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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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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想必是马斌累了的原故,孟芳得空起身把灯点着了,一看床上的男人并不是普润。孟芳一巴掌甩过去,便把马斌打醒了。孟芳不是好惹的,跟马斌搏斗起来,马斌怕脱不了身,瞅准桌角一把剪刀,干脆就刺死了孟芳。
  马斌当夜便又潜回寺院,没人知道他去做下那桩杀人案件。
  张玮上寺捉人,他在庙檐上吓得发抖,还好抓走了普润。也就放宽心了,胆子更大了。他探得那串白珍珠就藏在住持的禅房。珍珠藏处并不是秘密,也为他轻易得手创造了条件。盗得那串白珍珠后,一粒粒剪下来,放在泥瓦匠专用的点直线用的墨线槽盒内,把墨涂在每颗珠子上,再蘸以水胶,然后将算盘上的木珠子舍弃。涂黑的珍珠穿缀在原算盘的十二根细铜杆上,合固了木框,随身携带,本以为天衣无缝,还是没能逃过李陶的法眼!
  
  此刻,李陶毫无形象。衣袖覆在脸上遮挡阳光,躺在院内的柳树下睡得正香。
  一只喜鹊从树上飞下来,落在他身侧,歪着头好奇地看了看,又靠得更近了些,突然之间,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喜鹊扑棱棱飞起,重又站到树枝上。
  一个人慢慢走到近前,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轻。
  衣袖依然覆在脸上,正在假寐的李陶开口道:“李白,是你呀!”
  “蓝田王,玉真郡主求见!”李白禀报道。
  “玉真郡主?她有什么事?”李陶一脸疑惑。
  “我我不知道!”李白一脸的慌乱。
  华菁菁说起过玉真郡主打问李白的事情,李陶当时也未曾当回事,今日见李白如此模样,不由觉得好奇。
  李白被李陶戏谑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赶快道:“蓝田王,我先下去了!”
  不大功夫,玉真郡主便来了。
  “玉真姑姑,你可是稀客呀,菁菁与娑娜在后院呢,我带你过去吧!”李陶起身迎接道。
  “陶哥儿,今儿我不是来找菁菁和娑娜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玉真郡主快言快语道。
  “找我?”李陶一愣,旋即又笑了:“玉真姑姑,那李白的是自由身,只要他没意见,我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把人领走!”
  玉真的脸顿时变成一块红布了:“你说什么呀?陶哥儿,你怎么与菁菁一个腔调,我哪是来说什么李白的事情的?”
  玉真不解释倒还好,这一解释可真是欲盖弥彰了。
  李陶也不言语,只是瞅着玉真发笑。
  玉真见不得李陶那可恶的模样,一跺脚道:“我真的是有事找你!”
  “好好好,你是有事找我,说吧,什么事?”李陶依然忍不住笑意。
  玉真微微抬起下颌:“陶哥儿可曾听说过魇法?”。
  “魇法?”
  “嗯。”
  李陶点头道:“听说过,这魇法是一种古老的诅咒术!”
  玉真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桃木雕刻的小人,朱砂绘制的五官栩栩如生,额头、胸前针孔依稀可辨,正是行魇的工具。
  李陶接过小人,手指轻抚表面,面色凝重起来:“何处发现的?”
  “这是我在父王书房边上林子里的石椅下无意中发现的!”玉真奇怪道:“按说这林子天天有人打扫,怎会出现这东西呢?。”
  “谁能接近那片林子?”
  “父王为人宽厚,府内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去那片林子!”
  说完这句话,郡主突然迟疑。李陶闪电般瞥了她一眼,似是有所察觉:“怎么?”
  玉真再次咬了咬唇,道:“陶哥儿可知鬼神传说,是否确有其事?”
  “幽冥殊途,圣人也难断有无,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相王府本是前朝宇文化及私邸,如果传言不错,那里其实是一所凶宅。”
  “哦?还有这说法?”李陶惊奇道。
  “据说,府邸本属于宇文化及的宠姬。前朝太师对这位美人宠爱之极,不惜重金,花三年时间修建了这座府邸。然而建成之日也是色衰爱弛之时,三年光阴足够令权势显赫的男人移爱。不甘冷落的女子失去心智,竟妄想用魇法咒杀新宠,挽回男子的欢心。事败之后,女子自杀身亡。此后府邸便一直荒废,现在便成了相王府。”
  
  


 第二百四十五章 巫蛊之术

  “你以为,是那屈死女子阴魂不散?”
  “我并不这样想,不过假如并非人力所及”
  李陶斩钉截铁道:“许多事情均非人力所及,但绝不会是眼前这一桩。鬼魂索命容或有之,至于嫁祸,则不是幽冥间的勾当。”
  “你的意思是”
  “就是这个。”
  李陶“啪”地一声将小人捏成两段,从中露出一截黄绢。将那黄绢抽出,瞥了一眼上头所写的“李显”两字。
  玉真郡主顿时脸色雪白,人也摇摇欲坠:“这这是”
  李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玉真微咬下唇,脸上从最初的恐惧到惊骇,转为愤怒,最终归于平静。
  “好毒的心肠!若不是我恰巧发现,被人举报后那可”
  李陶截住她的话:“相王府什么也没出现过,你我今日也一无所见,明白么?”
  玉真冰雪聪明,又是自小生在帝王家,如何不懂其中利害,立刻住口,点了点头。
  
  “郡主走了?”李陶下意识地问道。
  “是的,蓝田王!”李白局促道。
  “看来你要走桃花运了!”李陶淡淡道。
  “蓝田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白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了。
  “你去将岳伯喊来,我有急事!”李陶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三月初十,大朝之日,若换作往日李陶都会设法躲避的,可今日他却出现在了朝堂之上。今日,李陶不得不来,文武百官都用复杂的目光的目光盯着这位横空出世的蓝田王,今日他将要正式被册封为皇太孙,也就是说,今日之后,李陶便是名正言顺的大唐皇位继承人了。
  一套繁琐的程序下来。李陶正式成了皇太孙。按理说,李陶应该是踌躇满志的,可自始自终他却似个木偶似的被人牵引着完成了所有步骤。
  册封仪式结束后,中宗正准备宣布散朝,却见一人出列:“陛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说话的是御史台从六品的侍御史钱松。
  “哦?”李显面上稍显不悦,这钱松真是不长眼。怎么挑这么个日子奏事。
  不过,李显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道:“何事只管奏来!”
  “有人举报相王与太平公主在府内行巫蛊之术诅咒陛下!”
  钱松的话音刚落,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所谓巫蛊,就是人们制作木头人,在上面刻上冤家的姓名,然后再放到地下或者放在房子里,日夜诅咒。这样诅咒下去,就可以让对方遭殃,自己得福。自古以来,不管是谁。只要被扣上“诅咒皇帝”的罪名,就不能活命。最著名的便是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因巫蛊的原因牵连受死的,前后达数万人,就连皇后与太子也未能幸免。
  看似昏昏欲睡的李陶目光瞬间变得明亮起来,该来的终于来了,今日钱松的这句话。看来要揭起大波澜了。
  果然,李显先是愕然,然后是愤怒:“钱松,你简直是一派胡言,相王与太平是孤家亲弟妹,怎会做如此荒谬之事。你挑拔我们兄妹关系,该当何罪?”
  谁知钱松却毫不妥协,他梗言道:“微臣只是据实禀告,绝无挑拨陛下与相王、太平公主之意。”
  此时,宗楚客出列奏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为了给相王与太平公主正名。还是派人去查看一下,以免有人混淆视听!”
  “这”李显有些迟疑。
  宗楚客又看向相王与太平公主:“不知相王与太平公主意下如何?”
  相王淡淡道:“理应如此!”
  太平公主虽然有些忿忿不平,可也不能拒绝,那样岂不让人认为自己是心虚?
  李显点点头,李显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刑部尚书刘玄,会同大理寺前往相王府与太平公主府进行查堪,孤家与众位大臣就在这里,等着你们的消息!”
  刘玄领命而去,众大臣在大殿之上静静地等待着。
  李显让刘玄去查堪此事也算公允,刘玄这刑部尚书虽然是韦皇后推荐的,可朝中大臣都知道刘玄是蓝田王李陶的人,李陶进入朝堂时间不长,并没有盘根错节的关系,让他的人去查此事,最是合适不过。
  相王面色平静,似乎刚才朝堂之上说的是与他不相干的事情。
  太平公主脸上却显出了怒容,不时的朝着中宗身后的珠帘望去,在她看来,这种构陷之事只有那位韦皇后才能做的出来。
  李陶也在细细思索,那日玉真郡主找过他之后,他便知此事不简单。李陶知道既然对方下此毒手,必定是要置相王与太平公主与死地,为此他也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该想的他都想到了,唯一没想到对方会在今日出手。难道真是韦皇后所为,可隐隐又觉得不对。
  终于,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之下,刘玄前来复命了。
  “陛下,的确在相王府与太平公主府上搜出了巫蛊之物!”
  说罢,刘玄命人将搜得的,桃木雕刻的小人递上。
  李显将小人掰开,那黄绢上果真写有自己的名字。他的手在颤抖,良久他悲声问道:“相王,太平,你们怎么说?”
  李显平日里都称李旦与太平为皇弟皇妹的,此时却称了他们的爵位,看来也是被气的不轻。
  相王摇摇头道:“我无话可说!”
  太平公主却大声道:“陛下,我们是亲兄妹呀,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
  “那这又如何解释呢?”李显指着木人问道。
  “这定是有人陷害!”太平公主嘶声道。
  宗楚客上前一步奏道:“此事还望陛下公正处置,不然今后人人效仿,那后果”
  “宗楚客,你这贼子!”太平公主急了。
  “陛下,我有话要说!”就在此时,有人出声了。
  百官循声望去,正是刚刚被册封为皇太孙的李陶。
  李显一见是李陶说话了,他的声音稍稍放缓:“陶儿,你说吧!”
  “陛下富有四海,贵为天子,难道不能容得下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吗?昔日汉武帝一意孤行,最终落得个在思子台上后悔的结局,前车之辙后车之鉴呀,请陛下三思!”
  
  


 第二百四十六章 畏罪自尽

  李陶所说的正是汉朝巫蛊之祸后,汉武帝知道自已错了,知道太子的无辜;可是一切都晚了。老年的汉武帝忍受丧子之痛的悲凉 ,修建了一座思子台, 以此表达对儿子的思念和愧疚。
  李显听了李陶的话,不由沉思起来。
  李陶继续道:“我可断定此案是有人构陷相王与太平公主!”
  “陶儿,你说来听听!”李显望着李陶。
  “以巫蛊之术诅咒陛下这是死罪,相王与太平公主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既是如此,他们怎会如此不小心,让外人得知,而且刘玄一去便在很明显的地方就能搜到巫蛊之物,这不符合常理,此其一!”
  众臣不禁点头。
  “就算相王与太平公主真的行了巫蛊之术被府上的下人发现了,可这下人居然能同时得知相王与太平公主的巫蛊之物所藏的准确地点,一个下人会有如此大的神通,这可能吗?此其二。”
  李显此时也回过味来了,看来此事疑点颇多。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行巫蛊之术这人要么与被咒之人有深仇大恨,要么是有所图。相王、太平公主与陛下无冤无仇,向来和睦,没有必要行巫蛊之术?再说了,太平公主乃一介女流,就算行巫蛊之术成功了,如何当得了皇帝?当初则天皇后本来欲立相王为太子,可相王几天都不吃东西,坚持迎接陛下回朝,这已经成为百姓们传诵的佳话。相王与太平公主与陛下无仇,又无所图,为何要冒着风险行这巫蛊之术呢?此其三。以这三点,我便可断定他们是被陷害的!”
  李陶见李显还在深思当中,大声道:“陛下,我愿意为相王和太平公主担保。”
  宗楚客在一旁接言道:“不知皇太孙如何担保?”
  李陶淡然一笑:“相王与太平公主是亲王爵位,我用这这皇太孙来担保,降两级难道还不行吗?”
  唐朝的爵位分亲王、郡王、国公、郡公、县侯、县伯、县男。皇太孙是未来的皇帝。不在爵位之列,却比亲王要高,李陶此举是先降为亲王,再降为郡王,以换取对相王与太平公主的担保,这的确说的过去。
  宗楚客还要争辩,却被李陶打断了。他对李显道:“陛下,恳请陛下将此案交于陶儿。陶儿保证三日内查个水落石出,还相王与太平公主清白,也避免陛下无故担此污名。”
  李显点点头:“准奏!”
  说罢,李显头也不会便离开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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