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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娶青梅-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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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以后大爷您一进店里,我就过来候着。”

    “这还差不多。”花东一拍桌子“赶紧的,去将你们店里最好的酒给大爷我拿来,顺便上一盘子酱牛肉上来。动作利索些,要是慢了,大爷我不打断你的腿。”

    小二听罢,也是不管花东是否会结账。一麻溜儿的就入了后厨,连忙端了好酒和牛肉上来,生怕是晚了一步就会被花东打断了腿。

    “爷,东西都上来了,您慢用。”小二上好了菜,也连忙是下去了,不想在花东边上多待一刻。

    酱牛肉醇厚的香气,和酒的甘甜味道一点点的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花东一把抓住酒坛子,在海碗中倒了一碗酒,一口干完酒液从唇边流出也不甚在意。一碗酒下肚,面上的恼色依旧未下去分毫。

    这里是花东每日必来的一个酒家,每日的猪肉卖完之后他都会来到这里小酌几杯。然而近日却是实在气闷的厉害,即便几碗酒下肚,也丝毫不能解千愁。

    一想到屋里的谢韵,花东就是头大。明明就只剩一口气了,却偏偏就是不断气,脸大夫都说过了,谢韵不可能熬过三天。但是偏偏事与愿违,谢韵不仅熬过了三天,还撑了四天,五天。

    谢韵一日不死,他便一日无法将村里的相好纳进屋里,想着这个,花东对于谢韵的恨意更是深重了几分,恨不得谢韵马上死了才好。

    想着,花东又是喝了两口酒到胃里,伸手抓了两片牛肉塞到嘴里,大口的嚼着。

    喝了多少酒,他已经记不得了,只是酒桌边上已经摆了几个空酒坛子,花东也是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酒精的效力上来,花东也是懒得动弹。

    “嘿,你那一房娇妻可真是漂亮,可真真是羡慕死哥哥我了。”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

    花东眉头一皱,对于一旁不知好歹的人颇有些怨气,刚欲起身教训一番,以疏解心中怨气,然而接下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却是让花东惊的合不拢嘴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要想娶,你还怕娶不着?”另一个男人带着些隐秘的笑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春兰坊的那个清倌可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呢。”

    “惦记有什么用?我屋里那个母老虎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我再纳一房小妾。”男人语气失落,不过又一笑“不过你家妻子和我家的也是差不多,但是命不好,偏偏死了,所以才给了你娶一房娇妻的机会。”

    “那都是命里注定的,这能怪的了谁。”另一个男人满脸的不在意。

    “可是,我不是听说你那亡妻得的只是个慢性毛病,好好养养也不会死吗?怎么最后还是死了?”

    “你想知道?”令一个男人故作神秘道。

    “难不成这里面还另有隐情?”男人猥琐的笑着道“快给哥哥说说是怎么回事。”

    两人说话的声音忽的压低,四下看了看,又瞥了一眼正在‘睡觉’的花东,见没什么问题,另一个男子才道。

    “这事可要命的很,我只和你一人说,要是我进了顺天府里,我非把你祖宗十八代给骂一遍。”男子一顿道“你以为我家那臭婆娘命那么软啊,随随便便的就能死了?我老早就受不了那只母老虎了,所以我乘着她病的厉害,我就”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虽然花东趴在桌子上,没有看见那男人的动作,却是明白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男人惊恐的声音响起“你杀了你的妻子?”

    “这算什么,俗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更何况,像那样的一只母老虎,我可是为民除害的武松。”男人满脸自得,丝毫没有杀害妻子的愧疚,更是将自己比作武松。

    听着话的男人也是若有所思“你这话说的没错,无毒不丈夫。我家那母老虎也是把我憋屈的够呛,得等到有了机会,我也是”

    后面的话说了些什么,花东已经没有细细去听了。刚刚那些已经足够,那人的一句话‘无毒不丈夫’深深的印入了他的心理,说的没错,他必须得有所行动才行了。

    想到屋里的谢韵,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翻涌,压都压不下去。

第191章 开始() 
他对于谢韵的忍耐力已经是被彻底耗尽了,大夫说过,那个谢韵熬不过三日便会死。可是如今却偏偏一口气散不了就是活了下来。

    一日都会生了颇多的变故了,更不用说,若是再让谢韵多待上个几日,她还指不定就好了过来。

    谢韵的情况,他从过来看病的大夫口里听说过。谢韵是上吊之后没有及时诊治,所以才会渐渐衰竭,若是好好诊治一番。情况还是能逆转,能够救的一条命下来。

    但是这显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谢韵的命,他容不下,也留不得。无论如何,他都是不愿再留着谢韵再多一天了。

    一口酒下去,如今却是满口的烈酒醇香。食不知味的酱牛肉也变得分外可口了起来,心中一直积压着的大石落了地,脸上的恼色也消下去不少。喝完酒,也是甩了几十个铜板在桌子上付了酒钱。

    花东提着杀猪的屠刀回东村,却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有两个人一直在注视着花东的行径。

    待花东的身影消失不见了,两人才快速的向着一个偏僻的巷子去了。而这两人正是在花东身后说着‘无毒不丈夫’的两人。

    两人说完话,作势走了。但是却一直在酒铺门口候着花东,待花东离开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巷子偏僻,切蜿蜒狭长,越是到里面,光线越是昏黄的厉害,到了尽头,几乎看不见里面的模样。然而两人却是听了人的吩咐专程到花东旁边说了那么一番话,虽然不明白这样的用意为何,但是吩咐他们这么做的人却愿意给出一人一两银子的酬金,二人皆是想都没有想,就应承下来了这件事情。

    只是说说几句话,却能得到一两银子,傻瓜才会不做。

    走到了巷子的尽头,只见一个黑影犹如鬼魅的罗刹一般掩藏其中,若不仔细看,丝毫看不出里面有人。这人身上披了一层黑色的披风,面容也用黑布遮住,住露出一双如刀锋般凌厉的眼睛,这双眼睛只要人看一眼,就无法让人忘记。

    “主子,你托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那花东听了我俩的话,急匆匆的就走了,看来心里也是动了心思了。”其中一个男子面上带着奉承的笑意,因为他不知道这黑色披风下面的人是男是女,所以只得称了一声主子。

    “可当真办好了?”

    声音压抑又低沉,却又带着女子般的温婉和男子的嘶哑。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出现,只给人雌雄莫辩之感。

    两个男人听了,连忙点了头称是道“真的真的,我们看着那花东急匆匆的离开了酒铺,连桌上的一坛酒都还没有喝完酒走了。”

    披了黑披风的人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说的话也会做到了,伸手取出二两银子分别交给了两人,一人一两。

    两人道了谢,拿着银子,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见二人离开,披着黑色披风的人慢慢讲披风撩下,面罩也渐渐滑落。露出里面那张脸,然而这个人正是澜沧。

    刀锋般的眸子向着巷子口那一处零星的光亮看了看,一个闪身,如同鬼魅般灵巧的身姿,消失在一片黑影之中。

    澜沧回到东村之时,凤曦正在屋中练字,这是凤曦的一项兴趣。平时事情多了,也抽不出时间练字,好不容易抽了时间,她自然也是要抓紧时间练一练。

    夏国的文字实在是繁复的厉害了,前世三十年的简体字的写字习惯,如果不是下意识的克制,真的很难克服。

    而且她写出来的夏国文字也算不得好看,笔画间满是生疏,看着像是一个部首,一个偏旁强行拼接在一起的感觉。

    一张宣纸沾满了黑色的墨迹,一笔一划,将原本净白如雪的纸张填满。凤曦握着狼毫写着,黄鹂在一旁安静的磨墨。黄鹂鲜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

    待一张纸都被黑色的笔墨填满的时候,凤曦才堪堪停了笔,抬头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脖子,抬头看见澜沧不知何时回来了,立在门边上,不说话的时候,像一尊雕塑一般。

    “你刚回?”凤曦落了笔。

    “回来了一阵子了。”澜沧道“只是看你在写字,我便没有打扰罢了。”

    凤曦笑了笑没有说话,将狼毫交给了黄鹂“拿去洗一下就放到我哥哥的笔架上去吧,今天就写这么多吧。”

    黄鹂接过笔,转身去了院子。澜沧和黄鹂擦肩而过,走到书桌前,看着慢慢一纸的字迹“真丑。”

    凤曦白了澜沧一眼“我又不是写给你看的,你在那里评论个什么。”说着,将摊开的宣纸合拢了。

    她好歹也是有些羞耻心的,夏国的文字对她来说,她的确还写不好。所以还没想着要被人评头论足。

    待合上宣纸,凤曦抬眼道“事情办好了?”

    “嗯,看样子,花东也是动了心了。”澜沧道“我收买了两个在赌坊里嗜赌如命的赌徒,配合着演了一场戏,看来是触动了花东了。”

    澜沧的话说完,凤曦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知道花东的心思,花东做的出来那种事情,只要给他一个开头,他就可以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对于花东的反应,她真的一点一不意外。

    “那两人可靠吗?”凤曦揉了揉指尖道。

    澜沧点头“他们只想要银子,也没顾忌我说的是什么东西。而且他们也不会发现我是谁,整个过程我都蒙着纱他们不会知道我是谁。”

    “如此最好。”

    “花东已经上钩了,后面的计划还继续吗?”澜沧望着凤曦那精致的侧脸,一阵风吹来,将凤曦的散发吹动。

    凤曦捋了捋鬓角的发丝,如花瓣般娇艳的嘴唇微勾“慢慢来吧,花东已经上钩了,已经有了一个开头,自然要一直走到结尾。”

    掰着指头数了数“大概就在今晚了吧。”

    澜沧点了点头“那好,剩下的事情,我继续去做了。我会一直看着花家那边。有什么消息,我会再通知你。”

第192章 准备下手() 
“不用。”澜沧语气淡淡“你我之间只是交易罢了,你治好我的手,我为你做事。等价交换,谁也不欠谁,你逼不了我。我也强迫不了你。都是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情。”

    对于凤曦,澜沧一直觉得,她绝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不仅仅是因为她不同于一般同龄孩子的早熟和睿智,更多的是她身上有一种隐藏的感觉。

    这种感觉连她都说不清楚,只是隐约的,她觉得凤曦的以后的路绝不会仅仅限制在一个东村。

    凤曦迎着澜沧注视的目光,她已经习惯了澜沧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像是审视,又像是要看穿自己一般。

    然而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无所谓。

    “对,你说的没错。”凤曦握着墨条轻轻搅动着砚台中浓稠的墨汁,一圈一圈的的涟漪四散“你逼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跟着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性子。凤曦在黄鹂面前也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没头脑的样子。跟在澜沧身边,也被感染的高冷了起来。

    搅动了几下,觉得乏味,抬头时,澜沧已经不见了踪影。来无影去无踪,大概说的就是这个了。

    望着窗外,天色又是要渐渐暗了。

    另一边,花东火急火燎的往着屋里回去,远远的就看见自家门前摆着的一个个花圈。平时看着他嫌晦气的厉害,如今瞧着,却是差点乐开了花。若不是顾及礼教,他真的是要笑出了声来。

    这些歌花圈,黄纸终于是要派上用场了。

    提着杀猪刀进屋,守门的门童见了自家少爷回来了,也是连忙将门打开,任着花东进去了。

    一步未停,朝着放置着谢韵‘尸首’的地方去了,夜色本就渐暗,而这屋子更是不透光,看着,那屋倒是黑漆漆的一片。

    门外一直有人看守着,花东一沉眉,对着那个看门的小人呵斥道“这里不用你再看着了,下去吧。”

    “是。”那守门的下人本就觉得乏味,如今能够离开,自然是乐不可支,连忙是下去了。

    推了沾了一层灰的门进去,屋里的情况因为昏黄的光线,看的并不清楚。唯一能够看见的就是躺在木板上一身白衣的谢韵,走到木板前,点了烛火,迎着光瞧了瞧。

    花东更是看的心惊肉跳,谢韵上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管过谢韵的事情。可是他也清楚,上吊的人绝对不会是这副模样。

    躺在木板上的谢韵,原本惨白的脸此时竟显出几分红润,脖颈上的上吊时造成的勒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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