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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背逆老夫?”他狠绝的问道,“莫非你不知道,背逆老夫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萧山本就气息微弱,如今被他掐着脖子,脸色越发青白。
眼看着,他就要断气,萧弥远才不甘的松开了指关。
“说,你这样做,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双眼放着阴冷无比的光,咬牙切齿的说道。
萧山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虚弱的回答,“她的不幸因我而起,我只是想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
“为了一个歌伎,你竟不惜辜负老夫对你的多年养育和栽培,不惜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是因为怜悯她?”萧弥远满眼不可置信的反驳。
“难不成。。你也如同那个狼心狗肺的狗皇帝一般,被好给勾子魂?”萧弥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双眼直直的盯着萧山问道。
萧山脸上牵起一抹略微变形的苦笑,轻轻摇了摇头道,“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其他的女子,大多愿意听凭主上驱使,而宛初姑娘,却为了换回自由之身,不惜以命相搏。对于这样的女子,我无法再视若无睹,对她用那样歹毒的药物。何况,那样的药,对她根本不会起作用,最多不过要了她的性命。主上,求你看在我多年对你尽忠的份上,就将我的命拿去,放过她吧!”
萧弥远见他拖着一口气,还字字为宛初求情,心中越发气恼,他颤着手指,指着萧山说道,“你这只眼狼,亏老夫白白养了你二十载,竟敌不过那个女人与你相处几日!你既然选择了代替她,那你就好好享受这每年一次的折磨,老夫不会让你轻易的死去,也不会如你所愿的放过她!”
萧山心里虽然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但眼底也无可避免的现出几分失落。
过了几日,拓拔雷见宛初的身体已经好了,便携他入宫向贵诚告辞。
“此次能与宛初尽释前嫌,全仗陛下提点,拓拔雷对陛下的恩情感激不尽。但此次因宛初受伤,实在叨扰了皇上太久。如今她已经恢复如初,拓拔雷便携她一道返回北蒙,今日特来向陛下辞行。”拓拔雷满眼感激的望着贵诚,恭敬的对他说道。
贵诚仔细的打量着宛初,见她果然如阿奴所说,并无任何异状,心里是又喜又惊。
但他并未细想,命人将回赠的礼物送到拓拔雷的手中。
接着,他将阿奴唤来,对宛初说道,“你孤身在北蒙,没个体已的人在身边照应,朕实在不放心。阿奴他自小便跟在朕的身边,十分忠心。如今他又习得一身了得的功夫,思虑也算得上周全。朕便让他随你返回北蒙,作你的贴身护卫,以策你的安全。”
此言一出,其余三人顿时惊呆。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皇上初登大位,身边缺少忠诚可信之人,着实更需要阿奴的护卫。宛初一个区区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会不安全。宛初多谢皇上美意,但宛初实不敢领受,望皇上收回成命。“宛初跪在地上,满眼感激的婉拒着。
拓拔雷也对宛初的话深表赞成,颔首道,“宛初说得不错。她的身份是本王的侧妃,何人敢谋算于她?待回去之后,本王还要立即向父皇请命,将她改立为正妃,有本王日夜守护,她岂会不安全?”
拓拔雷说话的时候信心满满,字字铿锵有力。
“你以为你能守护得了她?”贵诚见拓拔雷似乎对宛初同萧弥远之间的纠葛并无所知,便皱着眉头反问道。
拓拔雷脸上有些不悦,反驳道,“本王自然可以做到。”
“你说你能策她周全,那朕来问你,那日宛初被黑衣人追踪之事,你可曾知晓?”贵诚斜倪着拓拔雷,颇不友善的问道。
“你说什么?”拓拔雷闻言大惊,破声问道,“她被黑衣人追踪,何时的事?”
贵诚见他果然对此事一无所知,心里越发担忧起来,他正想向拓拔雷道出一切,却见宛初一直给他递着眼色。
贵诚顿时心领神会,知她将此事隐瞒,是不想北蒙和南蜀之间起任何的冲突。
最后,贵诚只得叹了口气,“算了,此事既已过去,不提也罢。”
但拓拔雷此时胸中的怒火已是蓄势待发,他急切的问道,“到底出了何事,快说!”
宛初见拓拔雷对贵诚粗声逼问,生怕他一旦得知真相,会不顾后果的找萧弥远算帐,便急急插话道,“其实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我返回那日,遇上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盗匪,幸亏我的马脚力好,并未被他追上。”
宛初并不擅长说谎,所以说这番话的时候,十分紧张,以至手心都沁出了汗液。
“真的?”拓拔雷将信将疑的问道。
宛初低垂着头,轻轻的点了点。
拓拔雷紧张万分的拉起宛初的手,满眼嗔怪,“为何你回来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幸好你毫发未损的回来了,否则”
拓拔雷满眼惊恐,心有余悸的说道。
“好了!朕有些疲累。你们若是要离开,便趁早启程。”贵诚收回眸光,朗声说道。
阿奴见贵诚对拓拔雷下了逐客令,当即跪倒在地,哽咽的说道,“阿奴今后无法再侍奉皇上,请皇上一定小心提防。。”
说到最后一句,已是泣不成声。
贵诚要与自己从小结伴长大的忠仆分别,心里也是十分酸涩,他目光微垂,大手一挥,“朕知道,你们走吧!”
阿奴得令后,又重重向贵诚磕了个响头,这才缓缓起身,站到拓拔雷的身侧,随他二人一道,缓缓迈出大殿。
北蒙的马队,又浩浩荡荡的起行。
同来的时候不同,宛初此次被拓拔雷安排在他宽大奢华的马车当中,时刻不离。
而月华公主的马车内,现在只余她冷冷清清的一人。
她听到前面那辆马车里时不时传来拓拔雷与宛初温声细语的说话声,心里气恨难当。她指甲嵌入掌心,对上天的不公怒目咒怨着,苦闷无比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何非但没让拓拔雷与宛初彻底决裂,反而在宛初半月的调养过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如胶似漆?
还有那个从南蜀带回的仆从,为何他的目光象防贼似的有意无意的瞟向自己?
而此时,距离萧山毒发已经足足过去十日。
宛初身体感觉并无任何异样,也并未见萧弥远弄出任何花样,她心里越发认定,那日萧弥远对她说的那番话,不过是恫吓之语罢了。
她便不再心存忌惮,而是敞开心扉,接受拓拔雷的柔情蜜意。
拓拔雷失而复得,心情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宛初与他之间也越来越融洽。
他便整日搂着宛初,心猿意马,如同猫抓一般,但又因曾对宛初有过承诺,未敢越雷池半步。
但他与宛初之间的肌肤相亲,却并不少。
面对拓拔雷的猛烈攻势,宛初的心几近融化。好几次,她见拓拔雷忍得难奈,都软软腻在他的怀中,温柔得象只小猫一般,任他胡作非为。
但是,拓拔雷却没能领会到宛初的心意,只将脸憋得通红,苦苦的煎熬着。
第一百一十三章背后的算计()
待回到北蒙之后,拓拔雷立即赶到皇宫,面见拓拔吉。
见自己最钟爱的儿子风尘仆仆的样子,拓拔吉昏暗的瞳中满是怜惜和慈爱。
拓拔雷不过月余未见到自己的父皇,如今一望,顿时觉得他憔悴苍老了许多,脸色也显得苍白难看。
“父皇,你是否龙体不适?”拓拔雷关切的问道。
“这一阵子,只觉浑身发软。其余的,倒也没有什么异样。”拓拔吉有气无力的回答。
“怎么会如此?天师的灵药,父皇可曾服用?”拓拔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他急切的问道。
“朕每日都在服用,朕寿诞之时你献给朕的那瓶已经吃完,前几日朕已命天师重新调配了一瓶,也已经吃了小半瓶了。”拓拔吉答道。
拓拔雷心里疑惑更盛,不由皱眉问道,“既是每日都在服用灵药,为何父皇的脸色看上去还如此憔悴?难道,那灵药竟没有丝毫效用?”
“天师的药倒是十分有效,每日服用过后,都精神百倍。只是隔了几个时辰之后,效力便会退去。朕的精神便又开始萎靡不振。”拓拔吉的眉头也紧拧成结,说罢之后他叹了口气。
“既然效果不能持久,不如停上一段时日,让太医另开些滋补的方子,为父皇调养调养。”拓拔雷对父亲的身体十分担忧。
拓拔吉闻言连忙摆手道,不悦的说道,“朕如今全仗这灵药维持,朕正想着加大药量试试,你竟来劝朕停用!”
“父皇”拓拔雷还想再劝,却被拓拔吉出言打断。
“此次,你们在南蜀的行程可还顺利?”拓拔吉转开话题。
“禀报父皇,此次行程一切顺利。”拓拔雷连忙答道。
“没别的事,你就退下吧。朕有些疲累,想早些歇息。”拓拔吉打击个哈欠,满眼倦怠的说道。
拓拔雷还想趁此次向他奏请,将宛初改立正妃,听拓拔吉让自己退下,眼色顿时焦灼起来。
“还有何事?”拓拔吉注意到他眉宇间的异样,率先出言问道。
“儿臣”拓拔雷知道此时不是最恰当的时机,但又急于想要改立宛初为正妃,便一时之间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立即对拓拔吉提出这个请求。
“说!”拓拔吉鲜有见到他如此扭怩的状态,不满的喝道。
拓拔雷这才满眼期待的望着他的父皇,诚恳的请求,“儿臣想向父皇求一道旨意,将宛初改立为正妃。”
拓拔吉一听他竟是为了个女人在那里支支唔唔,心中更是不悦。
“她身为奴婢出身,能成为你的妾室,已经是无上的荣光了。怎么,你还想着要将她改立正妃?”拓拔吉斜眉看着自己这个一向霸气十足的儿子,眼底显露出明显的失望之意。
这个儿子,是自己最属意的皇位继承人,若自己有朝一日驾鹤西去,他便极有可能坐上北蒙最高的位置。而他的正妃,也自然而然升为北蒙的皇后,同他一起接受万民的拥戴。
那个奴婢出身的女子,能否担此大任,母仪天下?
拓拔雷此时也听出了父皇话里的不满,便替宛初辩解道,“宛初性情温婉善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她又曾在儿臣落难之时,对儿臣施以援手,甚至不惜为儿臣赌上性命。这样的女子,儿臣不想委屈了她。”
拓拔吉闻言,低头陷入了思索。
他记起来,天师曾判定,宛初极有可能是北蒙的福星,如今听拓拔雷这番话,倒也真是应了“福星”二字的说法。
“改立正妃之事,非同等闲。你姑且退下,待朕细细思量过后,再作定夺。”拓拔吉当即决定将此事缓一缓。
见父皇终于语气软了下来,拓拔雷心里松了口气,他不敢再打搅父皇休息,便拱手揖了一礼,然后缓缓退了下去。
是夜,拓拔吉迫不及待的召幸了月华公主。
这一次,他将灵药的服用量足足增大了两倍,事后,他筋疲力尽的倒在龙榻。
“皇上,你今晚真是生龙活虎。”月华公主倚在他的臂中,不失时机的奉承。
拓拔吉皱纹密布的脸上扯起一抹笑意,有些吃力的说道,“爱妃你是朕的福星,这些日子没有你在身边,朕的身体每况愈下。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你回到朕的身边,朕自然要好好疼惜你一番。”
“臣妾受皇上如此宠爱,真是臣妾三生修来的福分。”月华公主虚情假意的敷衍着,这时她心里真正想的是,如何利用他来对付自己的敌人。
“对了,今日老四向朕请求,要将那婢女出身的侧室改立为正妃,还口口声声向朕说道,她是如何如何的好。你同那婢女都是来自南蜀宫中,可否了解她的性情,是否真如老四口中所说那般?”拓拔吉抚着月华公主酥糯的香肩,俯头问道。
“她啊。”月华公主脑袋飞快的转着,盘算着要如何不着痕迹的诋毁宛初。
“她是南蜀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宫女,但却于臣妾并无交集。臣妾对她的情况知之甚少,不过此次同她一道回南蜀,倒是发生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她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着,似乎在闲聊一般。
“哦?发生了何事?”拓拔吉顿时支起头来,自上而下的审视着她。
“臣妾没想到南蜀的皇帝竟如此长情,为了宛初妹妹,差一点同四殿下打起来。幸好宛初妹妹机灵,飞身挡在两人中间劝阻,还替那南蜀的皇帝挡下一拳,受了内伤,在南蜀皇帝的寝宫休养了半月才见好。”月华公主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