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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禹娟叹着气对我继续说:“她就是受不了赵三在外面包小情儿,然后一气之下离婚了,家产一人一半。可你看现在,赵三离婚后马上就结婚了,娶了个硕士毕业的漂亮大姑娘,据说还是大学老师,而他原来那个媳妇儿呢?我听人家说她离婚过相过不少次亲,见的一个比一个差,年龄合适的吧,不是秃顶就是啤酒肚,年龄比她小的,她还怕人家是冲着她的钱来的,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现在赵三和后娶的媳妇儿孩子都生下来了,他那原配还单着呢,气得说这辈子就守着孩子这么过了,不找了,可你说她还不到四十,难道真的就这样单身一辈子?”
听她这样说,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范禹娟总结性地对我说:“婚恋这个市场,能达到咱们这个层次的,本来就是男少女多,一个三十多岁优秀男,甭管他是未婚的,还是离异的,都有一大帮大姑娘争着来抢,这就是他们的优势,可你想想你离婚后有什么优势啊?”
我默默地听着范禹娟的话,没有作声。
她看我不说话,又轻声说道:“其实吧,有些事也不能怪男人,要怪就怪当下的风气不好,你看过去的妓女总觉得低人一等,就算出来也是低声下气的,哪敢这么张狂?你再看时下那些做小姐的,一个个趾高气扬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是卖的,再来说有些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去酒吧陪酒啊坐台,好象觉得是很正常的事,还打着什么被逼无奈的旗号,你被逼无奈你去刷盘子洗碗扫大街呀,年纪轻轻干点什么不好?非张开大腿赚那份卖身的钱?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第13章 各玩各的()
范禹娟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唉,场面上的人,比如我们家那个,还有你老公,天天出入这种场合,你说都是凡夫俗子,能受得了这份诱惑吗?人家都找,他们不找,好象显得他们假装清高很无能似的。所以呀,有些事,我劝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只要你老公能保证你现在的正室地位就行了。”
那天,范禹娟劝了我半天,总而言之,就是劝我不要离婚,不要轻易给别人腾窝。
范禹娟对我说:“你听姐的话,不要轻易给别人腾地方,你是你老公的原配,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会念及你们这十几年的感情,不会轻易动摇你的地位的。婚姻哪,就是一场保卫战,谁笑到最后,谁才能笑得最好,相信我,你手里掌握着天时地利人和,你就按兵不动就行,小三是腾不过你的。”
面对她的苦苦劝说,我只好苦笑着勉强点了点头。
范禹娟口若悬河地说着,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中间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才惊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她一拍大腿急忙站起身,大惊小怪地说道:“哎哟,看我这张嘴,一说起来就没个把门的,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我微笑着陪她站起身,对她客气道:“再坐一会儿吧?反正你回去也没什么事。”
范禹娟急忙摆手道:“不了不了,不打扰你休息吧。”
我笑着送她到门口,可是走到玄关处,范禹娟又告诉我一个令我十分震惊的秘闻,她凑近我耳边对我说:“不瞒你说,我现在外面也有一个呢……”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范禹娟狡黠地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小声告诉我:“是我同事,年龄和我差不多,也是有家庭的,我们约好了互相不干涉彼此的家庭,就是互相满足那方面的需要……”
说到这里,娟颇有愤愤不平地对我说道:“哼,就许他程宵云在外面朝三暮四啊?谁规定我必须为他独守空房?”
我看着范禹娟,小心翼翼地问她:“那这事儿……你老公知道吗?”
范禹娟笑着冲我点了点头,低声说:“他应该心里有数,但他在外面包小情人被我手里攥着把柄呢,所以他也不敢说出什么来,我们是各玩各的,但不影响家庭的稳定。有一天我们玩腻了,还会回到这个家里来,毕竟还有孩子嘛,再说还有双方老人亲属什么的,这十多年的感情割舍不掉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范禹娟握着我的手轻声对我说:“你要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独守空房的日子,你也出去找一个嘛,和对方约好了不涉及感情就行,男人嘛,总是外面的野花才是香的,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思念原配的好了,那时候他们就会回归家庭了,到时你也和你那个小情人断了联系,一家人还是团团圆圆,这多好?”
范禹娟的这个建议,在我心里掀起了涟漪,她那天的话,让我心绪很烦乱,一时之间,我心里七上八下,看不清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了。
第14章 矛盾挣扎()
那天范禹娟走了以后,我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久,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象范禹娟一样,抛开一切,活得洒脱一点呢?
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将爱与性分得那么清楚。
我羡慕范禹娟,羡慕她活得潇洒,可以将爱和性分得那么清楚,情*人是情*人,丈夫是丈夫;我怨恨自己,怨恨自己这懦弱的性格,我是典型的双子个性,总是举旗不定左右为难,将自己陷于尴尬之境独自痛苦。
眼下这个处境,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是离?还是不离?如果不离,是否应该象范禹娟说的,也去找一个生理上的慰藉品?可是那样,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我紧紧闭上了双眼,用手捂住了自己痛苦的面庞。
当晚十一点多,我老公邓文良回来了。
看我坐在沙发上独自发呆的样子,他关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直到他叫我,我才从漫无边际的冥思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哦”了一声,然后起身接过他手里的皮包,并且拿过他脱下来的西服外套。
我总是这样,纵然知道他一日胜似一日地在冷落我,知道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给了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可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习惯伺候他,这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一种习惯,轻易难以更改,就象当初我们结婚没多久还很年轻时,我总是悉心地打扮他,告诉他怎样穿着才会显得更有魅力。
我自己在生活中是个比较朴素低调的女人,可是我喜欢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打扮得漂游漂亮亮的,那样就会给我带来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我老公欣然地享受着我带他的这些服务,我将他的衣服挂好,这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于是我又去给他泡了杯不会影响睡眠的清茶。
文良靠坐在沙发上,拉开领带,疲倦地揉着眉骨,看样子他今天是很劳累。
我轻轻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捏着自己的手指,思忖着怎样对他说接下来的话。
看着自己发白的指节,我在心中苦思冥想,我不能把娟卖出来,说她听说我老公为情人买了房子的事,但有些话,我想是时候向我老公挑明了。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欲言又止,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们四目相对,我清了清嗓子,鼓足勇气对他说:“文良,我周六那天去……小玉那里看望她,在一栋新房子前面,我……我看到了你的车,还看到你……和杨助理一起进去了……”
我用探询的目光看着邓文良,他的目光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常态,他表情平静地看着我说:“漫,你别胡思乱想,我和小杨没有什么的,我在生意场上混,有些场面上的事就得过得去,那天我们参加的是许兄乔迁新居的家宴,我是带着小杨去了,但只是出于一种礼节性的公事公办,你别听别人乱嚼舌头,我们这十几年的感情了,对于我来说,你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妻子,更是我一位血肉相连的亲人……”
说着,我老公还握住了我的手,他定定地注视着我,目光温暖而坦荡,他的目光有一种力量,让你不得不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第15章 梦境无痕()
他握着我的手,轻柔地对我说:“漫,我是爱你的,也爱咱们的女儿,只是咱们毕竟是老夫老妻了,所以有时候不屑于将这种感情流露出来,但请相信我,没有人可以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邓文良说这最后一句时,目光十分坚定,这种目光传递给了我十足的力量,令我完全相信了他的话,我想,在他心中,他可能真的是爱我的,只是,处于他那种特殊的位置,他可能也需要一个生理上的慰藉品。
邓文良站起身,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对我说:“我去洗澡了,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听话地点了点头,他放开我,大步向浴室走去了。
晚上,我们一起躺在床上,邓文良背对着我,渐渐地,他那边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还不敢用力翻身,怕打扰了他的清梦。
曾几何时,我老公文良睡觉时总是喜欢搂着我,笑着夸赞我皮肤好,说我是个柔软的无骨动物,是他最可爱的小松鼠……
可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喜欢抱着我睡了?总是象现在这样,给我一个宽厚冷硬的后背……
我心里感觉到一阵阵的悸痛,我轻轻下了床,披上一件睡衣,打开一盏台灯,坐在梳妆镜前。
我轻轻理着自己的半长黑发,那天,邓文良无意间瞟见了我头上的几根白发,当时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对我说:有时间去把头发染一下吧。
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怅然,其实,哪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头上没有几根白头发呢?别说三十多,我们上大学时,我们一个宿舍的女生,除了我以外,头上全有几根白头发。
这些年,我不知道当年那些青春正盛的女孩子是不是头上又增添了几许华发?而我那满头乌丝中是怎样诞生的这几根白发?我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些年我们走过风风雨雨,经历了很多很多,也许这几根白发就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沧桑的见证。
我淡淡地回应邓文良道:“又没有太多,我看没必要染吧?我不喜欢染发,对身体不好。”
邓文良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他目光里的失望。
他是个要求完美的男人,总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永远青春美丽,但他是否知道,有时候,沧桑本身就是一种美丽呢?
此刻,午夜一点钟,我坐在镜子前,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发丝,心里在暗暗想,也许,我是应该去将头发染一染了。
在那段心理挣扎的时期,我还要忍受身体内部时不时出现的生理渴望,有时候我会做春梦,奇怪的是,我做的春*梦全是在清晨时分,在梦中,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忘乎所以的呻*吟声,但我却看不清身上那个男人的面容,只是潜意识地觉得他很年轻,很英俊……
每次做着这种梦,我就会在高*潮时猛然醒来,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深深地触摸在身体下方,手心一片湿润……
第16章 空虚寄托()
为了排解自己这种欲求不满的情况,我在网上订购了成人用品。
可笑吧?我是有老公的女人,却要依靠这些机械工具来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
只能说现在的产品真是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
我是通过网购买的,那个精致的小东西收到后还是令我惊喜了一阵子。
它是用浅粉色透明胶质制成,会转动,会伸缩,还会加温,呵呵,我当时觉得这东西特别有意思,制作商真是独具匠心,颇费心思。
然后趁我邓文良不在家的时候,夜深人静之时我就将这个小东西拿出来,自己在卧室里玩,让它满足我那空虚乏匮的肉体和心灵的难言之需。
但是,虽然这个小东西能给我带来一时的欢愉,使用过后心里却是更大的空虚。
每次用过后,我都将它纸包纸裹藏得严严实实,因为家里还有个未成年的女儿,我可不想让女儿发现我在用这类东西,落个为老不尊的名声。
我也不敢让邓文良发现,怕他看到后露出那副轻蔑嘲笑的嘴脸,不知为什么,我在他面前总是有掩饰不住的自卑,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就是那种光彩夺目的优秀类型,在我们夫妻生活尚且甜蜜时,我这种自卑的感觉还不是很明显,但自从他在外面有了情*人,渐渐冷落我以后,我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自卑感觉又开始生根发芽。
我不知道这种自卑来自哪里,可能来自我的成长环境,也可能来自后天的际遇。
之后不久就是圣诞节,圣诞节那晚,女儿彤彤受到她好朋友的邀请,一帮小同学在彤彤那位好友家里举办了一台小的圣诞晚会,这个西方传统的节日,在孩子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