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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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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寒决眸中的凌厉散去,却又浮现出一片无奈来。

    然后也不动,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那道小小的人影,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屋中被陡然亮起的闪电照得惨然一亮,然后一道要将天劈开的惊雷就轰然炸响。

    卷耳竹鸡般细弱的身形瞬间一颤,抖若筛糠。

    水寒决的眉头一挑,闪过一丝了然。

    然后他就看到卷耳一步一挪地朝他的床这边移动,闪电一闪,雷一炸,她就抖上好一阵子,然后再抖抖索索地再朝他走过来。

    水寒决感觉自己保持着一个姿势都快僵了的时候,卷耳还没走到床边……

    卷耳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跟着那炸响的雷一起打颤,她好不容易迈着两只软得像是面条一样的腿,挪到水寒决的床边时,衣衫都被快被汗水湿透了。

    她抖索着手指摸到水寒决的被单,正准备掀开的时候,一个惊雷伴随着闪电炸响。

    屋中被映得陡然一亮。

    卷耳一眼就看到了水寒决那目不转睛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目光。

    猝不及防,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卷耳被猛地吓了一跳,她惊叫一声,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水寒决缓缓撑起半边身子,眯着眼睛看向坐在地上,像是已经被吓傻了一样的卷耳。

    “怕打雷?”

    卷耳呆呆地微张着嘴巴,看着床上的水寒决。

    绯薄的雪白寝衣斜挑着,露出半边肌理分明的胸膛,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被一晃一晃的闪电照得如妖似魔般惑人……

    卷耳呆呆地点头,她似乎听到水寒决无奈的一声低叹,然后就看到他朝她俯过身来。

    随即腰间环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她感觉一晃,就被水寒决卷到了床上。

    卷耳瞪着大眼睛,张着嘴巴,完全恍恍惚不知所以然。

    看大卷耳傻愣愣的模样,水寒决掀开被子将她裹进去,然后就躺在一侧,轻声道:“睡吧。”

    卷耳回过神来之后,却不敢靠水寒决靠的太近,害怕惹他烦。

第45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5)() 
毕竟人家都肯让她上。床了,她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打雷。

    打雷不过就是声音大些罢了,又打不死人……额,就算能打死,那也是拼命作死才能完成这样的成就吧。

    但是她就是怕啊。

    以前在天上的时候,雷公电母一值班,整个天宫几乎都能听到。

    她害怕得跑到师父房里和师父一起睡,师父最多也只让她在地上打个地铺,不能上。床。

    即便是这样,有时候大皇子来找师父,看到她睡在师父床前,死死拽着师父衣角时,那目光都能瞪死她。

    她就知道,自己活了这么几百年,害怕打雷,就是会遭人鄙视的。

    所以,她不敢靠的水寒决太近,她害怕水寒决也鄙视他,毕竟,她现在还是个男人的身份不是。

    她直愣愣地躺在床板上,紧紧皱着秀气的眉头,一动也不敢动,听到那炸响的雷声,就浑身一颤。

    只期待着,这雷快点打完。

    然而就在又一声雷大响之后,卷耳听到水寒决那边的被子悉悉倏倏地一响。

    她就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是她把他吵着他睡不着,还是她把他吵醒了啊?

    卷耳抿着嘴巴,努力保持着如同僵尸一般的模样,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来。

    然而下一瞬,她就感受到水寒决突然朝她靠近。

    卷耳一惊,不会要把她给踢下床吧?

    倏地,她感觉耳朵突然传来一片温凉的触感,牢牢实实地将她的耳朵给捂住了。

    卷耳双眼忽的等成了一对灯笼,她像是见鬼了一样看向水寒决。

    水寒决也看着她,目光黑纯,温柔深邃。

    倏然一笑,“还听得见吗?”

    卷耳傻傻地摇头,然后就听见水寒决道:“睡觉。”

    卷耳又傻傻地点头。

    可是,她又怎么睡得着觉啊!

    他让她怎么睡得着啊!

    既然要让她睡,就别疯狂地提示她加分了好吗?

    还有,别这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好吗?

    她怎么睡得着啊?

    她感觉心里酸酸涨涨的,热乎得紧,又难受得紧。

    不自觉地朝着水寒决靠了靠,又靠了靠,然后细声细气,带着几分祈求地问:“能……抱抱我吗……”

    水寒决似是一愣,然后伸手将卷耳给卷入怀中,捂着她耳朵的双手仍旧没有放开。

    “越发的像小孩儿了?”

    卷耳没有说话,只是往水寒决的怀里又缩了缩。

    在她害怕打雷的无数个夜晚里,从来没有人像水寒决这般,让她和他一起睡,还帮她捂着耳朵不让她听那吓人的雷声,还这样温柔地抱着她……

    水寒决听一像叽叽喳喳的卷耳居然没有说话,然后就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

    他腾出一只手去抬卷耳的下巴,然后就在漆黑的夜里,看到她面上滑过的两道亮光。

    水寒决一顿,然后那只伸出来的手,又被卷耳捉回去捂在耳朵上。

    “不要放开……”

    水寒决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嗯”,也不知道卷耳听到没有。

    反正水寒决低头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带着满脸的泪痕,闭着卷翘的睫毛,早就已经睡着了。

    早上,卷耳还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就被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提示音给炸响了。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昨晚哭肿的眼睛,张开一条细缝儿就下意识地要去找水寒决。

    不过只看到水寒决起身穿衣的精瘦背影,然后她又支撑不住地倒回了枕头上。

    蹭了蹭正想睡,发现有些湿湿黏黏地不舒服,便又挪了挪,深吸了一口水寒决气息的枕头,又睡了过去。

    吃过早饭之后,卷耳又要跟在水寒决的背后去书房混上一整日,然后就看到刘德仁笑眯眯地从门口走进来。

    卷耳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了,刘德仁神神秘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到了院子的一角,告诉她东宫的栀子花开了。

    卷耳一听惊讶地合不拢嘴,她连招呼都没有跟水寒决打,然后就一颠一颠地跑回了东宫。

    雨后的早晨升起了太阳,蔚蓝的天空飘着丝丝儿流云。

    金色的阳光照着挂了雨露的纯白栀子花,清泠泠的却又带了几分柔光与璀璨。

    卷耳看着满院子半开未开,或是刚松了花苞,露出几丝雪白花瓣的花朵,惊喜得双目都放了光出来。

    她不知道呀,原来他在水寒决哪儿住的这半个月,这些花儿就偷偷地开了。

    卷耳小心翼翼地蹲在小道儿边上,连碰也舍不得碰一下这些开得娇娇嫩嫩的花朵儿。

    刘德仁连忙在一边说:“殿下,您赶紧摘一束给水寒决送过去吧,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而卷耳一听,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缴了缴手指头。

    “不行,这些花儿还没有开到最好呢……嗯,再等几天吧,嗯,再等几天……”

    她又看了会儿说:“还有,得把这些杂草给拔干净了。”

    刘德仁又赶紧差人来拔草,但是卷耳扭头一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模样,又连连摇头。

    她害怕他们把树给踩坏,花儿给碰掉了,所以她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等她弄完之后,腰酸背痛的,都已经午时了。

    一看到了饭点儿,卷耳就准备去蘅芜宫了。

    但是卷耳没想到,平日里与她交集甚少的李重琪居然会来东宫找她。

    李重琪虽然很谦和有礼,温润如玉的模样,但是卷耳面对她这个大哥的时候,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

    而且李重琪因为身体不好,平日里是极少出自己府邸的,所以他突然来东宫找她,着实让卷耳有些不知所措。

    李重琪只说是好久没来看她了,所以今日恰逢进宫给他的母妃请安,所以这才顺路来看一下她。

    卷耳心里暗道,她母妃的宫殿和她的东宫可是一点都不顺路啊。

    不过她到是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李重亭很久都没有来找她了。

    李重琪果然也名副其实,就是来看看她,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很闲适的模样。

    但是卷耳眼看着日头一点点移到天空中央,心里却急的要死,蘅芜宫的饭菜怕都是要摆冷了。

第46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6)() 
最后李重琪还说要留下来吃午饭,,卷耳自然无法拒绝,连忙叫人去传膳,然后又偷偷让刘德仁去蘅芜宫带个信,让水寒决不用等自己了。

    吃饭的时候,李重琪状似无意地问她,那个宝藏的藏地套出来了没有。

    卷耳一愣,问李重琪怎么知道这件事。

    李重琪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说李潜早就将这件事告诉他了。

    卷耳闷着头扒饭,然后唔声唔气地说还没有呢,还早着呢。

    她也没有提水寒决的名字,总觉得心里虚的慌。

    李重琪又说,不要将自己给陷得太深了,否则到时候可没人救得了她。

    这两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卷耳有些不明白,但是她总觉得李重琪那细长的眉眼,仿佛能将她心里的所思所想都看得一清二楚一般。

    卷耳左瞟又瞟的,含含糊糊道,说她是谁啊,只有她把人耍得团团转的份,别人就是想占她半分便宜都难。

    李重琪温淡一笑,然后给卷耳夹了好几块她喜欢吃的菜。

    卷耳不禁朝着他咧嘴一笑,然后开心地把碗底的菜都一一吃掉。

    最后李重琪走的时候,太阳都有些打斜了,卷耳前脚刚跨出宫门想去找心心念念的水寒决,后脚李潜的人就追了过来,让她去养心殿。

    卷耳泄了气,极不情愿的去养心殿给李潜请了安,听他说了些没营养的话,连晚膳都留在养心殿吃了。

    最后还是李潜身边的贴身太监送她回东宫的,这回好,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蘅芜宫了,只能乖乖地回东宫了。

    睡之前,卷耳差人去蘅芜宫看了一趟,下面的人回来说,蘅芜宫早就熄了灯了。

    卷耳顿时有些气鼓鼓的,心里不怎么高兴了。

    不过好歹在她睡之前,加了好几遍几百的分,这撅着的嘴才笑得弯起来。

    她躺在床上扳着手指盘算了好一阵儿,最后才决定不要这么快告诉水寒决。

    她要等到所有的栀子花都开了,雪白雪白的一院子,那才好看呢!

    倒是给叫水寒决来看,给他一个惊喜,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卷耳每日还是像往常一样往蘅芜宫跑,但是却不在留在那里过夜了。

    上一次李重琪跟她说的那些话,她虽然没有全部都听进去,不过还是引起了重视的。

    她不能做得太过明显了呀!

    否则到时惹出什么麻烦来,可就真的麻烦了。

    就着样又过了小半个月,卷耳在蘅芜宫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她每次看到水寒决状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实则眼底的温柔和笑意都能溢出来的模样,都会忍不住笑弯了唇角。

    心里就像一潭热乎乎的泉水一样,咕噜咕噜的冒着开心的泡泡。

    然后她某日早晨起床,她就发现,东宫的栀子花像是在一。夜之间醒了一般,都开了。

    花团锦簇、洁白清丽的一大片,可好看了。

    卷耳大清早的,蹲在一片花树间,一会儿戳戳这里,一会儿又摸摸那里的,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片。

    但她要是知道,这花期,像是对某些天意命定之事发出的信号的话,那她已经后悔过无数次了。

    为什么要栽这么一片栀子花呢。

    不过,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几棵小小的树,就能决定得了的。

    卷耳急匆匆的,原本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仿佛也没有知觉。

    她迈着竹鸡似的两根小细腿儿,朝着蘅芜宫一阵疯跑。

    进了宫门口,她看到水寒决站在书架前,伸了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水寒决!”

    卷耳迫不及待地连正门也不愿意走了,径直扒在窗口上,努力垫脚撑着身子。

    一双眼睛弯的如同天上的钩月,倒映出漫天星河。

    “水寒决!”

    卷耳咧嘴笑得有些傻气,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水寒决放下手里的东西,笑得有些无奈,狭长的眼瞳瞬间荡开一丝涟漪。

    然后他走到窗口,看到卷耳一拱一拱就要顺着窗户爬进来,不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卷耳抬眼看向他,“水寒决,跟我走,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水寒决沉静地目光盯着她:“我不能随意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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