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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彩孔雀虽然只是一只兽宠,但道修至少到了大洞的境界,一爪子下来,就能让他高景山全身碎裂成肉渣,所以高景山现在除了心里对李元庆咬牙切齿之外,别无他法。
赵琪华没有再坐回兽车上。
李元庆把杨得福的尸体扔到兽车里,让徐筠赶着兽车,自己则陪着赵琪华,一起向岗州城里而去。
看到李元庆一行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时,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高景山呆滞了一阵,心里想着要不要回到上明道家学院去。
到了最后,高景山还是放不下在上明道家学院养尊处优的生活,他向上明道家学院走去了,就跟在李元庆的后面。
如果高景山不再回上明道家学院,那李元庆会少去很多麻烦,高景山也可以继续到别的地方去,继续他的优越生活,但高景山还是向上明道家学院走去了,他的这一举动,开始了他的悲惨命运
进入上明道家学院的门口时,李元庆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徐筠猜到了怎么,转脸向身后望去,他看到了高景山一直跟在后面,向上明道家学院里走来。
果然不出徐筠的所料,李元庆走进上明道家学院不久就停了下来,人缓缓的一回头,望向了身后的高景山。
不知道为什么,高景山看到李元庆的眼睛里射出凶光时,整个人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难道自己真的不该回到上明道家学院来?难道自己逃离上明道家学院才是正确的?高景山想到了这个问题后,心里立即就把这个问题给否定掉了:我是上明道家学院的大长老之一,就连上明道家学院的院长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这李元庆算怎么东西?一个聚道六层的蝼蚁而已!就算他的手里有吴元海的七彩孔雀那又怎么样?只要我高景山小心不着他的道,那他也是对我无可奈何!
正想着,高景山人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李元庆的身前来了。
“高景山,我的未婚妻被抓走,是不是你出的坏主意,让萨斯去看的坏事?”李元庆的声音,忽然冷冷的在高景山的前面响了起来。
高景山人立即就是一愣,他知道李元庆会找借口找他的麻烦,但没想到李元庆会用这样的借口来找他的麻烦,心里先是一惊,接着便冷笑了起来:“李元庆,你不用这样高看自己,就你那未婚妻?要我让萨斯去抓的?你太会向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李元庆却摇了摇头:“不对,高景山,我的未婚妻肯定是你让萨斯去抓来的,不然你不会看到我找萨斯要人时就出死手?你那分明是想要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想要逃脱罪责!”
听了李元庆的话,高景山忽然后悔自己不该回到这里来,不该再来招惹这个魔鬼一样的人物李元庆,但他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嘴里虽然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高景山总不能对着李元庆说:我那是要一掌弄死你!那不是要李元庆再次把七彩孔雀取出来弄死他么?
不知道怎么回答李元庆的话才好,高景山干脆怎么也不说,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李元庆要的正是高景山的这种表现,高景山这样表现,他就能毫无顾忌的把高景山的道修废掉,而且是在这里废掉!
“高景山,你是不是无话可说了?”李元庆的话又响了起来,高景山忽然感觉到事情非常不妙,想转身逃走,但这个时候,已经是为时太晚太晚,李元庆手一挥,一只漂亮的孔雀在他的面前出现了。
不等李元庆说话,七彩孔雀向高景山飞了出去,一个呼吸的时间不到,就来到了高景山的头顶上,一股淡淡的亮光撒落下来,高景山立即像被泰山压住了一样,无法动弹了。
“你想怎么样?”看到李元庆慢吞吞的走到自己的面前,高景山的心里开始极度恐惧,眼瞳不停的收缩。
“不怎么样,我现在要打断你的经脉,废掉了你的道修,然后找上明道家学院讨一个说法。”李元庆说话时,声音很是平淡,就好像在说晚饭吃怎么东西一样的平淡。
眼睛看了一眼头顶上的七彩孔雀,高景山的心沉入了深渊,他咬了咬牙,狠声的对李元庆说道:“你敢这么做,上明道家学院一定会把你拍成碎渣!”
高景山本来想,等自己回到了上明道家学院,和上明道家学院的几个长老在一起,李元庆就是想用那七彩孔雀对付他,也不必有太多的担心,因为李元庆只有一只七彩孔雀,李元庆用七彩孔雀对付自己时,别的长老会立即对李元庆出手,所以李元庆轻易还是不敢用七彩孔雀的。
想到这里时,高景山恨得直咬牙:刚才李元庆用七彩孔雀对付自己时,那徐常政就在自己的身边,看到自己丢脸却不愿意出手相助,真是可恶之极
李元庆翻起眼睛看了高景山一眼,嘴里又淡淡的说了一句:“高景山,你说的这个事,我想到了,你的身上若还有道修,上明道家学院多多少少还是有人愿意为你出一下头的,但你的道修一旦被废掉,就不会有人管你了,甚至不会有人愿意再看你一眼。”
“所以,我必须在这里把你的道修废掉,我李元庆最恨的,就是那些欺压善良,无缘无故杀害别人的混蛋,你高景山,就是这种混蛋的代表,像你这种恶徒,只配像狗一样的活着,世界才太平。”
第61章 废掉高景山()
李元庆的话,像一把利剑,直刺高景山的心头。
高景山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无限大,他知道自己的所有退路全部被李元庆封住了,嘴唇哆嗦了一下,再也顾不得其它,对着李元庆哀求说道:“李元庆,请你放我一马,我身上的东西,全部给你!”
又看了高景山一眼,李元庆冷冷的说道:“刚才我已经放过你一马,但你不识抬起,还要回到上明道家学院来,要再次把我置于死地,你没有资格再向我求饶,至于你身上的东西,那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在你被废去道修之后,我伸手去取就行了。”
高景山的心,收缩再收缩:“我说过了,你这么做,上明道家学院会有人把你打成肉渣!”
李元庆失望的摇头:“如果我把你的道修废去之后,上明道家学院会有人把我打成肉渣,那我就不会对上明道家学院这么失望了。高景山,你这种人,一切只为自己的利益,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有真正亲近的人,别人就算是死了,尸体堆到你的家门口,如果没有利益可图,你也不会转过头去看一下。”
“你这样的人,成为上明道家学院的长老,是最让我失望的事。我要改变这一切,把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老东西全部扫地出门,你是第一个,当然了,你不会孤单,上明道家学院的那些长老,会来和你作伴的。”
说到这里,李元庆看高景山一眼,又淡淡的说道:“我有一个建议,你现在就自杀,那我会把你安葬好。你也可以自己废掉道修,我可以网开一面,让你从这里离开,所有的一切,不再追究。”
看到高景山眼里的怒气,李元庆知道他不愿意这么做,既然这样,李元庆也就不必客气了,这是你死我活的争斗,李元庆不把高景山压下去,下一刻,高景山就会踩到他李元庆的头上。
高景山没有踩到他李元庆头上来的资格,李元庆不会让他如愿。
李元庆右手缓缓的抬起,他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了手心里,然后猛的一个出击,向高景山的心口拍了出去。
高景山发出了一声惨叫,叫声尖厉,响遍了整个岗州城,让岗州城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但他的心脉还是毫无悬念的被李元庆一掌摧毁了。
李元庆被高景山身上的道修之力反噬,人摇摇晃晃的后退了数步之后,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撒落在地,印红了一大片泥土。
此时的李元庆,身体里经脉上下翻滚,大有要把李元庆的五脏六腑从身体里推出来之势,此时的李元庆不得不坐到了地上,不得不强行运动身体里的道韵气息,把上下翻滚的心脉涌动强压下去。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李元庆的身体里,涌动不已的经脉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前面的高景山,只见高景山的眼睛里,目光散乱,灵气外溢,身体里的道韵气息,全然没有了章法,这一切,全都说明高景山现在已经被废去了道修,再也没有和自己抗衡的能力了。
还好,此时的高景山,身体并没有怎么大问题,不但死不了,还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健壮
走到高景山的面前,李元庆毫不费力就把高景山手指上的储物戒指取了下来,看也不看就扔给了徐筠。然后挥手把七彩孔雀收了回来,嘴里对徐筠说道:“你去把高景山绑了,我们把他押到上明道家学院去,让院方处理此事”
在上明道家学院的议事阁里,以上明道家学院奕琦为首的会议正在开着,这位和奕星大陆同姓的长者,虽然已经是六十开外了,但身上的神采一点也不亚于年轻人,甚至身上的勃勃生机比年轻人还要旺盛,这当然得益于他的抱元七层中期道修。
在拉雅国,像奕琦这样的人,那是让人仰望的存在着,找不出几个来。
“怎么声音?”当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来时,不但在坐的长老全都站了起来了,就连奕琦和另外两个副院长也站了起来,奕琦还开口问了一句。
虽然大家很快都听出那凄厉的声音发自本院的长老高景山之口,但大家谁也不说话,个个都在暗暗猜想高景山怎么会发出这种撕心裂肺的声音来。
上明道家学院有一个院长,两个副院长,五个大长老,现在除了大长老高景山之外,全都在座了。
祖师爷的兽宠忽然在上明道家学院里出现,而且是在一个非本院男子的手里,这绝对是惊天大事,上明道家学院的头头们在这里出现那是情理中的事情。
高景山的声音过去也就过去了,议事阁里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大家纷纷重新坐回自己的坐位上,心里虽然还在想着高景山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来,但还是没有人再为此事出声,最后院长作出了决断,把门口外的一个弟子叫了进来,让他去打探一下高景山在哪里,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那弟子应了一声,走了。会议又接着继续。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犹豫了,必须在第一时间把老祖宗的东西收回来。”副院风宗平说着,眼睛从众人的脸上扫了过去。
风宗平道修抱元六层圆满,就等待着晋级抱元七层了。
在上明道家学院里,院长奕琦道修最高,其次是风宗平,接下来是另一位副院长容安鸿,抱元六层刚突破不久的一个道人。
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对自己的这个建议,风宗平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心里是支持还是反对,半晌之后,风宗平又加说了一句:“风某不才,如果大家同意我的这个意见,我愿意出手把七彩孔雀抢回来,让老祖宗的七彩孔雀流落到一个小蝼蚁手里,那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上明道家学院没人么?”
“如果风副院长出手,我愿意从旁协助。”另一个人立即加以附合,这人名叫奥若三,是个大长老,在这些人当中,道修也不算高,抱元四层中期,比坐在对面的徐常政还要低出一个等级,此人是风宗平的铁杆跟班,只要有好处,他从不落下,总是旗帜鲜明的跟在风宗平的身边。
“风副院长的想法虽然好,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现在事情还不明朗,我们对老祖宗的七彩孔雀为什么出现在那个李元庆的手里,还是一无所知,这万一是老祖宗送给他的,不说我们是不是能抢回来,就算是抢回来了,那也是惹人笑话。这是小事,万一老祖宗怪罪下来,那我们谁也担当不起,那可就是大事情了!”说这话的,是另一位副院长容安鸿。
平日里,但凡是风宗平支持的,他容安鸿就会反对,而对方,也是和他一样,从不相互支持。这样一来,奕琦院长的地位就显得越发的重要了,他总是在非常重要的关头出声,一般的情况下,他会先给争执的双方各发一颗糖,待到双方都尝到甜头之后,再各打五十大板,取个折中的意见,既不偏袒任何一方,也不纵容任何一方。这是高位者的一种智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哪一方不配合,那就对不起了,下次议事,别人吃糖,你领板子,谁让你在其位不谋其政呢?
两方的话,听起来不但平和,而且全都有理有据,奕琦院长刚想分糖之后再送板子,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子慌慌张张的跑进了议事阁。
奕琦院长十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怎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