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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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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程德彰将李陶今日在私塾的前前后后叙说完之后,华云峰早已笑得前仰后合了。
  “你别说,这范长风和李陶二人之间的这种情谊,颇有些我们二人当年的风彩!”
  华云峰赞许道。
  “这样的情形现在不多了!所以我才格外照顾他们二人!”程德彰感慨道。
  华云峰突然正色问道。“德彰老弟,你可知晓李小郎前几日患病一事?”
  “听范长风提起过,但具体的不太清楚!”
  华云峰将他给李陶诊病的事讲于程德彰,最后叹声道:“我不信鬼神邪说,可这李小郎却不知因何造化,竟与之前判若两人!”
  说到这里,华云峰起身从一旁拿出一叠绢纸递于程德彰:“你且看看这些!”
  程德彰接过翻看了两眼,抬头诧异道:“这都是些偏方,你知道我不懂医的,让我看这些做什么?”
  “李小郎就是用这些偏方,从我手中换去了两张诊书!”
  程德彰这才明白华云峰为什么会开出如此荒唐的诊书,原来是李陶投其所好“贿赂”了华云峰。他摇头笑道:“看来李陶是花了大心思的,也不知他从哪找来这么些药方来糊弄你?”
  “非也,非也,若是糊弄我,他岂能白白拿走诊书?他的这些偏方都是我从未听说过的,估计这天下也没有几人会知道!”华云峰意味深长道。
  “哦?”程德彰也觉奇怪。
  华云峰的医术他非常清楚,既然连他都没有听过,那李陶这些方子确实不简单。
  “会不会是他故弄玄虚?”程德彰猜测道。
  华云峰摇摇头:“今日有一病人呃逆前来找我诊治,我用了他的方子,将刀豆子烧成渣让病人服下,仅一柱香功夫,便给治好了,甚是灵验,这如何能算故弄玄虚?”
  “有这等奇事?”程德彰若有所思道。
  “德彰老弟,你觉得李小郎的阿娘如何?”华云峰冷不丁问道。
  “啊?”程德彰一愣,待他会过意来忍不住笑道:“李小郎的阿娘的确美貌,老华,莫非你”
  华云峰见程德彰一脸坏笑,气急败坏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岂是那种龌龊之人?”
  “你莫生气,我是与你说笑呢!不知你为何提起李陶的阿娘?”
  “我是说李小郎的身世定不简单,你难道没从他阿娘身上感觉出点什么?”华云峰目光深邃。
  程德彰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他微微点头道:“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但却说不上来!”
  “雍容华贵!”华云峰吐出了四个字。
  程德彰细细咀嚼一番:“没错,虽然椎髻布衣,但骨子里却透着雍容华贵,莫非他们母子出身在大富大贵之家?”
  “很有可能!所以说,李小郎身上肯定有许多秘密。”
  “不管他有什么秘密,这与我们又有何干?”程德彰不屑一顾道。
  “那保不准,你先别这么早下结论,就由他折腾吧,说不定将来会有让你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呢?”华文峰高深莫测道。
  程德彰白了华云峰一眼:“你说得轻巧,私塾让他这么来回折腾,岂不礼法全无了?”
  华云峰笑骂道:“你何时顾全过礼法?就权当教书之余取点乐子吧!也免得你整日板着脸,都快变成迂腐之人了!”
  “有道理!”程德彰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自语道。
  
  连续数日,李陶一下私塾就同范长风跟着范家护院在自己家中苦练武艺。范长风家中颇为富有,故而请了四个护院,教他们武艺的是四人中武艺最好的,范长风是瞒着父亲将护院请来教他们武艺。
  
  
  


 第十六章 县城

  裴岳立在院角,眯眼看着李陶正儿八百的比划着。
  “岳伯!你看我练的这些招式可行?”李陶停下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小主人,我看不明白,应该还行吧!”裴岳故作迷茫道。
  “只是不知到时管不管用?”李陶心中没底,小声嘀咕道。
  “小主人练得这么辛苦,想必一定管用!”裴岳乐呵呵安慰着李陶。
  “说的也是!”裴岳的话给了李陶稍许信心,他又开始扎马步了。
  裴岳进屋后,被在窗前元氏叫住:“岳伯!陶儿这些把式是跟谁学的?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哦,是跟范九郎家的护院学的!”
  “这孩子,家里有你这么个现成师父,却偏偏去找外人去学这三脚猫功夫!”元氏苦笑道。
  “小主人这是当乐子玩呢,若真让他下苦练功,恐怕他还不干呢!不过,主母,你发现没有,小主人的身子骨好象比之前壮实些了!”
  “呃!的确是壮实些了!”元氏点点头道。
  
  “九郎,今日我们不去私塾了!”走在路上的李陶突然停了下来,对身边的范长风道。
  “什么?”范长风听了李陶的话,大吃一惊,像盯着怪物一样望着他。
  “今日我们不去私塾了!”李陶又重复了一遍。
  “那怎么行?夫子可是要打板子的!”范长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你昨日的功课都温习会了吗?”李陶问道。
  “没有!”范长风哭丧着脸。
  “九郎!你想想,如果我们不去私塾,那要等夫子发现以后才会挨打。可如果现在要是去了私塾,功课过不了关首先就要挨打。去了要挨打,不去也要挨打,还不如不去了呢!”李陶循循善诱道。
  范长风听李陶说的有理,但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他还从未未做过如此大胆之事。
  见范长风有些动摇了,李陶暗自一笑,继续问道:“九郎,你去过县城吗?”
  “自然去过!”
  “县城好玩吗?”
  “自然好玩了!”
  “九郎,我们不去私塾去县城玩!反正都要挨打,你说我们美美玩一天再挨打划算,还是在私塾挨了打然后再老老实实听夫子讲课划算?”
  “那好吧!”范长风经不住李陶的诱惑,终于同意了他的提议。
  说去便去,李陶和范长风提着“书包”便朝着县城方向而去。县城虽然比私塾要远了许多,但心情不同,二人走起路来似乎也没有那么累了。晌午时分,他们便赶到了舒城县城。
  “阿陶,这里便是县衙了!”范长风指着一处有照壁的大门对李陶说道。
  县衙坐北朝南,整座建筑错落有致,浑然一体。
  县衙过去便是一家银铺,李陶瞧着好奇,便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银铺的厅堂里,一个矮肥的银匠正烧嵌,铺台上,燃着一盏灯,银匠用一个小管含在嘴上,用气迫那火的焰,又总吹不熄,火的焰便转弯射在一块柴上,李陶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奇怪的融银子方法。
  路过铁铺时,铁刚从炉中取出唏唏作响,拿锤子打生铁的人赤着膊子,吃醉酒似的舞动十多斤重的锤,有节奏地敲打砧上的铁。一挨锤,便四散飞花了。
  其实,他们二人真正要去的是斗鸡场。
  李陶听了范长风的介绍,一下子就被他所说的斗鸡所吸引。在后世,李陶对唐朝的斗鸡多少有些了解。
  斗鸡作为一种娱乐活动,有着悠久的历史。至唐朝尤其兴盛,上至皇帝亲王,下至平常百姓,在日常生活中无不以斗鸡为一种时尚,乐此不疲的人们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在唐太宗李世民时期,就有一个叫杜演的人,写了一首名为《咏寒食斗鸡应秦王教》的诗。李世民非常喜欢这首描写斗鸡的诗,于是立即重用杜演。后来杜演官至吏部尚书,参议政事,为太宗选拔了许多能人贤士。唐高宗李治时期,亲王中有不少人爱好斗鸡,沛王李贤和英王李显也是斗鸡爱好者。有一天,两人相约斗鸡,沛王的公鸡输了,沛王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便让自己的修撰王勃给英王的公鸡写一篇檄文,出一口气。这本来只是兄弟间的游戏,怪只怪王勃的文章写得太漂亮,一时间在宫中传了开来,最后传到了高宗手里,高宗看后龙颜大怒,把王勃逐出了沛王府。唐朝许多亲王世家、外戚家、侯家都因为买鸡而倾家荡产。后来,斗鸡从宫廷传向了民间,在老百姓中也很流行。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男女老少也都以弄鸡为事。
  当李陶和范长风快到斗鸡场的时候,就远远听到了欢呼声。
  鸡场外,陈列着竹子织就各式各样高矮的鸡笼,用青布罩着。斗鸡场中,密密满满的人围着一个高约三尺的斗鸡台,瞧着圈内的鸡在拚命。人之间没有缝,连附近的石狮上也站满了人。
  圈内大声喊叫加注的声音刺激着李陶和范长风,他俩太关心圈子里战争了。范长风将“书包”交给李陶照看,自己绕着圈子打转,最后试图从一个彪形大汉的腿边挤进去。谁知他太胖,头上给大汉抓了一把,生生搡了出来。
  显然是看不成斗鸡了,范长风颇为沮丧。
  李陶却不甘心,把“书包”交给范长风,将身体瘦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在范长风惊羡的目光中,竟然挤进了圈中。
  斗鸡台上有斗鸡在捉对厮杀,个个翎毛直竖、翅翼急拍,或啄、或抓、或拍、或扑台边的看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斗鸡精彩之至,但看了两场之后,李陶便不得不退出了,若再看下去,他便会和那只铁公鸡一样晕了。当然,是快被挤晕了。
  挤进圈里难,挤出圈外同样不易。好不容易出来,李陶抚着差点被挤折的肋骨,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阿陶,快说说,里面情况如何?”范长风拎着两个“书包”摇摇晃晃过来。
  李陶绘声绘色将两场斗鸡的场景叙说一番,听得范长风两眼直放光。
  
  
  


 第十七章 狗肉

  “阿陶,我刚才听围观的人说了,明日晌午,在鲍大牙的斗鸡台将会王喜和耿虎一年一度的斗鸡大会。”
  “哦?斗鸡大会?”李陶眼前一亮。
  “进去观看的人每人要交三百文钱!”范长风继续道。
  “没问题,钱我去找阿娘要!咱可不能错过这么好大饱眼福的机会。”
  “不用,阿陶,不用麻烦你阿娘了。若是你决定了,我有钱,这些年我攒下的零花钱有好几十贯呢。”范长风摆摆手道。
  “九郎,肚子咕咕叫了,咱们寻着吃点东西吧?”李陶抬头看看天,早过了吃午饭的时辰了。
  鱼鳝坊的门口摆着几个大木桶,活的像蛇一样的黄鳝在桶里挤来挤去。黄鳝这东西,虽不闻咬人,但全身滑腻腻的使人捉不到,算一种讨厌的东西。破鳝鱼的是一个矮个,满脸的络腮胡子。他随手伸到盆里去,总能擒一条到手。他卡着这黄鳝不拘的那一部分,用力在盆边一磕,黄鳝便规规矩矩在他手上不再挣扎了,络腮胡子在黄鳝头上嵌上一粒钉,把钉固到一块薄板上,这鳝卧在板上让他用刀划肚子,又让他剔骨,又让他切成一寸一段放到碗里去,也不喊,也不叫,连滑也不滑,让李陶和范长风不得不佩服络腮胡子的手艺!
  “两位小郎君,新鲜的黄鳝,要不要来两条,香着呢!”络腮胡子见李陶和范长风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热情地打着招呼。
  范长风摇摇头,拉着李陶便跑了,看看还行,若真要吃,范长风可没这胆量。
  县城里的吃食太多了,橘子,花生,梨,柚,薯。
  面滩上煮着一口滚开的大锅,一个头包青帕满脸满身全是面粉的厨子,正骑在一条大木杠上压碾着面皮,用刀子齐手风快的切剥,面皮便入了锅。
  食铺里有人将喷香的炖羊肉,蘸着盐水辣子,就着米粉一块吃。有人把油煎的猪肠子灌上糯米饭,切成片摆在桌上,看得李陶和范长风差点连舌头也咽下了。
  你若口馋,又有钱,那这里便可以容你留一世。
  李陶和范长风真的口馋,可惜他们谁的兜里都没有一个铜板。想想也是,本来是要去私塾的,怎么会带着钱呢?
  路过卖猪血绞条摊子的时候,李陶和范长风一手拎着“书包”,一手却捂着口鼻,不是因为难闻,而是怕抵御不了香味的诱惑。
  出了县城,没走多大一会,李陶便不想动弹了:“九郎,你的书箱里还有备的早饭呢!我们吃点再回吧,实在太饿了!”
  范长风却没有答话,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极了一条饿狗。
  “你闻什么呢”李陶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因为他也闻到了,是极香的煮肉味。
  范长风和李陶的口水都滴到地上了,循着香味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大门紧闭,二人苦笑,就算大门开着,难道就能舔着脸去讨肉吃了么?
  就在两人惆怅准备转身离去时,门开了,一个腰系青花围裙的少女,端着木盆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这少女十**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二位小郎,不知你们找谁?”少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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