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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爱的,只是不够爱。
一瞬间,往事翻涌,她什么都明白了。她从一开始便察觉到这一切吧,不过用自己的方式自欺欺人且维护着爱情,然后等着最后醒悟的一天。
“凉凉,回头吧你在执着下去没有任何意义的。”雷神柔软的声音在凉初透耳旁缓缓道来。
“雷神,看到护法你为什么不惊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雷神沉默许久才点头,“那日护法找到禁欲仙子的时候,我正好途径不小心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我早就和你说过,你伤害了李弦茵迟早是悔恨终生的,可那个时候的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都不信。”
凉初透带着浓浓的哭腔,“雷神,我已经无法收手了,我已经做不到回头了,是我逼着自己的妹妹走向了绝境,是我不能让他们相守,是我迫使他们不得相爱,原来这么多年我就如笑话一样火了这么久,哈哈”
雷神的怀抱更紧了一些,“不是的这不怪你,大家都只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只是没想到这样做会让你受伤更深,护法没有错,他最后选择没有伤害你,你也没有错爱不动就是爱不动,是爱情欺骗了你们,凉凉只要你肯回头,只要你愿意一切都还来得及,你不是说过,禁欲仙子执念强大,你怕她会回来,所以设下魔咒吗,也许李弦茵真的还会回来。”
雷神一提到魔咒,凉初透哭的更凶起来,“雷神,你知道吗那魔咒我是用自己血立下的,根本解除不了。”
雷神一听震惊不已,只将怀抱紧了几分,“会有办法的,你别想那么多你好好休息,一定会找到的办法的。”
凉初透哽咽厉害了起来,因悲伤过度而晕厥。
妹妹对不起是姐姐的错,这一次姐姐一定会想办法为你解除申沚崖身上的魔咒的,然后等着你回来。
姐姐错了。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姐姐都要找到你,哪怕这天地早就没了你只要你还有一息尚存,姐姐也会为你聚集魂魄助你重生。
护法带着泪画停在某一处,并且叫醒了泪画。
“护法哥,真的是你吗看来我刚才没有做梦。”泪画躺在护法的怀中,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
护法苍白的脸上有点不自在,泪画在护法怀中蹭了蹭,“既然护法哥没死,为什么不出现。”
护法扶起泪画,泪画的目光暗了下去,她有一种预感这是最后一面了。
“泪画,我们都不是曾经在魔界无忧无虑的那个我们了。”护法隐忍着开口,泪画侧身坐着。
“是啊,泪画长大了变得好看了,护法哥却被传来已经死了消息,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吗,我差一点就可以为护法哥殉情了,后来被几位叔叔救下,他们说爹已经被封印了,如果真的想为护法报仇那就好好修炼,找天庭算账,护法哥,你知道吗我有多努力,可是我连几位叔叔都打不过,更何况禁欲仙子呢,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怎么办啊,我陷入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光,后来听说禁欲仙子死了,我就跟着一直查啊查,可是看到凉初透嫁了凡人,我好生气,好生气”
护法不忍泪画在说下去,直接强行搂在怀中,“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已经为了受了太多的苦,泪画你该放下过去的执念了,青梅竹马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
泪画老老实实的趴在护法的怀中,无声的滑落眼泪,小手握拳强忍着身体不颤抖。
“护法哥,这世间你最懂泪画,泪画也懂你的意思,你是来告别的对不对?”
泪画的尾音颤颤抖抖,听的护法心都碎了。
“对不起,我已经不能全心全意爱你了,泪画你是魔界公主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幸福,我衷心的祝福你。”
泪画咬着嘴唇身体还是颤动起来,心里暗想护法哥,你不会知道你所谓的祝福是负担,没有了你我又何谈幸福而言。
“泪画,我们辜负了太多的时光,而错过的东西真的就再也回不去了,和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要如初实在难了。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出来见你,是我不敢见你,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又该如何与你告别。”
时差是有的,借口也是有的,只是他刻意想要告别过去的人事物。
泪画咽了口水,“护法哥,如果没有凉初透你会不会坚持本心迎娶我。”那时他的目光热烈,像是阳光绽放,温暖而独特,泪画就知道,就算没有等他,这一世也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护法把头压低声音沉重,“可惜一切不能重来,世上也没有如果。”
泪画松开护法的怀抱,与其对视。
“我就知道护法哥的心终究还是变了,那你为何不与凉初透在一起,她已堕魔,这一次你们没有界限了。”
“感情最经不起分分合合,更何况我和她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建立在谎言之上,这注定无果,我们爱的不够用力,所以跨不过面前的鸿沟,就算如今已经没有了身份的界限,心里那道坎终究跨不过去了。”
泪画取下别在腰间的玉佩放在护法手中,“护法哥,这是你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我本以为得此良人一生无求,奈何天意捉弄。”泪画仰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护法哥,你说过这玉佩是你娘留给你的,今天我把它还给你了,既然入不了你家的门,我也认了。今日这一面,我会当做梦一场,从此回到魔界好好掌管,不在找凉初透的麻烦了。”
泪画赶紧扭过身子背对着护法,擦去眼角不听话的泪花。
“你快走吧,别等我改变主意了你就走不了了。”
护法动了动嘴万般隐忍,最后还是站起身,“画儿,你珍重。”
泪画没有回应,不知多久才敢回身,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护法的身影。
护法哥,因为我懂你所以放你走,画儿不要看你不开心,走吧开始你的人生吧。
泪画所有淡定的伪装一瞬间全部瓦解,嚎啕大哭起来。
那是第一次,她真切地感觉到,哪怕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也从未属于过泪画。
【第一百十九话 一醉方休】()
第一百十九话一醉方休
李沉沉正在茶苑里记录着这一批进进出出的贡茶,清查还缺少什么。
夏公公急匆匆的扣门声传来,“沉沉姑娘可是睡了?”
李沉沉叼着毛笔,手握着账本含糊不清的回应道,“还没,夏公公请进。”
夏公公扶额汗颜走进来,“沉沉姑娘,你快去御花园劝劝皇上吧,皇上在御花园醉了酒,不能继续喝下去了,可我们谁说谁劝也无济于事,平日里与皇上亲近的是水灵,皇上除了让水灵奉茶以外,老奴只见过沉沉姑娘了,所以特意前来冒犯沉沉姑娘了。”
李沉沉将毛笔放下,抓了一把茶叶,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一提到关于申沚崖的消息,自己就安静不下来呢。
“那我去试试,夜深了不能让皇上继续吹冷风了。”
李沉沉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提着灯笼,步步生花来到御花园。
申沚崖一杯借着一杯断肠酒,夜里的风很凉,吹的李沉沉回身发冷。
申沚崖红扑扑的脸庞,眼神迷离着,手里还紧紧握着相思豆手链。
“弦弦,你知道朕有多想你吗,你又知道朕明明知道你的方向却不敢靠近的那种感觉吗?你可以狠心一走了之,而朕却不能把你从记忆中剔除,当做你从来都未曾出现过。”
李沉沉就站在不远处,听的一清二楚扭过头对夏公公说道,“劳烦夏公公准备点姜汤,醒酒的茶就不必了,让皇上醉过后安然睡去吧。”
夏公公应了李沉沉的要求,转身下去,李沉沉提着裙子一步步靠近申沚崖,申沚崖看着杯中反应,隐藏不见的泪一滴一滴落进酒杯。
“沉沉参见皇上。”李沉沉站在申沚崖的侧边,月光被纷乱的树枝遮去一半。
申沚崖迷离着目光,眼里的深海混沌一片,与酒意浑浊一团。
面前出现了两个沉沉,申沚崖举杯满嘴酒气对着李沉沉说道,“来,沉沉陪朕喝酒。”
李沉沉接过酒杯放在桌子上,“皇上,你已经喝的够多了,不能再喝了,回去睡吧,明日还有早朝。”
申沚崖见李沉沉将酒杯放下,脸上露出不悦,“朕今日就要喝个痛快,你陪朕。”
还未等李沉沉反应过来,申沚崖一把拉住她的手,完美转了一个半圈后跌进申沚崖怀中。
李沉沉的心都快夺口而出,紧张到不敢动弹,闻着申沚崖这一身酒气。
“朕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的。”申沚崖拦住李沉沉的腰,在饮一口烈酒。
李沉沉尴尬的表情不知所措,动了动身子,想要从这怀抱中挣脱出来,申沚崖察觉到李沉沉的骚动后,搂的更紧了一些,“乖,你别动。”
贴着申沚崖的胸膛让李沉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们是不是相识?”
李沉沉突然冒出来一句,幸好申沚崖没听见,只顾喝酒。
申沚崖心脏跳动的速度突然变快,胸口闷疼,一口鲜血将嘴里未来得及下咽的烈酒涌出,李沉沉失了神色,赶紧站起身。
“皇上?”
申沚崖一抬手碰直接将桌角的酒壶打翻在地,清脆的一声伴随着冷风令他清醒。
申沚崖擦去血迹准备蹲下身去收拾碎片,李沉沉哪能让皇上干这种事情,紧忙拦住申沚崖,“皇上,让沉沉来。”
李沉沉蹲下身子,去收拾残片脑海里全是申沚崖吐血的那一幕。
奇怪,真的好奇怪为什么每次明明已经压制住余毒了,可还是会发作。
李沉沉突然想到申沚崖温柔的目光,好像每次发作的时候,都是露出这种目光的。
一时走了神“哎呀”一声,低头一看不知被哪个碎片划上了手,申沚崖也听到身心拉着李沉沉的手就给提起来了,看着这道口子冒出鲜血,毫不犹豫放进嘴里。
李沉沉惊讶的长大了嘴,心仿佛漏拍了一般,使劲抽手。怎么能够让皇上喝自己的血,这是在干什么啊?
李沉沉紧张要命,可是申沚崖握着李沉沉的手是那么用力,绯红的脸让李沉沉看的痴痴沉沉。
申沚崖松开嘴却没松开手,嘴里还熙熙攘攘着要传太医,李沉沉连忙摇头,“皇上”
“来人,传太医”
李沉沉皱着眉头连连摆手,“皇上,这就一个小伤口,一点也不要紧的,不需要太医真的不用。”
申沚崖战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着拉着李沉沉的手,“那可不行,都出月了”
拉着李沉沉就往外走,李沉沉哪能拖动申沚崖,“皇上,我自己能够治的。”
情急之下李沉沉在申沚崖直接坐在地上,大声喊出来,看到申沚崖停了步伐,李沉沉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申沚崖疑惑的神情,李沉沉赶紧用灵力扫去伤口,果然那一道小小的伤口立马消失,申沚崖这才相信不拖着李沉沉往外走去。
李沉沉翻了一个白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扑通一下,申沚崖一下钻进她的怀里,李沉沉吓得本能抬起手,紧张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别凶也别喊,朕不过就是担心你。”申沚崖委屈巴巴的说道。
申沚崖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夏公公正巧这个时候回来,看到这一幕惊呆了,故意将手中的姜汤倒了,又偷偷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沉沉望了望漆黑一片的小路,这夏公公怎么还不回来,申沚崖昏昏沉沉的竟然趴在李沉沉怀中睡了。
“皇上?”李沉沉摇晃着申沚崖的身体,可他根本一点都不动弹。
总不能让申沚在这里吹着冷风吧,李沉沉瘦小的身躯撑起申沚崖,连拉带拖的将申沚崖好不容易带回了寝宫。
李沉沉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将申沚崖丢在床上,“咣当”一声。
李沉沉紧闭着眼睛,幸好没有旁人,若是让别人知道她这么对皇上,还不立即将她处死?
李沉沉给申沚崖盖好被子,本想转身离开的,想到他还吐了血,摇了摇头,“我是不是欠你的啊。”
李沉沉拿起申沚崖的手,按在脉搏上,仔细探查着。
果然,之前压制住的魔气又重新燃起新生了,李沉沉站起身伸出食指画了一个圈,变出一朵雪莲飞进申沚崖体内。
李沉沉皱着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申沚崖中的是魔咒,究竟是怎样的魔咒会让他不断生出新的魔气?
申沚崖翻了个身子,一把将站在一旁思考的李沉沉拉入怀中,李沉沉的头稳稳落入他的臂膀中,闭着眼睛还喃喃道,“别走,留下来。”
李沉沉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