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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唤站在周韵面前,俯视着地上求饶的人,他的心情很复杂。他之所以会沦落到现在这般悲惨的地步,一切都是从周韵开始的。他喜欢过这个人,也恨着这个人,恨到想要毁了她!
王唤蹲了下来,强迫周韵面对他。
周韵对王唤只有惧只有怕,而此时落在人家手里,更是害怕得不能自已,又怎么还敢和王唤对视。
七年过去了,王唤看着眼前这张魅力丝毫不减的脸,心中百味陈杂,就是因为她,就是因为喜欢她,他才会失去一切。
王唤粗暴的吻上周韵吓的瑟瑟发抖的唇,周韵之于他,已经是一种执念,曾经求而不得,现在的恨之入骨,世上再没有一个人,比周韵给他的执念更深了。
周韵最开始的时候吓的不敢动弹,但是被人侵犯的恐惧让她有了反抗的意识,她手脚乱挥,想要摆脱桎梏她的人,可男女力气的悬殊,一切都只是徒劳,她只能被动的承受,承受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并且她回忆起,当年学校楼道,王唤也是这样对她,那犹如蛇一般游走她肌肤上的手。
恶梦再临,周韵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第689章 兑现承诺()
再次吻上这个人,王唤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王唤在周韵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仇恨透过牙齿切切实实表露出来,脖子很快就流出鲜血,他要尝尝这个女人的血是不是冷的,是不是有毒,为什么,当初他为她的付出,却演变成了一场祸端!
周韵因为疼痛整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团,哭喊声更大了。
王唤尝到了温热的血,和常人无异,只余一嘴咸腥。
王唤松开了周韵的脖子,他满意的看着那脖子上的牙印,伤口沁出的鲜血,更衬的眼前的人多了一层诡异的艳丽。
曾经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要娶来做妻子的人。
王唤的手摩挲在周韵的脖子上,只要他用力,就能轻易的送她去死,可他竟然有些不舍。
“小韵,我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我?”王唤的声音低沉阴冷,早不是当年阳光男孩。脸上是一种病态的狂热。
周韵怎么可能会想他?想他去死还差不多。可是这些话,周韵不敢说。
王唤也一点都不在乎,他并不在乎周韵在想,因为从今以后,她只要想他在想的就够了。既然他在周韵这里失去一切,那么他就要在周韵这里重新得到一切。
“我知道你一定想我,不然你也不会在看到我第一眼就认出我。”王唤愉悦的想到,然后他不由想到那天叫住他,又为他说话的简单,虽然那个人从未叫他抬头说话,可他总有一种被认出的感觉。
不过他这次回来的目标并不是简单。
“我也想你,小韵,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这次回来是兑现我的承诺,小韵,我来娶你了。”王唤咧嘴一笑,却丝毫给人不了一丝愉悦的心情,反而给人一种阴森寒意。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周韵满脑袋都是这个念头,王唤,他疯了!
王唤摸了摸周韵的头,皱着眉,“你很不乖,在我不在的时候,怎么能和其他男人订婚呢,你怎么忘记我们的约定,我很生气,小韵,我要惩罚你。”
在听到‘惩罚’两个字的时候,周韵抖的更加厉害了,面对一个疯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他们所在的地方又没有人来往,她连求救都无门。
“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不要伤害我,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脖子上的伤,周韵都没空去理会,她拼命向着面前的人求饶。
王唤却不为所动,仍是可惜的摸着周韵的头,“错了就受罚,不然你不会记住的。”
说完,王唤就抽出准备好的绳子,朝着周韵倾身而去。
周韵哪还受得住,立马大叫呼救,可回应她的,就只有她的声音而已。
王唤把人绑了之后,就拖上了车。
周韵的叫喊声一直在继续,王唤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出现,放任她出声。
因为反抗,车子随着车内的动静而晃动。
而周韵的叫声也渐渐变了调,哭喊的同时又带了一些其他的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第690章 准是在地狱()
最后周韵还是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家中,如果说四肢健全的话。
在周韵回来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不是说她看起来多么正常,而是恰好她回来的时候家里没人,她的情况,无论谁看了,都不会认为没事。
周韵回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了浴室,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让水淋湿了自己,她大力搓洗着自己身上,不管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还是被衣服覆盖的地方,她只想要洗干净身上沾染了恶心的污秽。
周韵身上的衣服虽然还不到破布烂杉的地步,但是撕了不少长长的口子,领口,裙角,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密布了不少牙印,有些结了血痂,有些泛着青紫,唯一可知的就是力道都不小,那些牙印嵌入皮肉里,有着不浅的痕迹。
就一天的时间,一天的时间,她就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那些恶心的东西,为什么就洗不掉,为什么洗不掉!
周韵用力搓着身上多处来的可怕印记,有些地方,甚至被周韵搓出了血丝,可她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样,还在用力搓洗,一下比一下的力道大。
泄恨似的把手边能拿的东西摔的到处都是。
手腕上是被绳子勒出的痕迹,只要身上多处的印迹,脑海中就不由想起当时,在车内的不堪。
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身上被咬的力道,都让她痛不欲生,恨不能死在当场。恐惧,愤怒,羞耻,这些情绪交杂在一起,当时对于她来说,无疑是身处炼狱。
当这一切结束后,王唤没再对她做什么,反而把她送了回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事,她宁愿烂在肚子里,也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就要结婚了,就要嫁给宋锦年了,怎么就发生这么可怕的事?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她!
周韵问着自己,也问着老天。
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这一切都是简单的错。
周韵眼中露出狠毒。
没错,这一切都是简单的错,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遭遇这一切,如果不是简单挡在自己面前,她又怎么会遭遇这些!
她一定要让简单也尝到她今天所遭受过的痛楚,她要简单比她痛上百倍千倍!
周韵咬着唇,这才慢慢站起,把被水淋湿贴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周韵身上随处可见青紫的痕迹,那些一层叠一层的牙印,看起来十分可怕。要有多大力度才能咬出这些牙印。
那些破皮的伤口,被水淋着的痛感一点也不属于制造时的痛感,可周韵硬是咬着牙,一声痛呼都没有。
下腹有一种下坠感,一股液体从两腿中间流出,红白相间。
周韵羞耻的表情达到顶点,眼泪再一次涌出,混着水,分不清那些是她的泪,那些又是水。
以前她恨简单,想要踩在她的头上,告诉简单,她不是永远都会被她踩在脚下。可她现在恨简单,更想要彻底的毁了那个人,让她痛不欲生。
第691章 陌生男人()
“简单。”
简单抬头看向叫她的人,“什么?”
“我能确切的告诉你,抓走赵胜忠的组织一定和秦逸有关,至于更多的,抱歉,我们的权限范围还查不到。”季辛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即便他们有沈丛临这个逆天的存在,但是简单的意思是不想太惹眼,低调行事,不然这次调查的事也不会只叫上他和沈丛临两个人,就算他们能力再逆天,也干不过整个军区好吗!
“已经够了。”秦逸和她打的赌,也只是想告诉她有这么一件事。
简单发了话之后,季辛就一把甩开手上那些资料,忙活了几天,再查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被上门查水表了。
“陆予那边,我们怎么说?”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嘛也麻烦,秦逸和简单的关系,比寻常关系要深那么一些,从他手上带走赵胜忠,可以走走后门,就不知道这后门走不走得通,会不会让两人的关系出现裂痕啊。
季辛的顾虑是不敢说出来,他又不是什么情感专家,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在这,哪有资格去管别人的事。
“暂时不用说。”她的底细,秦逸知道了多少还犹未可知,不过想来不比她知道秦逸的事少,也清楚她在找赵胜忠,所以才会泄露信息给她。
季辛听吩咐做事,不做任何建议。
说曹操,曹操就到。
刚说完陆予的事,他就打了电话过来。
接完电话,简单的脸色变了。
“怎么了?”季辛将简单的反应看在眼中,能让简单变脸的事,一定不小。
“陆予说,有人带着赵胜忠找上他了,现在人就在他那。”简单神色复杂说到。
听到这,季辛也跟着皱起了眉,赵胜忠明明就被秦逸抓去了,怎么又出现在了陆予那儿了?义和帮虽然是黑道势力,但是也用不着军部的人花那么大力气去部署吧?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踵而至,也让事情变得更为复杂。
“那你打算怎么办?”季辛也跟着难得的神色肃穆起来。
简单起身,“去看看吧。”
季辛眼珠转了一圈,也跟着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两人就一起出发去了陆予的地盘。
经过这些年的恢复,陆家重新有了当年为霸一方的气势。
一路上为陆家做事的人都带着警惕和示威的成分目送着她们走到陆予所在的大堂。
大堂里除了陆予之外,还有几个下手。但是最让简单和季辛关注的还是站在大堂的陌生男人,他脚边正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
这样的组合让简单和季辛都摸不准是怎么回事。
简单将目光投向主位上的陆予,无声的询问着当下发生的事。
陆予看简单的样子,便知道了眼前这个自己找上门来的男人和简单并不是一起的,他叫简单来不仅为了得知她是否和眼前这个男人有关,更是想叫简单一起来辨认跪在大堂的人,一脸青紫红肿的人,谁他妈知道是不是赵胜忠!
第692章 设局()
陆予阴冷的眸子中满是不耐,原本他拜托了简单把赵胜忠给他弄来,突然间冒出一个不知哪冒出来的男人提着鼻青脸肿的人说那个人是他要找的人。
“他说这个人是赵胜忠。”陆予简单概括了当前的局势。
简单慢慢踱步,走近那个陌生男人,看他的样子,虽说更接近亚洲人,但是那双眼确实异国人的浅浅的蓝色。
简单不禁多看了一眼那人的眼睛,虽然不及艾伦的那般透彻,但是那双异于亚洲人的眼睛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眼过后,简单就将视线放在了跪在地上的人,她并没有和赵胜忠有过接触,这个人是真是假,让她来分辨,她是分辨不出的。
想来陆予叫她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面前这个陌生男人。
也对,她找了赵胜忠这么久,陆予这个地头蛇都没有办法,而眼前的陌生男人似乎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千方百计在找的人带了过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深思一下了。
季辛就站在简单身边,夺人性命的武器随时能出手,只要面前的人敢乱动一下的话。
陌生男人也转过头,视线从陆予身上移向了走到他旁边的人。
“你好,我叫方辰。”
陌生男人向简单做着自我介绍,那双眼平静又疏离。
简单看着面前说自己叫方辰的人,他的长相并不出众,即使不用楚天泽或者艾伦这种高标准来衡量,这个人也只能归属在普通一栏里,不过那双眼睛却让他那张平凡的脸多了几分引人注目的光彩。
简单并未有向对方也做自我介绍。
略过跪着和站立的人,简单走向了陆予。
“他的条件是什么?”比起那个鼻青脸肿无法辨认的人是不是赵胜忠,简单更对那个叫方辰的人找来的目的更感兴趣。
陆予摇了摇头,“他没说。”
陆予说的是没说,并不是没有,人都找上门了,这种架势明显不是做好人好事,不求回报的。
“你那查的怎么样?他是赵胜忠的几率有多大?”虽然他和简单有交易的关系在,但是,他信得过简单,他问的问题简单不会说谎骗他。
简单认真的考虑了下陆予问的问题,据她了解的情况,秦逸抓走了赵胜忠,不会那么轻易得把人放出来,要么赵胜忠是真的,那个叫方辰的人是秦逸的人,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