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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葵,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是王妃,更何况就算王妃在,你觉得她会在意这些吗?”
李绯辞说的话,每一句都落在点上,让梓葵无言反驳。是梓葵错了,她精神寄托的太多了,她以为如今这个王妃可以和王爷好好在一起。
一夜无眠,这是李绯辞睡得最好的一夜。
一大早梓葵就抱着各种医术进来,这是李绯辞昨晚交代的,让她找一些医术来。
整个上午李绯辞滴水未进一直在翻阅医术,就连梓葵都看出来了李绯辞在找什么,遇到关于烧伤烫伤医治的地方她都会记下来。
“王妃,累了一上午要不要出去走走?”梓葵心疼的问道。
李绯辞点了点,坐了这么久腿都麻了,出去走走也好看着天气不错。刚出门,皇帝身边的公公就来了。
“圣旨到”
李绯辞翻了个白眼,刚坐完现在又要跪。
申步崖也赶紧从书房走出来,今天早朝他提起过叶铜雀一事。
夏公公扫了一眼,“叫叶铜雀出来接圣旨吧。”
申步崖听到这里就明白了,高兴的语气里全是颤抖。
叶铜雀被唤出来,眼眶里全是泪花,在李绯辞眼里全是耽误时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在王爷申步崖对叶铜雀一往情深,加许叶铜雀已怀有身孕,以皇家子嗣为重不论出身何处,故此封为王爷侧室。钦此!”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铜雀接圣吧。”叶铜雀接过圣旨,夏公公转身前看了一眼李绯辞。李绯辞眼神游离不知在何处。
送走了夏公公,申步崖忙着娶叶铜雀。
“王爷,我想”李绯辞打断申步崖的计划。
【第十四话 王爷大婚】()
第十四话王爷大婚
申步崖回头看着李绯辞,李绯辞好尴尬笑了一下。
“王爷,我想让妹妹从正门嫁进来。”叶铜雀一惊,“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个侧室侧门才是我该走的位置。”李绯辞借机拉起叶铜雀的手,“这么些年,你也够苦的了,如今终于有了名分我不想让你继续受苦,就按照王妃的礼仪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进来,你肚子里这孩子是咱们王府里的世子,对,就这么办。”叶铜雀看着李绯辞真挚的眼神,她还是那个对我极好的王妃,看来之前是自己多心了。
梓葵在后面脸上的表情都快拧成一团。申步崖听到李绯辞这么说,也觉得甚好,只是他不明白这正在推走李绯辞。他以为的三妻四妾能和平共处,他以为是李绯辞明白懂事,不过就是不爱。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王府都忙成一团,唯一安静的地方,只是李绯辞这里。她每天研究医术甚至还找来了奇书,研究起鬼魂之说。
大婚前一晚叶铜雀来到李绯辞这里,客套几句后叶铜雀表明来意,“就算妹妹有了名分有了孩子,也断然不会和姐姐争抢王爷的。”
李绯辞拉着叶铜雀的手,“不存在争抢一说,你们好好相爱不也是更好,咱们王府也能和和气气日日蒸腾,时辰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明日有你忙的。”
李绯辞看的出来,叶铜雀刚刚那几句话都是出于真心。
送走了叶铜雀眨眼间申步崖又来了,不过交代几句日后谁也不会亏待,希望李绯辞不要多心。李绯辞看着申步崖远走的背影,不觉好笑他是不是忘了,自己不是他那个阿辞啊!
终于安静下来了,研究这么久的医术也该试试效果了。可是又不能在皇上亲自实验,这该怎么办,盯着烛火看了一会,梓葵将床铺铺好,“王妃还不睡吗?”
李绯辞望了望门,“梓葵门是不是关好了?”
“嗯”梓葵茫然点头。梓葵一咬牙,手中出现蓝色火焰扫过烛火对准自己胳膊上干净的皮肤烧下去。疼,好疼。李绯辞痛苦的表情落在吓傻的梓葵眼中。梓葵不敢动空白着只剩下呼吸。
李绯辞收了手,已浑身是汗。虽然这火焰无法同极雷之光相比,但也同样非凡伤。原来会这么疼,那天申沚崖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疼,一声不吭。
梓葵这才反应过来,看向李绯辞伤口处一道灼伤疤痕。木讷开口,“王妃你伤心也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啊,这样会留下疤痕的。”
李绯辞倔强抬头,脸色煞白嘴唇干裂,茫然看着梓葵,“什么?你在说什么?伤心什么?”
“王妃,王爷娶侧室你是不是故意装作大度,其实你很难过所以要这样折磨自己?”
李绯辞噗嗤一笑,摇了摇头她太累了需要睡觉,伤口缓解一夜明天就能医治了。
梨花园的梨花又开几朵,风一吹花粉飘洒着。
申沚崖合上最后一份奏章,看了看身旁的公公,“明日是王爷大婚吧。”
“是,皇上让老奴送什么过去?”
“朕亲自去,你先下去吧。”
公公猫着身子下去,申沚崖摸了摸后背的疤痕,想起那天公公回来禀报,听到王爷娶侧室王妃得反应,不觉好笑。一副游离的样子,还出主意让侧室按照正式得方式进门。你是有多不在乎王爷?申沚崖的眼神变得柔软起来。
叶铜雀穿戴好凤冠霞帔的时候,李绯辞走进来。
“妹妹今天真好看。”
叶铜雀娇羞低下头,真惹人怜爱。
“来,我给你盖上盖头。”
噼里啪啦,鞭炮声吹打声,绕着王府整条街,申步崖要风风光光的娶叶铜雀过门要让百姓都知道叶铜雀是他的人了。
李绯辞胳膊处传来疼痛,下意识握住,笑着看着喜气洋洋的王府。脑海里突然闪过烈火画面,白衣红血。下一秒,申泠崖就出现在眼前,眼泪又不受控制下滑,糟了,会让人误会王爷娶侧室王妃伤心流泪。
果然,申泠崖向前一步,“这大喜的日子你在伤心也要忍住。”边说将李绯辞拉到一旁。这一碰正好扯到伤口,李绯辞下意识惊呼一声,鲜血就留了出来。申泠崖眼疾手快拉起李绯辞的手,挽起衣袖。
“你?”
众人纷纷看向李绯辞,场面窃窃私语起来。申沚崖也是这个时候赶到的,他没人通报,只当默默走进来就好。
李绯辞流着血的伤口格外刺眼落在申沚崖眼中,在他眼里掀起波澜。
李绯辞赶紧收手,赶紧解释,“将军切莫多想,昨夜翻阅书籍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烫伤了皮肤。刚刚我也不是在伤心,只是将军进来的时候卷起一阵风迷了眼。王爷娶亲是件高兴的事情,更何况我与侧室情同姐妹,何谈伤心一说。”
李绯辞知道解释也是多余的,王妃与王爷在大家的传闻里本就不恩爱。恐怕他们看到的就是王妃伤心欲绝自我伤害流着泪看着王爷娶侧室。
好在王爷绕完了这一圈回来了,大家才把目光从李绯辞身上移开。
李绯辞的伤口还在流血,拜堂仪式不能耽搁,只有硬着头皮走上上座。按照礼仪,王爷应该与王妃同坐,但申步崖坚持要同叶铜雀一起拜堂,他觉得这样就会恩爱两不疑。
“一拜天地”
申步崖一脸笑意拉着喜花,余光偷偷看着叶铜雀。
“二拜高堂”
申步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叶铜雀留在身边啦。
“夫妻对拜”
两人对视而拜笑意盈盈。一对新人在李绯辞面前诞生,李绯辞却无心关心他们是否高兴,强忍着疼痛小心翼翼收好染上血的地方。
“侧室敬茶”
叶铜雀跪在李绯辞面前,小心翼翼端起茶,“姐姐喝茶”
李绯辞接过茶却放在一边,一把拉起跪在面前的叶铜雀。
“你我姐妹情深,无须这些礼数。还望你和王爷恩爱不疑,白头偕老。”
众人不解申泠崖更是冷漠别过头,在他眼里觉得李绯辞不过假惺惺,那个伤疤足以顺明一切。唯有申沚崖偷笑。
“送入洞房”
看着叶铜雀离去,李绯辞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偷偷出去,她要去处理流着血的伤口。申步崖很快就被人群围上大家争先恐后忙着讨喜酒。
跑出来的李绯辞掀开衣袖,伤口扩大了一些,完全被浸泡在鲜血中。梓葵害怕极了,捂住嘴。
“王妃你为什么要烫伤自己?”
李绯辞没回答梓葵的问题,蹲在溪水边,清洗伤口。
“这么做值得吗?”
李绯辞身子一颤,熟悉的淡香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深海。
【第十五话 明镜应缺】()
第十五话明镜应缺
“我说我没有为了王爷娶侧室而难过。”李绯辞放下袖子站起身看着申沚崖说道,后来又觉得说这个干嘛,“算了,皇上不去讨喜酒喝吗?”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申沚崖继续发问。
风吹起李绯辞刘海,“我会找到的办法,但是总要知道我的办法可行不可行。”
“那就是你伤害你的理由?”申沚崖看起来有些生气,李绯辞是不是看错了?梓葵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
“我不能让你一直带着这道疤痕。”
“为什么?”
李绯辞双手握拳越握越紧,因为那道疤痕会吞噬你的龙游之气会消耗你的生命,可是她没有这么说。
李绯辞没有说话,不能继续深陷其中了,这是一场明知故犯的错误,自己身份的枷锁与申沚崖之间差距太多太多。申沚崖眼里的海慢慢翻腾起来,怒气燃烧在深海最深处。
“因为不想欠我这份恩情?”申沚崖继续追问。李绯辞一动不动不敢说话,明明是夏天,却冷的像冬天。就连梓葵都觉得发冷。
“朕告诉你,这疤痕你永远欠朕的。”
申沚崖目光如寒冰刺透李绯辞身体内的灵魂。
在申沚崖转身之际,李绯辞一把拉住他的衣角。然后赶松开,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申沚崖背对着李绯辞,深海狂风四起。
“皇上,我”李绯辞没办法开口,说出来就表明了自己的心。这身体还是王妃。
申沚崖迈开步伐一步一步远去,这份压抑戏份难过是魂魄本身发出来的,不是谁的记忆不是不受控制的眼泪。李绯辞蹲下身放肆哭泣来,梓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明明全程在场却一句也听不懂。不明白好好的对话怎么就惹怒了皇帝不明白李绯辞好端端的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梓葵扶着李绯辞回去的时候被经过的申泠崖在远处看见,见到李绯辞哭的如此伤心更加鄙夷看着她,明明就难过还装什么大度?回到房间,李绯辞趴在床上握着枕头泪源源不断。
为什么要留下这一缕魂魄为什么会有错位生存,为什么要有情感,越想越恨抓起枕头朝着铜镜砸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铜镜碎掉一角,其他地方有些裂痕。
吓坏了梓葵,“王妃,您到底怎么了?”
李绯辞从来没有这么感觉,压抑到极致,坐起来张开双臂努力喊出这些难过。“啊–”浑身绿光四射,刺着梓葵睁不开眼睛。
绿光穿透房间,李绯辞浑身无力倒在床上,绿光极快消失。有些人看到了揉了揉眼睛不见了,大概看错了吧。
刚刚绿光闪现的时候空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身影让坐在花园里喝酒的申泠崖捕捉到了。是她,那个白衣姑娘。
申沚崖负起拿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惊呆了申步崖。
“皇兄为何事这么生气?”
申沚崖被这么一唤,深海突然变得平静下来,是啊,他在气什么?
“你大喜,皇兄高兴。”言罢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幸好申步崖了解叶铜雀,不然还觉得自己娶了申沚崖的心上人呢。
申沚崖苍凉一笑,这是报应吗?不是自己亲手将李绯辞送给王爷的吗?那个时候怎么会知道李绯辞可以不是李绯辞?
李绯辞刚刚的发疯吓坏了梓葵,梓葵手脚发软头皮发麻站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去给昏过去的李绯辞盖好被,虽然知道李绯辞不会伤害自己,但是还是害怕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一直到深夜李绯辞满身是汗的清醒过来。
梓葵就趴在床边一直不离不弃守着,李绯辞稍微一动,梓葵立马就清醒了。
“王妃?”
李绯辞苍白的脸上满是脸汗珠,就盯着梓葵没有出声。
空中悬着一轮残缺明月,月光残损错落在李绯辞的身上,整座王府红彤彤成一片,在李绯辞眼里却是正在狂风肆虐的海。
申泠崖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后还在继续喝,直到深夜才醉下,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白衣姑娘为他宽衣解带梳洗铺床,宛如妻子一般服侍他睡下。
“你回来了?”申泠崖问道。
“我回不来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遇到一个好姑娘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