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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你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宫克居然把话说到这个田地,丝毫不给自己留余地:“对于我来说,有多少女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怎么,你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
佳佳终于哭了,声音带着哭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与其她女人一样,你为什么揪着我不放,想象出那么多根本不存在的画面?”宫克逼近一步,轻佻地挑起佳佳的下巴:“你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为了我的钱嘛,要摆脱你这个麻烦,需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开个价吧,这四个字也曾经响彻底在我耳边,佳佳完全僵住了,就像一尊木雕,双手突然无力地垂下,头也微微垂下去:“开价?”
“对,开个价吧,以后不要莫名其妙地跑过来,再说一些奇怪的话。”宫克的语气越来越生硬,已经陷入自己构造的狠心男的角色:“说吧,要多少钱才愿意撒手?”
“钱?我不需要钱。”佳佳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抹去眼角的眼泪:“是我错了,这么些天,一直以为自己有一位隐形男友,觉得不走近也没有关系,我愿意这样继续下去,只要他看着我就好,是我错了,我大概是得了妄想症,怎么会觉得宫总喜欢上我这种普通的女孩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佳佳的反应让我的心脏揪了起来,疼,真的好疼,她这个大都市里,佳佳绝对是少见的单纯的女孩子,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也信以为真,换作别的女人是不可能的吧?宫克怎么舍得伤害她?
“没必要道歉。”听到佳佳的道歉,宫克反而蜷缩起来:“没必要……”
听到这里,宫竹的脸倏地变了,她一跺脚,愤然转身,我追上去:“宫竹,你没事吧?”
“哥在说假话,每一个字都是假的。”宫竹说道:“我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若兰,我突然明白你当初的立场了。”
“站在我的立场上,固然可以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劝佳佳奋力向前,由她来拉近与宫克的距离。”我叹口气:“可是,有可能付出的代价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的话没有办法轻易地讲出口。”
宫竹若有所悟,就在此时,杜宾也追过来,扯着我们的身子转到楼梯间,我们三人贴着墙壁,另一边传来开门声,还有匆忙的脚步声,看到佳佳的背影,我叹息一声,宫克走出来:“都出来吧。”
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走出去,宫克看着我们,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你们都听到了。”
宫克今天对佳佳做的,与当初的凤皇如出一辙,他们居然倒打一耙,在对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杜宾看着我的脸,舔了一下嘴唇:“回去吧。”
我的确没有什么话对宫克讲,只关心佳佳现在的情况,与杜宾来到车子前面,他突然趴到地上,警惕地看向车底,这个动作让我的肾上腺数也直线上升,杜宾从车子里拿出一个仪器在车里车外扫了一圈,终于松了一口气:“没事,上车吧。”
坐上车,杜宾顺手替我系上安全带:“是不是觉得我神经过敏?”
“没有,只觉得安心。”我说道:“杜宾……”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杜宾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短短的几句话便挂断,“车牌查到了,还真有这辆车。”
我本以为是套牌或假牌,这个结果真是出乎意料,杜宾说道:“车的主人已经查到了,据他说,他一上午没有用车,中午出去的时候,车还好好地停在车库,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同事可以替他作证。”
“车是被偷的?”我问道。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杜宾说道:“一个人的行为模式是很难改变的,宁华辰还是和以前一样,故布疑阵,却迟迟不出手,不过,我和你的看法一样,经过上次的教训,他要么不出手,出手便会直接下死手,这一阵子只是让我们心乱,打乱步调。”
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之前的种种只是猜忌,萍姐的死证实这些都是宁华辰的杰作,我反而可以沉着地应对,抵在下巴上的手放下来,发短信给凤皇,他立刻回复——“我会安排。”
我只想见见萍姐,哪怕是最后一面,她现在躺在冰冷的柜子里,警方甚至找不到她的亲人朋友,依老规矩,这样无人认领的尸体,一旦案子也没有进展,遗体会被捐赠出去以作医学研究,这是我在网上搜索的结果,这个结果让我心痛不已。
回到公司,我去了佳佳的办公室,那是多人共同的办公室,她坐在角落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只是眼角微红,看到我,她冲我笑了一下,压低声音:“我没事,清楚了就好,我继续工作了。”
我弯下腰:“也好,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照顾好自己,好好地生活。”
“我会的。”佳佳轻咬住自己的嘴唇,小声地说道:“若兰,如果有想不开的时候,一定会去找你的,现在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
第两百六十八章 又一束玫瑰()
我一怔,未来得及说话,佳佳说道:“我真的没事了,你走吧。”
她不愿意与我谈,也罢,她追问我时,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时间,凤皇如期出现在公司门口,上车后,我问道:“怎么样?”
“今天晚上可以,不过只有五分钟时间。”凤皇说道:“我们是目击者,出现在那里不太合适,对面写字楼还有奇怪的感觉吗?”
“没有了,就像消失了一样。”我说道:“就算还有人往这里看,可是没有那种灼人的感觉,我想,杜宾去搜索后,他们已经撤退,不想留下痕迹。”
凤皇带我回家,小家伙不在家里了,英姐就再也没过来,家里只有我和凤皇,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像回到了过去,两人在客厅可以坐在地板上相拥,看着彼此的脸,凤皇让我躺在他的腿上,一直凝神看着我,不时伸手抚着我的头发和脸,时而低下头轻吻我的脸。
“不饿吗?”我问道:“想吃什么?”
“不饿,现在只想看着你,在公司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停止想念。”凤皇说道:“本来以为两年多了,这种想念会慢慢变淡,没想到,若幸,你是一味毒药,相思入髓,没有解药。”
“真不敢相信你以前没有拍过戏,台词的功底够好的。”我笑着摸着他的头发:“剪短头发以后,整个人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过,还是留起来吧。”
这两年来,我一直哄骗他留长头发,他就是不上当,隐隐觉得我会拿过去的他取笑,短发的凤皇更显俊朗,我坐起来:“我去准备晚餐。”
凤皇无奈地看着我钻进厨房,无奈地将身子靠在沙发上,此时,门铃突然响起,凤皇打开门,门外的人儿让他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叫道:“若兰,你过来一下。”
走到门口,看到屋外小小的人儿,我不禁愕然:“你怎么来的?”
屋外小小的人儿背着书包,头上戴着纯白的毛线帽,双手放进手套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阿姨,你好。”
“我记得你,你是凤天的同学,是叫孟孟,对吧?先进来。”
已经是初春,外面依然很冷,我看到小女孩的脸颊上有两团红,明显是冻的,拉着她的手进来,给她倒上一杯热牛奶,因为烫,她先放在桌上,等温度下去了才捧在手里,小口地喝着,十分小心的样子。
“这小女孩是谁?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凤皇敏感地问道。
“爱捏小家伙脸的那个小女孩。”我压低声音说道:“孟孟是她的昵称。”
“那小子,在幼儿园究竟干了什么,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这么早就有女孩子找上门来,怎么办?”
凤皇的表现让我失语,我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胸口:“你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就足够了,笑,记得笑。”
凤皇挤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像这样吗?”
给他一拳,我先走出去,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小女孩,她很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还抱着那杯牛奶,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凤天不在吗?”
“他请假了,和小阿姨外出,需要一阵子才能回来,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你一个人过来的吗?爸爸妈妈知道吗?”
“我……他们不知道。”孟孟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凤皇走出来,开口道:“那你是怎么知道凤天的住处的?”
是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这小姑娘的胆子的确大,居然一个人跑到陌生人的家里,万一遇到坏人可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决定先给她的父母打去电话,小姑娘做出这么冲动的行为,她的父母真的吓坏了,我想在电话里好好说明的初衷完全被破坏了,全是小姑娘母亲的絮絮叨叨,好在凤皇接过电话,亮出身份后,对方马上恢复了平静,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挂下电话,凤皇得意地冲我挤了一下眼睛:“关键时刻,还是我出马。”
解决了小姑娘的后顾之忧,现在是时候好好问问了,“你怎么知道凤天住在这里?”
“我向老师问的。”孟孟的面色突然变得红润了,不知道是牛奶的原因,还是打消父母怒气后松了一口气。
“那你怎么会过来?”我继续问道:“是来找凤天的吗?”
“他不上学是因为我吗?”孟孟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上次以后,我真的没有碰过他,真的没有,他会去别的学校吗?”
凤皇突然笑出声来,对上小女孩的眼神,感觉不太好,赶紧轻咳一声压制住自己的笑意,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你好好解释一下。”
“凤天不会转学,马上就会回学校了。”我笑着看小女孩的眼睛,正是纯真的时候,眸子透亮,没有一丝杂质:“不去学校不是因为你,放心吧。”
“真的吗?”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小拳头还放在胸口,像受惊的小兔子。
凤皇都要被融化了,最终由他送小女孩回家,我则留在家里做晚餐,临走前,他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和我一起去。”
“我们的人就在楼下,怕什么。”
凤皇完全吃惊,我微微一笑:“去吧。”
独自呆在厨房做晚餐,准备好一切,走出厨房,看到客厅里的杯子,那是孟孟喝完牛奶的杯子,握在手里,我不禁笑了一下:“真是可爱的孩子。”
突然有一股寒气弥漫出来,我望着手里的杯子,杯子的外围有些许黑气弥漫,一圈圈地弥漫在杯壁上,手一松,杯子落到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匆忙播打凤皇的电话,迟迟没有接,这让我的心越发慌乱,握住手机的手已经沁出汗,终于,凤皇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了?”
“你没事就好了。”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在哪里。”
“已经到楼下了,刚才在开车,所以没有接电话,你的声音怎么了?”凤皇敏感地捕捉到我声音的颤抖:“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有挂电话,径直往门外走,看到凤皇步出电梯,我便朝他奔跑过去,脚下却绊了一下,还是凤皇飞扑过来扶了我一下,他低下头:“这是什么东西?”
第两百六十九章 噩梦()
一束妖艳欲滴的玫瑰花放在地上,就摆在我们家门口,因为我的仓惶失措,有一朵花已经被踩扁,花瓣零散地落到一边,他拾起来,我全身的热度却开始往外跑,双手变得冰凉,凤皇见势不妙,拉着我进客厅,将门紧紧地关上:“你到底怎么了?”
“这花……”我如梗在喉,伸手去触碰,果然,原本娇艳的花朵瞬间变成黑色,颓然地落到地上,死气沉沉地,如同一堆烟烬,“是宁华辰送来的,同样的事情,他以前做过,不是变魔术。”
看着地上的花朵,凤皇冷哼一声:“又开始用这种小把戏来吓唬人吗?你害怕了?”
“不是怕这束花,刚才,我害怕你有危险。”我拉着凤皇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前:“刚才玻璃杯上突然出现了黑气,这种黑气我认得,那是宁华辰的标志,我不懂,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小女孩的家里正常吗?”
“很普通的中产家庭。”凤皇说道:“离开的时候打听过了,一家三口在那里已经住了四年,没有任何异样,唯一的解释……”
“小姑娘过来的时候曾经与他们有过接触。”我说道。
“是,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凤皇说道:“啊,肚子好饿,这里我来收拾。”
我吐出一口气,迅速地将饭菜端出来,出来的时候,那束花已经不见了,洗手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