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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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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刚刚垂落,他又兴高采烈地去握宫灏君的手:“喂,带你去个好地方!”

    白夜的手握了个空,可是宫灏君的手明明还在那个位置,怎么会偏离了一点呢?

    “怎么回事?”白夜嘀咕着,又去抓宫灏君的手,手中一空,还是没能抓到。

第八章 纵容(2)() 
第八章纵容2

    “我不干了。”白夜撒泼地叫起来,“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宫灏君拎起好看的长眉:“你?”

    “难道不是我?”白夜鼓起脸颊,白生生的脸蛋顿时就变成了一个粉嫩嫩的包子,看着就让人很有**——呃,食欲!

    宫灏君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白夜惊奇地望着他,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饿了?难怪脾气那么大?我说你不是随身带着饼饼吗?肚子饿了不会自己咬一口啊?”

    宫灏君啼笑皆非,只好背转身子,选择不看他——的脸!像包子般诱人的脸!

    “不过,现在用不着咬那种饼饼了。”白夜鬼头鬼脑地从宫灏君背后探出脑袋,“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让你从味觉到视觉都美美地大吃一顿!”

    这一次白夜终于成功抓到了宫灏君的手,拉着他沿着石阶下了城墙。

    城墙之下的街道显得颇为宽敞,路边竟然停着一辆马车,宽敞华丽,拖车的四只马毛色雪白,神竣非常。

    宫灏君望了望白夜,白夜嘻嘻一笑:“这是季璃的交通工具,嘻嘻,一个沙漠中的野蛮人,一个马背上的民族,出入不骑马,居然也坐起马车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宫灏君皱了皱眉头,的确很奇怪。

    “不过至少可以看得出,季璃很崇拜天汉朝啊!嗯,我猜他会不会还有一层八人大轿?”白夜的话很啰嗦,不过他的动作够快,拖着宫灏君一下就钻进了马车内。

    这些白马训练有素,两人一上了车,四匹白马,立刻扬蹄疾走。

    马车内非常宽敞,至少可容纳十个人,也不知道季璃用来做什么。

    白夜咯咯一笑:“你猜,季璃会在这里做什么?”他的手依旧拉着宫灏君的手,身子也自然倚在宫灏君旁边,样子很亲昵。

    “坐到对面去!”

    “什么?”白夜莫名其妙地瞧着宫灏君,正想问个明白,身子突然腾空,如腾云驾雾一般,被宫灏君抛到了对面的红色软座上。

    “你干嘛?”白夜狼狈地坐了起来。

    宫灏君不理他,也不看他。

    白夜委屈地撅起了嘴唇:“我懂了,你讨厌我了!”他垂下头,手指用力地抠着座椅上的绒毛。

    宫灏君还是没有回答,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若有若无地在白夜身上一掠而过,正好看见从白夜脸上滴落下来的泪珠,一颗颗地渗入铺设在椅子上的华丽毯子里。

    宫灏君轻轻咳嗽了一声。

    白夜没有抬起头,还是使劲地抠啊抠,毯子上的绒毛被他的手指蹂躏得光秃秃的,很是难看。

    “朕,没有讨厌你。”

    泪珠继续在往下掉,毯子已经洇湿了一大片。

    “喂,你没听到吗?”宫灏君不耐烦地嚷起来。讨不讨厌,做奴才的都得受着!他何必解释?可他就是解释了!问题是他都解释了,那个小奴才还不诚惶诚恐地过来巴结,该死!如果这家伙敢继续在他面前得寸进尺,他一定不会再理他。

    “我……可以……坐到你身边吗?”白夜抬起头,两只又大又黑的眼睛里蕴满了水汽,恰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格外的楚楚可怜。

    “不要”两个字都挤在嗓子眼里,可是却赶不上宫灏君点头的速度。

    白夜欢呼了一声,站起身就向他冲了过来。

    但是他却忘记了,他此时正在疾驰的马车内。他又没有宫灏君泰山坠那种身手,跑了没多远,身子就突然向前一头栽倒,正对着宫灏君坐着的位置。

    同样的情况再度发生了,宫灏君明明有二十八种方法躲开白夜,但是他偏偏就是没能躲开去,眼睁睁地瞧着白夜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两个人的力量压在座椅上,座椅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坐着的位置平伸了出去,而靠着的位置却缓缓向后伸展——座椅变成了一张舒适的大床。

    宫灏君仰卧在这张舒适的带着一点点弹性的床上,他的双手,很巧合地扶在白夜的腰身上——脱下盔甲的白夜,腰身竟是如此纤细,简直不盈一握。而白夜,很自然地趴在宫灏君的胸膛上。

    这样的姿势宫灏君一点儿也不陌生。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尤其这个成年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宫灏君可以无数次享受到这种让人兴奋、冲动的姿势。

    如果白夜是个女人,宫灏君此刻也会很享受,也许他的眼睛还会露出一丝丝邪邪的味道,他的嘴里会说出一些挑逗的话语。

    但白夜却是一个太监。

    考虑到刚刚发生过令白夜委屈得掉泪的误会,宫灏君没有第一时间把白夜从他身上抛出去,而是很平和地问了一句:“你可以从朕身上滚开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太随和了,又或是他的表情太平静了,又或者这一摔让白夜的耳朵出现了故障,反正白夜还是很舒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不仅如此,他的两只小手居然毫无廉耻地对着他的胸肌又是摸又是掐,又是戳又是画圈圈。

    “你的怀抱比我想象中要温暖耶,也比我想象中的更舒适耶!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一个人,胸膛必定也是又冷又硬像铁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嗯,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比我睡过的任何一张床都要令人留恋呢!”

    宫灏君脖颈上大动脉明显地跳动起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把他的意思表白得更清楚些:“立刻滚开,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哎呀,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毕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只是躺一会儿,你又不会少一块肉。别瞪眼别瞪眼,就一会会,真的只要一会会。”

    宫灏君瞪得眼睛都抽筋了,咬得牙帮子都酸疼了,可是这家伙就是没眼色没上下,他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张大床了。

    “滚!”言简意赅,声势骇人。

    白夜扬起小脑袋,眼圈忽然红了:“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啊?我就知道没有一个皇帝是好人,他们只会利用人。狡兔死,走狗烹!早知道早晚都是死,你干嘛要把我从丛林中带出来,让我死在黑雕的嘴里不是更好?”

    白夜越说越伤心,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在他脸上流淌,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的胸襟上。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多也无可厚非。可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太监,怎么泪水流起来比女人还要强上百倍!再这么流淌下去,宫灏君真的担心自己会被他的泪水淹死!

    宫灏君只能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朕没有让你去死,朕只是让你滚开!”

    “那有什么不同?”白夜索性哇哇大哭起来。

    “那当然不同!”脑门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隐隐作疼,“你压得朕喘不过气来了。你能不能滚到边上去,好好坐着?”

    白夜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重重地醒了一把鼻涕,甩了甩,顺手在宫灏君的衣衫上擦了擦。

    宫灏君的眼圈也红了,不过是气红的:“你在干什么?”

第八章 纵容(3)() 
第八章纵容3

    “我?”白夜无辜地睁大了眼睛,纯黑色的瞳仁经过泪水的清洗后,变得格外晶莹,“我怎么了?”见宫灏君的目光盯着自己醒过鼻涕的手,他干脆把手指直直地伸到宫灏君面前,“擦干净啦!”

    宫灏君连忙嫌恶地侧过脸:“别碰我!”

    “干嘛呀?”白夜忽然想起了什么,拧起了秀气的眉毛,“你还用你的口水污染过我呢!”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示意宫灏君曾经用沾着自己口水的布片塞入他的鼻孔,“我不过是擦在你的衣衫上罢了,有什么了不起?而且你的袍子难道还干净么?我不嫌你臭和脏,已经很不错了。”他拉开了宫灏君的衣领,在他的胸口用力嗅了嗅,脸上忽然漾起一丝疑惑,“奇怪,你的汗味怎么是这样的?”

    宫灏君明明还在愤怒,还是嫌恶,可是,接触到白夜古怪的眼神,他的心中忽的一紧:“什么这样的?”要是白夜敢质疑他身上的气味难闻,他会一掌把他拍扁。

    白夜没有回答,只是像只老鼠似的,越发凑近他的胸膛,用力地嗅啊嗅。

    被白夜碰到的地方,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蔓延了开来,叫人的心中也跟着麻酥酥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理智告诉宫灏君,不能这么任凭白夜为所欲为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手却使不上劲推开白夜。

    “别急,我这不是在确认吗?”白夜仰起头,“好了,确认完毕。是一股**味。哎,你几岁了?怎么还乳臭未干?”

    宫灏君既好笑又好气:“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真的是这种气味,要不我再闻闻?”

    “够了!”宫灏君的脸沉了下来,“你可以滚了吧?”

    白夜讪讪地一笑,慢慢地从宫灏君身上滚了下来。床很大,白夜盘起双腿,贴着宫灏君坐端正。但他的目光却一点儿也不端正,**裸地瞟向宫灏君的胸膛——宫灏君衣袍半敞,可以看到光滑紧绷的皮肤下微微隆起的肌肉。

    宫灏君躺不住了,腰身一挺,立即坐了起来,顺便拍掉白夜蠢蠢欲动的爪子。

    这床非常神奇,两人都坐起来了,椅背自动弹起,再度恢复成椅子的模样。

    白夜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嘟囔着道:“小气鬼!多看一下又不会少块皮。”

    “你是女人么?”

    白夜抬起头,看到宫灏君似笑非笑的目光。他蹙起纤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若是女人,朕很乐意接受你的献媚!嗯,朕还会宠幸你,封你做个贵妃。”刀削般的眉霸气地一扬,“你是个女人么?”

    白夜咬着下唇,他的容貌、他的神态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像个女人。但是他却微微摇了摇头:“我不要做女人。”

    不是简单的“我不是”,而是“我不要做女人”,这样的回答让宫灏君好奇了:“为什么?”

    “女人吃的苦比男人多得多!”

    “哦?”长眉向上挑了挑,宫灏君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似乎对白夜的话有点儿兴趣。

    白夜立刻受到了鼓舞,他看了看宫灏君,右手放在嘴边,贼兮兮地压低声音:“女人每个月都会受一次苦痛的。”

    “哦?”

    “嗯!女人们会说自己的客人来了,也有说自己的大姨妈来了。然后他们会很不方便,而且还会肚子痛。”

    宫灏君看着白夜,这个小太监从哪里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现在居然还当做什么绯闻秘录拿来献宝。看着那张眉飞色舞的小脸,他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事实上宫灏君双眉飞扬,两眼含笑。而这样的表情令白夜的说话**更是空前高涨。

    “而且,每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她们就有很多禁忌。像手脚不能接触冷水,不能吃冷的辣的食物,不能洗澡……”白夜掰着手指,“每个月都必须忍受五六天这样的苦痛,你说女人好不好做?”

    宫灏君没有回答。

    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王,在这之前,他的臣子们只敢恭恭敬敬地垂着头和他说话,偶然间,他会接触到他们的目光,有的诚惶诚恐,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带着敬仰,有的含着恐惧……他们只会和他讨论国家大事,从来不会跟他说一些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会再有人,会像白夜这样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边,津津有味地跟他分享这种关于女人最隐秘的信息。

    以前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所以,他忽然纵容了白夜,也纵容了自己!

    也许,在他的一生之中,这样的经历,只有这么一次!

    “还有更麻烦的呢!”白夜的鼻子皱了起来,他的鼻子不像宫灏君那么高直挺,带着与生俱来的锋锐和张扬,他的鼻子有点儿短,鼻翼两侧显得细巧,看上去挺秀气。当他这么皱着鼻子的时候,那表情真的很可爱。

    宫灏君的手指痒痒的,很想放到白夜的鼻子上重重地拧一下。

    不过,他到底是个有理智的成熟男人,何况还是一国之君,以后更将是世界之王,他是不可能做出这么轻狂的举动的。

    宫灏君握紧了五指,让指甲嵌入掌心的痛觉,提醒他保持君王的高贵仪态。

    白夜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宫灏君的自律,他沉浸在自己不知从哪儿得来的秘密中:“每次和男人那个完之后,男人一身轻松,可是女人就麻烦了。没有怀孕的话,还算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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