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纨绔到底-第1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家宾败了这一阵,才知道这董少卿不简单。
  一次,杜家宾托长安的熟人打听到,朝廷要与吐蕃打仗。杜家宾心里暗暗高兴,只要朝廷一打仗,粮价肯定噌噌的涨。于是他赶紧让伙计暗地里腾空米囤,然后带着人下乡打算收购囤积一批米粮,等着发一笔横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粮米都被一个姓董的掌柜收光了,再一打听,这董掌柜正是董少卿。杜家宾鼻子差点气歪了,这次他非但一粒米没收到,还丢光了面子,心里把董少卿恨得牙痒痒。
  这年,刚一入夏,杜家宾就摩拳擦掌,决定与董少卿好好斗一场。稻子刚抽穗,杜家宾就悄悄星夜赶往陈平县。
  走到半路的渡口,天色已晚,渡口只剩下一条刚刚开摆的渡船。
  杜家宾急忙大喊:“船家,停一下渡我过河。”
  船老大却笑说:“对不住您了,我的船让人包下了,您老还是等其他渡船吧。”
  杜家宾见天色昏暗,四周无船,只得苦苦哀求。
  老大很为难,就去问包船的客人。
  
  


 第二百三十四章 以诚待人

  一会儿,船老大笑着回说:“先生好运气,包船客人说可以载你一程。”
  杜家宾大喜过望,进船刚要道谢,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凝固了。
  包船客人竟然是董少卿,他一见杜家宾就抱拳笑说:“杜掌柜也是去陈平收粮的吧?你我正好同路。”
  杜家宾心里非常不痛快,没想到董少卿还是比他快了半步。
  客船里狭窄,只有一间卧舱,晚上杜家宾就与董少卿挤在了一张舱床上。
  睡到半夜,杜家宾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他心思一动,见董少卿睡熟,就悄悄提鞋,摸索到随身的包袱,悄悄让船老大靠岸,然后连夜抄小路直奔陈平。
  走了半夜,杜家宾又累又饿,解开包袱想拿点捎带的干粮充饥,却发现包袱里除了几件衣衫,钱庄开的钱票与干粮却不翼而飞了。
  杜家宾忍不住暗暗叫苦,由于他走得匆忙,竟然错拿了董少卿的包袱。杜家宾急得直跺脚,没了钱票,他拿啥买粮米?就在进退两难之时,只听身后远远有人追来。
  杜家宾回身一看,就见董少卿气喘吁吁的举着他的包袱追上来:“杜掌柜好心急,连包袱都错拿了。”
  杜家宾不禁脸皮一红,只得打着哈哈邀请董少卿一同赶路。
  两人上路不久,走进一片丛林,不久,林里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黑暗里飘起了一对绿莹莹的鬼火。
  “不好,有狼!”两人拔腿就跑。
  身后那只饿狼紧追不舍,眼见两人就要葬身狼腹,路边刚好有棵歪脖子老树,两人赶紧爬上去,抱着树杈上喘粗气。
  饿狼围着树转圈,爪子扒着树根不住嚎叫,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只能抱着树干喊救命。可在这荒郊野外,人迹罕至,两人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两人心里叫苦不迭,在这深山老林,连个人毛也不见,饿狼不走,他们非困死不可。
  董少卿沉思半晌说:“杜掌柜看到远处的河水没有?只要咱们中有一个跳下树。把狼引开,另一个就跳到河里。游水逃命,然后再叫人来救另一个,咋样?”
  杜家宾觉得主意是好主意,只是他一瞧饿狼的猩红舌头,不禁哀求说:“董掌柜,我这人体弱腿软,下树引狼我是有心无力,你看”
  董少卿想了下说:“还是我去吧。”
  杜家宾感激涕零,他拉住董少卿。从贴身的内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铜酒壶说:“董掌柜这些酒留着解渴吧。”
  董少卿揣了酒壶,一提气,趁狼在树下打盹,“滋溜”跳下树,飞奔而去。
  饿狼被惊醒,拔腿就追咬,杜家宾趁机溜下树。奔到河边扑通跳下了水。
  杜家宾奋力游到河对面,回头一瞧,发现董少卿已经爬上了另一棵大树,冲他喊:“杜掌柜,别忘了带人来救我啊。”
  杜家宾嘴上答应,心里却暗暗冷笑起来:等着我救你?你早变成骨头了。
  原来。杜家宾那壶酒是泡过五毒的药酒,饭后饮半盅能强身活血,但是空腹多饮却无异于毒药一般。两人饿了一天了,只要董少卿喝下半壶,保准立时毙命,之后树下的恶狼自然会把尸体收拾干净,弄个天不知地不知。这就是跟我隆祥米号作对的下场!
  杜家宾回到颍州。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照样带着伙计四处收粮米,对董少卿被困之事却守口如瓶。
  这天,杜家宾正在算账,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杜掌柜,别来无恙。”
  杜家宾抬头一瞧,差点吓瘫在地,来人正是董少卿。
  “你你是人是鬼?”杜家宾吓得直打颤。
  董少卿笑说:“我当然是人呀。”
  他告诉杜家宾,杜家宾逃走后,一个进山打猎的猎户途经树下,就出手救了他一命,他感激不禁,给猎户钱,猎户不收,他就将杜家宾给他那铜壶酒送给了猎户。
  杜家宾目瞪口呆,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这天,几个衙役就来到隆祥米号,锁链一捆,就要带杜家宾走。
  杜家宾吓得大叫:“我犯了啥罪?”
  为首衙役掏出一个小酒壶说:“这壶是你的吧?”
  杜家宾见酒壶正是自己送给董少卿的,不禁点头说是。
  衙役道:“那就没错了,跟我们走吧。”
  到了大堂杜家宾才知道,董少卿把酒壶送给猎户后,猎户下山时遇到了当地有名的地痞一根毛。一根毛见酒壶精致,就跟猎户索要,猎户不敢不给,谁知一根毛喝了壶里的酒后,竟然毒发身亡。当地官府见出了人命,就根据酒壶底上镌刻的四个字“隆祥杜家”,找到了杜家宾头上。
  杜家宾叫苦不迭,大喊冤枉,说他酒壶里的酒根本没毒,其实那是用蝎子毒蛇蜈蚣泡的五毒酒,饭后少饮还可以强身治疗风湿,是一根毛不懂此理,空腹喝下去被毒死的,这怎么能怪他呢?
  谁知县太爷却说:“酒是你的,壶是你的,你明知五毒酒不能空腹饮,为何不告诉别人?如果董少卿与猎户喝了此酒,不就又弄出两条人命吗?”
  杜家宾哑口无言。
  这天,县太爷提他上堂说:“你误伤人命,罪该抵命,可由于有人替你辩白,说你是无心之失,本官就判你赔偿死者一根毛家眷五百贯钱葬殓费,回家自省去吧。”
  杜家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问是谁替自己辩白的。
  县太爷说:“还能有谁,当然是董少卿了。”
  杜家宾呆了,出狱后他备上厚礼来到董家,刚要道谢。
  董少卿却冷冷地说:“杜掌柜不必客气了,一根毛的死本来就不是你的意思,你当初要毒死的是我,对吗?”
  杜家宾满脸通红,忍不住说:“董掌柜,我对不起你呀。”
  董少卿摇头说:“我本不想帮你,可我要对得起董家的祖训啊。”
  他告诉杜家宾,他的祖上本来是晋北大商贾,后来由于与同行争名夺利,致使伤人害命,最后落的家破人亡。因此从董少卿曾老太爷那辈上,凡是有年轻子弟外出闯荡,必要背熟四字祖训,那就是“以诚待人”,心胸宽广才是为商之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 异曲同工

  杜家宾羞愧不已,心服口服:“董掌柜,我输了,我不配为商啊。在渡口时,如果换了是我,我决不会载同行一程,而你却宁肯冒被我抢生意的险,让我上船。半夜我私自寻小路去抢生意,错丢了包袱,董掌柜又不惜赶夜路为我送来,这点我更不如你。被恶狼困在树上时,董掌柜引开狼救我,我却用毒酒害你,事后你反倒为我辩白求情。就凭这三点,我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商人,做生意先学做人,我真的比不上你啊。”
  
  李陶听罢不住点头道:“这现在何处?”
  赵丰道:“董少卿后来为了救一个朋友,变卖了所有家产,倾家荡产后便只身来到了京城!杜家宾临走前还在永和楼请董少卿吃了顿饭,据说他住在天慈寺。”
  “走,我们现在就去天慈寺!”
  
  李陶等人快到天慈寺之时,有一个年轻僧人也正朝着寺院走去,于是便上前打招呼道:“这位师父,您怎么称呼,可是天慈寺的高僧?”
  那僧人一愣道:“施主,贫僧普润,确是天慈寺的,但不是什么高僧,只是个打杂的沙弥。”
  “我想打听一下,董少卿可是住在贵寺?”
  普润一听笑了:“施主说的是董财神呀?没错,的确就住在天慈寺。不知施主”
  “哦,我是董少卿的朋友,今日专程来拜访他!”
  普润道:“这董财神,最近很少回来,也不知此时在不在寺中,施主,小僧带你去看看!”
  说罢,普润朝着身后几人道:“你们跟上!”
  李陶看了一眼那几人问道:“他们是何人?”
  普润道:“前几日刮了一场大风,寺里几处庙檐皆有残损,弘智方丈吩咐小僧去请几个泥瓦匠来修补。谁知在半路上便碰上他们几人,他们装扮行头。包内全是泥瓦工具。我上前一问,他们正好是泥瓦匠,便与他们商谈议好了价钱一起上回寺了。”
  李陶笑道:“这么巧呀!”
  普润道:“看来是佛祖保佑我了!”
  几人进了寺,一问才知道董少卿并未在寺中,李陶与普润约定明日再来,便离开了天慈寺。
  
  李陶与裴岳、李白三人正要回府,却见斜刺里突然出来一人。裴岳腰间长剑蓦然出鞘,已指向那人的喉头。
  李陶觉得那人眼熟。猛地想了起来,笑道:“张顺,是你?”
  此人正是那日李陶在狱中见到的那个小偷张顺,若不是他的积极配合,这长安城的盗贼恐怕还不好除去呢。
  李陶见他穿着一身衙役的服装,不由惊异道:“张顺,你何时成了差役了?”
  张顺看了一眼裴岳,裴岳将剑从他的喉头撤下。
  张顺躬身施礼道:“前些日子张府尹已经将小人录为贼曹,专门负责缉捕盗贼事宜。”
  李陶笑道:“张玮这可是知人善用呀!”
  张顺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我阿娘送给您的。她说您是好人,不仅还了百姓朗朗乾坤,而且还让小的迷途知返,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李陶接过包袱打开一看,竟然是几双手绣的鞋垫。
  张顺有些羞赧道:“我阿娘怕你看不上,但这是她的一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望着那细细地针脚。李陶没来由的一阵感动:“我收下了,替我谢谢你阿娘!”
  “唉!”张顺答应道:“那我就先回府衙了!”
  李陶顺口问道:“长安城的小偷现在还有吗?”
  “基本上绝迹了,小偷就那么点门道,只要有懂行的人在,他们也就无机可趁了!”
  李陶灵光一闪,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拉张顺:“正好我有一点事,咱们一块去府衙!”
  看着李陶与张顺向前走去,李白自言自语道:“看起来这个张顺还真是个称职的贼曹呢!”
  “可惜你却不是个称职的侍卫,人都到了近前,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裴岳扔下一句话,匆匆追了上去。
  李白知道裴岳是何意,脸上一红。也跟了上去。
  
  “蓝田王,您想到法子了?”张玮见李陶匆匆而来,焦急的问道。
  李陶点点头道:“长安城里可有熟律法、为人还算正直的讼师吗?记住是讼师,而不是讼棍!”
  张玮不解:“蓝田王,这是何意?”
  “你望了我们是如何清除了长安的盗贼的吗?”
  张玮眼前一亮:“蓝田王,您的意思是”
  “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蓝田王,这便是那郭嗣宗的家了!”张玮指着义宁坊的一处宅子道。
  张玮所说的郭嗣宗,便是长安的著名讼师。郭嗣宗的父亲自小就培养他们兄弟学习法律,还设想案例,要两兄弟互为原被告撰写诉状或答辩,由父亲评判。郭嗣宗后来考取过秀才功名,他父亲一死,他哥哥就和打官司,说是弟弟调戏嫂子,实际上哥哥是企图独霸家产。结果案件被判定郭嗣宗罪名成立,郭嗣宗的秀才头衔被革除,判处徒刑。刑满后就完全依靠替人打官司为生,成为“专职”讼师。郭嗣宗毕竟有才,法律、判例成竹在胸,弄得很多长安一带的官员都怕他,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响。
  郭嗣宗有个女儿嫁给了长安城一户读书人家,儿子四岁了。
  有一天,她的儿子吵闹不止,婆婆嫌吵,就责怪媳妇没有管好孩子,而媳妇反唇相讥,婆媳吵了起来。她的丈夫恰好回家,正听见她出言不逊,就给了她两拳。郭嗣宗的女儿拿了剃刀在脖子上划以自杀威胁,想不到剃刀锋利,真的划破脖子,血流如注。
  丈夫和婆婆慌了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