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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嗤之以鼻,“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呼,呼,呼,呼……”白芷荀拉着飞燕一路狂奔,见地上门徒们横七竖八,伤亡惨重,她也不敢停下来。
“哎呀!”飞燕一个平地摔,险些将白芷荀绊倒。
“快起来。”白芷荀扶她起来,又继续逃。
而与此同时,鬼医门内,萧恒和丹青吃力地与踏雪缠斗。
踏雪见白芷荀跑了,叫冷无心去追,说这里有她。
冷无心见萧恒和丹青被自己的箫声伤的不轻,心知踏雪对付他们已经绰绰有余,没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调头去追白芷荀。
而此时的白芷荀,已经和飞燕跑到了大街上,她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闹得鸡飞狗跳。
白芷荀知道那两个高手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她不想连累飞燕,于是把手松开,神色凝重道:“跟我一起太危险了,我们分头跑吧。”
飞燕也实在是跑不动了,点头道:“好,分头跑。”
分开后,白芷荀茫然无措地在街上乱转,她很想去找季琉云,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他,急得眼泪簌簌直落。
情急之下,她忽然想起了顾非欢给她的那张字条!
会不会跟此事有关呢?
她来不及多想,第一反应就是去仙人居。
小二一见白芷荀,“门主”二字还未出口,便被白芷荀一把推开。
“让开!”她把小二推到一边,高声道,“顾非欢呢?”
小二一愣,什么顾非欢?
这时候,一个翩翩公子从楼梯处下来,气定神闲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化险为夷了?”
字条果然是他送的。
白芷荀一脸郁闷地拂袖道:“化险为夷个屁!你就不会注解一下吗?”
顾非欢一愣,“原来你不懂?”
谁知他话音未落,便觉一股肃杀之气转瞬而至。
冷无心走进仙人居,冷笑道:“女魔头,怎么不跑了?”
“!!”白芷荀吓得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这家伙,也太快了吧?
顾非欢扶稳她,低声道:“好吧,看在是同一国的份上,我就救你一次。”说着,手腕翻转间,一颗乒乓球大小的彩蛋被他夹在指间。
冷无心没想到这男人跟白芷荀是一伙的,刚要动手,就听“砰”的一声,整个大堂顿时被浑浊呛人的彩色烟雾弥漫。
白芷荀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不由心里一惊,他居然还有催泪烟雾弹?!
烟雾中,手被人抓住,顾非欢的声音在耳边道:“跟我来。”
冷无心险些中招,待他挥去烟雾再看,哪里还有白芷荀的影子!只好重新再追。
顾非欢带着白芷荀跑到郊外,最终被一面湖水挡住了去路。
初春之际,气候还没有完全转暖,但厚厚的冰层已经融化,只在表面结有一层薄薄的浮冰。
再看身后,冷无心已经追了上来。
白芷荀绝望道:“怎么办?没路了!”
二人转身看向不紧不慢走向他们的冷无心。
顾非欢小声说道:“别慌,你不是有绝技么?”
“我那两下子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白芷荀很有自知之明,她问道,“你不会武功么?”
“不会。”
“……”白芷荀一阵无语,“那在仙人居的时候……”
“只会些最基本的防身术而已。”顾非欢如实地说道。
好吧,白芷荀就不指望他了,仗义道:“你跑吧,他想杀的是我。”
顾非欢不肯,“救人救到底,别怕,不是还有惠更斯原理吗?”
白芷荀欲哭无泪,“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原理是个什么东西。”
顾非欢微微一笑,“很简单,就是……”他附耳过去。
片刻后,冷无心面无表情地出声道:“遗言都交待完了吗?”
白芷荀讨好道:“可以再多说两句吗?”
“不可以。”冷无心冷冷地拒绝道。
白芷荀也没指望他能同意,撇嘴道:“那拜托你吹首好听的曲儿,也算我不枉此生了。”
冷无心见她甘愿受死,冷笑道:“如你所愿。”说着,他执萧在唇边,没等吹响半个音,就听“撕拉”一声,是布帛被撕开的声音。
胸前一冷,白芷荀后知后觉地尖叫道:“啊!你干什么?”她忙捂住衣襟后退。
原来是顾非欢趁其不备,撕开了她的衣襟!
“干什么?”顾非欢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当然是强、暴你了。”
“!!”白芷荀一惊,忙低声道,“喂,你这是演得哪出啊?”
“演?”顾非欢不屑轻笑,扬声道,“白芷荀,你也太天真了,随便就跟男人跑出来不说,还这么轻易就相信男人的话,你说,你是不是很傻很天真呢?”
“……”白芷荀无言以对,可是明明是他说大家是同一国的啊。
“你……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她紧张的后退,浑然不觉身后就是冰冷的湖水。
顾非欢步步紧逼,淫邪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要死在这,不如快活一回。”
白芷荀吞咽了一下,索性朝一旁大喊道:“冷无心!你快吹啊!你愣着干嘛呢?!”
她宁愿被冷无心杀了,也不想现场直播啊。
冷无心板着一张脸,深吸一口气,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第182章 滴血验亲()
他们这样,叫冷无心如何能静气凝神的操控音律?!
他默默垂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听“噗通”一声。
他抬眸再看,两个人已经双双落水。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叫他们两个耍了?
他疾步上前,站在湖边静看,湖水这么冷,就算不被他杀死,也会被冻死。
湖水果然很冷,白芷荀被顾非欢扑到湖水里之后,冷得一激灵蹿出水面,牙齿冷得打颤。
“你你你你你干嘛啊?”她哆哆嗦嗦地推了顾非欢一把。
顾非欢也是冻得脸色煞白,但他却是笑道:“我们现在在水里了,他拿我们没办法。”
白芷荀这才反应过来,“诶?是哦。”她又推他一把,“你刚才果然是在演戏,吓死我了。”
却听湖边冷冷的声音传来,冷无心鄙视道:“卑鄙。”果然被他们耍了。
白芷荀得意道:“就卑鄙了,有本事你下来啊。”下来就把你摁水里。
冷无心怒不可遏,执萧便吹奏起来。
顾非欢一惊之下去按白芷荀的脑袋,“下去!”自己却是慢了一步,被箫声震了一下。
入水后,箫声便被阻隔在水面。
但顾非欢还是感觉脑袋“嗡嗡”直响,失去意识般,嘴里“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泡。
白芷荀见状一慌,心知他是为了救自己才慢了半拍,可是现在浮出水面就是在作死,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游过去,捧起顾非欢的脸,嘴对嘴的给他渡气。
“……”顾非欢蓦然清醒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丽容颜,心中某个信念更加坚定了。
白芷荀渡了口气给他,便退了回来,见他无恙,便弯了弯嘴角,指了指上面,又摆了摆手,意思是你没事就好了,上面很危险,我们不能出去。
但白芷荀又不会闭气神功,加上刚才给顾非欢渡气,自己的气已经所剩不多,必需想个办法对付冷无心才行。
不顾冰冷刺骨的湖水,白芷荀迅速转动脑筋,有了!
她对着顾非欢一阵比划,意思是他们一块潜游到岸边,叫顾非欢去拽冷无心的脚踝,分散他的注意力,她好趁机去抢夺冷无心的玉箫。
顾非欢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二人一块往岸边游去。
透过水面,隐约可见岸上的冷无心,虽然形态是扭曲的,尚且能辨认出双脚的位置。
而冷无心吹了一阵便不吹了,他也知道箫声波及不到水下。
但他这次不敢掉以轻心,仍旧执着萧,只待他们一露头,就震得他们措手不及。
孰不知,二人已经潜伏在他脚下。
白芷荀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伸出手指无声地数三个数,一,二,三!
“哗啦”一声,水花溅起老高。
白芷荀凭着仅有的一点点季琉云所授的内力提气而起,目光锁住他手中的玉箫,伸手去抢。
与此同时,顾非欢也瞄准了他的脚踝。
可是堂堂红楼楼主,怎么可能让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得手呢?
只见他轻身而起,飞身向后,顷刻间便退到了一丈之外。
白芷荀失了手,旋身落地,被寒风一吹,长发瞬间结了冰碴,硬梆梆的。
她懊恼自己身手太差,不知道现在回水里还来不来得及?
冷无心鄙夷冷笑,“这可是你自找的!”他将玉箫竖在嘴边,吹奏起低沉的旋律。
白芷荀只觉耳鸣不已,心道这下死定了。
危机之际,空中突然传来“簌簌”的破空之声,好像什么东西在空中盘旋,目标直指向冷无心的后颈。
下一刻,冷无心旋身而起,回脚一踢,将飞旋而来的折扇又踢了回去。
季琉云一把接住折扇,扇了扇道:“带上来吧。”
随后,踏雪被萧恒和丹青押上前来。
冷无心一惊,“踏雪!”
踏雪惭愧地低头,她没想到会有人来支援鬼医门,而且是这么强劲的对手。
季琉云轻笑道:“想救踏雪?”他伸手,“把箫给我。”
“不行!”踏雪恨声道,“师兄!快帮我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白芷荀拖着一身又厚又湿的衣裳上前道:“等等等等!”她看向踏雪,“姑娘,我们好像没过节吧?”
踏雪看都不屑看她一眼,“别跟我说话,看到你就恶心。”
白芷荀傻眼道:“我……我怎么你了?”
踏雪不理她,毅然决然地对冷无心说道:“师兄!不要管我,只要杀了她就好。”
白芷荀不干了,上前道:“喂!你得让我死得瞑目吧?”
踏雪“哼”了一声,显然当她是在装傻充愣。
踏雪成了人质,冷无心知道今天白芷荀肯定是杀不成了,索性摊牌道:“是你弃女在先,也别怪她会恨你。”
白芷荀彻底傻眼,膛目结舌道:“什么?!你说什么?!我弃女?!”她指着踏雪,“你是说……她是我的女儿?”天呐!这是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冷无心刚才已经见识过她和顾非欢的“演技”,嘲讽道:“我知道你是个六亲不认的人。”言外之意,白芷荀的这种表现,他一点都不意外。
可是白芷荀意外啊!
“哦买噶!”她不可置信地捂着小嘴摇头道,“这是闹了多大的乌龙啊。”说着,她走上前去,对踏雪道,“姑娘,你听我解释,虽然我失忆过,但是我保证我没生过孩子,虽然你们两姐妹是我抱出来的,但你们跟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真的!不信可以滴血验亲啊!”她伸出雪白的手臂。
冷无心显然不信,鄙视道:“为了不认你的女儿,连这种方式都想得出来。”
白芷荀郁闷道:“我想什么了我?”她把胳膊伸到他面前道,“不信咱们现在就验啊。”
“验就验。”冷无心二话不说,手指一划,便在她皓腕上划出一道口子。
白芷荀疼得咬牙切齿,到底不是自己人啊,下手这么狠,滴血验亲而已,你划那么大口干嘛?!!
他拉着白芷荀来到湖边,往湖中滴了一滴,随后,季琉云也命萧恒把踏雪带过去。
两滴血在湖中碰撞了一下,最后散开。
冷无心和踏雪具是一惊。
第183章 进宫对峙()
白芷荀亦如含冤昭雪般扬眉吐气道:“看吧!我就说吧,像我这么风华正茂,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再说了,”她指着踏雪,问冷无心,“你看我们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吗?”
冷无心的目光在她二人之间徘徊,确实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难道真的搞错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当年她抛下踏雪不管就是不对。
踏雪彷徨失措道:“那你当年是从哪里抱出我们的?为什么要这么狠心让我们母女分离呢?”
白芷荀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道:“我狠心?是你们母后重男轻女好么?”
“母后?”
“……”白芷荀一伸舌头,说漏嘴了。
这世上,能够被称之为“母后”的,想必就只有那一位了吧?
白芷荀认命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帮她继续隐瞒了。”她转身,正视踏雪,肃然道,“其实你和你妹妹都是当今皇后生的,是名副其实的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