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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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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傻,真是一个傻姑娘。如果直到现在我还是那般痴傻的状态,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做的这一切不就白白浪费了吗。”

    喜鹊破涕而笑,刷刷的动着手中的笔。

    ——不管王爷变成什么样,只要我能守在你身边就够了,不在乎你是否认得我。

    喜鹊将手放在轮椅上,推动着前行。

    只要他是申步崖,只要她能做到的就会奋不顾身的去做,既然申步崖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而忏悔,那么喜鹊就陪着,申步崖要弥补对阿茵造成的伤害,喜鹊就跟着,无论哪里都好,无论怎样都行。

    申步崖再一次进入到茶苑,默灵起身把位置让出来,转身离去关好门。

    喜鹊也跟着默灵走出去,她终究是个局外人。

    默灵没有追问也没有疑惑来的人为什么是申步崖,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看到深夜中,院子中央的申沚崖,他望着这里,笔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水灵则站在更远的一段距离。

    默灵没有说话沉默着离开,拉过水灵的手,消失在夜色之中。

    喜鹊无处可去只要站远一点,静候着。

    申沚崖面无表情吹着冷风,他满目疮痍,心碎成粉。

    “弦弦,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弦弦,朕也是无可奈何。”

    “弦弦”申沚崖纵有千言万语也无从诉说。

    魔咒在一天,他们之间就无法流露心声。

    申步崖转动着轮椅,压过地上的雪花,来到床榻边缘。

    “阿茵,对不起。”申步崖垂下头,诚心悔过,直到这一刻他才彻底醒悟,才彻底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有谁。

    “阿茵,我是不是很傻,总要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才能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我有我说的那么爱你,就不会造成今天这般局面了,时至今日,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后,我终于明白,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爱你,甚至不曾爱你。从前世的追寻,到今生的生死搏杀,不过都是为了一口气罢了。”

    申步崖看着李沉沉的脸,吐露心声。

    “阿茵,前世因为得不到而追寻,因为得不得而努力,这便是我口中所谓的爱,今生不过是与申沚崖之间稚气罢了,他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这一路走来,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我对你越是情深就越是痴傻,就在与申沚崖冰释前嫌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心底住着得那个人并非是你,对不起,给你带来了沉痛的伤害。”

    很多旧时光里的回忆被拿出来晒一晒,申步崖才懂得那么多被忽略的时光,而心底一直抗拒着的人和事,都不过是自己用来抵抗的借口。

    禁欲仙子也罢,李绯辞也好,阿茵也不过而已。

    如今面对眼前这个李沉沉,他更多的是亏欠和弥补,再无强词夺理的爱而言。

    今夜又冷又漫长,申沚崖就这样站在院子一晚,水灵好心拿来斗篷,申沚崖也一动不动。

    申泠崖吹着风喝着穿肠酒,他多希望这一醉,就能长醉下去。

    凉初透起身按住申泠崖的手,“将军,你不能再喝了。”

    申泠崖红扑扑的脸,用迷离着双眼看向凉初透,微弱得意识还清楚得告诉他,这不是白衣姑娘。

    “将军,这也许就是最好的局面了。”凉初透实则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桩桩一件件,令凉初透的心更加急迫的想找到破解魔咒的办法。

    申泠崖摊开手,酒壶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令人心惊胆战。

    “我不怕李沉沉恨我,我知道我答应皇上这么做。李沉沉一定会恨我。”申泠崖语无伦次,甚至开始哽咽。

    他可是威震八方特骨铮铮的将军啊,今夜竟然被这脆弱的酒精所麻痹。

    凉初透拿起另一个酒壶,再为申泠崖斟酌一杯酒,又为自己斟酌一杯,悠悠开口道,“也罢,既然你想醉,那我就陪你,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怪我。”

    凉初透抬杯就下肚,这酒又辣又苦真不知道,哪里醉人?

    申泠崖似喃喃又似在跟凉初透对话,“我知道这样一来,我与沉沉之间必然成为敌人,就像她还是李绯辞或者李弦茵的时候那般,我们针锋相对,我们迫在眉睫的争吵,呵呵”

    一滴一滴泪落进杯中,融合了酒水,凉初透看着满腹委屈的申泠崖,说不出半个字来。

    明月啊,你何时让有缘的人得以重逢呢?

    明月啊,你又为何会变得阴晴圆缺呢?

【第一百四十话 殊途陌路】() 
第一百四十话殊途陌路

    中秋这一夜,大家不知是怎么度过去的,直到第二天的日出升起时,申沚崖才不得不离开,早朝时间到了。

    申泠崖与凉初透醉了一夜,早被下人送回去,现在恐怕还在醉梦中神游呢吧。

    申步崖就这样守了李沉沉一夜,就像之前那些时光,他就默默地守在一旁那般。

    而喜鹊就在外面站了一夜,他守着她一夜,她守着他一夜。

    感情这件事情啊,来来回回的谁也说不明白。

    李沉沉慢慢睁开眼睛,这空白的房间有些刺眼,但很快下一刻就注意到了依靠在一旁熟睡的申步崖。

    怎么是他?李沉沉的心里有疑惑有失望,还有一丝感动。

    咦?感动是什么?

    李沉沉动了动身体,床板发出咯吱的声响后惊醒了申步崖,李沉沉一脸懵逼的看着懵懵懂懂的申步崖,四目相对间,黄金牡丹映照的画面一幕幕在李沉沉脑海里回荡。

    申步崖咳嗽一声,李沉沉下意识垂下眼皮,刚才那灼灼目光似乎要将申步崖看穿一般。

    申步崖推动着轮椅,慢慢靠近李沉沉的床榻边缘。

    “你的性子还是那么烈,不满意你可以提出来,干嘛非要折磨自己呢。”

    李沉沉惊愕的抬起头,眼前这个申步崖与之前交手的他不一样了,这样的他多了些许沉稳,多了一些稳重和沉淀。

    申步崖看着李沉沉惊慌失措的目光,不觉好笑,他长得真好看,若不是申沚崖眼中有一片海的话,那更为吸引人的则是申步崖了。

    “我没有折磨自己,不管你信不信,我昨夜突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灵力,身体里好像有另一股力量与我抗衡。”

    申步崖自然是不信她的,“我知道,你对皇上做的决定很不满意,可是沉沉姑娘,你有没有想过皇上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他,也许想让你好好活下去,而不是折磨自己。”申步崖顿了又顿,缓了又缓,才勉强说出这种话。

    实情自然是不能相告的,为了不再让李沉沉折磨自己,他只能想到这个方法。

    李沉沉撰着被角,渗出汗水。

    “皇上,他没有来过吗?”

    李沉沉抱着最微弱的一丝希望。

    申步崖只能打击她眼里的星光,“没有,皇上他没有过来。”

    申步崖怎么会不知道申沚崖在外面站了一夜,既然他选择远远的守护,那么申步崖自然不能把实情说出来,只能忍着心疼,对李沉沉撒谎。

    果然,李沉沉的鼻子一酸,垂下头。

    “其实啊,我也被皇上赐婚,王府曾经热闹非凡,后来变成如今这般冷冷清清,都是拜皇上所赐,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李沉沉低着头没有回应,她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赐婚了。

    那,之前的种种情义又算作什么?

    申步崖叹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之前皇上为我赐婚的时候,我没有反抗,我平静的接受了李绯辞成为王妃这件事情,因为我知道他是皇帝,我反抗也没有任何用处,不爱我可以摆在那里。后来,我才明白,皇帝赐婚看起来是针对我,实则是在保护我与他之间微弱的兄弟关系,他把李绯辞安排在我身边,我不敢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李绯辞会告诉皇上,所以我也算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一段时光,后来嗯。”申步崖停顿了起来。

    是啊,那段时光过去太久了。

    那次与所谓李绯辞一起狩猎的时光,那个时候开始李绯辞就不再是李绯辞,而是他口中的阿茵的时候。

    其实,那一次申沚崖也并没有下决心杀申步崖,只是想把他贬为素民而已,对于这个三弟他还是想留下他的性命。

    其实,这些都是在申步崖篡位成功后,得知的真相。

    看起来针锋相对的时候,有可能是在无闻被扭曲的保护。

    就像禁欲仙子对凉初透的爱,就像申泠崖对申步崖的爱。

    李沉沉见申步崖不说了,抬起头才发现他眼眶红润,很多事情真的要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才会明白。

    申步崖瞪大了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继续说道,“本王的叶儿也是如此,就算一开始她是派进来的线人,可是当她为了我背叛申沚崖的时候,申沚崖分明可以杀了她的,而申沚崖没有,不管用什么借口申沚崖最终还是把叶儿留在了本王身边,这些情义是我当时看不懂的愤怒,我还曾一度的要杀了他,那个时候啊真傻。”

    后知后觉总是害人不浅。

    “所以,明白了吗?也许皇上也在保护你,原因是什么我自然不会知晓,沉沉,你要好好活下去。”

    李沉沉眼里闪过蓝色的光芒后,才幽幽开口,“王爷,我在黄金牡丹里看到过你,那女子是谁?”

    申步崖喉咙滚动着,“已经不在重要了,错误的感情就用错误的方式结束吧。”

    李沉沉也不追问,这一团一团问题,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找答案。

    “王爷,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申步崖识趣的点了点头,推动着轮椅离开。

    经历了那么多大是大非后,申步崖将眼里的固执化开后,也终于能够放下那些不甘心,和怨恨。

    果然看开一切后,一切就变得顺畅起来了。

    这一次的他诚心悔过,彻底醒悟。

    他出来仰望天空,刚刚还是明媚的天不过眨眼的功夫竟然就卷起了乌云。

    盯着乌云密布的天,他暗自想道,叶儿,如今我终于能够彻底放下心里的别扭,也终于能够看懂二哥对我的关心。你有没有为我感到高兴,如果你还在,会不会娇羞的抱着我,为我喜极而泣。

    叶儿,我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曾失意过,曾登上皇位过,曾差一点犯下大错过,更曾痴傻过,如今回过头看看这些时光,每一步都令我成长,而在这时光中不断打磨的我,也终于明白,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阿茵,不过是我追寻的梦,一旦靠近梦就会碎,我就会清醒过来。

    而你,叶儿是我终身不能遗忘的挚爱。

    申步崖的心变得沉下去,他此生恐怕都不会在动心了,终究还是要辜负喜鹊的一颗真心了。

    不爱怎能强求,申步崖终于明白。

    不知道房间里静了多久,直到一声推门的声响才把李沉沉惊醒。

    她满怀期待的看向门口,进来的却是水灵,李沉沉深深吐一口气。

    水灵端着早膳,看到醒过来的李沉沉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沉沉姐,你饿不饿我带了点东西来。”

    李沉沉苍白无色的面容着实令人心疼,水灵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水灵怕一个忍不住把什么都说了。

    “皇上在哪?”李沉沉突然发问,水灵躲闪不及。

    “皇上下了早朝,就去书房了”水灵怎么会说,申沚崖一夜未眠,如今在书房里小憩一会呢。

    窗外狂风四起,眼看着就要下暴雨了。

    李沉沉连外衣都没穿,一把将被掀开,穿上鞋就往外跑。

    水灵跟在后面,大声的呼喊,“沉沉姐,你要去哪里?沉沉姐,你要干嘛啊”

    李沉沉逆着风一路狂奔来到书房门口,她今天要问个清楚明白,之前那种种深情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赐婚又是为何。

    刚跑到书房刚要推门的时候,就被夏公公一把拦住,夏公公低着头,“沉沉姑娘,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内,特别是李沉沉姑娘。”

    李沉沉仿佛当头一棒,特别是李沉沉姑娘???

    申沚崖早就料到她会来,所以早就安排了这场避而不见。

    申沚崖好不容易狠心下扮演这个角色,他怕一旦见了她,之前所有的冷漠都付之东流,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白浪费。

    李沉沉被夏公公带着人死死拦住在外面,控制不住的眼泪终于噼里啪啦的下落。

    “为什么,我就让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李沉沉挥舞着手,书房的门紧闭不开。

    申沚崖躺在床榻上,聆听着门外撕心裂肺的李沉沉,一口鲜血涌出。

    他体内的魔气飞快蔓延起来。

    门外的李沉沉心口一阵麻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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