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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立即上前,恭敬的替她梳妆打扮。
珠儿看着镜子当中精致装扮后的自己,比平日里美了不知多少倍,心里越发高兴。
想着不一会儿,便能同三殿下一道共进午膳,她的脸上又添上了一抹红云。
“王妃真美,难怪三殿下这么些年来,唯独娶了王妃入府。”云儿替她系和裙带,不是时机的逢迎了一句。
“我不过是三殿下的侍妾罢了,云儿妹妹切勿再唤我王妃。”珠儿自知身份低微,连忙对云儿交代。
“这可是三殿下亲口赐的封号,虽然说是侧妃,但三王府中统共就一个女主人,称呼你王妃也并无不妥。”云儿伶牙俐齿,说得头头是道。
“不我不过是奴婢出身,哪里当得起这个称呼”珠儿心里有些惶恐。
“只要是三殿下喜欢,是什么出身有什么要紧?”云儿连忙宽慰起她来。
“你是说三殿下他喜欢我?”珠儿心突突狂跳不已,她不确定的问着。
“那是自然,三殿下对王妃的喜爱,奴婢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一眼便能看得出来。”云儿说得天花乱坠,不遗余力的讨好着。
昨日自己就是看着这位新娘子坐了一夜的冷板凳,便以为三殿下对她毫无兴致,令自己差一点得罪她。如今逮着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的弥补一番。
珠儿听她说的如此肯定,心里顿时大石落地,脸上浮起一抹娇羞的红艳。
待她打扮完毕,已经到了午膳时间。
云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将她带到拓拔成的面前。
“珠儿妹妹此番装扮之下,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宛初一眼瞥见明艳动人的珠儿,由衷的赞叹道。
这时珠儿方才抬起她一直低垂的眼眸,惊愕的问道,“姐姐也在?”
她不明白,一早离开房门的宛初,为何还没走出三王府的大门,而是坐在摆满精美菜肴的桌前,坐在三殿下拓拔成的身旁。
第一百二十五章安然无恙()
宛初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微微点了点头。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菜都快凉了!”三殿下对她珠儿大声说道。
“是。”珠儿不敢怠慢,连忙走到桌旁。
此时,她才发现桌前总共摆了三张凳子,其中两张紧挨着的两张已经坐着宛初和三殿下拓拔成。而另外一张空着的凳子,这摆放在宛初的身旁,距离三殿下最远。
珠儿的脸色顿时尴尬无比。
宛初见她神色有异,方才循着她刚才的目光望过去,顿时,她明白了一切,急忙站起身来,欲将自己的位置让出。
不料,拓拔成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温和的问道,“好好的,你站起来做什么?”
珠儿见拓拔成是有意将宛初座位安排在他身侧,连忙走上前去,主动在拓拔成为她留下的空位上坐下。
拓拔成见她如此识大体,目光中流露出满意之色。第一次温和的对她笑了笑,夸赞道,“你今日的装扮,倒是十分得体。”
珠儿听到拓拔成的夸赞,心里又惊又喜。羞怯的向他回以一笑。
但拓拔成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到了宛初的身上。
“宛初,这是你我头一次共同用膳,我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几样特别的菜肴,尤其是这一道,用材极其珍贵,来,你尝尝合不合口味。”拓拔成殷勤地为宛初夹起一道菜,轻轻放到她的碗里。
宛初的表情越发不自然,她低着头轻声说道,“三殿下不必为宛初添菜,宛初自己来便是。”
拓拔成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硬是一个劲的往她玩你夹菜。
转眼之间,宛初的碗里已经堆积如山,而珠儿的碗里却是空无一物。
宛初的表情越发尴尬,她急急说道,“够了,够了再多我也吃不下了。”
拓拔成见她执意推搪,才勉强停了下来,往自己的碗里加了些菜,低头品尝起来。
珠儿的脸上黯淡无光,双目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空碗,一个人发着呆。
宛初留意到她神情的异样,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愧疚,拿着筷子,对自己碗里的美味佳肴提不起一丝兴致。
拓拔成津津有味的品尝着菜肴,抬眼一看,却见宛初根本没有动筷,急忙问道,“怎么不吃?莫非今天的菜不合口味?”
“不不是,只是宛初今日没多少胃口。”宛初表情僵硬的回答着,一边将目光向珠儿瞟了一眼。
“没胃口?”拓拔成皱着眉头,疑惑的重复着,继而他顺着宛初的目光望过去,顿时明白过来。
“珠儿,你怎么不吃?”他对珠儿也问了一句,但这句话的语气明显冷淡了许多。
“哦”珠儿一脸惶恐的回望了拓拔成一眼,低声应了一句,然后端起碗,胡乱的夹了一筷子菜,便埋头扒了起来。
拓拔成见珠儿动了筷,便又对宛初劝道,“胃口再不好,多少也要吃一点。”
宛初才端起碗来,漫不经心的吃了起来。
一顿饭,宛初和珠儿都一言不发,气氛极为尴尬。
用过午膳之后,宛初匆匆向二人告辞,拓拔成亲自将她扶上马车,满眼不舍的说道,“你与珠儿姐妹情深,你一走,她心里十分不舍,不如你经常过来与她作伴,她也免得如此不习惯。”
拓拔成说完这句,对珠儿递了个眼色。
珠儿之前虽然知道拓拔成与宛初交情匪浅,但却从不曾想到,他对自己四弟的女人竟生出了的男女之情。尤其是经过今日的这一顿午膳,他对她的情意已经毫不避讳,即便自己是个瞎子,也能看个明明白白。
难怪,他回因她的一句请求,便对自己出手相救,甚至不惜向皇上请旨,娶自己入三王府作他的第一位姬妾。
珠儿心里想通透了,自然明白拓拔成向自己递的这个颜色是什么意思。他不过是打着自己这个好姐妹的幌子,想同宛初多一些接触的机会罢了。
珠儿神色越发黯淡,她顺着拓拔成的意思接了一句,“姐姐一定要常来看珠儿。”
这句话说完,珠儿的目光空洞的垂到地面。
宛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敷衍的应了一声,便命车夫驾马启程。
马车启动,渐渐加速,消失在拓拔成的视线里。
拓拔成对着宛初离去的方向望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得转过身。
这时,他注意到自己面前女子精心描绘的黛眉下,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些微湿。
“你的眼睛怎么了?”拓拔成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风大,奴婢的眼睛吹进了沙子”珠儿的声音有些低沉。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从其量不过就是个奴婢罢了,只得在他面前自称奴婢。
拓拔成压根儿没有留意到他话里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只哦了一声便转开话题。
“没想到月华公主调教人的本事还不错。你今日的表现十分得体,本王甚是满意。你可想要什么赏赐?”拓拔成目中流露出赞许之色,大方的问道。
“替主子分忧,是奴婢的本分。只要是主子想要达成的心愿,奴婢定当尽力替主子完成。能够不被主子责罚便是万幸,哪里还敢求什么赏赐?”珠儿低眉顺眼的回答,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酸涩。
但拓拔成并无半分察觉,对她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既然如此明白本王的心意,那本王也就省了许多唇舌。本王若他日能够达成心愿,定然不会亏待与你!”
珠儿听了这一句,脸上并无半分喜悦之色,反而脸色越发黯淡。
拓拔成丝毫没有留意到她神情的变化,转身迈步入府。
拓拔成每日一有空,便会站在三王府的门口,满怀期待的等候宛初的到来。
他满心以为,凭着珠儿同她的关系,她定会经常过来探望。
但事实却与他的想法大相径庭。
宛初自那日与拓拔成共进午膳之后,便再也没有踏足三王府。她心里虽然记挂着珠儿的境况,但她深知,自己的出现,只会令三人的关系越发尴尬。
因此,她只有选择回避。
她每日只有埋头于堆积如山的医书当中,才能令自己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才能令自己不去思念和担忧拓拔雷。
拓拔成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状况,心里越来越烦躁不安,对着珠儿和其他下人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三王府的下人们,见主子对他刚娶进门的妾室越来越冷淡,便也开始对她不恭。
就连曾经对她极尽阿谀奉承的云儿,如今也是对她敬而远之。
为此,珠儿的情绪十分低落,常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静静呆坐上整整一天。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月。
正当宛初一如既往,凝神看着手里的一本医书时,她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沉稳的脚步声也随即传来。
她以为是天师府管事又给自己拿了些书本进来,便头也不抬的说道,“多谢,放在案上就可以了。”
脚步声渐渐接近,最终停在了她的身后。
但她面前的几案上,却始终没有落下任何书本。
宛初心里不由泛起了疑惑,刚想出声询问,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一揽入怀。
“你做什么?”宛初吓得面无人色,惊声叫喊起来。
“嘘!”突然,身后之人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瓣。
“是我!”他提速她的耳畔,粗喘着补充道。
短短数字,充满磁性和男性的沙哑味道,如同一波的电流,冲击着宛初的耳膜。
宛初的身体为之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宛初,我离开的这段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你这个要命的小妖精!”他轻吻着宛初的耳畔,一字一字掏心挖肺的呢喃。
宛初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摊泥,只有任其摆布的份。
他的唇舌继续在她的后颈窝和脸颊游走,最后,干脆把她的身子放倒在自己的怀中,俯头向她娇美的唇瓣探去。
她的唇瓣柔美芬芳,令人甘之如饴。
这久违的触感,令他罢不能。
宛初被他的身体包裹着,被他肆意的掠夺着,整个人渐渐沉沦在他的柔情当中。
这个吻,绵柔悠长,美妙无双。
直至两人气息枯竭,他们才把彼此放开。
“你真的是你!”重新拾回神智的宛初圆睁双目,双手抚摸着拓拔雷的脸庞,不可置信的问道。
她不敢相信,无数次在自己梦境中出现,又无数次把自己从噩梦中惊醒的这张脸,时刻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没有死?
突然,宛初如同中蛊一般,手忙脚乱的扳着拓拔雷的身体左看右看。
她的古怪行为令拓拔雷眉头紧皱起来,不解的问道,“你在找什么?”
“你的伤呢?伤在哪里?严不严重,痛不痛?”她一边翻找,一边语无伦次的问着。
拓拔雷越发疑惑,“什么伤?”
宛初翻看了得十分费劲,干脆将他的上衣尽数褪下,一边继续查看一边喘着气答道,“箭伤啊!在哪里?”
拓拔雷被她扒光了上半身,精壮的肌肉全露在空气中,看上去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塑。
第一百二十六章皇上的让步()
只见那健硕的躯体上,光洁无暇,并无任何伤痕。
这个结果,令宛初满脸愕然,盯着拓拔雷的上身完全呆住。
“你到底在找什么?”拓拔雷静静的看着宛初,好奇的问道。
宛初回过神来,定神望着拓拔雷惊讶的问道,“你此次南下平叛竟然没有受伤?”
拓拔雷满眼不可思议的味道,勾起唇角,笑问道,“你夫君神勇无比,岂会轻易受伤?”
宛初闻言,有些轻微的失神。
“怎么可能?明明我在幻象中看到追兵向他射出一箭,为何他身上竟无半点伤痕?莫非,是我在幻象中看到的一切并非必然发生之事?又或者幻象中预示的场景,并非在此次南下时发生?若是后面这种可能,那就更是令人煎熬!”
宛初在心里思索着,她的眉头因心里的忧虑而紧拧成一团。
“你在想什么?”拓拔雷出言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没什么”宛初连忙慌乱的应声,“我只是担心你”
“傻瓜,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在北蒙一个人孤苦伶仃可怎么办?我知道我此次离开,你一定会担心牵挂。所以我整个途中都格外小心谨慎,我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见你。这些日子的等待让你忧心了”拓拔雷深情的说着,伸手将宛初一揽入怀。
宛初听着他温情脉脉的话语,感动的差一点掉下泪来。
她用手攀着拓拔雷的脖子,主动将头往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