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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黎梓落身边的这个位置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黎梓落:“志勋哥哥应该走了吧?”
黎梓落却说:“我赌他没走。”
我好奇的说:“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啊?”
黎梓落冷哼一声:“我在维斯这13年不是白干的!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找我,八成他们盘算过闹到最坏的后果,维斯现在旗下产业众多,牵一发而动全身,黎志勋接不了这个盘!不然你以为牵扯不到他的利益,他会亲自跑这一趟?”
我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真会那么干吗?我是说你会不会真的有一天把m品牌单立出去?”
黎梓落饶有兴致的侧了我一眼:“龙争虎斗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你不会那么干对不对,可是你不怕老爷子发狠把你逼到无路可走吗?毕竟现在维斯还在他手上啊。”
他嘴角挂着邪性的微笑,竟然透着一股不惧天地的霸气:“小凄,我创造的不是财富,而是一种文化。”
当时初出茅庐的我根本体会不到他说这句话的意思,而等我真正体会到的时候,他的深谋远虑让我震撼!
回去的路上,黎梓落终于把手机开机了,带着耳机打了一路的电话,我模糊听见大概有人向他汇报工作啥的,然后他交代了一翻,直到快到家门口,他才挂了电话。
我问他:“你真打算回去啊?”
黎梓落一边停车一边说:“你当真认为我和老爷子赌气?你以为我像你?”
说完还责备的瞥我一眼。
“那你?”
“有意给黎志勋时间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省得他手老伸得那么长。”
我吃惊的看着黎梓落,这一石二鸟的计谋,既给老爷子来个下马威,又让黎志勋清楚自己搞不定m品牌,我勒个去,我以为他留在江城是对我的迷恋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看来我和人杨玉环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差距,惭愧惭愧!
黎梓落侧头看我一眼,探过身帮我解下安全带,就势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下:“我回去后,你别给我闯祸,还有,不许喝酒。”
我不满的咕哝了一句:“我又不小了!”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噙着抹笑意:“是不小了。”
我脸上立刻爬上一抹红晕,他笑着揪了一下我的脸。
回到家后,黎志勋果然没走,看见我带着个兔子耳朵的发箍还阴阳怪气嗤了一声,我有意跑到他面前晃了晃脑袋,他立马黑着脸一副不待见的样子。
黎梓落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就把车钥匙往黎志勋身上一扔:“回去可以,你来开车。”
黎志勋一脸怒意无处发泄的样子,我没忍住,“噗嗤“笑了起来,黎志勋拿起钥匙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黎梓落瞪我一眼。
我对他做了鬼脸:“你让他给你做司机,他要气出前列腺了!”
他敲了下我的头:“想什么呢,我路上有事要跟他谈。”
说完长臂一伸穿过我的腰,把我的身体带向他:“我走了!”
我踮起脚尖,大胆的吻上他的唇,然后从他的臂弯逃了出来对他挥挥手:“拜拜!”
虽然我不知道他回去后会怎么处理老爷子逼婚这事,可我总算有点体会到黎梵以前和我说的话,他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所以我并没有瞎操心。
而是很快联系了方承然,开始正式进入m酒店礼宾部的试用工作!
礼宾部是真正意义上客人第一面对的酒店工作人员,反正我理解就是打杂的,什么接送,问询,搬行李,行李寄存,等等这些事。
我去的第一天因为形象还说的过去,领班安排我做门童,这尼玛跟罚站一样,着实锻炼腿部力量啊!
和我一起搭班的有一个行李员,看上去很壮的样子,问我是不是才来的,叫什么,我告诉他叫白凄凄,然后问他叫什么,他说:“董东洞。”
啥???
这不是耍我的?他指了指胸前的牌子,我一看,尴尬的笑了两声。
我本来以为这个门童就是个花瓶啊,站那放放空,思考思考人生,但我太傻太天真了,这尼玛就是个苦力活啊!
妥妥的一线岗位,每天有各种人来问我泳池在哪?餐厅在哪?健身房在哪?某某公园怎么去?机场有多远?江城有啥好吃的?市中心叫什么?
我特么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有时候客人行李多,还得搭把手啊,我胳膊都粗了一圈的节奏!
不过这位董大哥还算照顾我,轮到他当班的时候,基本上这种苦力活他都会一个人承包,有一次他让我看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正在和前厅经理说话,董大哥告诉我:“那个就是am大堂副理,杨经理,挂金钥匙,看到她绕道,少得罪她。”
之前在总机就听她们说,在m这种国际联号酒店,能混到挂金钥匙,就是很牛逼的了,基本上这金钥匙就是地位和权利的象征,让人莫名一阵向往!
而礼宾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例如礼宾员跟我们的职级是一样的,但偏偏他们就可以经常差遣我们做一些琐碎的事,董大哥就经常被一些礼宾员安排送行李到客人房间。
关于这点我还挺为董大哥打抱不平的。
不过董大哥却乐呵呵的把手上的行李塞给我:“你去送一趟,记得笑得好看点。”
我觉得他的话信息量很大啊!这几个意思?
于是我按照房间号把行李送了过去,开门的是位外国男人,我突然想到董大哥的嘱咐,立马甜美的笑了起来,外国男人也对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把行李送进去,刚准备走,外国男人叫住我,往我手上塞了一把小费,一进电梯我就按耐不住了,差点把拳头吞下去!
这一把小费比我站一天拿的还多。
董大哥看见我笑眯眯的下来问我:“多少?”
我朝他摆了个数,董大哥对我竖起大拇指,我暗叹还能这样玩啊,果真行行都有门道!
如此,我在董大哥的照顾下,偶尔也能去送送行李啥的,突然就觉得这份工作很有干劲啊!!!
当然这种事情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不会搬到台面上来!
董大哥也不是什么人的行李都送,他这样的老江湖只稍看上一眼就能知道有没有戏,我顿时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然而没多久我就接到了文清所谓的剧本,我一看,瞬时瞎了眼!
她找的这个小演员是扮演她老公,也就是那位乡村非主流霍凌的小三,大闹婚礼现场,连台词都写好了,还标注可以自由发挥,无底线!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找人来砸自己婚礼的场子,顿时一个电话过去,文清让我别管,按照这个联系。
我只有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南休给我找的那个小姐姐,小姐姐倒是无所谓,开价六千,文清一口答应!
很快就到了文清婚礼那天,我其实很紧张啊,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整个人都忐忑不安的。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还是很强的,到了下午那个小姐姐就打电话给我,坐地起价要加到一万,这个我非常为难的告诉文清,她居然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我早早就到了酒店,文清穿着白色婚纱,本来就漂亮的五官在今天显得更加迷人,只是那一头红色短发有点怪异。
而冯程的造型就更加惊悚了,穿着个抹胸小礼服,涂着口红,明显一副变性失败的人妖模样,关键倒是把腿毛刮一刮呀!他这样我都不敢看他啊!
想到待会会发生的事情,我就一阵不安!紧张不已!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文清她妈进来喊文清出去迎客人,文清懒洋洋的站起身,她妈斜了一眼冯程,满脸的嫌弃,冯程也不知道在胸前塞了什么东西,因为好奇我就抓了一把,他还扭捏的说:“讨厌!”
然后跟着文清出去了,其实当时连我都没注意到,我随手一抓,把他左胸抓歪了,一个高一个低,那画风太美我不敢看!
我一个人在休息室也没意思,就打算出去偷看一把文清嫁的那个男人到底有多乡?
刚猫着腰出去,突然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拽住衣领一把将我拉进男厕所!
第93章 一波三折的夜晚()
当我意识到我进了男厕所后,吓都吓死了,本想着终于要一阅众鸟了,然后发现我想多了,男厕所压根没人!
我身后的人松开我,我回过头一看,尼玛劫我的居然是南休,说实话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他人模人样的穿着一套正装,我把他从头看到脚捶了下他的胸:“你来变魔术的啊?”
南休气得把我脖子一架:“我问你大白,你之前让我给你找演员闹场的,不会闹的就是这个场吧?”
我感觉呼吸不过来了,拍着他的手臂:“有问题吗?”
“卧槽!你知道这谁的婚礼吗?”
“废话!我老姐们的婚礼!”
他松开我抱着胸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大妙啊,当即他的手就往我肩膀上一搭:“那正好,我就当你男伴,这样随一个份子就行了。”
我立马弹开:“你莫不是也来吃酒的?你认识新郎啊?”
南休倒有些不屑的说:“谁想认识啊!”
“我不同意!”
刚说完就拉开男厕所的门,南休再次勾住我的衣领喊道:“这边有个女的闯男厕所啊,快来看啊!”
我赶紧回过身跳起来捂住他的嘴:“你特么的!”
一分钟后,南休笑眯眯的搭着我的肩出去了,一路上还各种谴责我:“大白啊,你长得如此甜美,说话怎么就一点都不温柔呢,动不动就河东狮吼,你怎么不对黎梓落吼的,你个怂包!你看人家女孩,吃饭饭,睡觉觉,喝水水,你看看你!”
“别逼逼!”
到了宴会厅门口,我巡视一圈都没看到新郎,连个照片都没有,不科学啊,跑去问文清,你男人呢?
她说在里面招呼人,于是我就和南休先去随份子,还没走到登记处,我一拍脑门:“啊呀,红包忘带了,把你那红包拿出来给我装一下!”
南休从西装里面刚拿出红包,我眼疾手快的抢过来往登记台上一拍:“我们一起的。”
就见南休一副七窍生烟的模样瞪着我。
这个我肯定要无视的,就说南休这人吧,按道理说他这咖位怎么也应该很有钱才对,平时抠得跟什么一样,除了请我吃饭的时候大方点,估计也没办法,他不请我也不出来,其他时候想在他身上拔根鸡毛比登天还难,关于这点,我是十分鄙视他的,他每次却理所当然的说家里穷,要养老母亲,还要存钱买房娶媳妇啥的一堆借口。
我估计南休家可能吃低保的,不然上学那会,大夏天的捂个老鬼的衣服,去各大鬼屋做兼职,也是没谁了!
进了宴会厅我就傻眼了,我本来以为吧,文清嫁个乡村非主流,可能要吃流水席,结果来大酒店已经够让我吃惊的了,然而当我看到这将近百桌的宴会厅时,我不淡定了!
拽着南休问:“那个乡村非主流,我是说新郎到底是谁啊?”
南休张望了一下一抬下巴:“那!”
我顺着视线一看,一个被人围住的男人,正不苟言笑的在和人说着什么,看那华贵的西装,应该是新郎无疑了,可是这怎么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我私心想怎么也得搞个超级赛亚人的发型才能配得上文清的樱木花道,但是那个人长得,怎么说呢,有点凶,就是那种一看就不太好亲近的感觉!
我捣了捣南休:“什么人?”
南休不理会我脖子快扭断的弧度,一路把我拽到座位上,才对我说:“人称黑霸王,在江城很吃得开,地头蛇一个,名气很响,不好惹。”
“黑帮大哥啊?”
“那你要说黑帮大哥,前两年传闻华石地产老总的儿子把一个人不小心做掉了,听说这事后来找他摆平的,人家说他和上面有关系,是黑是白水深着呢,谁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那,那,待会”
我不敢想下去,这会南休反而既来之则安之了,还斜眼看我:“吃你的,有好戏哪有不看的道理!”
他虽然这样说,但我不淡定了,我本来想起来去找文清,司仪已经上台了,好多人堵住过道纷纷落座,灯光也暗了下来。
我眼睁睁看着霍凌走上台,然后司仪逼逼叨了一堆,大门一开,灯光全部聚焦在文清身上,那一头火红的头发着实亮瞎了眼,加上后面跟着胸一高一低的冯晨,顿时引来一阵哗然之声,我感觉脸都丢到八姨妈家了,千万别说我认识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