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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那看似普通的金弓,却沉若千斤。
宛初还没来得及将它握稳,便被它带得一个踉跄,险些跟着它一起摔倒在地。
“真是不中用!”拓拔雷粗鲁的责怪着,“连弓都拿不稳,还惶论射箭!”
见他对自己如此不满,宛初心中不由十分委屈,她倔强的说道,“这力气活,并非娘胎里带出来的玩艺。若给宛初些时日稍加练习,宛初定能拿得动它!”
“嘴硬!本王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看你能不能练出拉弓射箭的本事。”拓拔雷没好气的回道。
一旁耐心观看的拓拔成,此时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抱不平道,“四弟,你开什么开玩笑。这金弓重达百斤,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练得出来这样的力气来?”
第六十八章越俎代庖()
“一个月不行?难不成要给她几年期限?她有耐性练,本王可没耐性等!”拓拔雷脸色铁青,一副不屑的神情。
“好,一个月就成!”宛初望着地上金灿灿的弯弓,咬牙说道。
这个回答,令拓拔成不由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而拓拔雷,则是不再言语,只径直又往马圈走去。
他挑了一匹最高大的枣红色宝马,纵身一跃,便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接着,他蹬着马鞭,驾马行至宛初身侧,将她的娇躯一揽。
宛初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只轻轻娇呼了一声,人便已经被他提上了马背。
“拉弓没力气,那骑马你又如何?”拓拔雷贴着宛初的耳畔,轻曼的问了一句。
“我。。。。。。不会。。。。。。”宛初三个字刚出口。
拓拔雷便“啪!”的一声,挥鞭甩向马腚。
“啊!”宛初一下失去重心,惊叫着,倒入拓拔雷的怀中。
“坐稳了!”拓拔雷将宛初的身子扶正,将她的后背抵在自己的身前,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再次挥动马鞭。
汗血宝马,一日千里。
这吃痛的两鞭,令它奋起四蹄,撒欢向前冲去。
“四弟,宛初!等等我!”下一秒反应过来的三皇子拓拔成,一边高声喝着,一边夺过一匹宝马,向着前面的黑点追了过去。
宛初是第一次骑马,她听到耳旁风在呼啸,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一般,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动,拓拔雷才稍微放慢了速度。
即便如此,宛初依然双手死死的抓住缰绳,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前方的景物。
“真差劲,骑个马都能怕成这样!你们南蜀的女子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拓拔雷贴着她吓得发凉的脸颊,满口不屑的说道。
“我。。。。。。不怕。。。。。。。”宛初嘴里哆嗦着,勉强睁开了双眸。
此时,马的速度已经比较平缓。
宛初的眼前,出现了辽阔宽广的大草原。
绿绿的草地绵远无尽头,与湛蓝的天空连成一片。
草原上开满了各色美丽的野花,红蓝白黄,一簇接一簇。当中还夹杂着白呼呼的一片,宛初定睛一看,原来是正在啃食着青草的羊群。
她没想到,这才骑了没多远,眼前竟会出现这样美丽的景致,不禁由衷的赞叹了一声,“好美!”
这声赞叹令拓拔雷的神情间得意起来。
“我北蒙彊土广阔,水草丰盛。草原上的男女,性情自由奔放,生活无拘无束。哪里象你们南蜀那样拘谨。”拓拔雷指着羊群当中一对相拥而立的情侣,讲述起来。
宛初看着那对情侣亲昵的举动,脸上泛起了娇羞之色。
“没想到,不同的地方,风土人情竟如此迥异。”她微微言道。
正在此时,身后响起了急切的马蹄声。
“四弟,宛初,终于追上你们了!”身后是三皇子拓拔成的声音。
拓拔雷听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声音,眉头不禁紧蹙。
宛初抬眸望了拓拔雷一眼,一边恳求一边扭了扭身子,“求你放我下来,三殿下来了,被他看到我这副模样,实在不妥。”
“别动!”拓拔雷沉声吼了一句,同时大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说话间,拓拔成已经到了跟前,他放缓速度,同拓拔雷的马并驾齐驱。
拓拔雷没有搭理他,只自顾自的驾着马。
“怎么,四弟?先前你不是同宛初聊得挺起劲的,为何我一来就变得如此沉默寡言?”拓拔成一脸迷惑不解,别过头问道。
拓拔雷面无表情,只用力一夹马腚,调转马头,带着宛初往来时的路狂奔起来。
只一会儿工夫,便又将拓拔成远远甩在了身后。
待拓拔雷和宛初勒缰下马,便有侍从给拓拔雷送上了一封密诏。
他打开密信诏大致一阅,便又跃上马背,俯首对宛初说道,“我有要事,要离开几日。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要安份守已,若是闯下祸事,定要重罚!”
宛初连忙对他点了点头,“奴婢知道。”
拓拔雷一走,宛初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但她同时又庆幸着,自己可以稍为松一口气,不用每天对着他那张阴冷的面孔。
得知拓拔雷离开的消息,拓拔成第二日一早便又来找宛初。
“走!教你骑马射箭。”他又毫不避讳的拉起宛初往外走。
“不。。。。。。殿下临走吩咐过,要我安份守已。。。。。。”宛初用力的回抽着手,一边向他解释道。
“跟我骑马射箭,如何就不安份了?”拓拔成闻言,驻足而立,转过脸来对她说道,“你与四弟定下一月之期,如今你以为还有大把的时日可以荒废?或是,你愿意被他看扁?”
听到拓拔成说得在理,宛初心里不由一动,倔强的说道,“我当然不愿意他将我南蜀的女子说得如此不堪!”
“那还愣着做什么?”拓拔成见宛初已被自己劝服,便松开了她的手腕,在前面带着路。而宛初也亦步亦趋,同他一道走向了马场。
宛初曾听闻拓拔成说过,他的武功早已荒废。却不曾想,今天马场上的他,竟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
那重达百斤的金弓,拿在他的手里,如同无物。他将弓轻易的拉成满月之状,对准远处几不可见的箭靶,将握住箭的手一松。
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头便直直的射入了靶心,不偏不倚。
这惊湛的技艺,瞬间令宛初叹服。
“怎么样,本王有资格做你的师傅吧!”拓拔成面露得意之色,对着宛初扬了扬手里的金弓。
宛初连连点着头,赞叹道,“三殿下的技艺如此精湛,宛初有你倾你教授,是宛初的福份。”
得到宛初中肯的评价,拓拔成开怀的大笑起来,“这算什么,让本王再给你露一手!”
说罢,他飞身跃上高头大马。
骑在马背上,他弯弓搭箭,对准那靶心,“嗖嗖嗖!”接连放出三支。
不出意料,三只箭,都准确无遗的正中红心。
宛初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疾驰的马匹上,单就双手脱缰,已是十分危险的举动,他竟然还能准确无误的连中三箭。
这技艺,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好了,本王的功力你也见识过了。现在,该你了!”拓拔成一面对着还未回过神来的宛初说着,一面将手上的金弓递到她的面前。
但宛初体力不济,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便拿得动金弓,她面露为难之色,对拓拔成摆了摆手道,“这弓太重了,我拿不动。”
“看来,你得从基本功练起。”拓拔成望着她娇小的身躯,若有所思道。
“这样,我教你一套动作,既可以增长力气,又可以防身。你看好了!”拓拔成话音一落,人便从马背上飞身一跃,稳稳落到地上。
接着,他对着宛初,一招一式比划起来。
宛初看得十分认真,也跟着他的招式,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
因为宛初原本就有舞蹈的功底,悟性和记忆都极强,所以拓拔成只演示了一遍,宛初便已熟记于胸。
见宛初分毫不差的将自己的动作,完完整整的重复了一遍,拓拔成不由大跌眼镜。
“行啊,宛初!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极有天赋的女子。既然如此,那本王便收定你这个徒弟了。本王毕生所学,均可倾囊相授,你可要认真练习,千万不要辜负了本王的一番心意。”拓拔成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嘴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宛初虽然知他身份特殊,但好在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端过王爷的架子。自己来了这个千里之外的大漠,人生地不熟,能够得到他这样武功高强的师父指点,当然是幸事一桩。
当即,她眼中闪着莹莹的光亮,对着拓拔成恭敬的揖礼道,“宛初谢三殿下指点,定当刻苦练习,不令三殿下失望。”
接下来的几天,宛初每日都依时来到马场,向拓拔成认真的讨教。
而拓拔成则是毫不藏私,细致的传授于她。
匆匆半月过去,宛初的力道已经长了不少,而且,已经学会了一套完整的拳法。
见宛初打得灵动自如,拓拔成满意的点着头,“不错!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能将这一套拳法打得有模有样,已是十分不易。”
听到拓拔成夸赞自己,宛初微微低下头去,轻声说道,“这都是三殿下教导有方。”
拓拔成也不客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听父皇说,今日四弟便会回府。他这个人小肚鸡肠,若是知道我越俎代庖教授你武功,定会拿你出气。不如,此事你我二人私下进行,偷偷瞒着他。”
说罢之后,他目中闪过一道贼亮的光,满眼期待的望着宛初的脸。
“如此甚好。”宛初对这个办法深表认同。自己也一直担心着,一旦自己背着他学艺之事被他知晓,还不知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惩罚自己。既然拓拔成主动提了出来,自己也就按他的意思办。
“还有,你的功力尚浅,还不足以达到自保的地步。你不若暂且隐藏武功,待大成后,方可显露。”拓拔成临走之时,又转头叮嘱了一句。
第六十九章竞技比赛()
宛初慎重的点了点头,“宛初明白。”
当天晚上,如同拓拔成所言,拓拔雷果然赶回了王府。
因为练功疲惫,宛初当时已经睡下,当她听到外面沉重而熟悉的脚步声,她立即从半梦半醒间惊醒过来。
许久不见,自己很想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还有,皇上交给他的差事,他完成得是否顺利?
正在她脑海中再次勾画出拓拔雷那张刚毅英俊的脸庞,突然脚步声嘎然而止。
他正正停在了门外。
宛初的神经倏的一紧,整个人僵硬起来。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
过了半晌,门突然被拓拔雷推开。他轻轻的迈步走入了宛初的房间。
宛初立刻慌乱的闭上双目,装作已经睡熟的样子。
拓拔雷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最后停在了宛初的床边。
他凝目望着宛初的脸,定定的站了很长时间。
尽管宛初闭着双目,但她的耳畔却能清楚的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他站在自己的床前,到底打算做什么,更不知道他还要多久才会离开。
她努力维持着脸色的平静和均匀的呼吸声,但她的藏在被子下面的两只手,已经因紧张而沁出了细汗。
但对方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相反的,过了不久之后,他干脆坐在了宛初的床边。
床榻所发出的细微的声响,令宛初的心跳立刻乱了节奏,她的呼吸不由一窒。
宛初不知他为何会坐下来,心里越发忐忑不安,她知道自己表面的平静维持不了多久,便在心里盼望着他能尽早离开。
但事与愿违,宛初耐着性子等了许久,拓拔雷仍然没有一丝要离开的迹象。
而宛初因为双目紧闭,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心里便越发的慌乱。
她心里明白,这样下去,自己装睡的事情尽早会被他发现。
索性她假装被梦惊扰的样子,不安的翻了个身。
这时,拓拔雷立即从床上站了起来。
宛初趁机揉了揉眼睛,假装刚从梦中惊醒的样子。
“殿下。。。。。。。你怎么在这儿?”她故作惊慌和不解,从床上跳下地,给他施礼。
只见拓拔雷的脸色有些暗沉,他干咳了一声,负手说道,“本王外出半月有余,回来当然要四处察看一番,看看自己的王府中是否有什么异样!”
宛初立即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
拓拔雷此时仍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将宛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粗声问道,“本王离开的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