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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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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便瞧见灌木丛中躺着两具尸体,俱都满身泥土,其中一个赤着双脚,毫无疑问,这就是小山和阿狗了。李陶又是一阵愧疚,用铁铲挖了个坑,将两人一起埋了。
  这时天已放亮。山下的兵营炊烟袅袅,一队队军士正在陵区内巡查。两人不敢久留,从另一侧下山,逃之夭夭。
  李陶带着满身的泥土和疲惫回到醉春楼,本想洗个澡,痛快地睡一觉。哪知推开房门,却见成娇坐在床边,靠着床头,正酣然而睡。他怔了怔,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将被子裹在她身上。
  成娇蓦地惊醒,睡眼惺忪地向他一瞥。立刻起身,握向他双手,中途却又忽然停下,满面晕红,转过了身。“你你总算回来了!”不知因为激动还是羞窘,声音发颤。
  李陶笑道:“若知道有这么美丽的姑娘在家等我,便早回来了。”说着走到水盆前,俯身洗脸。
  成娇怔怔地出了会儿神,脸上愈红,心中却十分甜蜜。
  李陶一边擦脸,一边问道:“你怎么睡这儿了?”
  成娇闪烁其词地道:“我我想看看你回来了没有,坐了一会儿,不知怎么便睡着了,你到了身边也不晓得。”
  李陶扶她芳肩,扳过她身子,心道:“看你这副模样,分明是一夜没有合眼,你挂念我的安危,却又死也不认。”他心中感动,却不予说破。
  成娇躲避他的目光,垂头道:“你去了这么久,想必大有收获了?”
  李陶大笑道:“我出马焉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当下详述经过,除了隐瞒了李白以外,所有细节无一遗漏。
  成娇直如身临其境,听得惊心动魄,半晌才咋舌道:“老何竟是内奸?”
  李陶不无可惜地道:“若非他突然自尽,现在恐怕已经真相大白了。”
  成娇失神道:“醉春楼开业不久,老何便来了,三年来只是看门种花,谁也不理。这才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到醉春楼为奴,是为了什么呢?”
  李陶道:“不稀奇,常有这样的人,犯了什么大案,或者得罪了某位大人物,遂隐姓埋名,甘愿寄人篱下,为奴为仆,以掩饰身份。“
  李陶继续道:“最大的收获,还不在于老何。”
  成娇道:“那是什么?”
  李陶道:“老何也好,扮成裴凤的凶手也好,他们都不是鬼符案的主谋,这个人的身份,现已昭然若揭了。”
  成娇吃惊道:“是谁?”
  李陶道:“此人三年前便该认识老何,关系还不一般,这说明三年前他便以老何为工具做过什么,之后并未彻底断绝联系。他能把盗洞直接挖到棺床下的黄土部位,可见对献陵地宫了如指掌,就算不是设计者,也必定看过图纸,并做了详细的研究。这说明,他具有较高的权位。”
  成娇对他的一番分析大为叹服,但还是略显失望,道:“要找出这样一个人,怕也不易。”
  李陶笑道:“所以咱们还得继续努力,下一步,我打算去趟南京,会会洛宁。既然已知鬼符案非幽灵所为,那么徐继祖在洛宁的床上暴毙,便十分蹊跷了,没准她正是杀人凶手。”
  李陶这一夜连惊带累,早已疲惫不堪,便早早睡了。
  
  成娇与李陶跟在李白的身后,成娇皱眉小声问道:“他是谁?”
  李陶看了一眼李白,漫不经心答道:“一位朋友,是我请他给我帮忙的!”
  李白带着李陶与成娇到了郊外,翻过一片小坡,望见荒地上立着一座无碑孤坟,李白一指道:“便是它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入土为安

  成娇怕见尸体,负责望风,李陶与李白则挥锹舞镐,卖力挖坟。“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老子再也不干这种缺德事了,免得到了阴曹地府,这些冤魂野鬼跟我算账。”
  新坟容易挖掘,说话间,棺材露了出来,他撬开盖板,向内一望,不由得目瞪口呆。
  “见鬼!”李陶骂了一句,看向李白,仿佛在问他是不是弄错了。
  李白望着空荡荡的棺材,半晌没有言语。棺材便是用来盛死人的,即使找错了地方,里面也该有尸骨才对,谁又会在地下埋一具空棺?
  成娇站得稍远,看不到棺内情形,问道:“怎么了?”
  李陶苦笑着回答:“我们的对手神通广大,又一次赶在咱们前头,搬走了尸体。”
  “可老何已经死了,我们的行动是怎样泄漏出去的?难道醉春楼还有奸细,偷听了我和先生的谈话?”成娇眼中闪过一丝惶惑,果真如此,那就太可怕了,父亲一手创建的醉春楼,竟然成了贼窝?
  李陶安慰她道:“这恰好说明,狱卒的死大有文章,别灰心,我再设法查访其他人的墓穴便是。”
  成娇笑道:“那你岂不还要干一次缺德事?”
  李陶道:“只好拜托你,死后多给我烧点儿纸钱,我拿去孝敬阎王老子。”
  成娇神色一变,嗔道:“不许说这种话!”
  李陶把坟重新填好,三人回到城内,转入一条大街,恰好路过京兆尹府,只见一名花甲老妇正在号啕大哭。
  李陶上前问道:“阿婆,您这是为何呀?”
  老妇抹泪道:“我儿子死了,可现在没法入土。”
  “你儿子?”
  “他叫张顺,是京兆尹府的衙役?前几日因冤鬼一案白白死去了。”
  “啊?张顺?是他?”李陶惊叫道。
  李陶没想到,那被裴凤杀死的四个衙役中还有张顺。当时他释放了两名盗贼,王七刚刚死于非命。没想到张顺改邪归正与命归黄泉了。
  老妇问道:“小郎君认得我家顺儿?”
  成娇在跟前,李陶赶忙摇头:“不认得!”
  说罢,李陶搀起那老妇道:“阿婆,我们送你回家吧,你儿子入土的事由我来办。”
  老妇感激地看他一眼,含泪点了点头。
  李陶扶着那老妇当先而行,李白和成娇则跟在后面。
  一路穿街过巷。来到一座简陋的小院前。院内只有一间土坯房,低矮破败。房顶铺着稀稀疏疏的茅草,看起来也只能勉强挡风避雨。
  那老妇道:“三位如不嫌弃,便进来坐坐,喝口水吧。”
  成娇道:“阿婆说哪里话,您先请。”
  甫一进院,便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三人对视一眼,均想:“定是那张顺尸体腐烂所致!这才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进了堂屋。老妇却不再往里相让,搬了三只板凳,用袖子擦了又擦,道:“三位坐吧,我给你们倒水去。”
  三人的目的是为顺验尸,正盘算着如何开口,忽听西屋传出婴儿的啼哭声。老妇急忙放下水壶。跑了进去。三人跟在后面,向屋内一看,俱都大吃一惊。
  一名中年妇人躺在炕上,蓬头垢面,脸色蜡黄,浑似将死之人。两个孩子守在她身边。大的十岁左右,小的不过五六岁,双双睁大眼睛,瞪着三位陌生的客人。另外在老妇怀里,还抱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
  老妇一边哄那婴儿,一边说道:“让三位见笑了,那是我儿媳。身子骨原本不好,顺儿一死,她便跟着病倒了。”
  李陶对李白道:“快快去请华郎中来一趟!”
  李陶和成娇俱都眼圈发红,心头仿佛被一块无形的大石压住了,沉重得透不过气来。尤其成娇,她自幼养尊处优,在醉春楼看到的只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如果不是偶然地走进这户人家,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人世间的不幸有几多种。
  华郎中来后,也不说话,走过去俯下身子,伸指搭在那妇人腕上。南郭先生把过脉道:“急火所致,并无大碍,给她服用一些滋补身体的药即可。”
  老妇垂泪道:“顺儿的后事尚不曾料理,哪还有钱买药。”
  李陶叹了口气,借机说道:“我们在暗中彻查永义候夫人遇害一案,如今已知画符取命纯属讹传,故而想为张顺验尸,找出隐情。”
  “张太医不是已经验过了吗?”老妇似懂非懂。
  李陶道:“张松隐瞒了实情,日前已被真凶杀害灭口。张顺为奸人所害,死得不明不白,你这做母亲的也不会甘心吧?如今只有将真凶绳之以法,才是对死者最好的告慰。”
  老妇吃惊道:“顺儿真是被人害死的?”
  李陶道:“不止他,永义候夫人、侯府护卫总管肖成及另外三名狱卒,皆是如此。”
  老妇泣道:“果真如此,我自盼望能捉拿凶手,为我儿报仇。”向对门一指,“尸体便在东屋,你们去验吧。”
  南郭先生和李陶进了东屋,只见炕上一具尸体,停放了半月之久,已轻度腐烂。
  华郎中塞住鼻孔,戴上手套,细致地检查一番,发现尸体肛内夹着一块干巴巴的粪便,这是中毒的迹象。他拿出银针,刺人尸体胃部,拔出来时,银针渐渐变成了黑色。
  “是中毒无疑。”华郎中断言。
  李陶心中豁然开朗,笑道:“我对此存疑已久,肖成为暗器所害,但四名狱卒怎么可能在牢门前排好队,等着凶犯对准鼻孔一一射杀?如今这个问题总算解决了,我想侯府内部必有凶犯的同伙。联系到我之前的分析,主谋位高权重,对献陵的内部构造非常熟悉,此人很有可能正是崔文利!”
  李陶将身上所有的钱,全塞给那老妇道:“明日我便安排人再送些钱来,还有张顺的后事全部由我来办,阿婆尽管放心。”
  老妇千恩万谢,将三人送出门外。
  李陶和成娇别过华郎中与李白,往醉春楼而去。
  成娇一路心事重重,总像担心着什么,又不愿开口。


 第三百二十五章 死里逃生

  李陶看在眼里,笑道:“有事就说吧,不吐不快。”
  成娇叹口气:“说了也没用,你不会听的。”
  李陶嘻嘻笑道:“你又不会害我,为什么我不听?”
  成娇白他一眼,道:“你知道便好。我让你别再查这件案子,你做得到吗?”
  李陶连连摇头:“做不到。”
  成娇竟没有生气,只忧虑地道:“崔风咏是侯爷,是驸马,你一介平民百姓,如何是他的对手?”
  李陶道:“那又怎样?他官再大,但若是犯了案子,我便不怕他。”
  成娇气结道:“你以为你真是钦差大臣,奉旨查案哪?”
  “只要证据确凿,还怕扳不倒他?”李陶显得胸有成竹。
  成娇道:“你见得到皇上吗?只怕没等找着证据,便”她不忍说下去,忽而烦乱地甩了甩头,“算了,不想说不吉利的话,你爱怎样便怎样吧,只要你喜欢,我奉陪到底。”
  回到醉春楼,李陶匆匆洗了个澡,倒头便睡。这一觉直睡得昏天黑地,若不是因为一天没吃东西,实在饿极,他必舍不得爬出被窝。
  此时,正值丽谯楼最热闹的时辰,楼上楼下宾朋满座,一队艳装女子在场上卖力地扭摆腰肢,载歌载舞。李陶一边抓起盘中的糕点狼吞虎咽,一边四处扫视了一圈。
  李白突然出现了,他从从袖中抽出一张纸道:“下午我又去了她的阁楼,居然看到你要的东西,韩奇、陈千里、徐继祖,这几个人狼狈为奸”
  一曲终了,掌声如雷。李陶却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对着纸上的字字句句,如醉如痴。
  李陶原已认定系列鬼符案的主谋是永义侯崔文利,可这份记录,却将矛头指向了当朝宰相宗楚客!
  李陶长吁短叹。意懒心灰地望向场中。
  这时一伙客人涌进来,个个步履歪斜,醉态百出,挤在门前的姑娘们慌忙躲开。躲开,即说明眼生,李陶立时警觉,趁厅内稍稍一肃的工夫。听他们呼吸平和,浑不似醉酒之徒。便敛起桌上的纸,揉成一团。
  伙计迎住这伙客人,为他们寻找空位,发现一楼大厅座无虚席,便将他们引向李陶,赔笑道:“只剩这一张桌了,几位凑合着坐吧。”
  李陶二话不说,起身欲走,却见成娇大步流星地赶过来。打量众人一眼,问李陶道:“什么事?”
  李陶叫苦不迭,用眼角瞟着那群人,随口应道:“没事。”
  话音甫毕,就见身侧二人猛地撩起下摆,拔出绑在腿上的钢刀,迎头便砍。
  成娇木然呆立。一时竟毫无反应,李陶只得扣住她芳肩,另一只手左牵右引,迫使两把钢刀互撞,双双荡了开去。与此同时,后面两把利刃相继砍中他高高扬起的胳膊。血花飞溅在成娇脸上,她这才如梦初醒,抱着李陶向旁一滚,拔剑将那二人刺倒。
  刚刚还是歌舞升平,转眼却变成了腥风血雨,客人们争相奔走,厅内一片混乱。
  李白被人群阻挡了视线。心焦如焚,飞身攀住棚顶垂下的彩带,直上半空,望见李陶和成娇在刀光中滚来滚去,情势凶险无比,遂挥剑上前。几名刀手听得破空之声,纷纷回刀拨挡。
  李陶和成娇趁机起身,却见又有十几名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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