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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却不知道,因为他不说。我感觉似乎有另外的一件事和罗建华的事凑在了一起,导致现在申俊怪怪的。
“阿俊,去睡吧,太晚了。”我轻声说。
申俊没有说话。
我宁愿他对我大吼大叫,也不愿意他这样沉默不语,因为这样会让我压力更大,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计划什么。
我回了小卧室躺下,这两天实在太累,加上申俊在家,我心安一些,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竟然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上五点半。
起来后发现,申俊没在,但昨晚收的行李并没有带走。
我来到健身房,果然看到申健正在挥汗如雨,“小叔早,小叔这是要上阵杀敌吗,大早上就苦练。”我笑着开玩笑。
申俊并没有抬头看我,他还在和我维持冷战,一句话也不跟我说。他以前还真是从来没这样过,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不理我,我只好回来洗漱。
早餐时间,申俊吃着煎蛋,说了回家后说的第一句话,“蝉姐,这鸡蛋煎的太老了一些,下次注意火候。糊了就破坏营养了。”
“好的,先生。”蝉姐应道。
他不理我,我也慢慢失去了耐性。大晚上的,一美女送他回来,这事我还没和他理论呢,凭什么一直甩脸给我看啊,我真就那么好欺负?罗建华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他还要怎样?
吃完早餐,我就自己开车上班去了,那些拆迁户干扰施工的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一小时后,我在工地附近的临时办公室见到了那些搬迁户的代表。
三个都是四十来岁的男人,一直在盯着我看,其中一个领头的反复问我:“你真的是老板?”
“我叫曾念,是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和投资人。”我点头。
“既然你是老板,那我们就直接说了,你们赔的钱太少了,我们不同意。必须得加钱,不然我们不让你们继续施工。”领头的小胡子说。
我笑了笑,“赔偿的事,是工程还没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的。我而我是在工程已经开始后介入的,所以这事儿和我真没关系。而且据我所知,你们都是迁了赔偿协议的,也就是说,当时你们是已经同意了赔偿方案的,钱你们也拿到手了,现在你们来闹,这不对。”
“当时是被你们给忽悠了,我们还没考虑清楚就签字了,现在我们了解了一下其他地段的赔偿问题,发现你们赔的太低了,我们不干。”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男子叫道。
“你们当时的赔偿价格是多少,我不太清楚,前期拆迁的事,我完全没有参与,所以这事我不作评论,但不管你们是被忽悠也好,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签字也好,只要字签了,那你们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现在才反悔,来不及了。如果你们执意要闹,影响我的工程进度,那会报警的。”我淡淡地说。
我是先礼后兵,尽量不激化矛盾,但如果他们实在是冥顽不灵,那我也只有采取措施了。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谁想要就能要的。
“所以你是不准备给钱了?”金项链恶狠狠地说。
我摊了摊手,“我当然不会给钱,搬迁和赔偿工作早就尘埃落定,不可能因为你们来闹几句我就给钱,这是一个法制社会,如果你们觉得受蒙骗了,你们可以去起诉,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但请不要阻挠我的正常施工。”
那个领头的小胡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不给钱,那你还和我们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看你这长得还挺漂亮的,原来是个狐狸精,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也是个臭资本家。”
我依然保持笑容:“这位大哥不必如此动怒,我来和你们谈,是来讲道理的,不是来和你们吵架的,更不是说我来了,答应和你们谈了,我就一定会给钱,没有这样的事,我来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任何问题,但不能阻挠施工,不然我会采取措施。”
“你这老板真是的,我们的要求也不高,每户再多给二十万,我们就不闹了,如果你们不给,我们每天来闹一下,你们耽搁一天,那损失就是十七万,如果耽搁久了,你们损失会越来越大,到时施工方无法施工,撒了,你们的工程就要烂尾了。”金项链说。
我冷冷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们耽搁一天要损失十七万?这么精确的核算,你是如何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有谁在你们背后撑腰?”
那个领头的小胡子瞪了一眼金项链,似在怪他说漏嘴了。
“几位大哥,如果有人在背后唆使你们这样做,我只能说,各位真是有欠考虑,你们要是闹出什么事来,那唆使的人会替你们出头吗?如果我报警把你们几位抓了,他会把你们捞出来吗?”我笑着说。
几位相互看了一眼,没有人说话。
“我如果问几位大哥是谁在背后唆使,几位肯定不会说,你肯定认为背后唆使的人,那是在为你们好吧,其实不然,那个背后的人,只是找个人来捣乱,来影响我工程的进度,我奉劝几位,千万不要上当。好了,我还有其他的事,就不陪几位聊天了。”我笑着说。
“所以你还是不会给钱是不是?”金项链目露凶光。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因为你们来闹一下就给钱,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有事,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不要再闹,不然我就报警。”
我站起来,作出送客的样子。
“好,你不给钱,那我们就继续让你停工。让你一天损失十七万。”金项链说。
“如果你们这样做,那我绝不手软。”我冷声说。
“那我们走着瞧。”金项链说。
我冷声:“奉陪到底。”
和几个搬迁户代表聊完,我心情很不好。
我之前就认为搬迁户忽然发难这件事很蹊跷,现在看来,确实如此。背后有一只手,在搞事情。
我得背后那只手揪出来,这件事恐怕才能真正的解决。
第182章 放人(。com)
午餐我就在工地旁边的临时办公室解决,在临时食堂里,我端着餐盘排队打饭。
郭芬排在我后面,“曾总,要不咱们还是到旁边去吃点简餐吧,我担心这饭菜你吃不下。”
我笑了笑,“是你吃不下还是我吃不下?这里的饭菜并不差啊,有红烧肉,有鸡肉,怎么可能会吃不下?”
“不是,大锅伙食和小炒那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一道菜,味道差别也是很大的。”郭芬说。
“没事的,同事们吃得下,我也是吃得下的。”
说话间已经到我了,打菜的师傅看了看我,问我有哪些菜是不吃的。
除了洋葱炒肉,其他的我都要了一点。
这时有几名高管过来,见我和郭芬在吃食堂,有点惊慌,说不知道我要留下来吃饭,应该让师傅特意给炒几个小菜的。我说没事,这菜挺好。
我觉得挺好,郭芬却是吃不下,但她又不好意思说不好吃。硬着头皮下咽,表情非常的怪。
我看了觉得好笑,其实这菜是真不错,比大学食堂的好吃多了。我从小出身市井,只要能吃饱就行,饮食从来没那么多的讲究,这种习惯一直保持,虽然现在条件好了,但对生活,也还是没多高的要求。
申俊还为此损过我,说我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太低,比卖菜的大妈还低。
午饭刚吃完,这时有人跑来报告,说那些搬迁户又来了,这次他们集结了一百多号人,爬上了正在施工的挖掘机,打伤了操作人员,还威胁让我出面去对话,不然就继续大闹。
我当然不会去和他们对话,我该说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根本没有再对话的必要。我直接打通了袁正威的电话。
袁正威听完我的讲述,那边沉默了一下。
“如果袁局为难,那不用出面,我这边到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就行了。”我赶紧说。
“不是,我是在想如何处理。来的人很多,如果光靠几个民警,那恐怕镇不住场面,但如果出动特警,好像又还没到那一步。所以有些为难。”袁正威说。
“那我还是先到附近的派出所去吧,到时如果场面控制不住,我再打电话给袁局,其实不用我打电话,估计你的人也会向你汇报的。”
袁正威想了一下,“也好,那就先让派出所的民警去一下,我这边也随时关注事态发展,然后采取相应的措施,念念,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说我会的,袁局你就放心吧。
挂了袁正威的电话,我吩咐下面的人直接打110报警。
十来分钟后,派出所的民警来了,但他们说,这是民事纠纷,不属于治安案件,让我们自行协商,说了几句后就各自走了。
于是那些人继续占领工地,阻挠施工,工人们也不敢强行施工,万一大型机械伤人,那这件事就更加复杂了。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又打了电话给袁正威,把这边的情况跟他说了。
袁正威后怒了:“这些人怎么做事的?事情没处理完就走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袁局,这恐怕不能怪他们,这些搬迁户是有人指使来的,那指使的人肯定也会想到我会报警,必然是有准备的,这种小事,找人提前跟派出所所长打一下招呼就行了,所长吩咐下去,那些民警也不敢怎样。”
袁正威赞成我的说法,“那好,我亲自带人过来。”
我其实觉得很不好意思,每次有事都是麻烦袁正威,人家堂堂大局长,也不是专门为我服务的,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除了求助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处理。
一小时后,下面的人来报告,说公安来了,还来了一个大领导,把领头的几个人都抓走了,其他闹的人,也就散了。工地现在已经恢复施工。
我点了点头,心里还是很沉重。袁正威虽然把那些人给带进去了,但他们并没有什么严重的犯罪行为,最多也只是拘留一下,过几天也就放出来了,一但放出来,不知道也们会不会继续来闹?
我相信只要背后那只手还在,这工程要顺利进行下去,恐怕会很难,但到底要如何找出背后那只手,我一时间,却也没有好的办法。
我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自然是斗不过对方的。
几乎整整一天,我都呆在工地附近的临时办公室。晚些时候,我和项目的几位高管开了个会,我告诉他们,不管那些搬迁户如何闹,一定不能和他们发生肢体冲突。
交待完所有的事后,我这才开车离开,没想到却又下起大雨来,锦城今年的天气也真是怪,都秋天了,还下这么大的雨。
锦城平时就很堵,一但下雨,几乎百分之百的要出现车辆缓行。然后慢慢变成了拥堵,最后就直接不动了。
我烦躁之极,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实在太堵,我往前移了几步后找了个空,直接将车停在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准备在附近吃点东西,等堵过这一阵再说。
找了一家拉面馆,味道还行,吃完后果然车辆没那么堵了,但当我走进地下停车场,忽然发现背后跟了两个男人。
我加快了脚步,但很快被他们追上,其中一个人,正是前一天和我谈判的搬迁户代表,袁正威抓人的时候,他不知道是没在现场还是怎样,把他给抓漏了。
我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但他们已经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亮出了西瓜刀。
“你让警察把我们的人放了,不然你今天就得死。”提刀的恶狠狠地说。
最近是真特么背,几次被人绑架控制,还没完没了了。
和他们硬碰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我收起手机。你们的人,警察会放的,你们不需要用这种极端手段。这样只会对你们更加不利。”
这时一辆桑塔纳开了过来,两个男的将我逼上了车,那个提刀的更是将刀架在我脖子上。
真是无耻的男人,对付一个女的,还要动刀,真是够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只是阻挠施工,也没那么严重,但如果你们绑架,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冷声说。
“你他妈少吓我们,我们又不是吓大的,赶块让警察把我们的人放出来,不然我们就弄死你!”
“你们不让我打电话,那我如何让警察放你们的人?”我反问。
“你现在就打电话,你要摁免提,我们要听得到。”那个提刀的说。
我真没想到,这个人还能蠢到同意我打电话的程度,忽然想起罗涛的专业和