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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的恶循环，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也很清楚。
“点头我也不放心，你回答我！”慕航其实感觉她这样也不能可信，大概是感觉一个点头的动作在这样的事态之下显得有些敷衍了。
“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乱说话，也绝对不会因为心软而默认方季说的什么。”五年前到之前，她只不过是一直在默认方季的说辞而已。
按说五年了，一般人可能自己都要信了，可是她倒是一直都在提醒自己，这关系总会有用不着而丢掉的那一天。
没有想到一拖就是这么久。
慕航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我也不希望到时候你背起所有的黑锅，所以我会回去跟我爸商量一下怎么危机公关。”
“可是慕氏……”她想说，就算是有了危机公关，但这个举动无疑会把慕氏集团拖下水，就是再好的公关效果，短期内还是会让慕氏的股票什么的有所波动。
“慕氏最多只会受短期的影响，等这件事情以后只要我们不再扯上千千和方季的事情好好地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也就没有那么多好折腾的事情出来了。”慕航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自从和林艾嘉结婚之后，他就没有再和陶千千见过面，有事联系也只是电话联系一下而已。
他不让林艾嘉去见方季，也是这个理。
“嗯。”林艾嘉这下总算是放心了不少。
等他们夫妻俩下了飞机，就已经是凌晨四点钟左右了。
林艾嘉看了看手表，又半开玩笑地说道：“我终于看见清宜市凌晨四点钟的样子了！”
慕航只是笑了笑，拉住她的手说道：“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闻言林艾嘉忍住笑看了看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开口说道：“越是到了革命的艰难时刻，我们越是要团结一致，一致对外！慕同志，你打电话给陶同志串过口供没？”
慕航都快被她的用词给乐到了，这才拿起电话学着她的语气说道：“没有，我这就给咱们的革命战友打电话串口供！”
“对，我们的坚定和热血经得起狗仔敌人的拷问！”说完她自己也乐了，捂着嘴笑了笑，又说道：“那方同志那里咋个办哟？”
“不管这个右翼分子，我们三个先串好口供，至少记者问起来了不会措不及防！”慕航最担心的还是林艾嘉会掉什么链子，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嗯，革命终将胜利！”林艾嘉比了一个yeah的手势。
慕航坚定点头，要说这报纸报道的内容，就是说陶千千对方季贼心不死，在他婚后多次纠缠不清，而有些媒体也是把火力集中在了方季身上，形容他是一个手段高明的大渣男。
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身为有妇之夫也不检点一点继续和之前就暧昧不清的陶千千来往。
这些话都太难听了，虽然以前她和方季默认恋情又遭遇慕航的打脸时她也被媒体冠以沾花惹草水性杨花等标签来形容，但自始至终都有方季在一边解释和力挺。
匆匆忙忙坐车先到唐家沱的别墅放下东西休整了一下，又在七点半钟的时候等来了接他们去慕家城堡的老刘。
见到慕竞远的时候，她还发现了同样待在这里的陶千千。
之前慕航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也并没有想到什么解决的办法，所以就让她连夜去找慕竞远，如果中途遇见记者也什么都不要说。
至少，慕家的城堡也是任何的外人都不能轻易踏足的。
还有，如果在这附近抓到狗仔，他一定会扭送警察局然后请一个相熟的记者好好地报道一下是谁家的记者为了搞出个大新闻不惜闯入人家的地盘而被当成贼抓了起来。
虽然这样做算是彻彻底底地把那一家媒体给得罪了，但至少以后如果那家媒体再抹黑他或者他的家人，他完全可以开新闻发布会说这是携怨报复！甚至还可以再告他个诽谤！
慕航从来自认行的正坐得端，为什么非得要和其他人一样始终对这些狗仔恭恭敬敬的？
在被挑战了底线的时候，他可不管过去自己是怎么和这些媒体打交道的，毕竟这一次也是他们违反约定在先！
回来之前他就已经让人着手在查到底是哪几家媒体这么不把他慕家和陶家放在眼里！
然而，事情的真相总是让人意外的，他这边的人调查出的结果，那几家一直在热炒这个新闻的媒体都是新开的，有的可能稍微早一点但一直都没能在这个行业站稳脚跟。
所以方季和陶千千的这个大新闻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但这背后没有人泄密的话，慕航是绝对不信这样的巧合！
这一段时间别说方季自己对陶千千是个什么态度了，就是他和林艾嘉走之前也提醒过陶千千动作不要太大。因为就算是没有媒体，也还是会有“眼睛是雪亮的热心群众”。他们就跟道德上的纪检委一样，发现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用手机拍下像素参差的照片然后贴上网进行描述和讨伐。
陶千千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都是在中午方季吃午饭的时候出现，其它时间段基本不会去纠缠他，最多打打电话而已。
但这一次，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出乎她意料的事情。
“千千，你和方季到底是怎么搞的？”慕航也很意外，媒体怎么会拍到她窝在他怀里哭的照片。
“弯弯不见了……”说起这个，陶千千又哭了起来。
林艾嘉听了这话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这个节骨眼弯弯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是最近方季老是不在状态所以忽略掉了平常对弯弯的照顾和宠爱，所以它跑了？
林艾嘉小的时候是养过那种特别精明而且顽皮的猫的，也是因为有养猫的经历所以才会对猫有一定的了解。
第142章 最大的受益者（）
它们是喜欢钻什么小孔小洞的，就是那种你认为它根本钻不出去的它也能轻松钻出去，因为人家会缩骨。她深刻地记得，她家养的那只花猫在怀孕后期的时候都看起来快胖成球了还能从她家老灶那个长十厘米宽却两厘米左右的孔里面钻出来。
那会儿她妈还在担心它这么任性会不会挤死肚子里的小猫，可后来它生了五只花色不一的小猫。都是健健康康的，最让年少的林艾嘉觉得惊奇的是这其中有一只纯白的猫和一只纯黑的猫，剩下的三只有一只长得像大猫，另外两只都是灰色带黑色条纹的。
而弯弯绝对可能是在方季家找到了什么能出去的小洞或者说是趁着方季不注意从门口跑出去的。
“弯弯是什么？你说那只小白猫？”去过方季的家，慕航多多少少有点印象，那只猫是挺可爱的，可也没有千千可爱啊。
陶千千点了点头，这可是她跟方季之间唯一联系的纽带了，怎么就这么不见了！
“所以你和方季发现猫不见了就一起到处去找了，但是没有想到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你哭了而他在这个时候不忍心推开你或者说想安慰你才会被拍到那样的照片？”慕航心里基本上有了数，而林艾嘉也差不多是这样脑补的。
不过她觉得，有可能弯弯的失踪并不是一个巧合，因为这个节骨眼上未免也太蹊跷了。
“差不多吧……”当着林艾嘉的面，陶千千并不想解释那么多的细节。
“这让人感觉并不是一个巧合啊！”慕竞远沉吟了下，随即说道。看了看他们几个略显凝重的表情，又说道：“都过来吃早饭吧，猫跑丢了慢慢找，肯定会找到的。”
陶千千点了点头，立刻走过去坐下吃早饭，而林艾嘉和慕航对视一眼，也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匆匆忙忙地回来，的确是有点饿了。
吃的时候林艾嘉一直在想这个绯闻爆出来到底谁是最大的受益者，排除了陶家和慕家之后，她想到了马家。
可是马家那边算是有温舒凉在，也不会突然爆出这样的事情来，因为坐实了方季和陶千千的事情之后，反而有可能会促成他们俩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呢，慕航虽然没让陶夫人知道自己结婚的事情，但也已经口头上和陶千千解除了婚约。所以在这个时候陶千千再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所认为的门当户对的人家是不一定能接纳陶千千的，毕竟大家都不喜欢头上绿绿的。
反而她可能会破罐子破摔接纳方季，而一旦促成了方季和陶千千这一对。那么慕航和她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所以策划这一切的根本不可能是温舒凉，那会是谁呢？
可是这件事到底谁是最大受益者呢？她怎么想都没有头绪，又问了问慕竞远身后站着的管家：“管家，今天的报纸出来了吗？”
如果幕后的策划人并不急于求成，那么今天或者后天的报纸就可能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然而报纸上除了说有发现陶千千连夜赶往慕氏城堡再没回家这个新闻之外，大部分的还是旧事重提。
他们四角恋的冷饭都快炒得差不多了，然而还是有那么几家媒体乐此不疲地在写，发布的时间虽然是今天，但内容根本就是之前的。慕航也发现了这点，跟管家说道：“管家，你让附近的守林人牵着狗去林子里转几圈，要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就放狗咬！还有，这城堡周围加强戒备，有陌生人出现盘问一下，你觉得可疑就给我扭送公安局。”
“好，我这就去打电话安排！”管家听了就立刻去了，而慕竞远笑了笑，说道：“儿子，你现在不怕得罪媒体了吗？”
“不过是几家还没有在新闻界站稳脚跟的小喽啰，不收拾一下他们也不会长记性的！”慕航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这是早就想好了的。
林艾嘉立刻用手势给他点了个赞！
他只是笑了笑，不同人的智商用在不同的地方这本来也很正常。
“最好抓到一个，上次我都根本不觉得解气！”陶千千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被黑了，上一次还是因为温舒凉，这一次还没有查出个头绪，但直觉告诉她这样的行事风格并不像温舒凉的，也许背后还有别的什么可能。
目的在于抹黑自己或者陶氏甚至是方季都有可能，然而目标好像是有点大了。
“大家沉住气不如好好想想谁才是这场舆论阴谋最大的受益者！”林艾嘉说着又顿了顿，接着说道：“可能我不是当事人了解得并不算很清楚，刚刚我也想了很久根本没有理出头绪来。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
“最大的受益者？”慕航眯了眯眼，如果只是陶千千中招的话可以理解为对方是针对陶氏而来的，而他刚刚看的报道当中也并没有放过方季，虽然没有那么刻意，但从一些细节上可以看出来对方的意图。
也有可能对方表面上像上次一样抓住陶千千的小尾巴不放，但实际上推波助澜地在推方季出来。毕竟这一次跟上一次的性质不一样，上一次是陶千千跟着一堆男人去夜场烂醉还举止轻浮。而这一次，是陶千千和有妇之夫方季的婚外虐恋。
报道上还有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拆散真爱的，倒是偶尔言辞间对林艾嘉表示了同情。说明这个背后的人也许并不想黑慕航和林艾嘉，可为什么偏偏是方季和陶千千，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这还能有什么受益者吗？难道不是因为我和方大哥得罪了谁？”说完这话，陶千千立刻否定了：“在清宜市敢对我下手的可没几个人，上次是那个可恶的温舒凉！这次我就真的想不出来了！”
“千千，我听说最近因为你和方季来往得太频繁惹怒了你妈妈，所以陶氏联合本地的一家中型电子公司在跟VQ搞恶性竞争，是不是有这回事？”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慕竞远认为在场的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不好问的。
“这……我不是特别清楚，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每次我去VQ，那个张经理的眼神都恨不得杀了我……”陶千千这么一说，林艾嘉脑中有什么电光火石一般的闪过，然而太快并没有来得及抓住。
“所以同行竞争这个原因还是十分可能的，毕竟陶氏和VQ的恶性竞争也会影响到别的电子产品的销售。”慕航立刻抓住了这个点，又提出了一种可能。
“你是说我们陶氏惹了众怒，还很有可能是导致这次我和方大哥被黑的原因。”陶千千一听这话，立刻心里就有些愧疚了。
她对方季的迷恋，导致他五年前被自己的母亲羞辱出国，回国之后经营公司也总是举步维艰，现在还害得他跟着自己一起被黑。
“千千，这不是你的错。”看到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又一脸愧疚地低下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慕航安慰了一句，她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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