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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两人相互交流，狂『乱』六花和水晶卜者作为实验素材被分别存储。两者既相互看不见对方，也不能相互听见对方的声音。
水晶卜者被关押在一个两平方米，两米高的白『色』方形盒子里面。
为了不让实验素材感觉太压抑，所以给了她们一点活动空间，还有光线，比起棺材那样的存储装置要好得多。
但是水晶卜者感觉还是很压抑。
她宁可自己像狂『乱』六花一样，被拘束器绑在实验台上。
这是水晶卜者不知道，被绑在实验台上这种待遇很快就会有的。只要研究人员恢复了她身为魔法少女的能力，就会对其使用这种拘束器，然后绑在实验台上。
现在不过是觉得她没有什么威胁罢了。
水晶卜者百无聊赖地躺在地板上，忽然感觉天花板变低了。
错觉么？
水晶卜者眨了眨眼睛，她感觉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眨了眨眼睛之后，还是感觉天花板在下降。
水晶卜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这一下她确定了，天花板真的是在不断下降。
难道是想压死我吗？可恶！
“我还有研究价值！不要把我压成肉饼！”水晶卜者不断大声喊着。
一直到水晶卜者平躺在地上，天花板将她的脸压到变形的时候，才停下来。
天花板变得透明，一只机械手伸了进去。机械手顶端是一个注『射』器，注『射』器里装着些棕红『色』的『液』体。
机械手将注『射』器扎进水晶卜者的后颈，将棕红『色』的『液』体全部注入了进去。
水晶卜者只感觉头疼脑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这时候，张煜天联系丘贝：“我待会儿给你一个在线视频地址，你远程审讯一下水晶卜者。”
“远程审讯？”丘贝很怀疑这有没有用。
打开视频之后，丘贝见到了一个整个人躺在地上，脸部和胸部明显被挤压，嘴角留着口水，看起来半睡半醒的水晶卜者。
“丘贝！丘贝！我是张煜天！”视频中传出了张煜天的声音，“你听得见吗？”
“听见了。”丘贝道，“你看她这个状态，跟酒喝醉了似得。能问出什么来？”
张煜天笑道：“这就是你不知道了。我们给她打了『药』。你可以管这种『药』叫做‘真话剂’。打了这种『药』之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丘贝问：“你银行卡密码多少？”
水晶卜者回答：“你问的哪个银行的？大部分都是920524，少数几个是888888。”
丘贝：“你就说自己存款最多的那个吧。”
水晶卜者：“存款最多，那得是交行。账面上就二十来万，但是理财有两百万，股票第三方托管这是这个银行。杂七杂八加起来可能有三百多万吧。”
丘贝又问：“那卡号呢？”
水晶卜者愣了一下：“卡号那么长，鬼才记得住！你是不是傻？”
张煜天解释道：“这个『药』没有挖掘深层记忆的能力。你问这些她自己都记不住的东西等于白问。”
丘贝有点尴尬啊。没想到水晶卜者竟然会记不住卡号。虽说自己也从来不记得银行卡卡号。毕竟那么长。
“抓紧一点时间啊。”张煜天说，“别问这些有的没的。”
“这个『药』有时间限制？”丘贝问。
张煜天回答说：“那倒是没有。你要是愿意的话，多给她打几针也没有问题。不过研究所这边还赶着研究她。你不是要问她准备破坏舞会的事情吗？赶紧问问。”
丘贝这才向水晶卜者询问了一些有关和方敏合作破坏舞会的事情。
这一回，水晶卜者就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说了。
“你这个『药』不行吧。”丘贝说，“她什么都没告诉我。”
“我觉得是因为你的情报有误。”张煜天说，“方敏也是魔法少女契约官。她跟你因为业务区域重叠发生冲突，这个我能理解。她有什么跟秘密组织深度合作的必要吗？”
丘贝也觉得奇怪。从守护之银那里得到的情报是说方敏和一个与星辰之主有关的组织合作，企图破坏接下来要举办的全球级别魔法少女舞会。可是从水晶卜者这里却问不出任何东西。而以丘贝对水晶卜者和十三号的了解来看，十三号做事不会避着水晶卜者。
这个就很奇怪了。
一个可能是这种『药』对记忆抹除、记忆封印之类的魔法无效。
还有一个可能是除了十三号以外，星辰之主手底下还有别的魔法少女同方敏进行过合作。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像是十一号还有十二号伊莉娅丝跟十三号的关系，就没有水晶卜者和十三号的关系那样亲密。
另外还有一个可能是方敏故布疑阵。守护之银误以为自己从方敏手下的魔法少女那里反套到了情报，实际上没有。
“你现在应该问完了吧？”张煜天问，“研究所那边在催着我把水晶卜者还给他们了。”
“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丘贝说，“你帮忙跟他们说说，说我还有很重要的问题需要占用一下他们的时间。”
“那好吧。”张煜天叹了口气，“我去帮你拖延一点时间。你抓紧点啊，不要问什么银行卡密码之类毫无意义的东西。”
丘贝心想，那怎么会是毫无意义的东西呢？那都是钱啊。第一次抓水晶卜者的时候，从她身上『摸』出金条和钻石。第二次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有点失望。
不过真正问的时候，丘贝当然不会去问水晶卜者这些钱的问题，而是先问星辰之主有多少个使徒，再将零号到十三号一个个问过去。
星辰之主麾下的“邪能使徒”，按编号算有十四个。但是人数并不是十四个，这里面有好几个是空着的。要不是水晶卜者当上了零号，那零号也是空着的。
如此之外，同一个编号还有不同人担任过。有的是因为死了换另一个继承编号，还有的是因为背叛之后被取消了编号。
总之还是蛮复杂的。
问完这些之后，丘贝总算是对星辰之主这个组织有大概了解了。
丘贝又问了说那个“星辰之主”究竟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
水晶卜者回答说她也没有真正见过星辰之主。只是偶尔能够听见星辰之主的“神谕”。十三号收到的“神谕”比她收到的多，十三号也不会将自己收到的“神谕”全部告诉自己。
至于星辰之主的目的，水晶卜者推测是建立一个没有魔法少女的世界。到时候只有邪能使徒能够使用魔法，这些邪能使徒就是星辰之主以下最强大的人。
这些情报，就算丘贝自己不问。研究所那边也是会问的。丘贝自己问，能够更早得到情报。况且研究所那边有什么调查结果，也未必就一定会反馈给自己。
“结束了吗？”张煜天问，“『药』劲也快过去了，如果你还要问的话，我再帮你打一针。研究人员暂时去继续研究狂『乱』六花了。”
“不用了。”丘贝说，“我这儿已经问完了。方敏可能是跟别的邪能使徒有合作，不止跟十三号她们一家。”
“好。”张煜天说，“我们找绿总说说。看看他能不能调动灰狼组去调查这件事。”
张煜天说着，关闭了在线视频。
这个时候，丘贝问了张煜天一个问题：“那个灰狼组，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也是外星人？”
第207章 说这么多，不如吃个巨无霸（）
丘贝很早就见过灰狼组的人了。
那个时候他刚接到魔芋公司的邮件，让他转职当市场推广，后来才知道就是去当魔法少女契约官。
在去公司的路上，丘贝遇上了一个魔法少女袭击。结果那魔法少女袭击丘贝未果，反倒是触发了丘贝的特殊能力“反杀”。丘贝本人没事，那魔法少女自己死了。
魔法少女死了之后，尸体就是灰狼组负责回收的。
当时丘贝还不认识灰狼组，只知道他们是一群身高只有一米，长着狼的脑袋，双手却跟猴子差不多的生物。
那个时候，丘贝对灰狼组的印象就是负责收尸的。
收尸，清理凶杀现场。
这就是灰狼组的工作。兢兢业业地将魔法少女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分开。
除了收尸和清理凶杀现场之外，当然也负责修复被魔法少女少女破坏的公共设施，削除普通人的记忆或者是记录下来的影像之类。比如某个魔法少女干活时忘记了使用对普通人隐身的能力，被某个普通人看见。灰狼组就会过来削除这个人的记忆，并且将他的记忆修改成因为前一天喝酒太多导致断片失去记忆。从不喝酒的人也会被伪装成脑袋磕了一下，忘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丘贝还是挺『迷』『惑』灰狼组这个组织的。它们似乎都是一个种族的。
“你可以将他们理解成雇佣兵。”张煜天说，“它们是一个种族，也是我们公司的组成部门之一。他们原本生存在别的星球上发生了灾难，只好背井离乡在星际各处流浪。后来，他们漂泊到这个地方，终于找了现在这份工作。现在这份工作也可以说是专门为了它们设计的。”
“它们搞情报工作也在行？”丘贝问。
张煜天回答说：“当然在行了。他们天生就是搞这个的。”
原来灰狼组和伪娘一族还有严神一样，都是从其他星球流浪过来的。只不过伪娘一族只剩下一个村子了，灰狼组却还有许多人。
有灰狼组负责调查的话，丘贝还放心一点。
丘贝又问：“运营组也跟灰狼组一样，全是光球一族的人在担任运营官吗？”
张煜天反问：“为什么你会怎么觉得？你所认识的运营组的人里面应该只有叶思辰吧？他可不代表所有人。”
丘贝：“你不也是吗？”、
张煜天：“首先，我是技术组，不是运营组的，不要弄错了。其次，我们可没有遭遇那种灭族危急导致四处流浪。另外多说一句，我们同自然种族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天生的眷族，天生就是为了培养魔法少女而诞生的。与此同时，我们更接近于机器人或者说是智能ai而非自然生命。”
丘贝问：“你的意思是，你们是被创造出来的，而不是自然形成的？”
张煜天：“是的，我们是被创造出来的。为了培育魔法少女这个任务被创造出来的。不过其实你们也是为了培育魔法少女才被创造出来，咱们算是扯平了。”
丘贝：“……”
其实不算是完全扯平吧？我们虽然也是“创造”出来的，但是我们是根据“母本星球”上的“人类”被复制出来的，跟机器人还是不一样的吧？
另外一边，守护之银满脸愁绪地看着丘贝。
这丘贝一副神游太虚、老神在在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袭击舞会的事情暂时也没有什么消息。”丘贝说，“要是可以的话，我真想把守护之银再丢回去，让她继续探探口风。”
“可别开这种玩笑了。”守护之银连忙摆手，“我要是再去那里，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守护之银总结自己这一个能够成功逃脱的原因：首先是方敏手下那些魔法少女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训练，对刑讯犯人没有清醒的认识。与其说是在刑讯守护之银，倒不如说只是在对守护之银进行单纯的肉刑惩罚而已。其次是丘贝够强大，这一次竟然连空间转移都回来，这才能轻松将自己救出来。最后一点是因为方敏本人疏于防范。
上一次疏于防范让自己跑了，这一次还不亡羊补牢？
过了半饷，守护之银问：“那个，你能不想想办法把正义骑士还有抖s公主给弄回来？”
虽然闹钟少女还有刚毅铁拳其实也是上一次地区舞会的优胜者，有权力作为东道主参加这一次的全球级别舞会。但是在众人心中，果然还是正义骑士、抖s公主这两位舞会女王最具有实力的争夺者最能够吸人眼球。
丘贝一摊手：“这件事我也是爱莫能助。她们要选择开花去往魔法少女世界，这也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我可没有什么权力去阻止她们。”
“是的。”天香侍女点头，“道不同不相与谋，守护之银你还是不要太纠结这件事了。我们这一次虽然没有人能参加全球级别舞会，作为东道主不太好看。但是现在都已经是如此了，还是想想如何防止舞会被不怀好意的魔法少女破坏吧。”
在魔法少女世界。
正义骑士带着抖s公主、闹钟少女、刚毅铁拳跨过大江、跨过大河，跨过大雪山、爬过大草原、莽过茫茫林海，一路穿行，终于来到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