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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扑空了,这次也好不了!怀上了不见得生的下来!你害的我孩子不能入宫,你也别想好了!”
顿时,曹无衣和木丹的小院子充满了怨念与戾气。
可是她们再恨也都是恨幼荷,却忽略了是夏涵不想进宫才导致的她们白忙活了。
其实夏涵完全可以入宫去,她也不是担心幼荷,她担心的是幼荷的孩子。
虽然她在家也做不了什么还得找大夫看,&可是她这个人若是能亲力亲为的事情必须自己做,若是不自己做的,就要当场看着说是监督也好,说是让自己放心也好。
夏涵这算是一个习惯,也是一个毛病。
239诅咒之法()
不过无论她是怎样的,曹无衣和木丹都没将恨放到她身上。而是将怨气都撒在了卑微的幼荷身上。
这样她们才能撒气,才能纾解,才能放心的发泄。
在她们的眼中幼荷即使怀了孩子,还只是一个丫鬟而已,是花钱买来的叫花子。
还比不上像是暄暄这种经过挑选的正经宫女呢,宫女怎么说都是旗人,都是家世清白的人家的姑娘。
那幼荷是个什么?
家里饭都吃不上了卖女儿的货色。
曹无衣和木丹不拿着她撒气还拿着谁呢?
苏七月这边一听说夏涵不进宫了,就知道曹无衣和木丹得疯了,果然,她院子跟她们的是碍着,她细细碎碎的也听到了她们的埋怨,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埋怨,反正酸不溜丢的说了好些话。
苏七月告诉暄暄让春儿几个都小心着点,别在她们俩面前出现了,难免成了撒气桶子!
苏七月的提醒是有道理的,环儿这一天被曹无衣骂了几顿,实在可怜,骂还不够,胳膊都给掐肿了,下午干活的时候夏儿看到了,问了句环儿也不敢说。
夏儿回来告诉了苏七月。苏七月便让暄暄看看找个机会帮着环儿上点药,这大冬天的,还得干活,伤会越来越重的。
暄暄和环儿虽然没说多要好了,可是到底都是从宫中一起出来的,关系怎么也比后来入府的要好些,便赶紧去找了药膏想着晚上去找环儿。
晚上暄暄出去了半天也不见回,苏七月正想叫人去找呢,暄暄正赶着就回来了。进到屋里还喘着粗气呢。
“见着环儿了?”
苏七月才问,暄暄就老大不愿意的将药瓶往桌子上一放,愤愤的说道:“主子以后别让奴婢去给环儿上药了,那也是个毒辣的东西,不值得主子善心的!”
“这是怎么了?刚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回来这么大的火气?”
暄暄边用掸子扫身上的雪便气急败坏的说道:“主子不知道奴婢刚刚见到什么了!奴婢刚在曹格格门外等着想等环儿出来了叫她到一边去给她上药,谁知道竟见那环儿和曹格格鬼鬼祟祟的一起出来,奴婢怕曹格格看到奴婢去了她院子里,惹她多心就藏了起来,悄悄地跟着,谁知道这两人竟涨了本事!过去只是写张乱七八糟的符来,现在却会做法了!”
苏七月一怔,她瞧了一眼屋里的春儿,春儿识相的出去守着。
苏七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的说!”
“这两人从后门到了外面,这大晚上的偷偷出去,奴婢就觉得不对劲,这还真是跟对了,原来不知道曹格格怎么找到了一个江湖术士,在府外等着呢,曹格格给了他人一张纸,奴婢听着仔细,她跟那人说这就是贱人的生辰八字,你要好好的做场法事,叫她孩子保不住了才好!若是事成,必有重谢!”
“什么?她竟然敢这么做?”
苏七月万万没想到曹无衣还有这个胆子和这歹毒的心肠。
之前知道她写符咒诅咒人权当是女人的嫉妒心呢,现在看倒是自己错了,这哪里是嫉妒那么简单,可是真的狠毒了!
暄暄不屑的说道:“这大过年的,福晋那边又忙乎着照看幼荷,谁也没注意了她,她竟就赶去做这些勾当了!主子,以后咱们可别搭理她了,指不定背地里怎么害主子呢!”
苏七月想保不齐暄暄说的就是真的,这曹无衣既然能用这样的阴险法子害幼荷,哪以前有没有这般对付过自己呢?
就算是没有,想必难听的话了也没少说。
苏七月虽然不信这些诅咒之法就能真的害人,可是由此却可看出曹无衣的心肠来。
过去只当曹无衣还嘴上痛快,人心却未必真多坏,现在看真是自己圣母白莲花了!
苏七月,你真是幼稚啊!
暄暄念叨了半天不解气,“那环儿对曹格格是言听计从,跟着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以后奴婢才不要再跟她说一句话了呢!怕天谴的时候牵连了奴婢!”
苏七月知道暄暄这是耍脾气呢,暄暄虽然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侠女,可正常的是非观还是有的,见了这样的事自然看不惯,可是看不惯又没办法制止,就只能在这生闷气了。
“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想是有道理的,今天的事你就当自己没看到,咱们也不好去跟福晋说,说了也没证据,到时候被反咬一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你吩咐咱们屋里的人,以后防着点那个院就好。”
“奴婢知道,可奴婢就是看不过去!”
苏七月叹了口气,道:“你当我就能看得下去了?只是没有把我的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做。别帮不了人还害了自己。”
苏七月自认不是那种会闲人马大姐似的人,哪里有事哪有她!
热心肠的什么忙都忙。
苏七月也不是不想让曹无衣的事情败落,毕竟这也太恶毒了,可是她手上没有证据,夏涵能就凭着她的几句话就信了?
再说了证据现在与富察格格已经是撕破脸了,多亏了有曹格格在前头挡着,有她在富察格格就想不起来对付她,也没那个精力。若是曹格格倒了,富察格格就以后就只针对自己了。
这就是苏七月的私心,只要能维持表面的平和,苏七月就不打算打破它。
不过她也不能看着曹无衣这样变本加厉的一次次的背地里使阴招。
苏七月想了想交代了叫八字眉晚上将后门的锁换了,就说旧的锁怕不好用了,万一有了歹人进来可就坏事了,晚上多加些巡夜的,也不让曹无衣跟外面的人有机会勾搭上。
也希望这样能给曹无衣提个醒,让她有自知之明,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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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几个女人一般来说也该聚在一起乐呵乐呵,可是谁都没这个心思,这年也就当是没过了。
夏涵在幼荷身边守了两天两夜没合眼,差点没晕过去。
大夫说幼荷的身子太弱,孩子不好保,就不要乱动了,就在床上躺着,最好到足月。
这样虽然太难受了,可是幼荷也担心连忙答应了,夏涵怕幼荷有什么不小心的,叫七嬷嬷亲自看着,反正是饭菜都端到身边来一口一口的喂着吃。
夏涵虽然累的不行还是在菩萨面前跪了许久,求着千万这一胎不能有事,那可是她的大阿哥!
是她的儿子,若是出了什么闪失,她定是比幼荷还要难受百倍!
好在用了药,血算是止住了,夏涵也有心思休息一会儿。
这一忙活就到了年初三了,夏涵想起府里还好好的过个年呢,岂不是不像话?
这下人们连顿好的都没吃上,背地里不要埋怨吗?
幼荷这边稳定了,她就又开始忙起晚上摆席的事儿。
苏七月都不指望今年过年能吃什么好东西了,看着夏涵恢复了精神头跟着兴奋起来。
虽然平时鸡鸭鱼肉的也不断,但是也比不上过年吃的全啊!
这到了晚上,苏七月甩开了腮帮子的吃,还偷偷的藏了一点酒,可算是过了瘾了。
夜里跟着下人们说了会儿笑话,就想睡了,谁料到外面却乱起来。
苏七月觉得吵闹,本以为是今天大家都高兴,保不齐都喝了点酒,这可能是正高兴呢,也没多做他想。
才要躺下,这时小忠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跪地上就急禀报道:“主子快去看看吧!曹格格被福晋逮了!”
“什么?”
240报应()
苏七月从榻上迅速的下来,叫暄暄赶紧给随便套上件衣服,赶去夏涵的院子。
还没到夏涵的正院呢,苏七月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院子里沾满了人,都不做声,有的喝多了的也强忍着不敢放肆,想必真是出了大事了。
苏七月隐隐也觉察出是什么事了,只是她不是都要换了锁头,难道这曹无衣还有法子出去?
还是说暗中传递信号或者又叫环儿做什么坏事的时候被人抓到了?
苏七月不得而知,她只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只是为曹无衣也有自己。
到了夏涵的前堂,木丹已经乐呵的坐着了,看来倒是她晚了。
没法子,在这些事情上,她总是后知后觉的。
苏七月看着木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加上曹无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便对自己猜测又确定了几分。
曹无衣凶多吉少了!
难不成还真的印证了自己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也未免太快了些吧?
还由不得苏七月想更多呢,夏涵用一种异常严厉的声音大喝道:“曹无衣你好大的胆子!”
“我是被冤枉的!”曹无衣哆嗦着抬着头却不敢看夏涵,夏涵那眼睛刀子一般锐利,似乎什么都能给你看穿了,曹无衣想要开脱自己却又没底气。
夏涵听着曹无衣喊冤枉更家气恼了,双眉紧锁,道:“当场抓了你还敢不认,看来真是毫无悔意!”
说着环儿被带了上来,苏七月注意到环儿的待遇竟比曹无衣要好些,也没人在她身后看着她,环儿虽然有点紧张却也比曹无衣多了一分从容,难不成是?
只见环儿跪下,给福晋磕了个头。
夏涵问道:“环儿,我且问你,可是曹氏连同了那术士要害幼荷和她腹中的胎儿?”
曹无衣死死盯着环儿,想要威胁她不许胡说,可环儿冷冷的看了曹无衣一眼,全无理睬的意思,而是扭过头来对着夏涵回道:“正是如此,曹格格一直相信诅咒之说,偷偷的写了封信叫母家的人给找了一个作恶的术士了,三十的夜里趁着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门出去跟那道士交代了幼荷的生辰八字,还说要重重的诅咒才好!”
夏涵气的浑身哆嗦,若是诅咒别人,哪怕是诅咒她,夏涵也不会这么气愤,可是曹无衣竟然敢诅咒幼荷的孩子,这可真是犯了夏涵的大忌了!
夏涵这些日子正烦恼着幼荷的胎呢,却出了这样的事,自然而然的就给联想到一起去了,夏涵就更加的气愤,想说不定就是曹无衣害的幼荷见了红,可是挨千刀的罪了!
曹无衣还想解释,环儿却一反常态,大了胆子,封死了她的话抢着说道:“不只是这一次,之前还有好几次,奴婢因惧怕曹格格,不敢不从,只能帮她隐瞒着,可奴婢真的难以逃过良心的谴责,今日才将这些说出来!请福晋责罚!”
“家里竟养了个这样的畜生!”夏涵从未说过这样重的话,就是以前木丹管事的时候已经也没说过这样的话。
可见是真的生了大气了,曹无衣吓得身子都软了,摊在地上,一个劲的哭,话也说不顺溜。
原来今日是环儿事先跟夏涵报了消息,说晚上曹无衣要从小门偷偷的去见一术士,两人做了伤天害理的勾当。
夏涵就守株待兔,还真就将人当场拿住了。
夏涵又叫那术士进来,几个小厮架着人往地上一推,那术士也吓得要魂飞魄散了,本只是想混口饭吃,谁想到却招惹了这么大的事!
这可是阿哥的府邸,他也恨自己见钱眼看,将自己也搭进去了!
夏涵忍着气问那术士说:“你的法事可做了?”
术士刚在外面都知道了这就是六福晋,是家里管事的,他爬着要过去,被小厮一脚踹开,骂了一顿,再也不敢了,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跪着求道:“福晋饶命啊,小的只是个假道士,骗骗人,混顿吃喝!哪里会做什么法事的!都是骗曹格格的!”
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这术士只想若是能开恩给打入大牢了就算是万幸了,可别乱棍打死了。
这阿哥府里打死个自己这样的人不是白打死的吗?
反正他也是个只认得钱不认得人的主,哪里还管曹无衣的死活,都推到她身上便是了。
术士这样盘算着,又说道:“其实小的也不敢答应,可是曹格格说必有重谢,小的就想赚了这钱,就嘴上答应了,可却神什么也没做啊!福晋开恩啊!”
夏涵看这人恶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