张大娘却心疼着宛初,非要用钱给她添置衣裳。
“娘,我身上的衣裳都是好的,连个破洞都没有。哪用得着添置?何况,我穿得再漂亮,给谁看?”宛初却对婆婆的好意一口拒绝,自己的未婚夫归期无望,即便自己打扮得再漂亮,他也看不着的。
“你说的也是。。。。。。”张大娘见宛初头低低垂下,眉宇间隐隐浮起一抹黯然之色,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这征召去修筑城墙,可是个要命的差事。听说,前些年征召的那一批民伕,没几个活着回来的。即便是幸运保住小命加的,也是身体早被榨干掏空,再也不能劳累。
有银子的,交上五十两,便可以抵三年工。这交不起的,便只能硬着头皮扛下来。
但,这便是穷苦人家的命,即便再不愿,又有谁能逆得过天?
“但这钱总归是你辛苦挣来的,你就先收起来。”张大娘将钱又塞回宛初的手中。
“婆婆是一家之主,理应管钱,莫非婆婆不拿宛初当自家人看待?”宛初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第三章家里唯一的男人()
听宛初这样说,张大娘便不好再推辞了。
虽然说她尚未与自己的儿子拜堂成亲,但好歹她现在已经住到了自己的屋檐下。
一个刚刚失去双亲的女子最是可怜,心思也最是脆弱敏感。
若自己再拒绝她的一番好意,只怕她真的会想歪了去。
“要不。。。。。。这些钱,我先替你存着,以后给你们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婆婆小心翼翼的接过钱,正准备往怀里塞。
却不料此时,门却被大力推开了。
两人惊愕的抬眼望过去,却见门口瘦削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杀千刀的!你这是喝了多少?”大顺娘用手掩住口鼻,指着自己的男人训斥起来。
“你这近半月都不着家了,今天好不容易回来趟,竟喝成这样?”张大娘看了眼那张喝得通红的脸,心里好不着急。
“咦,你哪儿来这么多钱?”男人却对张大娘的话丝毫没有听进一个字,反而是双眼对着她手里的钱闪闪发亮。
“这是宛初辛苦一天挣回来的,再你看看你,多久没拿回家过一文钱”婆婆正打算数落他几句,却不料竟被他一下猛扑过来,将钱一把夺了过去。
“这些钱,够我今天玩一宿了,不赖啊!”男人将钱往怀里一塞,对着张大娘吹了口气。
“这钱,你不能拿!”宛初抢前一步拦在前面。
“嘿,你才搬进来几天,就长脸了是不是?你每天吃我家喝我家的,难道都不用钱?你挣的几个小钱,我还不能拿了?”老头子斜眉吊眼,拈酸讥讽着。
“这钱还要给婆婆添置棉被,你不能拿去赌!”宛初一想到他又要拿输个精光,便与他争执起来。
“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李顺被她闹得心烦,挥手便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他本就醉酒,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掌下去,宛初的嘴角顿时渗出血来。
“你个畜牲!宛初这么好的儿媳妇,既孝顺又懂事,你竟然舍得动手打她?”婆婆见儿子竟对宛初动起手来,气得浑身发抖。
“我说臭婆娘你是怎么回事?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尽帮着一个外人说话,是不是!”李顺酒意带着一股火气也串了起来,一个巴掌,对着张大娘便又招呼过去。
转眼间,张大娘的脸上,也清晰的印起一个手掌印。
“我。我跟你拼了!”张大娘一手捂着脸,颤颤巍巍的扑了过去。
却哪里是醉汉的对手,几下抓扯下来,只落得一身的伤。
见李顺对张大娘越打越狠,下手没个轻重,宛初猛的扑了上去,将张大娘死死抱住。
而李顺的拳脚,却没有停下,狂风骤雨般的落到了宛初娇小的身躯上。
宛初一身的骨头都快被打散了,浑身淤青,但她仍然强忍着痛,咬紧牙关,一声都没有呼出来。
终于李顺打得累了,才渐渐停了下来,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好好给我挣钱,别给我添堵,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说完之后,他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又出去了。
当大门重新状上,宛初才忍着痛楚,松开张大娘的身子。
却见张大娘此时已是双目紧闭,俨然已是晕了过去。
“婆婆!你不要吓宛初啊,婆婆。”她痛哭流涕,用力掐着婆婆的仁中穴。
第四章捡了一个失忆帮工()
“唔。”终于,婆婆缓过气来,一睁眼便急急的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儿?”
“没没有伤到。”宛如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袖,遮掩着小臂上的伤痕。
“宛初,都是婆婆不好,不该接你进李家的门啊!那个杀千刀的,如今已经没了人性,你别陪着婆婆受这份罪,赶紧跑吧!”张大娘心酸的抹着眼泪,一脸愧意的劝着。
“公公不过是喝醉了酒撒酒疯罢了,又不是天天如此。况且,宛初的父母双亡,已经没有家了,你将宛初撵走,又让宛初上哪儿落脚?”宛初脸上故作轻松的说着,眼角却是淌下酸楚的泪来。
这样的情况,自己怎么可能一走了之,置年迈的未来婆婆于不顾。
“宛初,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一对未来婆媳,抱头痛哭。
第二天一早,宛初便强打着精神,倒了些水在案上,用力揉着面。
正揉着,就听见后门外有人咚咚敲起门来。
宛初简单整理了一下妆容,打开门。
却见门外立着的,正是昨天帮着自己搬东西的汉子。
“你怎么了?”汉子的目光落在宛初红肿的双眼,惊讶的问道。
“没。”宛初狼狈别过头去,自己已经尽量遮掩,还是被一个外人给看了出来。
“今天包子还没蒸。你晚点再来。”宛初指着案上的面团,转移着话题。
“我知道。”汉子声音沉稳而有力。
宛初有些不解,那他来做什么?
正纳闷着,却见汉子直直走到炉前,一手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又将蒸笼提了起来。
汉子力气大,极麻利的替她搭好了炉灶和蒸锅。
旋身便又进门,沉声问道,“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宛如见他如此干练,心里稍为一松。
自己今天一身疼痛难当,有他的帮忙,却是正好。
“你会和面吗?”宛初指着案上的面团问道。
汉子沉眸看了一眼,“我可以学。”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