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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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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得令之后,立即替拓拔成拿了一壶酒来。

    拓拔成心里烦闷不已,提着酒壶便猛灌起来。

    很快,壶中之物便尽数下肚,但拓拔成心里却越发烦闷,便又命宫女拿酒。

    如此数次,拓拔成很快便喝了好几壶酒,直喝得他满面通红。

    喝过酒之后,他带着醉意摇摇晃晃的躺上龙榻,宫女立即上前替他宽衣。

    当宫女手伸到他腰间的时候,细心的她立即惊慌的喊道,“皇上你腰间的玉牌怎么不见了?”

    这一叫喊之下,拓拔成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他伸手向腰间一摸。

    果然!

    那块他从不离身的玉牌,此时已经不见。

    他立即起身,将腰带解下仔细察验,只见那腰带上还缠着一段金黄的绳结。而那绳结的端头,已经被齐齐切断,一看便是为利刃所截。

第二百一十章逃出生天() 
拓拔成脸色刷的一变,大声下令,“来人,立即缉拿萧山!”

    而与此同时,天牢门外。

    萧山一身侍卫装束,脸上也细致的装扮了一番,完全同他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装将令牌往牢头眼前一晃,说道,“见玉牌如见皇上亲临,还不快去将宛初和墨令交给我!”

    牢头往那玉牌一看,立即跪拜在地,恭敬的应道,“小人遵命!大人请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将他二人带来。”

    萧山点头催促道,“你快点!”

    牢头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向萧山应是,然后调头往天牢走去。

    很快,牢头便将墨令和宛初领到萧山面前。

    宛初满眼疑惑的看着她,不知他到底是谁,又欲将自己带到何处去。

    萧山立即对宛初使了个眼色,宛初从那熟悉的眼神终于看出他是萧山所扮,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宛初于是轻轻捏了捏墨令的手,向他作着暗示。

    墨令立即会意,默不作声跟在萧山身后往外走。

    萧山一路疾行,将他二人带到一辆马车面前,然后掀开门帘,对宛初和墨令说道,“时间仓促,快上马车!”

    宛初依言跃上马车,随即墨令也跳了上去。

    萧山坐在马车上,将马鞭重重一甩,马车便立即启动。

    这时,宛初满眼焦急的说问道,“两个孩儿在哪里?”

    萧山一边扬鞭驱马,一边回答道,“我担心两个孩子哭闹惊动了侍卫,便命乳娘带着他们往郊野会合。”

    宛初听到萧山安排得如此周密,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

    墨令有些好奇的问道,“天牢密不透风,除非有皇上的旨意或是令牌,否则是绝计不会将我二人放出。你是如何做到的?”

    墨令手上又是一鞭重重的打在马腚上,他稳稳的答道,“这次多亏了多沁公主帮忙,才令我有机会偷到这令牌。”

    墨令闻言,动容的说道,“她竟真的说到做到!只是这样一来,她定然难逃责罚。”

    “但愿皇上能够念在兄妹之情,对她网开一面。”萧山也是不无感叹的说道。

    宛初的心情格上沉重,她丝毫没有逃脱牢笼的轻松感觉。

    墨令凭着手里的令牌,一路上畅行无阻,很快便出了皇城,到达与乳娘约定的地点。

    宛初连忙将门帘掀开,冲着那熟悉的背影喊道,“乳娘快来!”

    乳娘听到宛初的呼唤,急忙转过身来,向着马车跑来。

    待她行到近处,宛初突然看见,她的怀里仅仅只抱着女儿欣儿,而宝儿却不见踪影。

    “宝儿呢?乳娘!”宛初满眼惊愕的望着她问道。

    只见乳娘紧紧抱着欣儿,满脸愧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墨令也没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画面,他厉声问道,“我不是吩咐你将两个孩儿都带上,你为何只带了一个孩子过来?”

    乳娘这才满眼通红的哭出声来,“王妃恕罪!老身本是想将两个孩儿都带来,但宝儿觉浅,老身一抱他,他便醒了,惊得哇哇直哭。老身深恐惊动了他人,又恐耽误了约定的时辰,只得将他交给丫鬟哄着,独自抱着欣儿赶了过来。”

    宛初听到乳娘的话,顿时忧心如焚,焦急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萧山略作思索,进言道,“如今恐怕皇上已经察觉了令牌失窃,正在下令缉拿我们。若再折返,定会被其擒拿,不如,我们先逃离这个险地再谋后着。”

    墨令听到这句,也点了点头,“拓拔成对宝儿格外喜爱,相信他不会对他怎样。不如依照萧山的办法。”

    宛初也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再作耽搁,便将乳娘怀里的婴孩接了过去,恳切的对乳娘说道,“劳烦你好好照顾宝儿你的大恩,宛初在此谢过。”

    乳娘连忙对宛初施了一礼,“老身是四王府的人,自当尽好本份。”

    萧山望了望天色,对乳娘说道,“你尽快赶回去,以免被人察沉,牵连其中。”

    乳娘重重的向宛初磕了个头,“王妃,保重!”

    继而她又不舍的望了欣儿一眼,便立即往来路折返。

    三人均是眼含感激,望着乳娘离去。

    墨令匆匆替宛初和墨令易了容,便挥动着马鞭,再次启程。

    皇宫中,拓拔成派出的人回报说,萧山携着宛初和墨令,早已消失无踪。

    拓拔成闻言大怒,他将案上的杯盏尽数拂落,顿时,精致的瓷哭碎裂了一地。

    就在他欲将看守天牢的牢头和狱卒治罪的时候,派往四王府的大内侍卫回报说,“禀报皇上,四王妃不知何时将女婴带走了。”

    拓拔成顿时更加气恼,怒火冲天的问道,“那宝儿呢?是否还在?”

    侍卫拱手答道,“他如今还在四王府中,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管。”

    拓拔成立即下令,“将他给朕带来!朕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忍心将他抛下!”

    侍卫得令之后,立即退了下去。

    在侍卫离开后不久,拓拔成沉下心来,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细想了一遍。

    “这个萧山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朕的玉牌偷走!朕当真是小瞧了此人。还有,皇妹也被此人所蒙蔽,竟然被他所利用!”拓拔成越想越不甘心,将手重重往案上一击。

    突然,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立即对蒋公公吩咐道,“去将乐沁公主带来,朕有些事不明,想向她当面求证!”

    蒋公公不敢怠慢,立即应声而退。

    很快,乐沁公主便被蒋公公带到了拓拔成的面前。

    他目光深沉的望着乐沁公主的脸,一脸探究的表情。

    乐沁公主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她强装镇定,轻声问道,“不知皇兄召见臣妹,所为何事?”

    拓拔成摒退了众人,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问道,“皇妹,你如实回答朕,萧山偷盗玉牌之事,是不是与你共谋?”

    乐沁公主没想到拓拔成这么快便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她稳住心神,故作惊讶的问道,“皇兄,你说什么?萧山偷盗了玉牌,这是怎么一回事?”

    拓拔成却冷哼一声,“皇妹,你不要再作戏了!你一向对墨令情意深重,如今他即将获刑,你岂不心急如焚?便今日你携萧山前来见朕的时候,你对墨令只字未提,更惶论替他求情,依朕看来,你当时必定已经知道了萧山的计划,料定你的心上人必定无虞,才会如此镇定自若!”

    乐沁公主听到拓拔成的话,自知已被他识破。

    她立即双膝跪倒在拓拔成的面前,凄声说道,“皇兄,且不论乐沁是否对天师有情,单凭宛初对我曾有的救命之恩,乐沁也不能坐视不理。如今皇兄既然识破,便请皇兄按律惩处,乐沁绝无半句怨言。”

    拓拔成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厉声责问道,“真是愚蠢!你竟然为了私情放走杀害父皇的仇人?你此番行径,按律当诛,你要朕如何惩治?”

    乐沁公主当即反驳道,“毒杀父皇之事虽然与天师脱不了干系,但下毒的真凶却另有其人!”

    拓拔成闻言大惊,他满眼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是否又是在想替他脱罪?”

    “臣妹不是胡言乱语,是宛初亲口所说,下毒之人仍然逍遥法外。依皇兄对宛初的了解,应当知道她绝对不会是擅于说谎之人!”乐沁公主不甘的辩解道。

    “真的是她亲口所说?”拓拔成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乐沁公主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道,“臣妹绝无一字虚言!”

    拓拔成低头略作沉思,然后抬起锐利的眼眸,厉声说道,“即便如此,他们也是乃蛮余孽,朕绝不能放过。”

    乐沁公主眼中浮起泪,痛哭道,“皇兄,当年先皇下令将乃蛮一族尽数屠杀,是何等残忍的行径?宛初兄妹二人的父母双双惨死当场,已是十分可怜,你怎么能够再将他二人赶尽杀绝?何况宛初还是皇兄心中一直放不下的女子”

    这一句,令拓拔成面色一怔。

    他沉默好大一阵,方才叹了口气道,“这一次,朕便饶过你。你下去吧!”

    乐沁公主对他这突然的转变吃了一惊,“皇兄”

    “还不快走!趁朕还没有改变心意!”拓拔成转身背对着她喝道。

    乐沁公主依言退下去之后,紧接着,侍卫便将宝儿抱到了拓拔成的面前。

    “皇上,要如何处置这个孩子?”侍卫将孩子抱在怀里,出言问道。

    拓拔成的目光定定落在宝儿的脸上,半天作不了决定。

    最后,他哑声说道,“将这个孩子抱到太后寝宫,好生照料,绝不容有半天闪失!”

    处置完事务之后,拓拔成再次陷入了苦闷当中。

    他又命人拿了许多酒,一壶接一壶的喝着。

    正喝着,突然听闻月华公主求见。

    “她来做什么?朕想一个人静静,让她改日再来!”拓拔成一边喝酒一边不耐烦的说道。

    稍后,宫人再次返回,“娘娘说她带来了一坛皇上最喜欢的西域贡酒,请皇上品尝。”

第二百一十一章沉溺酒色() 
拓拔成一听到西域贡酒四个字,顿时来了精神,“让她把酒拿进来。”

    月华公主进来之后,拓拔成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坛酒,视线寸步不移。

    “皇上,臣妾替皇上斟酒。”月华公主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拓拔成。

    拓拔成酒到那扑鼻的酒香,大声对宫女吩咐道,“这么小的杯子喝酒岂能尽兴,快替朕换个碗来!”

    宫女很快便将碗呈上,月华公主替拓拔成将碗添得满满的,对拓拔成恭敬的说道,“皇上,请。”

    拓拔成端直酒碗,一口气便喝了个干干净净。

    一碗酒下肚,拓拔成觉得心里不似先前那样烦闷,他头有些晕晕的,但却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好酒!继续为朕添酒!”他意犹未尽的对月华公主说道。

    月华公主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暗自窃喜,她不露声色,毕恭毕敬的替拓拔成再次将碗倒满。

    “皇上,臣妾听闻天师和宛初竟是谋害先皇的乃蛮族余孽,皇上已命人将他二人押至天牢看管,但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二人?”待拓拔成饮下三碗之后,月华公主小心翼翼的问道。

    拓拔成此时已经喝得半醉,头脑不能十分清醒,他对月华公主含糊的说道,“朕正在为如何处置他二人感到头痛,可不巧的是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需要朕去烦心了。”

    月华公主闻言,疑惑的问道,“皇上,此言何意,难道他二人已经在天牢里畏罪自杀?”

    拓拔成摇了摇头,苦笑道,“他们如今已经逃得不知去向,你说,朕是不是落得轻松?”

    “什么,他们逃了?”月华公主听到这句,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声音陡然提高八度,“这天牢守卫森严,密不透风,连只蚊蝇都飞不进去,他们两个活生生的囚犯,是如何逃出去的?”

    拓拔成听到月华公主的语气带着不恭的味道,脸上顿时现出不悦之色,责怪的问道,“你如此大呼小叫,究竟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月华公主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垂首说道,“皇上恕罪,臣妾不过是太过惊讶罢了,才一时失仪。”

    拓拔成不再理会她,继续喝起酒来。

    不多时,满满的一坛酒,便被拓拔成喝了个干干净净。

    他此时已经醉得不行,只得任由月华公主搀扶着上了龙榻。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月华公主每日都设法向拓拔在进献美酒,令拓拔成再次沉溺于酒水,不能自拔。

    月华公主又从民间搜国罗了一名与宛初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调教之后,便送到了拓拔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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