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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暗的做好了银鳞白鳄鱼扑上来时快速避开的准备同时,也悄悄的把身边的长剑拔了出来。
“项宝,你这个没有羞耻心的女人,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出声了?”李元庆一边骂着,人一边跳起来,向项宝扑了过去,手里的鬼牙绣花鞋,狠狠的向项宝的脸上打去。
看到李元庆竟然想用女人的绣花鞋来打自己的脸,项宝心里大怒,举起手里的长剑,就想向李元庆的身上砍去,谁知项宝这一动。正对她虎视眈眈的银鳞白鳄鱼立即立即就张开大嘴向她的脖子咬了过来,项宝大惊的同时,手里的长剑立即变攻为守,护在脖子的前面,人向后连跳了两步,这才避开了银鳞白鳄鱼的攻击。
后退的步子,也让项宝避开了李元庆打向脸上来的一只鬼牙绣花鞋,让项宝没想到的是,李元庆这一招只是攻击向她的一个小部分,在项宝后退离开原地时,李元庆的另一只手又举了起来,手里的另一只鬼牙绣花鞋已经向她的脸上狠狠的打了过来!
“叭”的一声脆响,李元庆手里的鬼牙绣花鞋重重的打到了项宝的右脸上,项宝只感到两只眼睛在冒金星,脸上更是热辣辣的疼痛不已。
这只是开始,李元庆手里的另一只鬼牙绣花鞋又打到了项宝的另一边脸上,项宝同样是感觉到眼睛在冒金星,耳朵里还嗡嗡的发出响声。
“叭叭叭叭”一连串的打脸声,连续的传来,项宝只感觉到天昏地暗,人在李元庆暴力打脸之中神智有些迷糊不清起来。
打脸声终于停了下来了,李元庆向后跳了三四步,站在那里两眼狠狠的瞪着项宝,嘴里冷冰冰的说道:“这三十二鬼牙绣花鞋底打在你脸上,是替那三十二个被你煎脑子吃掉的男人打你的,项宝,你这种无耻透顶的恶女人没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
说到这里,李元庆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紧紧守住项宝的银鳞白鳄鱼说了一句:“银鳞白鳄鱼,这个项宝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结果了她的性命吧!”
一直站在一边紧盯着项宝的银鳞白鳄鱼一听到李元庆的话,立即冲了上去,凶残无比的一个快速跃起,项宝的惨叫声立即就传了出来,手里的长剑,也叮当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李元庆这才看清,银鳞白鳄鱼那快如鬼魅的跳出去,把项宝握剑的右手咬伤了,只差没有咬断。
几乎是相连的,项宝的第二个惨叫声又传了过来,李元庆只感觉到自己眼前有个影子一闪之后,挂在了项宝的脖子上,李元庆听到了喉管被咬断的声音,殷红的血从项宝的脖子处向外喷射而出,洒出一地的殷红。
项宝被咬断的喉管里,有一串咕咕声传出来,好像是项宝在说着不甘,只是那咕咕的声音很快就低了下去,直到没有任何的气息。
“这女人,真脏,把她拖到外面去!”李元庆叫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
那看起来并不很大的银鳞白鳄鱼,竟然咬着项宝的死尸向外拖去了,像一只大蚂蚁拖着一只死蜻蜓,看起来一点也不费力,只是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渍印子。
“李元庆,我要杀了你为我姐姐报仇!”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发出声音的,是被七彩孔雀的万丈霞光压制着的项贝。
第261章 打脸赶人()
“是么?”李元庆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被七彩霞光压制着身体的项贝,嘴里冷冷的说道:“我杀死你姐姐,你就说要杀我为你姐报仇,那你和你姐姐那么多人,甚至把被杀死的人脑子挖出来,和鸡蛋一起煎来做下酒菜时,又有多少要杀死你们为他们的亲人报仇?”
“他们没有那个本事!”项贝嘴里冷哼。
“对,他们是没有那个本事,所以不敢自投罗网去找你们姐妹算总帐,今天,我替他们来找你们算总帐来了!项贝,我实话告诉你,不但你姐姐要死!”说完,就听到“啪啪啪啪”的几个声音连续传来,再看项贝,脸上已经被打得肿起,那清晰无比的鬼牙绣花鞋印子,就像是用烙铁烙上去的一样。
又是啪啪啪啪的一连串声音响起,声音过去之后,施申的脸上也同样变得肿起来了,她被李元庆连续挥动手里的鬼脸红云手连续拍打,印子也是同样的清晰无比。
“都给我滚!”李元庆的嘴里又喊了一声,说的不是别人,而是项贝和施申,至于肩膀上被刺过一戟的江镇竹,此时嘴里发出了一声大叫,他的一只肩膀昨天被李元庆伤了,而另一只肩膀,现在也没能幸免,同样也被李元庆一戟刺出了一个大窟窿。
“施申,想要救你丈夫江镇竹也可以,立即回家拿一万极品灵石来换人,时间是两天,超过两天,你就等着来收尸好了!”李元庆一边把施申和项贝赶出爱莲书院嘴里一边这样说道。
脸皮已经斯裂了,李元庆不有任何的顾忌,这个江镇竹,是一定要从寺兰城的名册上抹去的,以后唐欣月要在这寺兰城里住很久,李元庆希望寺兰城是一个平和的城市,而且城市由心性平和的人来掌管,屈广浩这种只在乎个人私利的人,不在李元庆的考虑范围之内。
项贝和施申被赶出了爱莲书院的大门后,看到项宝的尸体被银鳞白鳄鱼拖到爱莲书院的大门外之后扔在大门外的大街上,便背了起来,和施申一起跑开了。
江镇竹依然还站在爱莲书院的院子里不敢动,李元庆也没有心思去管他,把一只银鳞白鳄鱼和七彩孔雀收回身上去之后,留下一只银鳞白鳄鱼站在那里看着江镇竹,他自己却自顾走到爱莲书院的后院里去了。
此时的李元庆,心里并不轻松,刚才和项项宝对战时,项宝也不知道用了怎么法子,让他脚下的五鬼步失去了小阵法,回到了以前的五步狐行,若不是身上有银鳞白鳄鱼和七彩孔雀,此时的李元庆,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这个事情,让李元庆感到担心,他心里明白:既然百蛊老妇时丽妤的徒弟项宝都能轻易的把自己的五鬼步轻易的破解掉,娜百蛊老妇时丽妤,自然更是容易把自己的五鬼步里的小阵法给破解掉了
天亮时,在一个池子中间的小草亭子里一夜睡不好的唐欣月和徐筠终于迎来了李元庆,李元庆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大的木盆子,盆子里还有一个不大的小石磨。
“夜里江镇竹夫妇是不是真的到爱莲书院来了?”唐欣月一看到李元庆就跑了过来,手儿拉着李元庆的手问道。
“来了,而且还带着一对姐妹,那对姐妹名叫项宝和项贝,结果项宝被我打死了,项贝和施申被我打肿了小脸赶走了。”李元庆放下手里的木盆之后对唐欣月说。
唐欣月心里大惊,嘴里却不知道说怎么才好,两只小手把李元庆的一只大手抓着,半晌之后才说出了一句话:“项宝是百蛊老妇时丽妤最宠爱的女弟子,你把她给杀了,这不是小事,那百蛊老妇时丽妤,会来找你的麻烦的。”
“没事。”李元庆拍了拍唐欣月的手背,嘴里说道:“这寺兰城,也该换换天了,总让屈广浩、江镇竹这样的人把持着,以后你住在寺兰城,我也不放心。”
点了点头,唐欣月心里高兴,她的心里也不喜欢屈广浩和江镇竹,但她没想过要除去屈广浩和江镇竹,现在李元庆说出来了,她感觉到心里一亮:寺兰城里若没有了屈广浩和江镇竹,还真是一件大好事,只是李元庆说以后让她住在寺兰城,这让她的心里有些失落,她知道李元庆不会在寺兰城住多久,原以为李元庆会带着自己一起离开寺兰城的,没想到李元庆没有这个想法,虽然知道李元庆心里担心自己跟在身边会太危险,但李元庆若是愿意,唐欣月心里会更高兴,不过李元庆没想这样做,唐欣月在淡淡的失落之后同样也为李元庆为自己的安全着想而高兴
唐欣月的那些小举动和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没有逃过身边的徐筠双眼,除了自愧不如之外,徐筠终于也知道当年李元庆为什么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了:要说漂亮,自己当年虽然也年轻也漂亮,但和唐欣月比起来,还是相差得太远了,这不是主要的,唐欣月的心和李元庆贴得很近,作为寺兰城大户人家的漂亮女儿,唐欣月在李元庆的面前,竟然一点大小姐的架子也没有,那心事儿,更是如一块镜子一样能让人一眼看到底,所有这些,自己连一半都没能做到,难怪当年李元庆跟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收起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徐筠刚想问李元庆带着一个大木盆子到这里来干怎么时,三个女子也忽然在草亭子里出现了,这三人昨天就见过了,不是丁爱莲和春莲秋莲还有谁?
丁爱莲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木架子,春莲和秋莲的怀里,各抱着一大抱的新摘荷花,清香扑鼻。
李元庆又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的走了。
丁爱莲把那小木架子架到了大木盆上,把大木盆里的小石磨放到了木架子上,秋莲拿起亭子里的一个小木盆,从池子里弄来半小盆水,又把新摘的荷花一点一点的弄碎,放到小木盆的水里,和着水,一起弄到小石磨里去磨成荷花汁。
第262章 邪气老妇()
“你们几个这是在干怎么呢?”徐筠看着丁爱莲和春莲秋莲在磨荷花汁,心里有些奇怪的问道。
“磨荷花汁呀!”几人昨天就在一起,也算是熟人了,丁爱莲笑着回答了徐筠的话,看到徐筠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丁爱莲又接着说道:“姐姐还不知道这池子里的莲花和别处的莲花有所不同吧?这是我师父红蝴蝶修红所种,每天又有无数的红蝴蝶在花里翻飞,自然不是等闲之物,将这红莲磨溶入水,给两位姐姐洗身子,能静心而且润肤。”
徐筠一听,脸上悄然一笑说道:“我现在都一个老太婆了,心早静,肤也已经老了,哪里还用怎么静心润肤?倒是欣月妹妹,合适泡这红莲汁。”
话说到这里,几人都把眼睛看向了唐欣月。
此时的唐欣月,双眼正看向池子边上的那几间茅草屋,只是李元庆的身影,早就在那茅草屋前消失多时了。
看到唐欣月的眼睛看着那些茅草屋的样子一动也不动,丁爱莲笑了一下说道:“人早走远了,欣月姐姐这一夜不见侍夫婿,魂儿也跟着夫婿走了。”
徐筠推了一下丁爱莲,嘴里笑说:“等到将来你有了夫婿,你就知道女人为怎么会这样了,见人时,嫌坐得不够近站得远了,不见到人,脑子里便怎么也没有了,像三年没吃过饭一样的没有力。”
“两位姐姐又在取笑我了。”唐欣月笑说着,走到了大盆子边上,蹲下身子,和众女子一起弄那荷花汁,嘴里也跟着几个女子一起说说笑笑。
“一会儿荷花汁弄好了,欣月妹妹先泡吧,弄得美美香香的,好拴住夫婿。”徐筠笑说。
“那是自然。”丁爱莲抢着笑说:“不过哥哥也说了,徐筠姐姐和欣月妹妹两个人都要泡的,我看你们就一个人双日泡另一个人单日泡吧,谁也不落下。”
看到徐筠和唐欣月两个女子都点头了,丁爱莲的眼睛停在了唐欣月的脸上片刻之后笑说道:“欣月姐姐怎么时候和哥哥说一说,让他也收我做个小妾,也不枉我此生身为女儿身了。”
说完,丁爱莲的脸上早已经胀了个大红,唐欣月的脸上,也跟着微微一红,嘴里轻声的莺唱燕吟:“你有这心,自己去说去,让别人替你说,哪有诚意?”
丁爱莲的嘴里叹了口气:“我没那个胆子,到时惹得哥哥生气了,把我赶走,岂不是鸡飞蛋打?我还是老实一点的好。”
说得众人好一阵笑。
中午刚过,李元庆就感觉到身上好一阵不舒服,人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气流从大门外向爱莲书院里涌流了过来,人立即手握着元贞画戟向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前,站着三个人,三个女人。
站在两边的是李元庆见过几次面的项贝和施申,两人的中间,还站着一个女人,身高五尺多,远比项贝和施申高出许多,看上去明明已经六七十岁了,脸上却看不到半丝皱纹,头上看不到半缕白发,身上的那一身肌肤,如十七八岁的女人没有怎么区别,唯有那一双眼睛,虽然也是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却是和老人一模一样,李元庆虽然一眼能看出这个女人是个修道之人,却看不出这女人的道修有多高,很明显的,这个女人的道修比李元庆高,出许多,这才让李元庆看不出她的道修到底有多高。
妇人的身上,有一股气息在涌动,让李元庆的心里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这是李元庆自从升入大洞一层之后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道人到了大洞层次,道心便开始和灵气合而为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