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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儿微微一怔,一本无辜地摇头,“没有啊!”
顾峰皱了皱眉,瞧她神色如常,便没再多问。
很快走到家中,顾峰将两桶水倒进水缸里,正准备用凉水冲澡,就瞧见苏酒儿站在屋门口。
“相公,”苏酒儿目光甜软的望向顾峰,“我给你烧了热水,你用热水洗漱吧!”
顾峰犹豫了下,应了下来。
苏酒儿将热水倒在木桶里里面,帮着顾峰兑好水,拿手试探了下水,水温温的,正合适。
顾峰拎着木桶站在一旁墙角落里,直接将水倒在木盆里,飞快地脱光衣服。。。。。。
屋内点着一盏煤油灯,苏酒儿听着外面哗啦啦的水声,面色染上一抹红晕。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苏酒儿隐隐约约地有些期待。
顾峰只穿着亵裤从外面走了进来,上身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昏黄烛光打在顾峰赤裸裸的上半身上,苏酒儿心脏跳得极快,羞赧地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晶莹的水珠在烛光地闪闪发亮,映衬着顾峰小麦地肤色更加诱人。
顾峰裸露在外的部分很值得一看,肌肉匀称地分布在身上,并不像旁人的那般狰狞。
这可是个好机会,苏酒儿这么想着,拿过一旁的巾帕,走到顾峰的面前,小脸通红,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他的身体。
顾峰蹙了蹙眉,身子后退了步,声音黯哑,“不用擦的!”
“那怎么行?”苏酒儿一本正经地望着顾峰,口是心非道,“病倒了怎么办?”
“我来。”顾峰强忍着血液沸腾,身体紧绷,伸手就要去拿苏酒儿手中的巾帕,却不想她反手抓着帕子,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
苏酒儿一脸单纯地望向顾峰。
顾峰犹豫地松开苏酒儿的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却没有说话。
苏酒儿捏着手中的巾帕,心虚地垂眸。
等她帮他擦干净身,也没见顾峰有什么感觉,嘴角耷拉着,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不然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到这个地步?
苏酒儿捏着巾帕,默默地站在一旁,声音苍白无力,“好了。”
“恩。”顾峰淡淡地看了一眼苏酒儿,将墙壁上挂着的弓拿下来,悉心擦拭着。
苏酒儿坐在顾峰的一旁,瞧着顾峰擦拭地动作,笑着开口说道,“相公,我来擦,你休息吧。”
“这个不用。”顾峰看也不看苏酒儿一眼,俨然那张弓才是他的挚爱,不让别人碰一下。
苏酒儿记得,上一世顾峰到了三十多岁依旧没有成亲,陪伴他的只有这张弓,她还清楚的记得他说过,这弓就是他的命。
一个男人,三十多岁没有成亲,只能说明他的身体那部分有问题。苏酒儿现在想明白了,要对顾峰好的信念越发的深刻。
“相公,”苏酒儿一脸羡慕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弓,“我听说弓弦用腊保护的话,会更好。”
顾峰擦弓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地问道,“腊吗?”
“是啊。”苏酒儿瞧着顾峰愿意跟她多说话了,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视线扫了一眼顾峰手中的弓弦,轻咦了声,“相公,你的弓用了多久了?”
顾峰望向弓的眸中带着些许暖意,“十年了,以前都是师父帮我擦,前两年师父没了,我就自己擦了。”
“弓弦以前没换过吧。”苏酒儿笑着望向顾峰,“这弓弦是个好东西,不过平日里要好好的打理,常给弓弦打蜡,它能用的更久一些。”
“恩。”顾峰淡淡的应下。
“相公,明天你若是没事,就去买块腊,买块贵点的,对弓弦好。”苏酒儿淡然一笑,目不斜视地望向顾峰。
顾峰轻声应了下。
“相公,我能摸一下你的弓吗?”苏酒儿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问道。
顾峰擦拭的动作一顿,抬眼望向苏酒儿,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怔。
跟着顾峰对视了许久,苏酒儿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凝固,有些可惜地说道,“没事,我不碰了。”
那委屈却又故作坚定的样子,让顾峰恍然间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
正是那双坚定倔强的眸子,吸引他请媒婆上门提亲。
“给。”顾峰说着,将手中的弓递到苏酒儿的面前,“有点重。”
苏酒儿笑靥如花地望向顾峰,并未接过弓,扭头微微起身,凑到他的唇角吻了下,便坐回原地,“相公你真好。”
顾峰微微挑眉,墨瞳深邃了几分。
苏酒儿双手握住弓,瞧着顾峰松手,拼劲全力得抓住弓。
好重。
苏酒儿生怕将弓摔了慌忙的叫道,“相公,你快拿着,我怕我弄摔了它。”
一只大手瞬间握住弓,苏酒儿感觉到手上的压力一松,轻舒了口气,抬眼望向顾峰,小声地说道,“好重。”
“二十斤。”顾峰淡淡地说道。
怪不得她拿着好吃力,苏酒儿的目光在弓身上扫了一眼,瞧着上面一片光滑,连漆都没有,“相公,你不涂漆吗?”
“不,这样习惯了。”顾峰说着,将弓挂在墙上。
“哗——”
暴雨倾盆而下,击打在房屋上,弄出很大的声响。
桌上的烛光随风摇曳。
“下雨了。”苏酒儿说着,忙走到窗前,慌忙将窗户关上,“下一场雨,以后就热一分。”
苏酒儿回眸看了一眼顾峰,犹豫了下,走到木箱旁,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随后先爬到床上,“相公,歇息吧!”
顾峰的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扫了一眼,点了下头,走到床边吹了蜡烛躺下。
苏酒儿身子盖紧被子,听着外面的惊天雷声,默默地朝着顾峰那边移去。
这雷声太大了,苏酒儿根本睡不着,紧挨着顾峰,双眼定定地的盯着床上的深色帷帐,“相公,你困吗?”
“还行。”顾峰淡淡地应道。
苏酒儿转身凑到顾峰身边,伸手挽着顾峰的胳膊,含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峰的侧脸。
从侧面看,他的鼻梁好高啊,苏酒儿这么想着,身子又朝着顾峰那边移动了下,身前的柔软在触碰在他的胳膊上。
顾峰身子一僵,偏头望向苏酒儿,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眸中渐渐地染上了情?欲,赤?裸裸的欲?望好不明显。
第7章 三朝回门()
偏偏睡在他旁边的女人没有一点自觉,顾峰剑眉紧锁。
“相公,”苏酒儿仰望着身边的顾峰,小声地询问道,“你为什么留胡子啊?”
顾峰云淡风轻道,“懒得刮。”
苏酒儿眸中闪过一丝光亮,笑着甜腻问道,“那相公,你能将胡子刮掉吗?”
“嗯?”顾峰微微挑眉,墨瞳微缩。
“你要是不愿动手刮的话,你就坐着,我帮你刮好吗?”苏酒儿娇嗔地望向顾峰,她更知道顾峰长得怎么样,怕顾峰不答应,忙保证,“我以前常见我我爹刮胡子,我会的。”
“好。”顾峰似乎被苏酒儿的笑容传染了,唇角勾起,只是他的笑容被胡子遮掩的严严实实。
情?欲在谈笑间渐渐消散,顾峰偏头凑到苏酒儿额前,轻点了下,“睡吧。”
苏酒儿笑着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抱着顾峰胳膊,缓缓地闭上双眸,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一早,当阳光透过老旧的窗柩照在床上,苏酒儿听到身下的床响了一声。
苏酒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她躺在顾峰的臂弯里,望着顾峰那张平静的脸,微微抬头,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相公,早。”
顾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淡淡地道,“今天回门,起来吧。”
暖和的被窝,睡在他的怀中,苏酒儿双手环抱着顾峰的腰,头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好,过一小会就起来。”
她鼻尖闻到的是他的气息,感受到的他的温度,苏酒儿眉眼之间地笑意更加的灿烂。
她不爱他。
苏酒儿有些凉凉地想着,或许正是因为不爱,她能够保持理智,好好的照顾身边的男人,能够时时刻刻做出正确地决定。
顾峰犹豫着看着怀中的女人,伸手抱住了他,下半身微微往后退了退,将尴尬的地方隐藏好。
回门礼顾峰早就准备好了,除了鸡跟兔子,还有四匹布,六十个鸡蛋,这礼可不轻。
两个人收拾好吃过早饭,苏酒儿就跟着的顾峰两个人朝着苏家走去。
还未走到苏家,苏酒儿远远地就瞧见苏山跟赵氏两个人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酒儿!”赵氏一瞧见苏酒儿,脸上一喜,飞快地朝着苏酒儿那边走去,一把握住苏酒儿的手,担忧的目光仔仔细细打量着苏酒儿,将她神色如常,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这才抬眼望向一旁的顾峰,笑道,“顾,顾峰啊,回门啦,赶紧进来!”
赵氏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们不是回门是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问?
苏山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看了看,瞧着面色都不错,满意的点点头,“顾峰快进来吧!”
“岳父岳母。”顾峰声音平静如水,面色平静,很有礼貌地开口叫人。
苏山跟赵氏两个人脸上扯出一抹的尴尬的笑容,点点头应了下来。
赵氏瞧着顾峰那张脸,心里忍不住地“咯噔”一下,一想到苏酒儿整天对着长得这么吓人的人,内心依旧不安。。。。。。
担忧地望了一眼身边的苏酒儿,赵氏就瞧见苏酒儿目不转睛地笑着望向顾峰。
将人请进门,顾峰忙将回门礼全都递给了苏山,瞧着墙角那些还未劈完的木柴,直接走过去来帮忙干活。
赵氏正要拉着苏酒儿进厨房说话,就瞧见苏酒儿巴巴地凑到顾峰的那边。
苏酒儿唇边地笑容更加的灿烂,这人还真的是闲不住。
“相公,今天不用干活的。”苏酒儿笑笑说道。
“恩,劈完这些柴我就不干活了。”顾峰说着,将木柴放好,斧头起,木柴劈开。
赵氏瞧着顾峰劈柴地样子,吓得心惊胆战的,我的老天爷,这力气真大呀。
苏酒儿的甜软道,“累的就歇息,我去陪娘说会话。”
顾峰点点头。
苏山坐在顾峰不远处的石头上编着簸箕,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顾峰说话。
苏酒儿转身朝着赵氏走去,瞧着赵氏的脸色异常的难看,疑惑地问道,“娘,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赵氏摆摆手,长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凄凉,我没事。”
一直未见弟弟苏牧,苏酒儿正要开口问,从外面传来一阵小跑声。
“姐!”苏牧刚跑到门口,就瞧见苏酒儿站在院门,满心欢喜地开口叫道,手里还拎着一串肉,忙跑上前,“爹娘说你今日要跟姐夫一起来,要买肉做好吃的。”
“贫嘴!”赵氏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从苏牧的手中接过猪肉,就让苏牧自个去玩,带着苏酒儿进了厨房。
苏牧常听旁人说,他们的姐夫多么多么不好,偏头望了一眼不远处劈柴的顾峰,惊得打了一个寒颤,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苏家以前是村子里的富户,家中有许多间屋子。
刚进了厨房,赵氏放下手中的肉,就拉着苏酒儿躲到门后面,一把拉过苏酒儿的胳膊,直接将她的袖子掀开,着急问道,“他没揍你吧!”
“娘,你说什么呢?”苏酒儿眉头紧锁着,缓缓地将手收回来,顺便将衣袖放下来,走到桌旁,拿起刀开始切肉,“谁说他揍人的?”
赵氏顿了顿,弯腰拿起蒜,走到苏酒儿旁边,半靠在灶台旁,慢吞吞的剥着蒜,目光扫了一眼外面劈柴的顾峰。
不看还好,这一看,手里的蒜米差点掉到地上,跟人腰身一样粗的木柴,顾峰一斧头就劈开了,赵氏只觉得背后一凉,冷汗直冒,呆呆道,“他,他力气还真大,这揍起人来,那人还有命在吗?”
苏酒儿有些不高兴了,将手中的刀放到一旁,抬眼望向赵氏,眸中写满了不解,“娘,你怎么老说奇怪的话啊,谁说他打人?”
“这还用别人说?”赵氏眼底声音,瞪了苏酒儿一眼,面色严肃,“这乡下的男人有几个不打女人的,也就你爹老实,不做那种事情。”
“娘,相公他人真的很好。”苏酒儿一字一句地解说道,前世被困在冷院,若不是他时不时送她些好吃的,她早就饿死了,怕赵氏不相信,信誓旦旦道,“他真的不打人!”
赵氏剥蒜地动作一顿,目光微微一转,怀疑地望向苏酒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苏酒儿就差对天发誓了,为了宽赵氏的心,忙道,“我一嫁过去,相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