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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弦茵醒的时候申沚崖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申沚崖担心卫云碧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行为。
醒来后的李弦茵第一句话是,“我是被人下了药,法力才会尽失。”
申沚崖明显一愣半天没缓过神,李弦茵一高蹦下地,拉着申沚崖的手眼里闪过希望的光芒解释给申沚崖听。
“我在帮锁昼催动相思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与我在对抗,之前我还以为是相思绝的原因,后来雷神封住我的穴道时,有一股力量与雷神的力量交融,就证明我的法力被压制住在某一处。我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这样。”
申沚崖耐心的听李弦茵说完,在李弦茵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扣在胸膛在她耳边疲倦的说道,“下次你不许在随意冒险了,你昏睡的时候,我想了很多真怕就这样失去你。”
李弦茵原本发愣的神色慢慢爬上幸福的颜色,垂下的手环抱住申沚崖的后背轻轻拍打,安慰道,“我不会有事的。”
情深之处锁昼的夫君醒了,突然接触到阳光,他还迷离着睁不开眼。
申步崖找来吃的也是这个时候刚好回来,见到该醒的人都醒了,宽慰笑了。
锁昼夫君醒来没有找锁昼,也许是雷神故意留下最后一刻锁昼在他的脑海里,所以他什么都知道。他起身谢过申沚崖一行人就打包准备离开。
申步崖询问他要去哪的时候,他脸上才有悲伤的色彩,颤抖着声音朝着门口处回应,“我要走遍大江南北找到最好的相思豆,这是我答应她的我不能负她。”
李弦茵下意识的握住手腕处的相思豆,当初不该嫌弃申沚崖送的东西随随便便,这是鲜红鲜红的心意啊。
锁昼的夫君也注意到李弦茵手腕的相思豆,临走时对着李弦茵缓缓道来,“姑娘你是个幸运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开送你相思豆人的手。”
李弦茵点头,“你呢?以后打算如何?”
“我会好好活着带着娘子那份加倍活着,走遍天涯海角也好,终生不会负她。”
李弦茵热泪盈眶点头,挥手作别。虽然认识锁昼不过几天时间,接触也不够深,但是她有如此良人也不枉一场消散。
申沚崖走到李弦茵身旁拦住她的肩膀,“你不要觉得难过,锁昼这么做是心甘情愿,她一点也不觉得悲伤。她的夫君明白她的心意,所以没有辜负她好好活着。”
“我不是很懂这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原来一场情深值得付出生命。”李弦茵偏头靠着申沚崖,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得难过明显缓和了很多。
申步崖和卫云碧就像两个局外人,无论如何努力都插不上话。
卫云碧不知道申沚崖已经相信她就是李绯辞,她只以为申沚崖不相信这一切。所以,她不打算放弃也不愿意就此放弃。
硬生生的挤开申沚崖和李弦茵两个人,卫云碧见两个人分开一小段距离,赶紧抓住机会拉住申沚崖的手,李弦茵和申沚崖被隔开。
李弦茵又不是忍让的主,反手狠心一拉,直接生拽把卫云碧拉到身后。回过头用极其凶狠的目光看着卫云碧,卫云碧刚要向前一步,李弦茵眼里闪过绿光令卫云碧不敢继续做出动作。
“我警告你小丫头,离他远点。”李弦茵将申沚崖藏在身后。
卫云碧也不甘示弱回应道,“我和沚崖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卫云碧看着李弦茵的脸总觉得别扭,这感觉真像自己和自己斗气,可又不是自己,卫云碧又不是李绯辞的模样,李弦茵却是李绯辞的模样。
这感觉真怪!
李弦茵噗嗤一笑掐着腰,“小丫头,你不过是我们在半路救下的路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卫云碧这一听就不开心了,“哎呦呦,我说了你也不懂,我原来不是卫云碧,我叫李绯辞和沚崖哥哥是青梅竹马,说来也奇怪你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李弦茵摇头低声浅笑,“就你那点事啊,我早就清清楚楚。”
“弦弦,别说了。”申沚崖突然出声,止住李弦茵将要说出口的话,在李弦茵疑惑回头的时候,申沚崖拉着她错开卫云碧身旁,跑出去。
“带我去哪?”李弦茵惊呼。
“事情解决完了,我们出去转转。”申沚崖声音里充满喜悦。
他们就如同一阵风,在卫云碧身旁飘过,什么也不曾留下。
申步崖一脸严肃,看到李弦茵与卫云碧争风吃醋的模样才明白一些事情。
原来,李弦茵从来都不曾爱过自己。无论自己与叶铜雀如何亲密,李弦茵总是一副恬淡的模样,起初以为那是懂事明白是非,如今明白那是不爱所以无关。
卫云碧围着申步崖转了好几圈,申步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吓得卫云碧步步后退退到床边。一想到之前孩子是如何来的模样,卫云碧不觉而立毛骨悚然。
申步崖邪性一笑,俯在卫云碧耳旁绵长开口,“你围着我转什么圈?”
卫云碧战战兢兢别过脸,“我就看看你有没有变”
申步崖眉毛一挑,“哦?你认得我?”
申步崖俯在卫云碧身上,感受着她那飞快的心跳。
“王爷,我说了我就是李绯辞。”
一句王爷将申步崖的思绪带回那个遇见李弦茵的雨夜。
如果不是亲自抱着已经断气的李绯辞,又亲眼看着醒过来的李弦茵,他打死都不会相信这世间竟然有这么荒诞的重生。
所以就算遇见重生后的卫云碧,他也一点都不惊讶。
卫云碧看着愣神的申步崖,使劲的推着他的身体,奈何这瘦小的身躯敌不过申步崖的力度。
申步崖本想戏谑一番,可忽然发觉毫无意义。松开卫云碧的手,长袍一挥落座在一旁,给自己倒杯茶。
卫云碧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房间里热得狠,推开窗子吹进冷风,这才感觉到舒服一些。
申步崖吹着热腾腾的茶水,“你为什么回来?”
“那个李弦茵究竟是什么人?”
两个人一同而出,申步崖与卫云碧相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不前。
卫云碧轻咳一声,把目光投向窗外。申步崖收回尴尬目光低头品茶。
“李弦茵是继你之后申沚崖安排的线人。”申步崖放下茶杯毫不避讳开口。
卫云碧瞪着大眼睛,这么说李弦茵早就存在,申泠崖早就知道有一个人女子与自己模样相似。
“我回来,是想回到沚崖哥哥身边。”卫云碧凄凄惨惨的回应。
申步崖冷笑一声,“回来继续做他的棋子吗?继续被他利用?然后继续回到王府做线人?”
卫云碧连忙摇头看着申步崖铁青的脸,“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申步崖把玩着茶杯,看不清脸上的颜色。
“那你回来干什么,你看到了吗申沚崖遇到了那个能跌进深海的良人。
”
说到这里,卫云碧低下头有无尽的悲伤缓缓流淌出来。
申步崖觉得差不多该问要问的了,“我问你,王府里除了你是线人,还有谁?”
卫云碧抬头瞳孔里闪过害怕,明显她是知道的。
申步崖也注意到这个细节,站起身步步紧逼,“你说,还有谁?”
【第四十八话 危机四伏】()
第四十八话危机四伏
卫云碧咬着牙神色紧张摇头,看着申步崖一步步靠近自己。
“你只要告诉我,王府到底还有谁是线人。”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卫云碧抓狂的使劲摇头。
申沚崖拉着李弦茵这个时候回来了,申步崖退回原来的位置,不知申沚崖有没有听到关于刚才的对话。卫云碧如今站在申沚崖身旁再没有从前的拘谨,试探,深及骨髓的悲喜。
申沚崖曾是她眼中化不开的坚持,之后种种她以不愿再忆起,只是一想到心疼的快要疯掉,疼得决定不顾一切的结束所有错误。
回来后的申沚崖直接提出要回宫了,卫云碧语气坚定的提出要跟随回去。被申沚崖立刻回绝。卫云碧意志坚决不顾申沚崖有多么冷漠,做个宫女也要回到那个心心念念的皇宫之中。
申沚崖便不再管她,随她去吧。
神思百转,为什么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不能在一起的感情,其实我们都不想做坏事,只想好好爱一个人,都那么难。
王府内叶铜雀收到申步崖的来信,说已经往回返了很快就回来了。这可高兴坏了叶铜雀,吩咐了下人张罗起来,准备为申步崖接风洗尘。
梓葵通过叶铜雀也看到了他们一行人就快回来的消息,特别是李弦茵就要回来了,激动到落泪忽然又想到叶铜雀已经对李弦茵有很多误解了,不免觉得担忧起来。
担心什么就会发生什么,秋然风风火火带人到叶铜雀面前,手中还拿着一些很脏的东西,梓葵定眼看才看清楚,那些东西竟然是叶铜雀曾经送来的
叶铜雀摆手示意,梓葵先下去。梓葵眼泪一下就落下来,跪在叶铜雀面前,“王妃,你一定要看清事实,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叶铜雀气的满脸通红,她性子极好从来不会生这么大气。一向轻声细语的叶铜雀突然严声厉色起来更让人害怕。
叶铜雀指着梓葵,“你给我出去。”用尽最后一声温柔,梓葵知道现在说什么叶铜雀都听不进去了,反而会越描越黑,站起身走到门口,“王妃”
“滚”叶铜雀娇羞的脸扭曲起来。这一声嘶喊吓得秋然一个激灵。
跟在叶铜雀身边那么久,还从未见叶铜雀这么气过,看来这次是真的要与李弦茵绝情断意了。
梓葵赶紧退出去,双手握拳牙缝里挤出,“秋然。”
信错了人,就像买错了东西,费尽心机得到后闲置了后悔了,但如果不买,你会想念会遗憾,甚至抑郁而终。
叶铜雀曾那么爱这个姐姐,待她如亲姐姐一般。
曾经有多爱现在的恨就有深。
回来的路因为之前丢了马车和马夫,申步崖也只能找到两匹马,所以只能将就着回去。
申沚崖自然拉着李弦茵同骑一马,卫云碧还是抗拒与申步崖一同的,随之又无可奈何只能同坐一马。
申步崖打趣道,“你害羞什么,我们曾经可是夫妻。”
卫云碧红着脸不说话,余光偷偷看向旁边的申沚崖。
申沚崖附在李弦茵耳边轻言询问,“我记得你不会骑马的吧。”
李弦茵点头,时光恍恍惚惚就回到那场狩猎那次遇见申泠崖,仅有一次的平稳交集,从那之后全是针锋相对。
这次又因为申泠崖以身涉险,虽说是为了申沚崖,只有李弦茵自己知道,她也是为了自己安心。如果这次不出手相救,那么申泠崖必死无疑,仙子知道了该有多难过,何况自己也是出于仙子之手。
仙子没有强迫自己去完成她的夙愿,这份感激之情让李弦茵终生难忘。
仙子最后一缕执念化掉之后,让李弦茵有了自己人生。
卫云碧直勾勾看着申沚崖怀中的李弦茵,心头很酸又很气别过脸。
身后的申步崖也不愿意看他们恩恩爱爱,借此机会扬鞭策马。
马儿一声长鸣快步飞去,申步崖回头冲着不明觉厉李弦茵的身后申沚崖大喊,“自从你登基之后,我们很久没有赛马了,这个机会让我们忘掉所有,好好塞一场马如何?”
申沚崖点头示意好,低头告诫怀中李弦茵,“转进缰绳。”
李弦茵的手刚抓住缰绳,马儿就飞奔起来。
耳旁的风呼啦啦的吹着,申沚崖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怎样的速度李弦茵都不害怕,她的身后有他。
马儿很快就追上先跑的申步崖,申步崖怀中的卫云碧一路狂呼乱叫,她可是一个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种刺激。
马儿哒哒哒一路留下足迹,我们在成长的同时,也在慢慢苍老。在岁月的磨砺中,逐渐老去。
已经超过申步崖的申沚崖回过头一脸得意,正与李弦茵喜笑颜开时,风吹动着树林中的树叶发出莎莎的声响。
李弦茵笑容僵硬在脸上,申沚崖也止住笑容马儿在原地打着回旋。
申步崖和卫云碧的马靠近,申步崖疑惑,“怎么不走了?怎么了?”
“嘘!”李弦茵明显感觉到树上藏着大量人群,而且杀气很重。这还没到塞边就返回来,如果真去了还不知道一路上会遇到多少杀手呢。
一阵风吹过,申沚崖大喊,“下马”从树上齐刷刷的落下很多黑衣杀手,瞬间将马刺碎。
申步崖大惊,“这是什么人?”
申沚崖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