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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谋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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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却不知为何只有一半,断口很是整齐平整。

    而女子白皙的手掌上带着大片擦伤,鲜血都沾到了玉璜上,显然是因为方才急切地想要接住这枚玉璜而在坚硬的地面上碰的。

    沈翊涵的眼神颤了颤,接过玉璜珍之又珍地重新放回怀里,才低声道谢道:“这玉璜对涵的确非常重要,多谢杜姑娘。”

    他随手从衣襟上撕下一条衣带,拉过凌遥的手就要帮她包扎,却被凌遥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凌遥的心中对自己的行为很是郁结,她当然知道这玉璜对沈翊涵很重要,是他母妃留给他的东西,原本雕的是龙凤呈祥,另一半被他随信一起寄回来作为对“穆凌遥”的定情信物的。

    从他赶自己出府的那一刻开始,自己与这个男子之间就应该只剩下仇恨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仍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他写给自己的每一封信上面的内容;为什么,自己还是要这样奋不顾身地帮他保护那枚玉璜呢?

    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地会想起他在最后一封信里面写给自己的话: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知己,涵愿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唯爱你一人。

    十六岁的穆凌遥曾经面对着这些线条刚直的字迹潸然泪下,为着在这个冰冷荒芜的世界里,竟还有一个人对自己如此珍惜,愿意迎娶自己;却不想这份感动,最终止步于她迈向幸福的最后一步。

    沈翊涵,若你对穆凌遥说过的话中有一句真言,若你的心里对穆凌遥曾有过一丝眷恋,你又为什么要把我推向无路可走的绝境?

第六十三章 被锁() 
凌遥和沈翊涵在尘土飞扬的旧屋里对视了片刻,这才想起两人方才那么急着要赶去门口的原因。

    沈翊涵站起身来奔到门边,伸手推了推门,无奈门已经被却已经被锁死了。

    “来人啊!”沈翊涵大力敲打着门,一边喊着下人,那个过来锁门的宫人却显然已经离开了,他敲了半晌却没有人回答。

    凌遥叹了口气,也走上前来推了推门,那宫门果然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住了,她不禁蹙眉道:“奇怪,怎么会忽然有人来锁门?”

    “是我今日奏请了父皇,想请人妥善照料母妃的住所。”沈翊涵敲了一会也不见人来开门,明白就在方才两人忙着抢救玉璜的时候那锁门的宫人已经离开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些宫人的动作倒是很快。”

    “也没想到所谓的‘妥善照料’就是来锁上宫门吧。”想到自己居然跟这个人被锁在了一所废弃的宫室里,凌遥实在没有好心情,冷冷地嘲讽了一句。

    沈翊涵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看上去温婉和善的杜若琪也会有如此锋利的言辞,随即才接道:“连累杜姑娘了。”

    “现在说什么连累也晚了。”凌遥丝毫不给他面子,径自转身走回里间去,自己对沈翊涵还抱着的心软态度让她心里一阵莫名的恼火。

    本来若真的想出去,以沈翊涵的能力破开那屋门也未尝不可以,但这是他母妃曾经住过的地方,一砖一瓦他都必定不想破坏的,于是两人也只能等宫人明早来开门了。

    果然,沈翊涵踌躇了片刻,还是低声道:“这里毕竟是母妃曾经住的地方,涵不愿意破坏;所以委屈姑娘暂时待在这里了。”

    凌遥冷哼一声,“你都决定了的事情,还做出这幅商量的语气要做什么?”

    她寻了个圆凳,撩起袖子掸了掸上面的土,灰土腾起呛得她一阵咳嗽,想着方才自己扑倒时早已沾了一身的土,当下也不再管脏了,直接坐了下来。

    沈翊涵虽然平日里不与女子多加计较,然而今日逢着他故地重游昔日母妃的住所,又加上他在军中待久了脾气本就直爽,遭到凌遥几次三番的言语讥讽,终于还是忍不住走到里间站在她面前问道:“我可曾有得罪过你?”

    “五皇子哪里话,您是天皇贵胄,我是民间女子,哪里配跟您有什么过节呢?”凌遥不咸不淡地应答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个素白的瓷瓶来,用牙咬掉塞口的红棉,手腕一倾就要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手上,却被沈翊涵一把握住了手腕。

    “伤口不干净,不能直接擦药。”沈翊涵从她手里夺过瓷瓶放在桌上,回身拿过一个酒壶来,对着凌遥的手就直接倒了下去。

    “不用你——啊!”凌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莽夫,居然直接把酒液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酒液流过伤口,先是一阵清凉,随即就是仿佛火烧般的剧痛!

    沈翊涵常年身处军中,处理伤口从来都是如此简单粗暴的,凌遥经过在绝谷学艺的四年,性情虽则比寻常的闺阁少女要坚韧了许多,却还是一名女子,哪里想到他不招呼一声就直接把烈酒倒向自己的伤口?当下忍不住就痛呼出口,随即咬紧了牙关不再出声,翦水的眸子却直鼓鼓地瞪着那个粗鲁的男子。

    他是故意报复自己的,一定在这样!

第六十四章 过往() 
沈翊涵面不改色地洒完了酒液,抬头看向凌遥道:“手帕。”

    “没有!”凌遥对上他如此强硬直接的态度,火气就噌噌地往上窜,干脆把头扭向了一边。

    沈翊涵这些年回京以来受到了多方排挤压迫,也就慢慢地收敛了在军中那直来直往的脾气,试着谦恭对人、礼遇有加,可是今日面前这个瘦弱的女子却不知为何处处冷然刁难,直让他一直刻意压制的脾性如火苗一般嗖嗖地在心中肆意流窜!

    当下沈翊涵也不再说话,一手握着凌遥的受伤的手腕,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袖中,从贴身的里衣袖子上“唰”地撕下来一块,去擦拭她手掌间残留的酒液。

    “沈翊涵你干什么!”凌遥瞬间像是被踩痛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叫窜起,却又被沈翊涵大力地按了回去。

    沈翊涵那常年握刀持枪的手掌心留着厚厚的茧子,手臂上的肌肉遒劲有力,要按住她一个跳脚的瘦弱女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满脸不耐地擦净了她掌间的酒液,又拿过先前放在桌上的瓷瓶,手腕一翻就把里面黄色的粉末倾倒在凌遥手上各处伤口上。

    大量的药粉一瞬间接触到伤口,凌遥痛得又是一个抽搐,心里面更加坚定了自己方才的想法:沈翊涵这个混蛋,他绝对是故意的!

    “既没有手帕,只能用衣衫先将就着了。”沈翊涵一手稳稳地按着她的手腕,一手把那些药粉洒遍了她的各处伤口,这才用没被酒液浸湿的布条帮她把手包了起来。

    凌遥被他铁铸一般的大掌握住了手腕,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石牛入海一样毫无回音,沈翊涵的手臂甚至连最轻微的抖动都没有,只好认命地让他粗暴地把布条缠紧,然后迅速抽回了右手。

    “真是谢谢五皇子了。”她讪讪地说了一句。

    “你还是叫我沈翊涵吧。”沈翊涵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随便扯过一张椅子一撩披风就坐下了。

    已经好久没有人叫他的名字了,在这座黄金铸就的城池里,他是“五皇子”,他是“沈将军”,他甚至是将来的“涵王爷”,却似乎再没人记得他本来的名字,是叫做沈翊涵了。

    他还记得幼年时母妃反复向自己叨念着一件事,说自己出生的时候父皇大喜,为自己取名为“涵”,涵者,容也,有容乃大,是父皇对自己寄予的无限厚望。

    可惜,自己出生不久母妃就失宠了,父皇在众多新欢旧爱之间早已忘了在深宫之中还有一对母子在殷殷盼望着他的青睐,以至于母妃被正宫打压,从富丽堂皇的安和宫搬出来住到了这偏远的怡春宫,甚至在母妃死的时候,他连一份殊荣都吝于给予,母妃直到死去,连个正经的封号都没有。

    沈翊涵乌黑的眉峰挑了挑,抬起头来看着凌遥极认真地说道:“你直呼我的名字吧,我喜欢听就叫我沈翊涵。”

    他一双瞳子竟有那么亮,像极了两人大婚的那一夜,他刚刚掀起她头上的喜帕、还没有看清她的脸而转化成震怒的表情。

    她一直以为自己忘记了,却原来,关于那一夜初见他的一切,都还深深地躺在她记忆的最深处。

    纵使四年时光匆匆流过,也未曾遗忘。

第六十五章 争执() 
似乎恼怒于自己对沈翊涵那么深刻的记忆,凌遥故作不屑地转过头去,冷声道:“你喜欢听什么我就要说什么吗?五皇子好大的威压。”

    想到自己跟这个前婚夫婿一起被关在这里,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她心里就一阵火大。

    她究竟为什么要多事帮他去捡那枚玉璜?若是利用那个时间跑到门口,兴许就来得及阻止那锁门的宫人了,她也不会被困在这个废宫里!

    “我实在搞不明白,为何你在三哥、四哥面前都那么温婉,对着我却如此的横眉冷对。”沈翊涵颇为无奈,“可有什么原因么?”

    “没有原因,有些人无论怎么看都不顺眼!”凌遥索性挑明了,瞪着他大声道:“不巧,沈翊涵你在我眼中就是那一类人!”

    “你!”沈翊涵暴怒之下霍然起立,仅有的耐性和忍让被她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磨得一干二净,怒然指着女子的鼻子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就生气了?看来坊间传闻皇五子脾气暴躁一点不假啊!”面对年轻将军的盛怒,蓝衣女子丝毫也不畏惧,反而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着他,翦水的瞳子里一片戏谑的波光:“实在抱歉,若琪自幼就是这个性子;穆家三小姐倒是性情温婉,可惜她现在不在,倒要委屈你跟我共处一室了。”

    “你给我住嘴!”“穆家三小姐”瞬间点燃了沈翊涵愤怒的火焰,将那勉力维持的克制燃烧殆尽,沈翊涵大步跨过来,一把扯住凌遥的衣领就将她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虎目里面燃烧着滔天的巨炎!

    凌遥愣了一下,右手在沈翊涵靠过来的瞬间下意识地扣紧了一排银针,随即又不着痕迹地松开了。

    她早就看出来沈翊涵和穆婉遥之间关系不一般,却怎么也没想到,这穆婉遥竟赫然是沈翊涵的雷区,她不过言语奚落了几句,他就如此暴怒了!

    片刻之后,凌遥缓缓地露出了一丝笑意,眼眸之中却是一片冰寒冷厉。

    沈翊涵,四年之前你对着我就是如此咄咄逼人,没想到现在竟还是如此;四年前我曾抛弃一切自尊苦苦哀求于你,你却又给出了怎样的回答?现在,难道你认为我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穆凌遥,你一生气瞪眼就要哭泣哀求么?

    既然你那么喜欢穆婉遥,那么我就送你们一起坠落,你们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我都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

    “你这是要打我么?”面对男子盛怒之下微微扭曲的俊颜,蓝衣女子毫不畏惧,她近距离地凝视着那圆睁的怒目,脸上一派悠闲自在,悠悠道:“你的确倾心于穆婉遥,我哪里说错了么?”

    沈翊涵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克制着自己放开了女子,猛地退开了几步,走到了被从外面封死的窗户前面。

    对他忽然的收手,凌遥颇有些意外,看来他这几年在京城的生活也是颇多波折的,将这位直性情的皇子棱角也磨平了一些。

    “她不是。”

    这时,窗前传来了男子低沉的声音,含着未名的幽涩沉暗。

    “……虽然我知道是她,也只能是她,可我总感觉,她不是……”

    最后一句太过清幽,凌遥都听不分明。

第六十六章 相处()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悄然溜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遥隐约听见自己肚子里“咕噜”一声,这才想起因为急着要见沈翊涵,自己连午膳都没有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她肚子唱的“空城计”,沈翊涵从怀里取出一个油纸包来,一层层展开,一股焦香的烤肉味道瞬间飘散了出来——只见里面竟然包着一只金黄流油的烧鸡!

    凌遥知道自己转头的速度甚至超过了沈翊涵暴怒状态下赶上前来扯自己的衣领。

    她颇有些尴尬地目视着沈翊涵洒脱地一撩披风席地而坐,将烧鸡和剩下的酒摆在面前,虽则简陋,但此时看来也很是丰盛。

    沈翊涵也看着她。

    半晌,他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随意地拍了拍旁边的地面。

    凌遥递了一个白眼给他,还是禁不住烧鸡的诱惑,走向前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怎么会带着吃的还有酒?”凌遥先打破了僵局。

    “我总不能让宫人把膳食送到这里来吧?本想着吃完就离开的,没想到看情况却要在这里过夜了。”沈翊涵洒然一笑,伸手撕了条鸡腿递给她,“宫里那些个膳食太过繁琐,还是烧鸡陪烈酒吃着过瘾。”

    凌遥接过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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