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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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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里原本曾是一个沙漠,很久以前,突厥的一族带着一个惊世之秘来到这里,经过上百年的辛勤建设,终于创造了这个优美的环境。而那个秘密,在百年的历史长河中,被风沙渐渐地湮灭了,能够记住的人寥寥无几。大家只知道,这个地方充满了鲜花的芬芳,粉蒸霞蔚,美不胜收。

    秘密?

    宫灏君扬起了唇角,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才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此行,他是否可以揭开掩盖着阿瑟城这一层神秘的面纱,得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呢?

    “带过来。”他冷冷道。

    侍卫立刻将向导押到宫灏君面前。

    宫灏君从马背上略微弯腰,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按住了向导头顶的穴道。向导顿时痛得叫了起来。

    “阿瑟城在哪里?”宫灏君冷冷问道,没有人知道,这一趟对他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之所以要以一国之君身犯险地,也是因为这件事只有他自己可以解决。因此,越是临近胜利,他越是需要百倍的冷静。他知道一般人在家人被制的情况之下,万万不敢再起二心。但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异常,他都不能忽略,因为,这一趟,他许胜不许败。他按住的穴道可以直接导致向导头脑的思维空白,让向导放弃说谎的念头。也就是说,向导此刻要么不说话,一旦开口,必是真话。

    “就在……前面!”

    “说清楚。”宫灏君加重了手指的力量,向导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是他偏偏就是还清醒着:“岩石堆……后面,就是……阿瑟城。”

    “带路!”宫灏君松开了双指。

    向导晃了几晃,身体即被侍卫拎住,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鸡仔,被拎到了队伍前方。

    队伍继续移动,绕过岩石堆,眼前是一座雄伟的建筑——阿瑟城!

    “陛下,阿瑟城就在眼前。”先锋一溜小跑,赶向宫灏君汇报。

    宫灏君脸沉似水,做了个攻城的手势。胜利就在前方,此刻阿瑟城内,应该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之中,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整座城居然已被九万大军围困。胜利唾手可得。可不知怎么的,一丝危险来临的感觉,忽地涌上宫灏君的心头。十年戎马倥偬的岁月里,这种本能无数次救了宫灏君的命。他心下一凛,正想下令大军就地待命,变故就发生了。

    前方部队忽然发出了可怕的嚎叫声,这些野兽般的叫声忽然响彻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惊心动魄。

    宫灏君双腿一夹马腹,胯下坐骑便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

    “陛下,后退!”

    但是,来不及了,一大群侍卫提着刀剑向宫灏君攻了过来。

    宫灏君临危不惧:“尔等在做什么?”

    以他的威势,即便大军中有谋逆者,被他这么舌战春雷的一声大喝,也必然心生畏惧,不敢近前。但是,这些侍卫却像没有听到似的,转眼间冲到宫灏君面前,各种刀剑刺向宫灏君。

    噗噗噗噗……

    宫灏君的坐骑顿时变成了一匹血马。它长长地嘶嚎了一声,倒了下去。

    宫灏君既惊又怒,身子冲天而起。他此刻已然发觉,这些侍卫的脸上表情如出一辙,仿佛从地狱里冲出来的恶鬼一般,应该是被敌军在瞬间控制了神智。

    可是,他明明就在后面,攻城的指令也刚刚发出,怎么会转眼之间,他的将士就变成这般模样呢?

    “陛下!”梁辕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杀出一条血路,“我们中了埋伏。将士们被一种红色的虫子咬了……陛下,小心!”梁辕将几名入魔的士兵斩杀,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喷出一口血来,梁辕避之不及,被喷了个正着,他又恰好张着嘴巴,顿时口中一片血腥味。

    他呸呸了几下,脑袋忽然浑浊了起来,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叫他拿着刀子砍向穿着黑袍的宫灏君。

    “陛下,快走!”梁辕倒转长刀,狠狠地砍向自己脖颈的大动脉,“臣不能侍奉陛下……”

    刀锋停在脖颈边,与肌肤仅差分毫的距离,被宫灏君的两根手指搭住。

    “陛……下,虫子……有毒!”梁辕撤了长刀,一掌拍向自己的脑门。他竟已存了死念。但问题是,他面对的是宫灏君,宫灏君的手掌后发先至,斩在梁辕的后脖上。

    梁辕双目翻白,晕了过去。

第三章 亲征(3)() 
第三章亲征3

    九万大军瞬间风魔成一团,正常的将士们被入魔的将士们凶狠乱砍,也渐渐变得沉不住气,到了最后,再也顾不得自己人不自己人,双方穷凶极恶地对砍起来。

    眨眼之间,宫灏君所带的这一支训练有素的兵马,就变成了完全不受控制的恶魔。

    无数疯魔了的恶魔不断向宫灏君涌来,宫灏君知道这一刻他所面临的凶险,已经超越他所有的危机,他若动手,杀死的都是自己的将士;若不动手,顷刻间他自己就会被这些恶魔毁灭无形。而更危险的是,明明已经晕厥的梁辕突然间张开大口,一只血红色的虫子,向他后脑飞了过来……

    那虫子飞得无声无息,但宫灏君竟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反手一指,虫子发出一声尖利的鸣叫后,应声而落。

    这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叫声一起,顿时,数万只血色虫子都调转方向,朝宫灏君一人攻击过来。

    宫灏君冷笑一声,纵声长啸,啸声中,距离他百步之距的将士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变成痛苦难当,宛似全身在遭受苦刑;又过片刻,一个个先后倒地,不住扭曲滚动。而那些飞涌过来的虫子,也被他的啸声惊落了一地。

    无数尸首之间,血腥弥漫之下,宫灏君举目四望,忽然间悲从中来,他带出来的九万军马,顷刻间已失去了一半,这情景,由不得他不发狂。他大喝一声,身子犹如苍鹰搏击,向着阿瑟城的方向飞了过去。

    未被虫子侵害的将士们一看,士气大振,纷纷以布缠头,仅露出眼、鼻,跟在宫灏君身后冲了进去。

    没跑多远,不少将士忽然陷落在沙子之中,失去了踪影。

    “底下有古怪。”一些将士大叫起来,叫声未落,这些人又失去了踪迹。

    “是怪兽!”有人发现了端倪,大家拿起长枪,纷纷向地下猛刺。

    跟在宫灏君身后的将士们也发现了不对劲,阿瑟城的城门明明就在眼前,但是他们几乎已经跑了几百米了,却还是没有到达那两扇巨门之前。

    “是幻景。”有个将士骇然大叫,“陛下,我们中计了。”

    中计了?

    这一次出征,大小也经历了十来战,荡平了十来个城市,难道都是季璃的计么?而他连季璃的军队都未看见,就几乎全军覆没!

    宫灏君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他不怕失败,但是这样的败,他却不甘心!

    “陛下,我们得先撤退!”又是那个将士,“咱们先与邹丞相会合,再谋大计。”

    宫灏君放眼四顾,他的将士们正与沙漠底下未知名的怪兽生死搏杀。这一战,他们真的一败涂地。

    “撤退!”他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将士松了口气,立刻传达了宫灏君的指令,他率领着一行侍卫,保护着宫灏君向魔鬼城外撤退。

    “嗡嗡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宫灏君回头一看,只见红雾一般的虫群竟然跟着他们来了,铺天盖地,速度极快,黑压压地犹如附骨之疽。

    “快跑!”将士大吼一声,一时间,连宫灏君都觉得浑身寒毛林立,不过他到底是经历过累累血战的人,生死场上不知道走过几遭了。他大喝道:“你们快撕下衣襟,紧紧塞在耳中,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

    随行将士们立刻照做了,宫灏君又纵声长啸起来,虫子们在他们面前纷纷坠落。

    与此同时,一名将士忽然惨叫一声,身体迅速向下陷落。宫灏君探手一抓,将那名将士提了起来,只觉得入手极重,仿佛这将士身上挂了莫名的重物。但很快,手中骤然一轻,将士的叫声戛然而止。宫灏君定睛一瞧,正好瞧见将士的血淋淋的肚肠掉落下来。而黑乎乎的地下,不知道匍匐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正在大口吞吃着将士的肚肠。

    宫灏君飞起一脚,将那头怪物从沙坑里狠狠地踹了出来。怪物嘶吼一声,就地一滚,又隐入沙中。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那个指挥的将士,他一把抓住宫灏君的手掌,“这是沙漠中的食人兽,善于隐伏在沙堆中,皮糙肉厚,很难杀死。眼下天黑得紧,正是食人兽攻击的最好时机。我们最好找个地方等到天明……”

    “你是谁?”宫灏君反手扼住将士的手腕,右手一甩,将士的头盔被他的掌风扫了下来,露出一对极黑极黑的眸子,宫灏君的瞳孔骤然收缩,“白夜如昼,人似魑魅!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一时间,忽然心生警觉。回顾和这小子的三次见面,第一次遭逢地震,虽无大碍,却也虚惊一场;第二次遭遇刺杀,诱发他体内凶性大发,差点连风无涯都葬送在他手上;这一次更是惨绝人寰,九万大军剩下一万不到。这家伙,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是个凶神?

    白夜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笑更难看的表情:“陛下,等到了安全点的地方,属下会一一禀明。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宫灏君看了看四周,他知道白夜说得没错。他周围的侍卫,来的时候都是威风凛凛;如今呢,丢盔弃甲,失魂落魄,个个都比路边的乞丐不如。

    “走!”他沉声喝道,一手提着梁辕,一手却抓紧了白夜的手腕,拖着他向黑夜中凌空狂奔。

    风声呼呼地自两人脸颊边刮过,宫灏君还没有觉得什么,白夜的脸却被风刮得生疼,似乎面皮都要被硬生生刮掉一层。

    “陛下,属下自己会走!”白夜大声说道。

    “往哪里走?”

    看样子宫灏君是不肯松手了,白夜只好指了指前方:“那堆岩石,那里,有个凹陷地带,我们可以过去躲一躲。”

    宫灏君瞪了他一眼,心中疑惑更甚,但此刻已不便问些什么,只能听天由命赶了过去。

    果然,绕过一片岩山,真的出现了一大片空地,一批人鱼贯而入。进入那片空地,再回身望去,发现那片岩山就像一扇天然的石门,挡住了出口,若不是他们刚才就从那里进来,压根猜不到这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陛下,到了,放我下来。”白夜求恳道。他个子娇小,整个人几乎被宫灏君提在空中,既难受又尴尬。

    宫灏君把他放到地上,却仍未松开他的手腕。

    “陛下,那些怪兽、蛊虫还会跟来,我必须做些防御措施。”

    “怎么做?”宫灏君丝毫不为所动,大手依然控制着白夜。

    白夜叹了口气,向前走去。

    宫灏君也跟着他向前。

    白夜指了指昏迷中的梁辕:“放下吧!”

    宫灏君瞪了他一眼,把梁辕放在沙砾上。

    白夜蹲了下来,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刷的一下,割去梁辕的头发,然后他走到岩石面前,将头发分散了洒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宫灏君冷冷问道。

    “挡住外面的虫子和怪兽。”

    “头发可以克制那些怪兽和蛊虫?”宫灏君根本不信,他们都长了头发,怎么怪兽和蛊虫还是不停地袭击他们?

    但白夜却点了点头:“没错,但不是我们的头发,而是梁辕的头发。”他看了看宫灏君,知道宫灏君还是没有弄明白,继续解释道,“万物相生相克,这头发虽说不能置那些家伙于死地,但是却也是那些家伙不愿意接触的。陛下,你可知道食人兽为何要躲在沙堆里么?”

    宫灏君哼了一声,避而不答。他不知道,但是他也不会告诉白夜他不知道。

    白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当然不指望宫灏君回答,这本来就是人类习惯说话的一种调儿:“其实食人兽颜色与沙子无异,要是为了寻找食物,自然是待在沙子上面更方便,何必躲在沙堆里呢?陛下想明白了么?”

    宫灏君的脸色沉了下去,这家伙说话非得这么故弄玄虚么?他心头一怒,手中的劲道自然加重,白夜顿时惨叫起来。

    “陛下!”几名将士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梁辕的儿子梁慕,梁辕出事之时,他还在外围,并未见到那一幕。此刻,他正在参与的军队中搜索父亲的影子。听到有人惨叫,他担心宫灏君,慌忙便赶了过来。

    宫灏君挥了挥手,回眸看到梁慕,指了指地上的梁辕:“梁将军,你父亲中毒了,赶紧找军医去治疗。”

    梁慕慌忙俯身抱起梁辕,还待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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