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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五步狐行猛的使出,李元庆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萨斯的面前。
萨斯心里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李元庆说动手就动手,步子还快得惊人,正想要从后背的储物袋里取出兵器法宝时,一只绣花鞋已经向他打了过来,萨斯想避开那绣花鞋时,为时已晚。
说时迟,那时快,“啪”的一声,李元庆手里的绣花鞋重重的打到了萨斯的左脸上,萨斯被打得飞了出去,足足有五六尺远,嘴里的几十颗牙齿,和着血柱,洒落一地,人还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下,头撞到了一棵大树上,起了一个大包,这才停了下来。
徐筠没想到李元庆一来到萨斯的寝室门前,刚一看到萨斯,只说了一句话,就动起手来了,心里大惊,想伸手拉开李元庆时,李元庆已经把萨斯打飞了。
李元庆不打算给萨斯任何的机会,更不管萨斯刚刚被自己打飞在地,人又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萨斯的领子,把萨斯从地上拎了起来,嘴里冷冷的又对萨斯吼了一句:“赵琪华在哪里,立即把人给我交出来!”
萨斯刚刚被李元庆打了一鞋底,脸上一个如刀割出来的鞋底印子,又红又肿,不但如此,就连牙齿也被拍掉了大半,这对一个修道者来说,是个天大的耻辱,更让萨斯无限郁闷的是,脸上被打的地方,除了比刀割还痛之外,还有一股像火一样的气息向全身的血脉里压来,把他全身的道韵死死的压住,让他根本就无力反抗。
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丁乾生帮李元庆把火龙鳞融入了鬼牙绣花鞋里,现在萨斯被火龙鳞的灵气压住了经脉了,自然不会好受了。
“你休想!”萨斯明白自己现在再怎么狡辩也是没有用了,因为李元庆已经认定赵琪华就在他的手中,而且赵琪华此时的确也在他的手中,于是干脆这样回答李元庆。
只是现在萨斯没有本领和李元庆对抗,他除了嘴上顶得硬,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啪”
又是一声响,李元庆手里的鞋底,再一次打到了萨斯的脸上,打的是萨斯的另一边脸,右脸。
萨斯再次飞了出去,滚落到十步开外,嘴里剩下为数不多的牙齿,全都飞了出来,伴着如注的血花,洒落在地上。
李元庆在这里弄出来的动静,有点太大了一些,很快就惊动了两个人,一个是徐筠的父亲徐常政,另一个人,也是上明道家学院的长老,名叫高景山。
高景山首先向李元庆冲了过来,他人还没到,一掌先向李元庆打过来了。
高景山是抱元五层的道人,他人虽然还没有来到李元庆的身边,但当他一掌打过来时,李元庆已经感觉到他抱元五层道人的巨大威压压了过来。
此时,李元庆刚好又跑到了萨斯的身边,把萨斯从地上拎了起来,看到那高景山一来就出手,李元庆的心里立即就升起了一股厌恶,一个邪邪的念头立即就从他的心里升了起来,他人猛的向后退去,而他手里的萨斯,在他后退的刹那间,移到了他刚刚所在的位置上了。
“啪”的一声,高景山的手掌虽然没能拍到萨斯的身上,但凌厉的掌力,随着他的道韵气息飞来,拍到了萨斯的身上了。
嘴里发出一声哀叫,萨斯全身的经脉,立即被高景山拍得碎裂,道韵气息,不停的从身上溢出。
萨斯这一生的努力修炼,在这一瞬间,已经完全被废去,不但想要继续修炼不再可能,就算要重新修到聚道六层,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了。
没想到这个高景山这么的狠辣,一掌过来,就把别人的道修全部废掉,李元庆心里的厌恶之感,已经到了极致,他放下了已经全身无力的萨斯,眼睛看向高景山,嘴里十分冰冷的低问:“你是谁?为何一来就废了萨斯的道修?萨斯和我有夺妻之恨,他和你有怎么仇?为何下此等毒手?”
李元庆的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能清晰的传到高景山的耳朵里,高景山本来是要对李元庆下手的,没想到李元庆让萨斯做了替罪羊,这还不算,还把高景山和萨斯说成了死敌,高景山立即气得说不出话来。
高景山生气是他自己的事,李元庆的话此时又传了过来:“你是到底是何人?为何到上明道家学院来行凶?还把上明道家学院的弟子打得经脉断裂?你今天不说出一个之所以然来,我定要废了你!”
本来高景山看到李元庆拉萨斯当替罪羊,就已经气得不行,李元庆把他和萨斯说成死敌,他更是生气,现在李元庆又说要废掉他,高景山更是气得头顶生烟,他脚步顿了一下,嘴里狠狠的说道:“小子,你想知道我是谁?那老夫就告诉你,我叫高景山,是上明道家学院的长老!你要废掉我,很好,我人就在这里,你来废吧!”
高景山是抱元五层的道人,他能一掌就把李元庆打死,甚至能把李元庆一掌打成碎渣,李元庆说要废了他,在所有人看来,这是说大话不怕闪舌头。
李元庆只有聚道六层的道修,而且还是刚刚晋级到聚道六层的,高景山看得很清楚,这样的人若是能把他的道修废掉,那太阳岂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么?明白这一切,高景山说话当然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你是上明道家学院的长老高景山?那你为何一来就把萨斯的道修打废?他和你有大仇么?就算你和他有仇,这下手也太狠了一些了吧?哪有一见面连话都不说就别人打成残废的?”此时的李元庆,脸上是一脸的不解,嘴里更是不依不饶,当然,这些都是装出来的,目的是要打击眼前的这个高景山。
高景山心里很想说我刚才那一掌不是要打萨斯,而是要打你这个到上明道家学院来生事端的家伙,但他刚要说这话时,就感觉不妥:
直到现在,他高景山连李元庆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李元庆为何要那样打萨斯,如果此时他说自己要打死李元庆,岂不是更加惹人说三道四,想到了这里,到了喉咙里的话又被高景山咽了回去了。
高景山本来就横惯了,加上和萨斯还有些交情,和萨斯原来的宗门也有些交情,所以一来就出了重手,心想这个李元庆只是一个聚道六层的蝼蚁而已,打死了就打死了,没怎么大不了的事,现在李元庆把话头乱扯,他的心里越来越感觉不妙了。
一转头,高景山看到了徐常政,他和徐常政历来尿不到一壶里去,现在看到徐常政在一边冷冷的看着他,知道自己这次不但闹了笑话,还被徐常政揪到了小辫子,要把屁股擦干净,更是不容易了。
心里万分的恼怒,高景山嘴里不再说话的同时,右手又是一抬,一掌又向李元庆打了过去。
李元庆看到高景山手动,立即知道这人又要向自己出手了,刚才他仗着自己有五步狐行,才从高景山的手下逃脱,还让萨斯成了替罪羊,现在看到高景山又要动手,哪里敢有半分怠慢?脚下猛的一动作,人刚从站着的地方移开一小步,高景山那凌厉的掌力就从他的身边打了过去。
李元庆身后的一棵大树被拦腰打断了,李元庆身上的黄道袍也少了一块布。
“高景山,你是杀人恶魔!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下此毒手?你不说出一个理由来,今天你不死也会道修尽废!”
李元庆不厌其烦,又在为自己做铺垫,只是心里的警觉更重了,他心里知道,如果今天自己在这里受伤,被高景山擒住,那他将会以最悲惨的死去,李元庆当然不会乐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的警觉心更重了,不但在防着高景山,还做好了防徐常政的姿态。
好在徐常政此时只是一副冷脸,怎么也没有表示。
以萨斯的那个高傲性格,李元庆相信他最多只是把赵琪华关在某个地方,不会有怎么事,现在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李元庆感觉到自己不用吴元海给的东西,今天这事就不会有结果了。
没等高景山再挥掌打来,李元庆的手从储物戒指上挥过,一个小木盒在李元庆的手里出现,
“我道修尽废?”高景山听到李元庆又说大话,嘴里大笑。只差没有把眼泪笑出来:“小子,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说大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57章 七彩孔雀()
高景山说着,右手又是一抬,手掌一挥之下,一掌又打了出去,这一掌,比刚才的两掌更狠更快。
李元庆只移动了半步,高景山的掌力就从他的身边打了过去,如果不是他李元庆有五步狐行的功法,身影快得让人看不清,此时他李元庆的小命不但不复存在,就连他的那个小身板,也会被高景山打成碎肉。
李元庆身后的一根水桶粗细石柱子,成了高景山的目标,被高景山一掌击中,石柱子从中间断开,靠石柱子支撑着的屋顶,倒下了大半。
那是一只和手拇指一样大小的小鸟,身上的羽毛十分的漂亮,李元庆打开盒子时,小鸟立即就乖巧的抬起头来。
这时,李元庆把手里的小木盒打开了,一只小小的飞鸟出现在小盒里
小鸟这一抬头,李元庆看出那是一只七色孔雀。
李元庆原以为吴元海给的是一件法宝之类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一只小孔雀,他心里有点不安,不知道这小孔雀会不会听自己的话,只得死马当成活马医,嘴里对小孔雀说道:“小孔雀,你去给我把那个疯子高景山压住,别让他再乱出手杀人了!”
一听到李元庆的话,小孔雀立即就从小木盒子里飞了出来,飞上高处,身子瞬间变大了,两只翅膀,有两丈有余,尾巴上的羽毛,更是长到三丈还多,一个巨大的鸟头,能把人吓死,大而尖的鸟嘴,已经不是用来吃虫子那么简单了,它若是给人来那么一下,估计没有谁还能活得成。
孔雀身上的羽毛,呈现出七彩颜色,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是七彩孔雀!是祖师爷的七彩孔雀!”徐常政的惊叫声传了过来,窜进了李元庆的耳朵里,李元庆的心里立即就高兴起来了:有人能认出吴元海的东西来就好。
此时的高景山,也看出那七彩孔雀是上明道家学院祖师爷吴元海的七彩孔雀。
吴元海虽然没有见过上明道家学院祖师爷吴元海,也没见过吴元海的七彩孔雀,但他见过无数次的吴元海画像,吴元海的每一张画像上,都有一只七彩孔雀。
上明道家学院的祖师爷吴元海,在拉雅国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没人不晓,没有吴元海就没有今天的上明道家学院,更是铁一般的事实。
当年是吴元海把一个小得不像样的小宗门创办成了一个闻名整个拉雅国的二星学院,取名上明道家学院,声名远扬!
就在高景山愣神之间,七彩孔雀已经飞到了他的头顶上方,离他的头顶只有半丈的距离。
一股淡淡的光亮忽然在七彩孔雀的身上出现了,即使是在白天,在日光的照耀之下,所有人还是全部看到了那淡淡的光亮,从七彩孔雀的身上发出来,向下洒落,把高景山的身子罩住了。
高景山被七彩孔雀身上发出来的淡淡光芒罩住,心里大惊,他想从光芒中挣脱出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心里大骇的同时,额头上的汗珠立即就冒了出来。
看到高景山的身子不能动弹,脸上汗如雨下,李元庆知道高景山被这巨大的孔雀压住了,心里不由的大喜,再一看站在不远处的徐常政时,发现徐常政除了一脸的惊骇之外没有再多的反应。
李元庆的心里大喜,他看着高景山惊恐不已的丑脸,嘴里冷冷的开口了:“疯子高景山,你现在说吧,为何对上明道家学院的弟子萨斯痛下杀手?就连我这个没见过面的陌生人也不肯放过,你今天不说出一个理由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祭日!”
“我我”高景山的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自从出道以来,高景山从未像今天这样,内心充满恐惧,他刚才打出来的第一掌,是要对李元庆痛下杀手,但现在李元庆不但用嘴里的话把他死死的压住了,还用上明道家学院祖师爷的宝贝七彩孔雀把他的人压住了,此时的高景山,若再敢说他刚才的第一掌是想要把李元庆一掌解决掉,那他就不是高景山了。
看到高景山在那里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话,李元庆立即大怒了,他冲了过去,右手里的鬼牙绣花鞋猛的一挥而出,打到高景山的左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聚上来的围观者,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高景山被七彩孔雀的淡光压着身体,根本无法动弹,李元庆这一鞋底打过去时,高景山除了头向右转,嘴里的牙齿和血柱向身边飞出去,没再有别的怎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