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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哎呀,对不起,亲爱的,我错怪你了,今晚人家好好陪陪你好吗?”小美一脸媚态,想起早上那码子事儿,心里又起了涟漪。
“哎呀,小妖精,你要把我吸干啊?”男人笑道,肉吃多了也会闷,今天他可是累惨了。
“嘻嘻,我就要把你吸干。”小美笑着,冷不防就亲了男人一下。
“哎呀,小心别人看见。”汪海洋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往柜台望去,一下便接触到了香兰的目光,浑身一片冰凉。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他一下六神无主起来。
“怕什么啊,看你紧张的样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小美蛮不在乎的说,二香和其它她假想的情敌都没在这里,她才不会顾忌呢。
汪海洋一紧张,加之喝了三瓶啤酒,尿意就上来了,“我去上个厕所。”说完,他心慌意乱的起身往后门的厕所走去。
厕所只有两间,两个坑位,一男一女,相邻着。
他刚走到厕所门口,手机就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香兰的。
奶奶的,现在就要兴师问罪了。他接了电话。
香兰的声音响了起来,“亲爱的,你们今天演的哪一出啊,在我面前秀恩爱?”她的声音不阴不阳,汪海洋还从来没听过她这种语气。
“哎,香兰,是她太热情了,我可没有做什么。”汪海洋分辩道。
“是吗,是因为我在场,你不好意思吧?如果你们要是进了包厢,指不定会做什么。”
“不是的,在哪都一样。”
“你别骗我了,小美都说了,你不愿意来,是她叫你来的,你分明是想避开我,你是不是对她动情了?”香兰的声音抖然变了。
“没有那回事了,是你多心了。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胀得慌,先上厕所。”尼姑庵的男保安219
“你急什么,活人还被尿憋死?我问你,吃完饭,你和她还有什么节目?”女人的声音进一步严厉起来,象审问犯人一样。
汪海洋正要窜进门去,另一个男人抢先一步,溜进了厕所,把门关上了。
“没什么节目,姑奶奶,你相信我好不好?”要是香兰在他面前,他就要磕头作揖了。
“既然没什么节目,那你晚上回二香家里睡。”香兰不容置疑的说。
“行,行,都听你的,这下满意了吧?”汪海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那泡尿胀得难受死了。
“现在饶了你,呆会再找你算帐。”香兰轻哼一声,挂了电话。
汪海洋赶紧拍门道:“兄弟,快点,受不了了。”
里面那男的说:“急什么,我在拉屎,等会儿。”
奶奶的,坑位这么紧张,还在这里拉屎,汪海洋正急着,旁边女厕的门开了,一个年轻女人走了出来。
汪海洋也不管那么多,便闪了进去,拉上了门。
一泡热尿终于痛快淋漓的放了出来,啊——舒服,他长长的吁了口气。
他打开门,一个女人看见一个男人从女厕钻出来,吃了一惊。
“嘿嘿,不好意思,急得很,那边没空位。”汪海洋涎着脸说着,一溜烟就跑进餐厅。
“你怎么这么久啊?”小美问道。
“唉,排着队等呢。吃完了不,我们走吧?”
“今天吃得真饱。亲爱的,呆会我们好好运动一下。”小美嘻嘻笑道。
“今晚就不陪你了,我呆会回公司去。”
“这么晚了还去干嘛?”
“还不是那男技师的事,我得回去找大虎商量具体的行动步骤,晚上我就睡公司宿舍。”男人煞有其事的说,“要确保万无一失啊。”
“你把这事儿跟大虎他们说了?”
“没办法,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不过你放心,我没提哪个女人是谁,我只是让他们协助我。”男人其实没把这事儿告诉大虎他们,只要到了第二步的时候他才打算开口。
“哦,那辛苦你了,亲爱的,不过你要送我回去啊。”尼姑庵的男保安219
“那是当然了。”
于是汪海洋趁结帐的时候,告诉香兰,他送小美回去就回二香家。
(本月最后一天,有蝴蝶的朋友就支持吧,创造一个纪录出来,谢谢大家!)
第220章 难以开口()
吕治国这几天请假的事儿并没有告诉宋梅,他大半的时间呆在医院陪着父亲,其余的时间就呆在情人陈洁那里,也没回家。面对陈洁,他实在不好意思再拖下去,人家也是二十七、八岁的人了。
于是他这回下决心与宋梅提离婚的事儿,他早早回到里酝酿一下情绪,想着从何说起。
当日最大的障碍是父亲那里,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忘恩负义,但几年过去了,他也没有那么执着了,尤其是这几天和儿子交流过后,他的态度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硬。
几天没有回来,家里被宋梅收拾得井井有条,屋里屋外打扫的一尘不染。吕治国站在门口愣了一阵子,这好象不是宋梅的作风,她是个随意而散漫的人,什么东西放在哪,她永远都不知道。
他走进卧室,看进结婚照被放大了,并用镜框端端正正的挂在墙上,衣柜里挂着几套她新买的衣服。他四处看着,觉得一切都与过去有所不同。尼姑庵的男保安220
她这是怎么了?
吕治国仰躺在沙发里,昨夜的甜美还留存在他的心里,他仔细的回味着每一个细节,好像又与陈洁做了一回爱。当他想到他自己一时激动所说的那句话,他要尽快娶陈洁时,他的心里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是的,他真不知道他该如何开口说离婚的事儿。如果没有宋梅,他确实今天不知会在哪里,确实不会拥有今天的生活,他甚至连陈洁是谁都不可能知道,他又如何能与她相爱呢?也许他现在还是个卑微的打工仔,龟缩在城市的一隅,连个老婆都没有着落。
想到这些,他真有点感激宋梅,也能理解父亲的心情。但是,他又不能放弃他的幸福和爱情。与陈洁相爱的这段时间已足够享用一生了,而与宋梅生活了这么几年,除了留给他太多的冷漠与无奈外,就再没有什么痕迹了。
他回想着他与宋梅在仿佛是酒吧间里的撕杀简直叫他恶心。是的,那不是作爱,那是一场撕杀,他最终败下阵来,任凭她的肆掠。于是每一次,都像被劫一次,他便空了,麻木了身躯,也麻木了灵魂,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如果没有陈洁给他那么多柔情蜜意,给他那么多激情和战粟,他真不知道什么是爱,那么他真是枉活一生了。
他得感谢陈洁,谢谢她的爱,并用自己的余生回馈于她。
吕治国正在思前想后的时候,宋梅回来了。
他见到她吃了一惊,只见她新烫了头发,细碎的卷儿卷满了头,新穿了一套名牌服装,只见那裙子让她给撑得像马上就要裂开一般,她脚上蹬着一双又尖又细的高跟鞋,给人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吕治国惊讶的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宋梅得意非凡的原地转了一圈,问:“你看我比以前怎样?”
吕治国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还是饶了我吧,你穿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男人说完觉得这个形容词再恰当不过了,不错,就是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宋梅脸色一变,大受打击,那周壮壮见了她这身打扮可是喜欢得不得了。自从上次她和周壮壮在新房里偷青差点让吕治国撞见后,他们就转移了战场,在周壮壮的出租屋里办事儿了。
女人气得马上脱掉鞋,换了衣服,气愤不已的说:“从来也不表扬人家,你看我同事小慧的丈夫,不管她怎样都能得到赞赏。”
看着女人懊恼的样子,吕治国想,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了?他又坐回沙发里看他的书,可心情却无法平静。
两个小时过去了,男人感到有些饿,心想做什么饭菜要两个小时?他走进厨房一看,只见宋梅忙得象个企鹅似的,笨重的身体一歪一斜的。她的脸上抹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眉毛上却沾着面粉。他忍不住笑了,笑过之后,又有些后悔。
毕竟这是与他共同生活了几年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心有不忍。倒底该如何开口提离婚的事儿呢?
他走回客厅,抽着烟,默默的坐在那里,陈洁那殷切的眼神又出现在他眼前,他感到心烦意乱,把烟掐灭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一个他爱的女人,一个爱他的女人,他倒底要如何决择?尼姑庵的男保安220
“开饭了!”宋梅的一声大喊,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第221章 新奇的玩法()
今晚的菜非常的丰富,又令吕治国意外。
宋梅一样一样的端来一桌子菜,什么蕃茄肉丝、爆大虾、玉米蛋、凤爪鸡翅,还有一个鱼片汤。
吕治国咕咕乱叫的肚子使他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果然味道鲜美,让他连喝了几口,不住的点头。那些菜确实色味俱佳,即便是大酒店吃过山珍海味,回到家中再品尝这样的美味也毫不逊色。
宋梅这时拿来了一瓶红酒,她倒了两杯放在桌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吕治国满肚子狐疑。尼姑庵的男保安221
女人白了他一眼,“真是没心没肺,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男人一拍脑袋,“对啊,真是的,我怎么给忘了呢?”随及他的心一沉,自己如何在结婚纪念日提离婚的事呢?
哎,对不起,洁,今天真的不适宜提出这个问题,他在心里默默的说,感到一阵痛楚。
“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女人举起杯子,“为这五年,来,干一杯!”
男人也不知道是怎样盲从的举杯与她共饮的,总之,他和她喝了很多酒,还破天荒的谈起了结婚的那一段日子。
宋梅很兴奋,神彩飞扬,喋喋不休的说着。
也许因为酒精的刺激,吕治国的情绪也高涨,陪她说了许多话。
喝着喝着男人就有些醉了,他被女人扶着上了床,躺下就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了。
宋梅给他宽衣解带,自己也脱衣上床,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与他同床共枕了。虽然这段时间,有周壮壮那小蛮牛给她滋润着,她没有以前那么饥渴了。但是眼前这男人毕竟是她丈夫,她对他还是有爱意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搞什么周年纪念。
女人看着光身子的丈夫,忽然就有些激动起来,那种来自肉/体的欲念强烈的占据了她的心。她开始在他的身上折腾,但是折腾一阵就觉得索然无趣。
于是她想起了小慧不久前送给她的那张碟片,又是一阵激动。她光着身子下床把碟片入进影碟机中,按了开关,便回到床上去。
也许是碟片播放的那种画面与声音带来的特有的刺激把吕治国人梦幻中唤醒。他迷蒙着眼睛,一次次的又被睡眠带回去。他就这样似睡非睡,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开始了与宋梅的翻云覆雨。
宋梅从未感受到这样的气氛,她仿佛被点燃了,燃烧了,积郁在内心的欲望一下子激发出来。她仿佛又看到自己十几年前,还是高中生时,第一次偷尝禁果的情景。
那个足足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她的班主任就是这样风卷残云般的要了她。在他那间小办公室里,班主任几乎没费吹灰之和就把她按在办公桌上。那时候,她的身体还没发胖,只能叫早熟、丰满。她仿佛就在等着这一刻,那种紧张和兴奋简直让她晕眩了。
她半推半就的在迎合着那个成熟的男人,他那种疯狂,那种掠夺。她用牙狠狠的咬住那个男人的肩头,克制自己不嚎出声来。从此后,她和他长久的耳鬓厮磨,但那第一次感受却不可磨灭的印在她的心上,使她无法抹去。
在与吕治国的这几年中,不能不说她的经验远在他之上,这使她占尽了优势。而今天,当她看了碟片上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她还是感到自愧不如,自己以前认为的开放和前卫,在这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她平时空闲的时候就沉迷在麻将桌上,对于这些在网络上就能轻易而举接触的东西完全陌生得很。在强烈的刺激下,她开始·漫漫的学着尝试起来。
吕治国像个被动的迷幻者,他神志不清的任由宋梅摆布着。他胡言乱语的与她闹腾着,直到累得再也不想动弹为止。最后无论宋梅采取什么方式,他都再也没有力气了。看着他呼呼大睡的模样,宋梅只好放弃了折腾,安静下来。
但是她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她便一个人盯着影碟机的画面,亦步亦趋的效仿着。
其实她经常空虚的时候就有这种自然而然的行为,但现在碟片让她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