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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人靠近了床榻,月牙以雷霆之势出手,不知何时摸出来的银针卡在指缝当中,对上了来者的脖颈。
“别闹”
熟悉的气息灌入鼻腔,随着一声轻轻的呢喃在耳边响起,月牙便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捉住,腰间还缠了一只大手。
尼玛!
“你大半夜的来我房里作甚?”
恨恨的甩开手腕上的大手将银针收了回去,月牙一个扭身来到灯盏跟前拿出了火折子准备灯烛点燃。
“乖,先把这个吃下去。”
眼看着火折子已经到手要送到嘴边吹燃,月牙却被身后的牛哥拦腰拉了过去,接着黑暗中又东西送到嘴边,带着一丝丝的糊味。
“快吃了它”
牛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月牙有些疑惑。
抿着嘴唇细细闻了一下那东西的成分,果断的摇了摇头。
“这东西对你有用,你给我吃干嘛?”
那是一颗药丸,用料很足,都是百年以上年份的珍贵药材制成。
第88章 不会换气!!!()
就这玩意,毒发的时候吃上一颗,能够很快的压下毒性,平时吃下,也能起到一定的镇压作用,延缓体内的毒素爆发。
不过这玩意虽然好,但是不能多吃,其中含有麻痹神经的药材,吃多了,会对人体的各个机能有一些影响的。
正想着把这事说出来,牛哥却是将那药丸玩月牙的嘴里一塞。
月牙一惊,连忙用牙齿卡住,准备吐出来,万没想到,黑暗中牛哥直接附身上来,用嘴堵住了她的动作!
卧槽啊!
只来得及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那药丸便被牛哥用舌头顶着落入她的口中。
抬手一把掐住牛哥的肩膀欲将牛哥推开把药丸往外顶,哪知那药丸入口即化,只感觉一股清凉在嘴里荡开,然后因为闭不上嘴和牛哥捏着下巴上抬的动作滑入喉咙,本能的做了一个吞咽。
艹!这么贵的药就这么随便喂给她了?
月牙想要骂娘,要不是牛哥的舌头碰到了她的舌头,还在她嘴里乱动,她都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在被人强吻呢!
臭流氓!
左手被卡在牛哥怀里,抬起来也干不了啥事,月牙一咬牙抬起右手一掌往牛哥脸上扇去,十足的劲,要是打中,定然是一声巨响。
结果手还没蓄力完成,就被一只大手抓住轻轻一带转手便卡在了自己的背后,动弹不得。
擦!看我无敌断子绝孙千斤顶!
手被卡住了而已,我还有膝盖呢!
内心咆哮的月牙抬腿一顶!然后就被牛哥夹住了腿,彻底的失去了行动能力。
下巴被捏着,双手被牵制着,一只腿还被夹着
月牙此时羞愤的想要掐死这牛哥,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还是说被灌了媚药了?!!!
而牛哥这个时候,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
她引了他身上的毒,毒发起来的时候,那痛苦他深有体会,而且因为引毒过去还没发作过,也不知道月牙的毒素会在什么时候爆发。
他花费了不少精力去弄来这颗药丸只是想压制住她体内的毒性,他只是着急想要让她吃下去而已,完全没有想到会失控成这样的局面。
当他下意识的堵住月牙嘴唇的那一刻,他就惊醒了,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那唇瓣好软,感觉到她要吐出药丸的动作,便用舌头顶了一下,却一下子就被沉迷其中。
这触感,心头的悸动和她嘴里的香甜,太不真实,又太让人迷醉
都说男人在这些方面,有着天生的学习能力。
月牙很快就发现,原本动作有些粗鲁的牛哥开始温柔了起来,将她吻的七荤八素的差点没有守住自己的心神。
没有戴着面具的脸,时不时的和她的脸颊相蹭,月牙脸如火烧,意识开始飘离。
昏死前一秒的内心独白是:
艹艹艹艹艹,我不会换气啊!!!!
大手捞着突然晕过去的月牙,牛哥惊慌失措的伸手探了探月牙的鼻息,絮乱的气息慌了他的心神。
“小东西”
心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揪着,难受的紧,打横将月牙抱起,快步走出屋子,内力调动,强行提气拔空而起,飞速向县城方向而去。
月牙被牛哥抱着,冷风袭面,很快就被吹醒了意识,幽幽醒来。
卧槽!
冷风毫不客气的拍打着月牙的脸,月牙一个激灵扭头四下打量,飞度倒退的黑影和呼呼作响的风刺激的她差点骂娘。
“你放我下去!”
大半夜的抱着她上天,一个不小心就会摔的尸骨无存的好不好?!
嗯?
感觉到怀里的动静,牛哥愣了一下,接着怀里的人动了动,双手抓住了他的衣裳,伴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你”没事吧三个字被牛哥卡在喉咙里,动了动嘴唇没能吐出来。
“快放我下去,我要被你给勒死了!”
像是一个抱枕一样被牛哥禁锢在他的怀里,月牙感觉自己的身子被卡的难受,还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打乱了牛哥的平衡,两个人一起摔成渣渣。
听着月牙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不对劲,牛哥这次没有犹豫,身形一顿强行卸去大半的内力往地面落去,脚下踩着地面之后又往前冲了几步,稳住身形。
此时的位置,已经接近县城了,月牙凝神打量了一下四周,身子一扭脱离牛哥的怀抱,揉捏着自己被禁锢的泛酸的胳膊,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你带我出来做什么?进城?”
进城干嘛?逛街?
搞毛啊,这古代就算有夜市,这时辰也早就收摊关门了吧。
两人落地的位置,正是城外那个小树林之外的一处小山坡。
山坡上长着茂密的野草,月牙站在草丛里,只露出小半截身子,这一弯腰,就整个人都被藏在了草丛当中。
牛哥下意识的走上前几步,不愿月牙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那双泛着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格外的显眼和诡异。
“你这眸子,我想办法弄点药材将它隐了去才行,不然这样实在是太扎眼了。”
措不及防的对上一双金色的眸子,虽然没有吓到月牙,但是那忽然一撇,也是心悸不已。
“好”
牛哥轻轻的应了一声,视线一直在月牙的身上扫来扫去,心里有些担忧。
方才这丫头突然就晕倒了,难道说是那药,对她没用?
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毒发了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大半夜的带我出来干嘛呢。”
有些别扭的揉着自己酸痛的腋下肉,月牙干脆在草丛里寻了一草墩子坐了上去。
“你刚才晕倒了。”
在月牙身边坐下,牛哥不管不顾的拉过月牙的一只手开始探脉。
闻言,月牙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所以呢?是要带她出来看大夫的?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哪有因为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憋晕了看医生的?从古自今,都没有过!
想起刚才的事情,月牙的脑子里一下子就炸了,抬手一巴掌就往牛哥的脸上拍了过去。
本以为不会打中,却不想,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瞬间月牙的手上便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
卧槽!居然不躲!
第89章 棋子?妻子()
月牙诧异的看着牛哥的侧脸,狰狞的伤疤旁边,肉眼可见的红色迅速凝聚成型,小巧又结实的巴掌印,在月牙的凝神夜视能力下,格外的清晰。
嘶
默默的倒吸一口冷气,月牙吓的闭上了眼睛,卸下了夜视的能力,也不敢乱动了。
想象之中的暴怒没有到来,一双粗糙的大手捧住了月牙的脸蛋,拖着往他的方向凑。
他想干什么?
他还要亲她?
他该不会是假的牛哥吧?
他是不是出去了一趟磕坏了脑袋啊?
一时间,各种想法在月牙的脑海之中闪现,但是等了好一会,牛哥都没有其他的动作,月牙悄咪咪的睁开眼睛,没有开启夜视能力的她只看见一个黑影凑了过来,在距离她的脸两三公分的地方停住。
“你”
这样的气氛实在是太过暧昧和诡异,看不清牛哥表情的月牙到底是没有憋住,先一步开了口,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牛哥给打断了。
“百里风”
“啊?”
“百里风,我,百里,风。”
第一遍,月牙没有反应过来,牛哥又重复了一遍,并且顺带解释了一下。
百里风?名字?????
月牙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茫然:“我认识吗?”
话音刚落,牛哥的手从月牙的脸上抽离,浑身的气息也变得有些奇怪。
好像,有些恼怒?
月牙不懂,抬手去抓牛哥的衣袍准备再问,结果抓了个空,而那本该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突然间拔空而起,飞向远处。
卧槽!
看着离开的黑影,月牙心头一惊,连忙凝神夜视,只看见了牛哥的一个背影,顿时懵到了姥姥家!
大半夜把她给抱出来,然后丢在荒郊野岭的地方自己走了?
神经病复发了吧!
“牛哥!你给我回来!”
反正方圆几里没什么人家,月牙也不怕惊扰到别人丢下,憋足了气对着牛哥的背影吼了一嗓子。
只是,人家压根不理她,直接飞走了
眼睁睁的看着牛哥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月牙的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瞪着牛哥离开的方向良久,月牙才收回视线,咬牙切齿的在心中问候牛哥的八辈祖宗!
得,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又得在荒野求生了。
人生啊,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刻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确定那牛哥已经走远而且压根就没有回来的迹象,月牙叹了一口气,凝神打量周围的事物,然后选择往山上走去。
夜里寒露重,周围又没有人家,幸好她随身带着火折子,进山捡点干柴找个岩壁或者山洞的凑合一晚上吧。
大半夜的,且不说她对内力掌握的不够娴熟,光是这些纵横交错的山路,和坚持不了多久夜瞳,走夜路回家不如先杀了她。
凝神夜视,是很消耗精神的,要是到时候遇到了野兽,又恰巧是自己疲惫的当儿,那不就嗝屁了嘛。
重活一世,月牙还是很惜命的。
好在运气不错,没走多久就是一片林子,此时也不是雨季,干树枝干树叶的并不难找,她寻了一处背风的小岩壁下生了火,用随身带着的驱虫药粉撒上后靠着岩壁开始休息。
只不过,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之前被牛哥亲吻时的情景。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应该是有些红肿了,那种酥麻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上面,让她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前世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有谈过恋爱,所以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亲吻。
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乎会上瘾。
想到自己最后不受控制的迎合,月牙猛然抬手给了自己的嘴唇一巴掌。
太丢脸了!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山坡下,去而复返的牛哥在草丛中寻找不到月牙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让他有些失控。
抬手一道凌厉的掌风拍了出去,野草呼啦啦的倾倒一片,像是被大风吹袭过一般。
没有!
这里也没有!
还是没有!
整个山坡,被牛哥给搜寻了几遍都没发现月牙的身影,向来冷静,做事缜密的他再一次慌神。
好在智商还算在线,盲目的找了一会之后,牛哥冷静下来,开始循着草丛中的一些蛛丝马迹摸进了山里,找到了岩壁下面昏昏欲睡的月牙。
心情复杂的在月牙跟前蹲下,一双眸子透着血丝,伸手将月牙拉入坏时,那种满足感从心底溢出,好似终于找回了自己缺失的那份东西。
小东西
轻轻的呢喃了一句,牛哥扭了下身子让自己靠着岩壁,将月牙拉到自己的怀里靠着,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休息。
却没发现,怀中人的脸颊通红,身体温度过高,呼吸也有一些絮乱。
当第一缕阳光从树顶的间隙洒落到地上的时候,牛哥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小脑袋,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
或许,他该重新给月牙定一个身份了。
当初见到月牙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个小东西有些意思。
后来从她的表现和天赋中,觉得此人可以利用,稍作调教便可称为自己一枚极为有用的棋子。
时间过去的,并不久,可是他已经想把这棋子变成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