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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已。
谁会喜欢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而且那废物还是被太子殿下退过婚的。
一个弃妇怎配得上高高在上,受万人追捧的旭王?
想必,旭王留下她,也不过是为了她身上的处子血,做药引罢了。
陆染染知道袭沿无时无刻都在盼着她死,但她没为自己解说。
反正人又不是她推下船的。
跟袭沿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景流琰看着丝毫不将陆芙蓉这件事放在心上的陆染染,“染染,有人想处置你,你说本王该怎么办?”
陆染染继续往自己嘴里塞美食,“不是我做的。”
她才没那么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推陆芙蓉。
那不是没事找事么。
“不是她做的。”景流琰回了袭沿一句。
“王爷,您可不能包庇凶犯!不是她还能有谁?”袭沿认定了是陆染染,他一心想要陆染染死,怎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是本王。”
景流琰云淡风清的一句话,宛如一道闪电,将袭沿由头劈到脚。
第228章 大放光芒(二十五)()
陆芙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是王爷命人将她推下船的?
怎么可能?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为了陆染染?
其余人也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刚刚还将矛头都指向陆染染,说她坏心肠的人,立刻止了话匣。
“王爷,就算陆染染是王爷您未来的旭王妃,您也不该包庇她。”袭沿觉得景流琰是在包庇陆染染,替她遮挡她的罪行。
“芙蓉小姐落水的时候,我家小姐正坐着吃糕点,怎么可能是我家小姐。”挽月立刻站出来帮着陆染染说话。
“你是她的丫环,你的话不算数!谁知你是不是在帮她作伪证?”袭沿不信。
“我刚刚也看到了,陆二小姐落水的时候,陆三小姐的确坐着吃糕点。”一个在船上赏湖光风景的贵公子,在陆芙蓉落水之时,恰好转头看到陆染染跟旭王在吃糕点,替陆染染说了句公道话。
“王爷,陆芙蓉是我的徒弟,就算她有什么不是,王爷你也不该草菅人命!”
这次不能将陆染染置于死地,袭沿内心愤怒不已,可是有人证站出来,说不是陆染染推陆芙蓉下水的,今日只能暂且饶过她一命。
陆染染觉得,还是不要为了一个小小的陆芙蓉,而将她们赏湖的雅兴给扫了。
吃了这妖孽的东西,总得为他做点什么。
才能扯平。
于是,拦在景流琰出声前说话,“我二姐不是没死吗?死了才算草菅人命。”
“这分明就是狡辩!”旭王爷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是他将命人将他的徒弟推下湖的,让袭沿觉得很没有面子。他知道以他的能力根本撼动不了旭王的地位,但是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总不能什么都不说,调头就走吧?
找他说翻理论还是可以的,“若我没有来,我徒儿此时已经溺水身亡了。敢问王爷,我徒弟哪里得罪王爷,王爷非得置她于死地?”
陆染染继续瞎扯,“今日天气微有些炎热,我们都穿这么少,我二姐却穿那么多。王爷不过是让她下湖洗洗澡,凉快一下。”
不过,她说的话在众人听来还是有一丝丝可能的。
六月的天气,虽然不算很热,但也不用穿夹层衣服。
他们都是穿的单衣,最多的,也就是里面一层,外面罩层薄纱。
可陆芙蓉为了漂亮,却穿了三层厚的夹衣。
谁吃多了没事做,穿那么厚的衣服?
王爷体恤她的辛苦,送她下水凉快凉快,也是有可能的。
虽然,这理有些牵强。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解说了。
不然,旭王为何会命人将陆芙蓉推下湖?
没道理是不?
自古君王难揣测,他们只能这么想了。
“哼!强辞夺理!”袭沿可不吃她这一套。
“对本王爱妃无理,本王可以判你死刑。”景流琰缓缓的站了起来,眼中杀机毕现。
袭沿能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场将他层层包围。
好可怕的力量!
危机之下,才想起来,旭王喜怒不定。
他在东璃国向来是想杀谁就杀谁。
就连皇上都拿他没办法。
自己若跟他硬扛下去,想讨个说法,无异于是自焚其路。
第229章 大放光芒(二十六)()
就在他想着能怎么缓解一下气氛的时候,景流琰衣袖一挥,强大的气流朝着袭沿和陆芙蓉卷去。
袭沿竟然连半丝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卷到了湖里。
陆芙蓉也再一次的跌入了湖中。
一道声音隔空传来,他们两个的脑海中一直响彻一句话,久久挥之不去,‘记住,日后,本王的染染若是有半点的损伤,你们以及你们的家人,还有丹云殿和将军府都得陪葬。’
景流琰用的是密音,只有袭沿和陆芙蓉听得到。
他的声音宛如魔吟,反反复复在他们耳中响起,每响起一次,全身就宛如置身寒潭,全身冰凉,手脚发抖。
袭沿自知他不是景流琰的对手。
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丢入湖中,却是半点都不敢反抗。
陆芙蓉因为第一次落水,又被毒蛇给咬了,患上了恐水症。
这会儿被景流琰重新扔下湖水中,刚刚沾水,就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袭沿只能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拖着再次昏迷的陆芙蓉上了岸。
逃一般的离开了现场。
陆染染看着袭沿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快慰不已。
嗯,这妖孽还是有一点好处的。
翌日。
陆染染又再一次的成了整个东璃国的热门人物。
不过,这回的话题不再是她跟言奕的,而是她跟旭王爷的。
内容是旭王爷跟陆三小姐联合戏耍丹云殿主还有陆二小姐,可见他们情比金坚,当即破除了陆染染跟言奕之间的绯闻。
而且陆染染‘东璃浪荡第一女’的称号,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有人谣传,旭王下令,谁若再敢攻击陆家三小姐,杀无赦。
有人不信邪,背地里说三道四,第二日就突然暴毙在家中,死因不明。
因此,整个东璃国再也没有任何人敢说陆染染任何的不是,往她头上扣任何的屎帽子了。
莫不是传她跟旭王爷情比金坚,聪慧伶俐,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神一般的旭王。
之后,陆染染走在大街上,也没有人敢对她指指点点。
望着她的眼神也不再是瞧不起的眼神,而是毕恭毕敬。
丹云殿一个偏房里。
陆芙蓉虽然两次被旭王扔下水,弄得狼狈不堪,受人耻笑。
但她却因祸得福。
受到了袭沿的重视。
袭沿单独为她准备了一间炼丹的药房。
一天必抽半天的时间,专门教她一个人炼制丹药。
目的就是要她在二十多天后的炼丹大赛上将陆染染给压下去,夺得冠军,一雪前耻!
让世人都知道,他袭沿教出来的弟子,是实力最强的!
现在他是不敢动陆染染,但是,他要让别人知道,陆染染就算有旭王罩着,她依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袭沿的目光是最好的,能慧眼识珠。
他旭王看中的女人不过是一块朽木。
旭王再强,那也只能靠权力压人!
陆芙蓉经历了落水事件之后,安静了许多。
不再去找陆染染,每日都将自己关在炼丹房,专心炼制丹药。
炼丹之术突飞猛进。
竟然比前一届的师兄们还要厉害!
第230章 大放光芒(二十七)()
只是,炼丹之术虽突飞猛进,她用的钱,也以正比例蹭蹭的上涨。
看着手中天价药价单,她只能硬着头皮拿回府。
将军府中,陆忠看着陆芙蓉拿回来的药材总价,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去学炼丹,要这么多钱?”
那纸上写的药材价钱可不是小数目。
一天的药价,可以顶他将军府十年大大小小所有的开支了。
就算他将军府不缺钱,但也经不住陆芙蓉这么大手笔的消费。
自从丹云殿主将陆芙蓉纳入关门弟子,花大把时间教她一个人,特殊对待后,这所用的银票,也是成直线上涨。
其实,陆芙蓉还真没敢找府里多要钱。
她要的钱也刚刚只够交药材的费用。
无怪乎会要这么多的钱。
毕竟,炼制一颗丹药就得花不少的钱。
有的人穷尽一生的财产,也只为得到一颗丹药。
而陆芙蓉每日耗的药材可不止一颗丹药这么小的数目。
虽然她炼制的丹药等级不算高,可是每天的数量都摆在那里的。
丹药不是每次都能炼成,往往要经过数次反复炼,才能成功。
炼丹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掌握好精确的火候,配以精确的药量,才能将丹药炼制出来。
若是火候不准,或是配药有误不精细,炼制出的丹药功效跟一颗普通的药丸没有什么区别。
陆芙蓉解释,“爹爹,你别着急。女儿知道女儿最近找二姨娘要了不少钱。可那不都是为了将军府吗?日后,女儿学成,就可以不用待在丹云殿了,可以在府里炼药,炼的药不仅可以效敬爹爹,还可以拿出去倒卖,得来的钱,女儿会全都交给爹爹。到时候,赚的钱,肯定会比女儿现在学炼丹用的钱,要多的多,是不是?”
陆忠听到她这么说,觉得她的话有道理,心中的怒意才消平了些。
陆芙蓉心里缓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最近在府里拿的钱有些多。
可是,她也没办法。
谁叫她想怒力提升自己的炼丹之术呢。
哪一个学成者,不是用钱砸出来的?
殿主让她单独一间房,并且单独教她,已经是给了她莫大的恩赐了。
若是她不把钱交勤点,殿主一怒之下,又让她回原来的炼丹房,跟二十个人挤一个房间,抢一个炼丹炉,排一天的队只为炼一会儿的丹药。
那她真的会疯掉。
恐怕穷极一生的精力,也学不到什么。
一生也只能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药徒。
柳氏接过陆忠手里的药价单,轻轻的道,“染染怎么就从没要过这么多的钱?她不是跟你一样,也在丹云殿学习炼丹药吗?”
“那丫头能跟我们芙蓉比吗?”刘氏不满柳氏这么斤斤计较,她觉得陆芙蓉不过是拿了点钱,以后又不是挣不回来,柳氏何必大惊小怪,非要让老爷知道陆芙蓉的消费。
要是她掌权,她直接将钱拨给陆芙蓉了,也不用这么麻烦。
委屈了芙蓉每日都要看柳氏还有陆忠的面孔。
每一次从柳氏这儿划账,都心有不安。
生怕她一个不高兴,不把钱给她。
那她的芙蓉可就难有出头之日了。
第231章 大放光芒(二十八)()
“染染跟芙蓉如何比不得?”柳氏扬了扬眉,“芙蓉虽然是殿主亲教,但染染也不差。染染由言奕亲教,言奕辈分跟丹云殿主一样,听说,他的炼丹之术并不比丹云殿主差。染染跟着他学习,一定会学有所成的。”
刘氏不满,“你怎么总是向着那个臭丫头说话?她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
刘氏现在对陆染染是恨之入骨。
前不久,她是故意陷害陆染染,随便找了只猫,在她的手臂上抓了几下。
来构陷陆染染,好让陆忠杀了她的宠物。
让他们父女间起隔阂。
谁知没构陷成,反被陆染染巧技识破,丢了脸面,彻底在陆忠面前失了宠不说。
那小贱人竟然让她的宠物跑到她的院子,将她全身上下都给抓了一遍。
她的身上,到现在都还留有那只畜生抓伤她后留下来的痕迹。
她一直养了十多天,吃遍各种补药,用了许多护肤药粉,几乎将她的私房钱给花没了,那些伤痕才稍微消了些。
可是,到底还是留下了难看的痕迹,搞得她到现在洗澡时都不敢看水中的自己。
生怕看到那满身伤痕的自己,气的将水桶给捅破。
她后来准备去找陆忠,教训那小贱人的。
可是陆忠在气头上,根本就不相信她。
那件事,只能暂时作罢。
柳氏温宛一笑,“我不是向着谁说话,我是染染和芙蓉她们两个人的姨娘,我一直视她们如己出,自然一碗水要端平,不能抬高谁,但也绝对不能随意抹黑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若在以前,这番话,柳氏是根本就说不得的。
因为她毕竟是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