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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琉云纠正道:“萧恒,当初可是为了救飞燕才答应他的。”
“我……”萧恒一阵无语,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这样也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飞燕一听,跺脚指责道:“师父,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萧恒狡辩道:“我哪有言而无信?”
“那就是答应了呗?”飞燕刷刷刷地眨眼睛,见萧恒不说话,转而对季琉云说道,“琉云大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萧恒郁闷道:“你这丫头!”他掐她耳朵,教训道,“你到底是谁的徒弟啊?啊?怎么胳膊肘总往外拐呢?”
“哎呀哎呀!”飞燕喊疼,却也争辩道,“谁让师父说话不算话嘛。”
“我哪有说话不算话!”
季琉云笑着摇头,拱手道:“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告辞。”
背后依旧传来萧恒和飞燕的争论声。
“师父,答应别人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
“再说了,飞燕还从来没去过皇宫,那龙袍到底长什么样子?是黄黄的吗?还是黑色的?是……”
季琉云会心一笑,暗道他们两个人还挺般配的,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应该会是一对活宝吧?
第213章 偷龙袍()
他忽然好羡慕他们,可以这样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地活着,可是他却背负了太多太多。
想到自己,又不禁联想到了肃云清。
如果萧恒终有一天要跟飞燕双宿双飞的话,估计肃云清也不会好过吧……
谁也没有想到,前白芷荀最引以为傲的两个徒弟,却是最叫人心疼的两个人。
……
雪丘国的皇宫没有黎国的大,但依旧戒备森严。
一高一矮,两个灵活矫健的黑色身影掠过宫墙,眨眼便到了皇上的寝殿。
此时已是宵禁十分,殿内殿外都没什么人了。
萧恒轻轻掀开窗户,让飞燕先进,他四下打量了一下,随后也钻了进去。
因为整个殿内都铺了地毯的关系,所以二人落地几乎是没有声音。
“师父……”
“嘘——”萧恒半蹲下来,示意她噤声,因为他好像听到了有动静从龙床那边传来。
“嗯……嗯……啊……啊……”
我靠!萧恒抽了抽嘴角,这大半夜的,皇上还这么卖力。
声音细细碎碎的,也传到了飞燕的耳朵里,她猫着腰,竖耳倾听,两只大眼睛闪闪发亮,她很想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带着对声音的好奇,她扭头想问萧恒。
与此同时,萧恒也转向她,打算捂住她的耳朵。
好巧不巧的,四目相对间,嘴唇就不小心发生了摩擦。
摩擦……
“……”萧恒怔住,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刚……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飞燕虽然没他感觉那么强烈,却是止不住的心跳加快,她茫然地眨眼,眨眼,再眨眼……
……
直到快寅时,萧恒和飞燕才回到客栈,一人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袱。
季琉云打开一看,诧异道:“怎么全偷来了?不是说好两套的吗?”
萧恒大大咧咧地解释道:“哎呀,你又没指定是哪一款,万一偷错了呢?索性就全都抱回来了。”
“这……”季琉云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萧恒见季琉云愁眉不展,问道:“你不会想让我把这些再送回去吧?”
“算了。”季琉云思忖间,已经想到了对策,说道,“这样也好。”
萧恒抱着胳膊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了吧?”
“嗯。”季琉云说道,“计划嘛,就是……”他把他的计划大致讲了一遍。
萧恒了然道:“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非要等到后天?”
季琉云笑着说道:“上次我们在酒楼吃饭,我无意间听到的八卦,说是魏忠廷魏国公近来抱恙在家,无法早朝,而他又是雪丘国举足轻重的人物,少了他,这戏就没法演。”他顿了顿,看向隔壁的方向,“所以,我明天还要找肃云清陪我去魏国公府替魏大人诊病。”
“云清?”萧恒笑道,“他最讨厌跟陌生人打交道。”
季琉云明白萧恒的意思,却笑着说道:“他会答应的。”
萧恒鄙夷道:“当然了,你有白芷荀这个王牌嘛。”
季琉云摇头道:“我不会利用芷荀来胁迫他的。”
萧恒不信,“除了她,还有什么能令他感兴趣的?”
“这个嘛……”季琉云神秘一笑,说道,“你休息吧,有事我再找你。”俨然就是一副无可奉告的口吻。
“喂!”萧恒看着季琉云离开的背影郁闷道,“这家伙,真会吊人胃口。”
飞燕打了个哈欠上前道:“师父!飞燕困了,飞燕想睡觉。”
萧恒心软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嗯,去睡吧。”
季琉云从萧恒放里出来,来到隔壁,见灯还没熄,便试着敲了敲门。
不一会,门开了。
“原来你没睡。”季琉云有些意外,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萧恒去偷龙袍,不会不告诉肃云清,而以肃云清的清明,不会想不到他让萧恒偷龙袍的目的是什么。
再说那天在酒楼吃饭,八卦是一块听的,但凡上点心的,都会记住。
所以只要把这些事情串连起来一想,大概也应该知道季琉云的计划是什么。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肃云清果然如季琉云猜测的那样,一切都了然于心。
季琉云便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道:“明天可以陪我去给一位大人诊病吗?”
“不可以。”肃云清断然拒绝。
他会拒绝,季琉云一点也不意外,就如萧恒所说,他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
别说是外面的陌生人了,就算是鬼医门中,稍微面生的门徒,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他是有备而来,不怕肃云清不答应,缓了缓,幽幽开口道:“如果我说,我们的师父或许还没死……”
“她在哪?”肃云清蓦然打断他的话,清眸中涌现出一丝激动。
季琉云稍显尴尬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肃云清只道是没有满足他的要求,所以他不肯说。
于是说道:“我答应陪你去诊病。”他等了等,看向季琉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季琉云歉意地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已经有了些线索。”他怕肃云清反悔,又说道,“另外,你曾听师父提起过……鸿鹄石么?”
他边问,边细心打量肃云清的神色,但见他一惊之下的犹疑不定,心下了然道:“果然……”他长叹一声,“看来,要有一场大乱了。”
翌日,魏国公府。
雪明修依旧以微服私访的形式,来到国公府上。
片刻后,被引到了魏国公的书房。
六十几岁的魏国公俯首在地,“老臣,叩见皇上。”
雪明修见他头发已经花白,一时有所感触,哽咽地叫了一声,“魏太傅!”
“……”魏国公一愣,因为“魏太傅”这个称呼,只有皇上还是太子时,才这样叫他的。
没错,他正是雪明修的老师。
魏国公不明所以地看向雪明修,疑惑道:“皇上,您……”
雪明修悲怆道:“我不是当今皇上……我是明修啊!”
魏国公当即怔住,“明……”但他终归是在朝廷驰骋数十载的人物,忙反应过来,沉脸屏退左右道,“你们全都下去。”
书房里,只留下他和雪明修,连白芷荀和季琉云等人都被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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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当庭对峙()
他们知道雪明修和魏国公要有一段长长的话要讲,于是就到附近的小花园随便走走。
白芷荀边走边郁闷道:“真是的,把我们也撵出来了。”
季琉云掏出扇子扇了扇,笑道:“谁叫我们是外人呢。”
白芷荀不过随口一说,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随即放眼望去,忍不住赞叹道:“不过这魏国公府还真是气派啊。”
季琉云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只见花红柳绿,暖风袭袭,眼到之处,已是春色正浓。
他忍不住问道:“你喜欢?”
“当然喜欢了。”白芷荀手指一片,“你看这里景色多美啊,就像住在花园里一样。”
季琉云便打趣道:“原来你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白芷荀一听不服气了,掐腰道:“爱慕虚荣怎么了?不喜欢?现在还来得及哦。”
“没有不喜欢呀。”季琉云哭笑不得道,“正愁我的钱没地方花呢,到时候,所有宅院随你设计,如何?”
“嗯,这还差不多。”白芷荀假装为难道,“看在你诚意满满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季琉云一点她的鼻子,宠溺道:“调皮!”
游览了一圈,再回到魏国公的书房,小厮正好上前道:“几位,魏国公有请。”
于是白芷荀、季琉云、肃云清和萧恒便又进了书房。
魏国公一脸惭愧地对季琉云说道:“老夫已了解了事情始末,没想到……真是国之不幸啊。”
季琉云笑道:“魏国公既已知道,那么可否愿意帮在下一个小忙?”
魏国公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事关系到雪丘国的根基,老夫,定义不容辞。”
季琉云拱手道:“如此,便多谢魏国公了。”
随后,又叫肃云清为魏国公诊病,开药。
令魏国公诧异的是,季琉云没有问肃云清他的病要几天才能好,而是反过来告诉肃云清,在明早之前,让魏国公康复。
更令魏国公惊异的是,他果然就在第二天天亮以前,身体完全康复了,简直是妙手回春!
这天早上,也就是龙袍被盗的第三天。
皇上实在没办法再拖下去了,总不能连续两天不上朝吧?
现做龙袍的话,少说也得三个月时间,所以他就挑了一件稍显郑重的常服,去了大殿。
一路上,看到许多宫女太监们,朝他投向了异样的目光,他隐隐意识到不妙,不由加快了脚步。
走进大殿一看,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这怎么回事?”他怒指着大殿中央站着的两个身穿龙袍的自己。
再看殿内群臣,更是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向这三个除了服装不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谁也分辨不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左边的雪明修从容上前,说道:“好久不见了,国师大人。”
皇上冷眸一眯,假装镇定自若地说道:“谁是国师大人?”
“当然是您了。”雪明修气定神闲地说道。
皇上傲然道:“我可是皇上。”
雪明修冷哼一声,“我才是真龙天子。”
皇上不以为意,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雪明修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说道:“就凭我这身龙袍。”
“哼!”皇上拂袖道,“这龙袍分明是你偷的!”
雪明修笑道:“无凭无据,怎么证明?”
“谁说我没证据。”皇上一把抽出腰间软剑,“看剑!”他冲过去,目标却是突然改变,刺向了另一个一直不说话的雪明修。
还好那雪明修反应及时,躲过了袭击。
先前的雪明修嘲讽道:“国师好卑鄙,怎么不冲我来?”
皇上说道:“因为我看他更不顺眼!”
没错,在他看来,这个默不作声的雪明修更像是本尊。
却见默不作声的雪明修唇角一勾,随即从腰间抽出折扇,唰的一下展开,用右手虎口处控制扇子在手中盘旋,在面前形成了一面护盾,让软剑不能近前。
软剑找不到突破口,剑尖已经被扇子边缘出的刀片削短了几寸。
皇上见状,只得改变战术,专攻他的下盘。
那雪明修便一把抓住扇子,手臂向下的同时,一个鹤立鸡群的帅气亮相,将皇上的软剑削成了两段。
皇上没打算善罢甘休,他右腿一抬,竟是在朝靴里掏出一枚匕首。
这是他专门防身用的,削铁如泥。
那雪明修非但退缩,反而来了兴致,不再防守,而是主动攻击。
他的扇子在他手中就像活了一般,灵活自如,眨眼间就飞了出去。
“嚓”的一下,边缘的刀片轻轻划过皇上的颧骨处,留下一条细微的血痕。
皇上只觉侧脸一凉,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用手背一蹭,“你!”他气得要死,疯了一般冲向雪明修。
因为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层人皮,这人皮用的时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