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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唇瓣,泛着一丝白,又透着一丝润。
堪堪盖住了鼻梁露出面具的鼻尖,那弧度美的有些过分。
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月牙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嗯,去过了,所以你得感谢我,没让你睡一夜的地。”
闻言,牛哥的嘴角微微勾起,心情不错。
“呵”
“呵你妹的呵,干活去,老娘请你来当护院,不是请你来做客的。”
莫名的有些恼意,月牙抬手就将自己手里的锄头给牛哥丢了过去,然而脑海中想到的却是,自己这面具是不是设计错了?要是以后这牛哥因为带着面具被晒的肤色不均匀怎么办?
正想着的时候,牛哥已经接了锄头下地了。
先前月牙的动作,他在院门口看的真切,所以依样画葫芦,倒是做的有模有样。
嘶
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啊
看着牛哥完美的侧脸,再看看他手里的锄头,月牙突然有些牙疼。
第86章 蛇精病啊!()
这妖孽一样的脸,放出来之后不知道会惹多少桃花。
要不,回头让柳方舟重新做一个?
这般想着,月牙已经开始在脑海当中构思新面具的花纹了。
鬼知道她当初是怎么想的,给牛哥设计了这么一张引人注意的半脸面具。
而那崔氏,偶然回头之间撇到了牛哥的半张脸,已经愣在原地了
“算了,你还是回去看院子吧,这活不适合你干。”
月牙看见崔氏的呆愣,心里顿时升起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探的感觉。上前一把抓过牛哥手里的锄头,小手一指,指着不远处的庄院,嘴里说着的同时还瞪了牛哥一眼。
牛哥眉头轻皱,没有说话,却是一把拉过了月牙的手,细细的看着上面的一道小伤口。
伤口不大,也不深,只是伤口边缘有些浮肿,并且泛着一丝诡异的青紫。
“你中毒了?”
有些不自然扭着胳膊想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却不想牛哥抓的更紧了,这让月牙心头一跳。
“我只是用你的血做了一下测试,没什么问题。”
小脸不自然的开始泛红,月牙忍不住四处乱撇,但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牛哥的问题。
牛哥本来就中了多种毒素,他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毒人,他的血,自然也是毒物。
昨天夜里给牛哥扎针之后她便想着这样一点点的琢磨实在太慢,干脆划伤自己的手,引了牛哥的血让自己感染,然后根据毒发时的反应来配药。
听到月牙的回答,牛哥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良久,松开手,默不吭声的回了庄院,留下一头雾水的月牙在原地。
靠,蛇精病啊!
一直到牛哥的身影已经进了庄院看不到了,月牙才回过神来,一股子怒气从心底窜了上来,在心里默默的对牛哥竖起了一个中指。
害她白白脑补了一些感人的画面,可现实是,人家一句话都没说丢下她就走了!
恨恨的一锄头刨地,月牙连自己都没有发现,有些时候,她已经把牛哥放在了自己的前面。
“娘!姐姐,你们忙好了吗?”
日头越来越晒,柳东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身衣裳也没有穿戴整齐,一手捏着自己那没有系好系带的外衫,小跑着出了庄院,对着外面的两人憋足了力气嚎上一嗓子。
“你这孩子。”
崔氏一回头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担心柳东东跑的时候没有注意地面会摔倒,所以赶紧迎了上去,截住了柳东东后,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脑袋,然后蹲下身子给他整理衣服。
月牙瞪了柳东东一眼,“鞋子也不穿好就往外跑,真该让他摔上一次才知道厉害,最好啊,摔破了相,以后都没有女孩子会喜欢她。”
“姐姐”
知道月牙不是真的在骂自己,柳东东小嘴一抿,可怜兮兮的样子到底是让月牙破了功,没忍住伸手去捏了捏脸上的肉肉。
“行了行了,不欺负你了。”
捏够了,月牙缩回手来,崔氏直起身子,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眉眼里都是笑意。
“去,将那小篓子提着,姐姐跟你娘这里已经弄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随手指了下地里的小篓子,柳东东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捡了篓子后乖巧的站在外围,等着月牙跟崔氏。
回到庄院,柳方舟已经准备好了米粥和烙饼,瞧见她们回来,便到井边打了水上来。
“来,净手吃饭了。”
“牛哥呢?”
洗了手,月牙随便在自己身前的衣裙上擦拭了一下,抬起头才发现院子里没有牛哥的踪影,月牙忍不住问了一句。
“公子他有事出去了。”对于牛哥,柳方舟也选择了用公子这个称谓。
月牙没有纠正,亦是觉得叫公子要比较护院大哥好听些。
“倒是没看出来,方舟大哥还会做饭。”
虽然疑惑牛哥的去向,但她也不会多问,视线落到桌子上才发现今日的早饭有些不简单。
烙饼是简单的烙饼,米粥也是简单的米粥,但是那香醇的味道和金灿灿的饼面,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
“让主子笑话了。”柳方舟笑笑,也不解释,倒是那崔氏,闻言不禁红了红脸。
“姐姐,今日可是要将东儿哥哥给接过来?”
手都没擦干的柳东东被香味给馋的,也顾不上烫,伸手就抓了一个饼子在手里,然后双手接力来回颠着。
“放下!”主子都还没动筷东东就拿东西了,这可不行。
柳方舟一愣,严声呵斥了一句,吓的柳东东手里的烙饼没有拿稳,差点掉了下去。
”无妨,把这当自己家就行,不用那么拘礼。”
眼明手快的接住了柳东东的烙饼,月牙轻笑出声,还不忘打趣柳东东,“手可疼啊?”
“疼”
柳东东被自家老爹吓了一跳,这会又被月牙一哄,顿时委屈了,觉得自己老爹还没有月牙姐姐好,可怜巴巴的吐出一个字来。
“该!”看着柳东东的样子,月牙哭笑不得的拿出自己的帕子在他的手上擦了擦,“以后啊,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可急性子,不然吃亏的,可是你自己,懂了吗?”
“噢”
柳东东似懂非懂,月牙也不细究,只是擦完了手后将那烙饼撕开成巴掌大小的块放在柳东东跟前的碗里。
如此一来,热气也散的差不多了,柳东东再也管不住馋虫,抓了筷子一戳串起来送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啃咬。
崔氏和柳方舟相视一眼,有些拘谨的抓起筷子开始吃饭。
虽说月牙对他们没有什么主仆之分,准许他们上桌一起吃饭,也不用分桌,但是在他们的心里,月牙就是主,孩子上桌吃饭还能说是孩子小,不懂事,但是他们心里,可始终是放不开的。
临近傍晚的时候,月牙的便宜爹娘回来了,不过脸色有些难看,月牙因为心里有些介意,所以也没过问。
看着手里也没什么事,月牙自己给自己泡了一点花茶端上了小阁楼,然后看着外面的那块地,在脑海里思考着要种的药材以及今后的规划。
第87章 夜半来人()
药材的销路她到不担心,季新堂那边是不会让她失望的,但是药田成型之后,自己就光守着这块地过日子了吗?
莫名的,开始迷茫了。
在现代的时候,她是一个军医,虽然有些时候很空闲,但是她觉得,自己身上背负着使命。
现在呢?
是替原主活着,照顾便宜爹娘,还是为自己活着,做自我?
端着茶碗的小手突然一抖,温热的茶汤倾洒而出。
眉头一皱,抓着茶碗的手猛然一动,飞快的扫过半空,将未落地的茶水又系数装了回去,然后送到嘴边,轻轻的抿上一口。
香甜的味道,是前世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滋味。
前世喝的最多的,除了白开水,便是苦咖啡。
天色微暗,笼罩下来的夜幕,就好像是笼罩在月牙心头的一块迷雾。
听着肖氏在院子叫吃饭的声音,月牙轻叹一声,将茶碗送到嘴边才发现,碗里已经空了,只有那泡三开来的菊花和两片茶叶在碗底,一片颓色。
擦,喝茶把自己喝饱了?
愣了一下,起身收拾茶碗准备下阁楼才发现自己并不饿。
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句,月牙抱着小茶壶,慢吞吞的去了前院。
牛哥还是没有回来,整个庄园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月牙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担心牛哥会又带着一身伤回来。
“牛哥的那份可留着了?”
坐到桌前捏起筷子,月牙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崔氏。
“留着了,您放心。”
徐虎捏着筷子准备去夹咸菜的手突然一顿,偏头看向自家闺女,那眉头微微皱起。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会饿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说什么呢”
正准备坐下的肖氏被突然开口的徐虎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用脚踹了一下徐虎身下的凳子,在徐虎抬头的时候还瞪了一眼。
那牛哥除了嗓子不好,还经常带着面具之外,她看啊,是哪都挺好的,也不知道自家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是越发的对牛哥有意见了。
“爹,牛哥是这庄院的护院,我们做饭理当留他一份,女儿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怎么一下子就炸了?”
皱着眉头,月牙有些奇怪的看着徐虎,内心有一丝不快被她忽略了过去。
“没事,就是今日遇到了一些事情有些闹心,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有些不顺眼,你就当爹什么都没说便是。”
徐虎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随口解释了一句就埋头吃饭,几乎只用了平时一般的时间便说吃饱了就离开厨房去洗漱回南苑了。
“孩子啊,别跟你爹生气,只不过是今日里回去那徐家村,受了一点小气罢了。”
看着徐虎离开,又看自家闺女一直皱着眉头,肖氏有些不知所措,暗想自家闺女是心里那疙瘩解不开,所以在恼他们回去徐家村一事。
方才自家汉子又闹脾气,也不知道自己闺女心里会怎么想,可别因为这事父女两就相互埋怨起对方来。
“女儿知道了,一会娘与爹爹好好聊聊,让他把心口堵着的那口气给出了就好了。”
肖氏的话,月牙不用细问也能猜到什么。
无非就是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乱传出去的闲话,和那不省事的李氏给便宜爹娘下了绊子。
如果没有猜错,那李氏定是以答谢村民为由问便宜娘亲要银钱了,除此之外,还顺带帮伯母要了东儿治病的钱。
只是这钱,能不能用在东儿身上可就难说了。
而且便宜老爹作为孝子,在李氏的蛊惑下,肯定又出了一笔银子给那恶毒奶奶治病。
方才爹娘回来的时候总是心虚的瞄她,定然是将自己给他们的银钱拿出去了所以觉得对不住她吧。
“牙儿,娘今日给了你大伯母三十两银子,你爹他”
“银子挣来就是花的,用完了,我们还可以再挣,没什么好纠结的。”
放下碗筷,月牙定定的看着肖氏。
肖氏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点头。
月牙挑眉,起身离去,崔氏在后收拾着桌子,脑海中一直在回荡着月牙说的那句话,然后嘴角荡出一抹苦涩来。
要是当初自己能够看的这么明白的话,也不至于让家里落败到那种地步。
好歹,遇到了一个好主人,这一生,也不算是太坏。
许是喝多了茶的缘故,月牙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在来回翻身了十多遍后,她撑着身子在床上盘膝而坐,开始运转自己体内的内力。
这段时日没怎么好好训练,但是体内的内力依旧在慢慢增长。
直到现在,月牙也没完全摸清楚内力这个玩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就好像自己在玩游戏,挂个机,然后那个经验会一点一点的增涨一样。
良久,月牙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内力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感觉比之前更加实沉了一些。
突的,一丝凉风灌入屋中,吹起月牙贴面的发丝。
呼吸猛的一停,月牙无声无息的离了床榻,藏身在衣柜侧面的夹缝当中。
这个位置,就算是白日里不仔细也看不会发现,更别说现在是晚上了。
等到那人靠近了床榻,月牙以雷霆之势出手,不知何时摸出来的银针卡在指缝当中,对上了来者的脖颈。
“别闹”
熟悉的气息灌入鼻腔,随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