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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杀手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申沚崖捂着李弦茵的伤口,鲜血很快就染到他的手上。
申步崖一脸受了若大委屈的模样,“我派杀手也是杀你,我决不会伤害李弦茵一根头发。申沚崖,你是瞎了吗?你看不出来这些杀手就是要除我和李弦茵之快。”
如果换做平时申步崖断然不敢这么和申沚崖说话的,今天情急之下竟然口无遮拦起来。申沚崖也没责备申步崖,他也觉得申步崖说的完全在理。
“你知道的,弦弦与我们不同,这些伤对她来说应该相安无事,就算如此,她也不该血流不止,我担心会失去她。”申沚崖平日里不会和申步崖说这么多话,今天的他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卫云碧一路风风火火跑回来,带着大夫。刚进门,气还未喘卫云碧拉着大夫到申沚崖身旁,申沚崖摇头拉着大夫走到李弦茵床边。
李弦茵煞白的脸如死人一般,大夫赶紧坐下细细把脉。
门口处站着老婆婆偷偷的看。
大夫什么也号不出来,只好先给申沚崖和申步崖处理伤口。
在号一遍李弦茵,还是毫无头绪。老婆婆推门步履蹒跚的走进来,“有劳大夫了。”
大夫提着药箱叹气,“那姑娘恐怕不行了。”
申沚崖目瞪口呆看着李弦茵,老婆婆送走大夫回过头喃喃说道,“当然了,那姑娘早就死了。”
申沚崖颤抖的抱起李弦茵,卫云碧咬着唇站在一旁。
“弦弦,你说过的会陪我一生一世,来生来世的。”
那么动听的情话李弦茵你可听到了?
【第五十话 挥手渐别】()
第五十话挥手渐别
李弦茵没了呼吸申沚崖身子一软站不稳磕在床榻边缘。
申沚崖抓着李弦茵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弦弦”
卫云碧没办法止住流血,只能静静站在一旁。
“沚崖哥哥,她气血耗尽恐怕”
“不会的,不会的”申沚崖慌乱的将李弦弦抱在怀中,激动夹杂着哭腔,“你给我起来,你说过要陪我的。弦弦,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李弦茵的身体任由申沚崖折腾,鲜血染红申沚崖身上一大片。
“沚崖哥哥,你不要这样”卫云碧在后抱住申沚崖。
李弦茵的身体冰凉贴紧申沚崖的胸膛,申沚崖闭着眼睛明晃晃有一滴龙珠落在李弦茵心口。
点石花开落地生根,李弦茵的手指微微颤动。
被一旁的申步崖发现,大惊呼道,“她的手动了”申沚崖心跳加速紧紧贴着李弦茵,卫云碧痴痴的将手松开。
李弦茵身体里冒出很多绿色的星光,越来越多越来越亮。
卫云碧指着这些星光说不出话,申步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奇怪的景象。申沚崖紧紧抱着李弦茵的身体,他以为这是她离开的方式。
一代帝王泣不成声,眼里的深海无限翻滚,掀起巨浪。
卫云碧别过头默默落泪,他们这份情意实在难以衡量。
突然从李弦茵心口处发出耀眼的绿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李弦茵身上的衣物褪成白色,伤口也在自己愈合,眉间出现一朵金色梅花,白色丝带将乱发扣住,脸上迅速布满血色,渐渐的有了心跳和呼吸。
申沚崖深深的感受到李弦茵身体有了温度,绿光充沛包围着李弦茵。
双生子,连心花,共生死。
种在李弦茵体内的种子在这一刻开花了,一朵雪白雪白的连心花开在心尖处,落在心田间。
那些记忆也随着花开飘进李弦茵的脑海。
卫云碧整个人都呆住了,拉了拉申步崖的衣角,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李弦茵她到底是不是人”
申步崖故意岔开话题,“你自己不也经历了重生,何必在乎这么多。”
卫云碧似乎被吓住了,根本没听出来申步崖的话中话,只是茫然点头。
李弦茵逆行真气让自己筋脉寸断,那么奋力一击更把自己陷入险境在加上腹部那一剑,血流不止,李弦茵注定一死。
而这一次是体内的种子开了花,与凉初透体内的种子开花速度几乎同步,连心花起了作用,李弦茵得以复活。
一方遇到生死相关的危险另一方就会先开花,来保全另一方。李弦茵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神女命自己去杀凉初透,这样一来花开瞬间,凉初透可以复活自己的威信同时也被加固。神女出了一手好棋,可惜当初是禁欲仙子亲手放了凉初透。
再到后来,禁欲仙子被处刑之时,神女也早就留下她一命,却不曾想禁欲仙子捏了这一缕魂魄带走了体内的种子,所以禁欲仙子消散了,李弦茵带着连心花的种子活下来了。
这是命阴差阳错上天的安排。
“姐姐,等到花开那一天,我们就能同生共死啦。”
“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妹妹,听说魔界带兵来了我要去看看”
“姐姐,你要小心啊。”
李弦茵心底忽然注入一股暖流,眼眶微微发涩,慢慢睁开。
申步崖脸上露出喜色,“她醒了,弦茵醒了。”
申步崖错愕的偏头看向迷迷糊糊的李弦茵,绿光消散她的模样又褪回来。
“弦弦”申沚崖眼里还藏着泪珠,除了叫一声她的名字剩下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李弦茵抬起手擦掉申沚崖脸上的泪痕,“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申沚崖眼里似乎映着水面波光粼粼,如繁星坠落的梦境。
申沚崖不言不语紧紧将李弦茵抱在怀中,李弦茵也用同样的力度回应他。
李弦茵腹部的伤口重新出现,好在血止住了。小住几日谢过这里公婆,便就启程返回了。
叶铜雀正在房间里绣花的时候,管家就来禀报王爷他们回来了,叶铜雀阴沉的脸终于添了喜悦的色彩,抓起剪刀就跑出去。
在秋然来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叶铜雀早已没了踪影。申步崖刚一步跨进王府大门,叶铜雀就急匆匆停在他面前,担忧的心总算放下,下一眼就看到王爷手上缠着纱布,一把拉起申步崖的手,“王爷,你怎么受伤了?”叶铜雀此事才注意到申步崖身后的李弦茵。
昔日种种那些话语迎面扑来,叶铜雀松开申步崖的手,从袖口处滑落下刚刚故意收起的剪刀,喜笑颜开的靠近李弦茵。
“姐姐回来了,这一趟走的累不累?”叶铜雀已近身李弦茵左右,李弦茵完全没察觉出诡异的气氛,还当她是那个叶铜雀。
下一秒叶铜雀狠狠握住剪子发了疯一样朝李弦茵刺去。李弦茵一个激灵,申沚崖都来不及靠前的速度,申步崖惊讶看着叶铜雀轻功翻身绕到李弦茵身后,李弦茵一个跪偏姿势躲开这一剪,回身刚想阻止叶铜雀,不料扯动腹部伤口,吃力单腿跪在你上,捂着腹部。
“叶铜雀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害我要害我的孩子。”
李弦茵百口莫辩更不明白叶铜雀到底怎么了,叶铜雀发狂看来不杀了李弦茵她不会罢休,申步崖一步跨到李弦茵面前,挡住叶铜雀,叶铜雀眼前一亮见申步崖挡过来,不得不偏了剪子的方向,申沚崖借机打掉叶铜雀手中的剪刀,反扣下叶铜雀。
“李弦茵她有什么好,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向着她。”家丁纷纷跑过来,从申沚崖手中接住叶铜雀。
申步崖回身扶起李弦茵,看着腹部渗出的血迹,看来是又扯动伤口了。申沚崖不给申步崖开口的机会直接夺过李弦茵,“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又撕裂开了。”
李弦茵靠着申沚崖怀中,摇头。
“我没事。”然后看向叶铜雀,“我与你为何成了这般局面。”
叶铜雀冷笑,“你别再装了,那日小产就是你一手策划的,还当我不知道吗?平日里我带你如亲姐姐一般,没想到背地里你竟然处处害我。”
李弦茵被申沚崖扶着,艰难走到叶铜雀面前,“我没有要害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我一心要把王妃正位还给你,你又为何突然觉得我要害你。”
叶铜雀现在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申步崖板着身子站出来,“叶儿,你的轻功竟然这么好,那当时我们被围住的时候,你怎么自己不逃出来。”
申步崖的质问让叶铜雀顿时冷静下来,刚才真是气大了竟然忘了申步崖就在身边。叶铜雀什么也解释不出来,只能静静的站在申步崖面前。
申步崖示意家丁们松开叶铜雀,一双手镶嵌在叶铜雀肩膀,“叶儿,你告诉我你的轻功为什么这么好,你是会武功的是不是,你之前种种温柔似水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
叶铜雀摇头一个劲的使劲摇头拼命的摇头。
“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申步崖咆哮着似乎要将叶铜雀生吞活剥了。
“王爷我从来没有害过你。我还是你的叶儿。”
梓葵也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卫云碧看到梓葵,激动万分再仔细看看梓葵的打扮穿着,明显可以看出来如今的梓葵已不再是个小丫头。算了,还是不要相认了。就当李绯辞已经死了吧,在他们眼里做个卫云碧就可以了。
梓葵跑到李弦茵身边,“王妃不不不,主子你受伤了?”李弦茵看了一眼梓葵,“你现在是侧王妃,叫我名字吧。”
叶铜雀一把抱住申步崖,哭着说道,“我真的从来都没有害过你。”
申步崖猛然推开叶铜雀,叶铜雀来不及站稳直接跌倒在地,秋然握着手帕揪心万分。申步崖指着叶铜雀,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叶儿,你果然是王府里的线人。”叶铜雀趴在地上只顾着哭,一句解释都没有,寒了申步崖整颗心。
卫云碧看不下去了,直接拉起地上的叶铜雀,“你怎么这么懦弱,你要为自己解释一下啊。”叶铜雀一脸懵逼的看着卫云碧,这姑娘是谁?怎么会有种熟悉感?
梓葵也茫然盯着卫云碧,秋然也是一愣。
卫云碧站在申步崖面前,飘着看了一眼申沚崖,对不起沚崖哥哥,我以前帮你做了那么事情,我不想看到叶铜雀也重蹈覆辙,他们是真心相爱,为何不给他们一个成全呢?卫云碧曾经确实是假意接近叶铜雀,可是后来她也知道了关于叶铜雀的秘密不是吗?
“叶铜雀确实是当初安排在王府的线人,不过后来她对你动了真情背叛了”卫云碧不敢去看申沚崖的模样,这么做也许会让申沚崖更加远离自己,可是为了良心她也要为叶铜雀做最后一次努力。
叶铜雀不可置信的看着卫云碧的背影,她怎么什么都知道。申步崖对于卫云碧的话也是半信半疑,毕竟卫云碧的心还在申沚崖身上,不能不排除她故意在混淆概念。
叶铜雀声泪俱下,无法解释出一个字。李弦茵看够了这场闹剧,在申沚崖二耳边轻轻说,“我们去把解药给将军和姐姐吧。”
姐姐申沚崖犹如晴天霹雳般从头惊到脚。
“你说什么。”
“我记起来了,凉初透是我姐姐。”
【第五十一话 同生共死】()
第五十一话同生共死
叶铜雀抬起头望着丝毫不动的申步崖,绝望着闭上眼睛。
“王爷,你若不相信我从未害过你,那么只能以死来证明我的真心。”
话音刚落叶铜雀起身冲向一旁的石柱撞去。申步崖惊愕回头,“叶儿”
一阵风般速度,在李弦茵耳边吹过,只听“咚”的一声,叶铜雀额头鲜血淋漓顺着石柱慢慢下滑。
梓葵大惊失色,没曾想到叶铜雀竟然决心如此,秋然被吓到跪在原地。
关于叶铜雀她是真的爱申步崖。
叶铜雀一直以为只要有勇气,一切都势不可挡。时间不是问题,距离不是问题,可是她却忘却了最重要的一点,爱情容不下杂质。
李弦茵捂着腹部转头看向申沚崖,申沚崖眸子颜色变深,申步崖苍凉几步走到叶铜雀身旁,府下身缓缓抱起叶铜雀,通红着双眼大声吩咐秋然去找太医。
世事浮沉将温柔映射成一片海市蜃楼,他们被迫选择在交错的地点转身,消失不见。
申沚崖站出来,李弦茵紧紧握着他的手,李弦茵知道他们两兄弟一直在斗争,并不想卷入其中,她这么做只想为了叶铜雀,这个可怜为爱的女人。
即使叶铜雀曾无所谓地想要对抗那些很早就定格的命运,对着申步崖的天空做过苍白的承诺,用不离不弃的誓言的凄凉过彼此的梦境。叶铜雀也逃不开最开始别有用心接近得命运。
“叶铜雀没有背叛你,也没有帮朕做事。”申沚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一句话,李弦茵知道他想了多久挣扎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